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马上就回答:“好啊,想去哪里?”
2017年11月,我负面情绪增加、异常苦闷、不明来由地身体状态也变得很差,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的时候,联系了某位友人:“去吃饭吧、听我说说话。”
那个男人叫生田斗真。作为演员而跟他初次共演已经是十多年前了,从那时候开始就成为了朋友,甚至会共享不会对别人讲的秘密。
那天夜里碰了面,在无意中说到了:“想要两个人去旅行啊”,虽然内心希望他能带我从这里走出去,但其实一大部分只是因为话赶话说到了这里而已。但他马上就回答了OK。
“好啊,想去哪里?”虽然我还在纳闷这个话题怎么进行了下去,但说了“南边,想去海边”。他回答说:“知道了”,因为他在夏威夷有熟人,所以就顺利地决定去那里了。
2018年2月,两个人去旅游。
飞机和酒店全都是他给我安排。就连在逗留期间要做的事情他也是经常先考虑我的感受,会问我:“源酱,想要做什么?”
生田斗真基本上都是在顾虑别人,优先考虑别人而不是自己。
参加人数很多的酒会,因为有工作而只有我一个人迟到时也是,为了不使清醒状态的我显得太格格不人而让我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斗真自己就坐在我旁边,他能让刚刚进门的我马上融人到高涨的聚会气氛中去。
虽然我知道他就是满足于促使事情能顺利进行、满足于对方能感到高兴的人,但我没想到他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在夏威夷时,由于斗真好朋友的协助,才得以在日本游客稀少的区域游玩。
火红到令人难以置信的晚霞、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以及让人开怀的美味料理,真是一本满足。还有预想之外的被夏威夷的住民好多次说到:“我有看你的电视剧哦”、“支持你呐”,真是感受到了久违的“他知道我,真是太高兴了”。
念念不忘的“想在夏威夷什么都不做只看海”也实现了。两个人说着胡闹的话或是认真交谈。感觉病态的自己完全消失不见,心情完全变晴朗了。
眨眼间就到了回国的日子,那天日本成田的晚霞很美。
“日本的天空也很美啊”,助理开车到机场接我,所以就邀请了斗真一块坐车回去。
于是,在此之前情绪一直不错的谈话就突然停止了。在这种沉重的氛围中斗真加强了语气说:“源酱,这样不行啊。”
刚想开口说:“怎么?”,我就意识到了:我的车内一片漆黑。
在此之前,我为了不让在外面能看到里面,就用了纯黑的窗帘盖住车。跟驾驶座之间也是完全分开的,隔着前窗玻璃也看不到后面的座位。我一直觉得那很正常,所以从夏威夷回来后也没感觉这有什么问题。
他说“这样脑子会坏掉的”。
是吗,我还在病着吗?
然后我就拉开了所有的窗帘,打开了车窗。看着晚霞吹着风,好久没这样过了。
“啊~太棒了。”
藏在内心的事多么无意义啊。我就想着以后无论开心也好,悲伤也好,觉得操蛋也好,全都坦荡地表现出来吧。自那个瞬间开始,我才是真正意义上地战胜了负面的自己。
茄茄早就有新的旬人朋友了,亚麻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