- 1032 - 骑士与公主2010/7/27 21:28:00
orz昨天晚上莫名回顾唯爱去了，所以没写。
今天一堆事情，真要全部更完不知道几点了。更一半吧。明天再更一半。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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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木村一直在用那弓箭做练习，却不曾有一次拉满过。而这一次情急之下满弓而身寸，连自己都十分意外。待龟梨替他重新抹上伤药，包好绑带后，木村坚持要起来亲自探查箭矢所至。当他看见自己身寸出的那支箭竟能洞穿黑熊坚硬的颅骨，终于面露欢娱之色，对龟梨道：“这是我身寸下的第一只黑熊，记得敲掉它一颗牙齿，我要贴身收藏。”
龟梨闻言不禁笑了起来：“皇上这是要给自己记一功吗？却不知和也又该如何报答皇上的救命之恩呢？”
木村淡淡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虽然救你性命，但报答什么的，只怕我想要的你也给不起。”
龟梨只当玩笑说：“那和也以身相许怎么样？”
“此话当真？”木村忽然反问道。
“……”
龟梨没想到木村会这样认真，一时间慌了手脚。福山教过他怎么调侃怎么勾引怎么欲拒还迎怎么假戏真做，可偏偏没教他要是别人当真了，可要怎么对付啊？
“和也……和也是男儿身，就算想要以身相许，只怕皇上也不方便要吧……”龟梨_Tun_Tun吐吐好半天，才终于编出这么个理由来。
木村那双慑人的眼睛久久落在他的脸上，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另一边，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可不是嘛。”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而你能给的，我也要不了。”
听见他这样喃喃低语，龟梨只觉得身体像是要被撕开似地疼痛着。那些最漫不经心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只道是寻常，却不想言者有心听者有意，一伤伤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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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痛苦纠缠了龟梨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他盯着木村的目光依然十分异样。
木村自然也觉察到了，于是问道：“自从今日大劫之后，你的神态就一直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龟梨目光轻轻闪动着，过了一会儿才轻轻道：“草民想说的话，皇上能先赦了我的罪么？”
木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但也很快就明白过来，于是点点头道：“朕恕你妄言无罪，你且说罢。”
龟梨缓缓道：“天下人皆云，当今圣上是吾朝五百年来第一位
木村看着龟梨，许久后才慎重地点了点头：“不错。朕既然要做强者，便不能存那妇人之仁。”
“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您手下死去的那些人，并不是每一位都真的该死？”
说到此处，龟梨的声音似乎都开始_chan抖起来，那些沉睡在记忆里的，如黑暗蔓延的恐惧一时间都涌漫上来，让他呼吸不能。
然而，就在龟梨情绪波动不能自已的时候，木村却依然面无表情，亦毫无高低起伏地答道：“这还用想吗？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该死。”
“……”
“你知道我杀的第一个人是谁吗？”
“……”
“是我的老师。”
“近藤真彦已经死了快十年了，可他是唯一……朕肯尊称一声恩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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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2 - 骑士与公主2010/7/28 13:48:00
被群里的gn逼来更新。
我解释一下，可能很多gn都发现木村一会儿朕，一会儿我。这是我故意的。木村在发布命令或者说很重要的决定时会用朕，其他时候，为了体现对小k的尊重，他就用了我。
前段一起奉上，完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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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木村一直在用那弓箭做练习，却不曾有一次拉满过。而这一次情急之下满弓而身寸，连自己都十分意外。待龟梨替他重新抹上伤药，包好绑带后，木村坚持要起来亲自探查箭矢所至。当他看见自己身寸出的那支箭竟能洞穿黑熊坚硬的颅骨，终于面露欢娱之色，对龟梨道：“这是我身寸下的第一只黑熊，记得敲掉它一颗牙齿，我要贴身收藏。”
龟梨闻言不禁笑了起来：“皇上这是要给自己记一功吗？却不知和也又该如何报答皇上的救命之恩呢？”
木村淡淡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虽然救你性命，但报答什么的，只怕我想要的你也给不起。”
龟梨只当玩笑说：“那和也以身相许怎么样？”
“此话当真？”木村忽然反问道。
“……”
龟梨没想到木村会这样认真，一时间慌了手脚。福山教过他怎么调侃怎么勾引怎么欲拒还迎怎么假戏真做，可偏偏没教他要是别人当真了，可要怎么对付啊？
“和也……和也是男儿身，就算想要以身相许，只怕皇上也不方便要吧……”龟梨_Tun_Tun吐吐好半天，才终于编出这么个理由来。
木村那双慑人的眼睛久久落在他的脸上，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另一边，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可不是嘛。”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而你能给的，我也要不了。”
听见他这样喃喃低语，龟梨只觉得身体像是要被撕开似地疼痛着。那些最漫不经心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只道是寻常，却不想言者有心听者有意，一伤伤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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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痛苦纠缠了龟梨整整一天，直到晚上，他盯着木村的目光依然十分异样。
木村自然也觉察到了，于是问道：“自从今日大劫之后，你的神态就一直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龟梨目光轻轻闪动着，过了一会儿才轻轻道：“草民想说的话，皇上能先赦了我的罪么？”
木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但也很快就明白过来，于是点点头道：“朕恕你妄言无罪，你且说罢。”
龟梨缓缓道：“天下人皆云，当今圣上是吾朝五百年来第一位
木村看着龟梨，许久后才慎重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既然要做强者，便不能存那妇人之仁。”
“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您手下死去的那些人，并不是每一位都真的该死？”
说到此处，龟梨的声音似乎都开始_chan抖起来，那些沉睡在记忆里的，如黑暗蔓延的恐惧一时间都涌漫上来，让他呼吸不能。
然而，就在龟梨情绪波动不能自已的时候，木村却依然面无表情，亦毫无高低起伏地答道：“这还用想吗？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该死。”
“……”
“你知道我杀的第一个人是谁吗？”
“……”
“是我的老师。”
“近藤真彦已经死了快十年了，可他是唯一……我肯尊称一声恩师的人。”
近藤真彦，这个名字龟梨从福王的授课中也曾听过，他在四皇子之乱中被列为同党，叛乱之后处了斩立决。
“近藤大学士不是四皇子的同党吗？难道皇上认为四皇子……”
“不，四皇子犯的是谋逆大罪，自然该杀。但近藤与他只是姻亲关系，我却认为不该杀。”木村不假思索的继续道，“而且老师为官清正，对我也多有爱护，要说他参与了谋逆之事，任一百人说我只是不信。但叛党的名单里有他，我也没有理由可以把他划去，于是只好带着那份奏折去找父皇，希望他能够网开一面，恕了老师。”
“……但我在门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父皇也没出来，他只让太监给我带了一句话：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得不杀，你却在替自己的老师求情。你觉得应该吗？”
龟梨心中一_chan，看着木村的目光更加异样起来。
而木村则眼望着篝火，平铺直叙着这些前尘往事。只能从最细微的地方，才能看到他的手指抓住衣襟，指端发白。
“得了这样一句话，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只好提着断头酒，去天牢见老师最后一面。
“不杀人，不足以立威。”
“不心狠，不足以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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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啪”的一声爆响，而火光之下木村的面色依然平静如水。
“从那以后，我便不再求人了。我想做的未必真正能做到，而我不想做的未必就能一定不做。所以，我再不把自己的意思露在外面，对一个帝王来说，他的喜好往往会变成致命伤。”
“所以……皇上就算特别想要什么，也会表现出一脸不想要的样子，只等着对方乖乖送上门来么？”
“是。”
“这样子……您开心吗……”
木村回过头来，火光之中他的容貌有一种冰冷的美。而后，他轻轻笑了一下。
“我觉得甚好。”
“无欲无求更好。只是我修行不够，至今还无法完全做到。”
无欲无求真的好么？
龟梨却没有再问出来。他只是半抬起身子，看了看洞外依然肆虐的风雪，然后对木村道：“皇上，今晚我能躺在您身边么？”
木村垂下眼睛，淡淡道：“你是对那边的黑熊还心有余悸么？”
“……是……”
“那你过来吧。我毕竟是真龙天子，能保你不受魑魅魍魉侵犯。”
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龟梨合身躺在了木村身侧。
“皇上，以后晚上我都躺在这里，行么？”
“你真的愿意？”
“……嗯……”
“那就躺下罢。”
……
“皇上，我还能再问您一个问题么？”
“像我这样的草民，又或者奴籍，在皇上眼中是不是都命如草芥？”
龟梨说得很慢很慢，又或者断断续续的，似心中有着极难的决断，一时竟无法成句。而木村听后，也是沉默了好久好久，才缓缓说了一句话。
“朕只知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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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风雪，足足刮了三天才将将停歇。
那三天三夜的相互取暖、抵足而眠，若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倒像是骗人的。
所以，再走出山洞的时候，龟梨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而后，他步履蹒跚的行走在雪白的山野之间，花费了多出一倍的时间，才将响箭发到了空中。
中丸如约而至，脸上挂满了担忧。
“这三天风雪都没见你有什么动静，你在那边一切都还好吧？”
“没事。”
“让我看看。”中丸牵着龟梨的手转了半身，对着光照了照，“清减了一些，疲惫了一些。伴君如伴虎，你只怕十分辛苦吧。”
龟梨任由中丸牵着自己的手腕，感受着那阵阵温暖和体贴都随之传来。他甚至有股冲动，想要靠在对方的胸膛上安静的睡上一会儿……而后，他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十分甜美的笑容。
“我真的没事。前几日我猎了好大一只黑熊，给你看牙齿。”
龟梨从衣襟里扯出一条红绳来，下面果然坠了好大一颗尖牙。两人凑做一堆看了一会儿，中丸笑着摸摸龟梨的头：“和也果然厉害了。甚好。甚好。”
龟梨宝贝似地仔细收了链坠，然后才抬起头来：“这些时日外面天气恶劣，我也不能时刻得空出来。伍爷也别等着了，只管回家去吧。这里有我，一切都有数。”
中丸面上一呆，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是王爷吩咐，让我留守这里来着……不见你，我没法回去复命……啊，冬日苦寒，你狩猎十分不便，不如让我留些猎物放在这石块下面，等你不够了，便过来取？”
“我十数日也不能过来一遭，你这番留守，可不闲出病来了？”
中丸面上一红，连忙挥挥手掩饰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个……我在上面结了一个草庐，这些时日读了不少书……哈哈，赶明儿出去后，我便去考功名，也做个文武状元……”
龟梨知他担心自己，却不会表达，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不由心中一阵温暖。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子，终于到了该告别的时候，中丸取出一柄飞爪挂上悬崖上的岩石，正要起身，忽然发现龟梨依然立在自己身后，目光闪动，似有话说。
“伍爷，王爷……主人他还好么？”
中丸回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道：“你问的是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
中丸见龟梨神色凄婉，却不知心中想着什么，于是只好据实答道：“主人如今每日两食，一中一晚，往往不能尽咽就有人来找，故近来清减得十分厉害；今年人冬后，珍宫那边给主人新作了两套衣裳，一黑一白，只是他一直不得空穿，所以都挂在书房里，眼见着就是要做旧了；主人每日三更才睡，五更便起身去应早朝，有时候通宵达旦不得归，坐在轿子里就已经沉沉睡去……尽管如此，主人仍命小人去别苑那边抬了几株花树过来，丑得很，一点枝叶没有，也没开花，却不知为何主人十分喜爱，每日必定前往，有时一日数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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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爷，请您转告主人。”
“木村真心已得，他可随时来取。”
ps：为毛每章点击越来越高而回帖越来越少，是我写得大家都无语凝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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