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 = =2010/2/7 23:55:00
我想说我熬了两天晚上爬完了此楼。
我承认我就是喜欢复杂的虐心文(对手指。)不过LZ姑娘的文笔的确让咱五体投地了一把。
LZ姑娘CHU一个,你就是我的偶像TAT。
1213 情人节晚更2010/2/15 1:45:00
1225 完结2010/2/16 3:08:00
好吧,其实我也觉得凭他的脑子应该差不多摸清楚形势了。
二宫摸摸下巴,听着三枝絮絮叨叨描述樱井翔多么英勇不凡在局长办公室磨了3个小时终于请到了大假,紧接着又大义灭亲地如何甩下一群趴着门框流泪的老少爷们,撒了丫子就欢乐地奔回了家。
站在灯下帮女主角试光的三枝手舞足蹈,眼神烁烁,就差没挥动导游小旗说:导演,咱们去关西机场列队欢迎樱井P吧。
二宫听到耳朵开始流油之后,终于伸出根手指戳住三枝的额头,你,已经死了。
——诶,为什么话题会一下转到《北斗神拳》?
二宫抱着肩膀晃晃悠悠从灯光下走了出去,留下三枝一个人站在光圈里。只听暗影里传来二宫的评语,“最讨厌人讲故事,还假装全知全能”。
对啊,身处故事中的人物任凭他多么伟大,都不可能做到全知全能。所以三枝和四花谁都没有猜对,请了大假的樱井翔并没有忠犬搬风尘仆仆出现在加贺摄影所的大门口,这家伙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失了数日。
他不出现,二宫也不会主动打电话、发mail问这人如何,只是每天临睡前总上2ch转转,总是打开些题目诡异的帖子匆匆拉完,再嘴角诡异地含笑去睡觉。
三枝就忍不住跟四花嘀咕,你说咱们这就算不敢冒充全知全能吧,总也还是比外人知道多点不是吗,导演为什么就不怕樱
井P突然出个车祸啥的。
四花就在电话另一头翻个大白眼,拜托您国际副导演姐姐,平时少看点韩剧,表主动降低您的专业水准成不。难道要提前
告密说,樱井P已经沦落成了建筑农民工,自己在家天天练习墙上开洞术呢。
三枝就忍不住叨咕,可你看他总也不急……
说到这个地步,四花也忍不住仰天长叹,哎呀,急也急不来啊,刚刚差不多凑合过到一起又遇上命案,我们家P遇到导演出事,天天紧绷脸从警署一个门出来再从另一个门口进去,尤其可怜的是他还得去帮那神经病女人善后。
三枝也义愤填膺起来,明明那个被害妄想狂自煞的案子跟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导演和P当时都在北海道,导演眼睛不好使还天天赶着拍戏,樱井桑的手机又……总之谁再来找麻烦我们就拉着整个剧组作证。
四花就赶紧补充,还有我,还有我们,俺们UAP Staff一组人天天守着呢,每天拍的素材带就是不在场证据。
诶,那你们P为啥还不飞奔过来,跟我们导演诉衷肠说他一点都不怕八卦杂志爆出来丑闻呢?
额,敢情姐姐你才是最黑的……莫非你就等他们两个都丑闻了,你就赶紧执导吧?
那要这么说,你才是静等着樱井P反出NTV,才好接管栏目组呢!
哼。
哼。
姐妹俩分隔两地,各自恨恨然瞅了一眼手里已经打得滚烫的电话,然后死死按下了关机键。
才表让你知道,其实我最喜欢的人一直都在身边。
而这么loli的一份心情只要自己还能容忍就已足够了。
于是当樱井翔终于结束手头的重体力劳动,出现在加贺某旧摄影棚里,其时樱花前线已行至关西。
据说剧组到了关西拍摄异乎寻常地顺利,据说除了二宫和也本人之外,没人知道他在古装剧情里忽然倒腾来一堆好莱坞明星到底在干什么。是同一个题目下不同的故事单元,还是他根本就废掉了北海道的那些古装部分呢?
这些日子樱井翔没有主动跟二宫打过一次电话通过一封mail,所有的消息都来自三枝四花直属热线。在二宫主动开口前,樱井翔甚至并不想开口询问他到底要做什么,——既然二宫是创作者,樱井翔就有必要相信他的一切判断都是对的,并且,也只能是对的。
于是等樱井翔走进西片经典酒吧似的布景,就看到早已拍完当天进度,一个人猫着背坐在钢琴后面自娱自乐的二宫正在弹as time goes by。
走到钢琴前撑臂站住,看着强烈顶光照在二宫和也头顶上恰好形成一个光圈,樱井翔扔掉手里的提袋和公文包,只觉得无以伦比地疲倦正从他肩头慢慢蔓延至全身。
Kazu,我走了很长的路,好像真的有点累了。
然后那个弹着钢琴的家伙就忽然停下了弹奏,抬起头颅讷讷然仰视着樱井翔,隔了半晌忽然说“……世界上那么多酒馆,为何你偏偏走进我这个。”
愣了半晌,完全是出乎意料的对白。可是樱井翔终于还是没忍住吐槽,“你别以为个头矮就能冒充汉弗莱-鲍嘉好吧。”
二宫就忍不住微笑了,锃亮的钢琴漆把他原本背光的脸孔衬得明亮,“我可不敢把你这么粗的脖子当成褒曼,”他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樱井翔身前张开双臂说,“欢迎回来,Sho桑。”
他们还有很多话没说,比如你到底什么时候猜到我很白痴地骗了你,比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明白我其实没有真正生过你气。
他们还有更多话要留待未来再说,比如我把三楼封起来的墙面和楼梯都打开了,以后你就有独立工作室和放映间了;再比如,到底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就瞄准了玲子这个代罪羔羊,到底又是谁最后下了狠招。
没有关系,这些话未来总会慢慢说明,反正他们时间很多,未来还长。
全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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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小故事
而且漏洞百出
所以就
请恕我尽快完结吧
姑娘们可以各自猜测结果
总之
我尽力回避故事的所谓全知全能
当然这么小的事情就不用拖拽出来萝卜格里耶
或者巴尔扎克当成挡箭牌了
其余请大家自由地发挥吧
fs
fs
fs
童狗太太于 2010-2-16 14:41:22 编辑过本文
1230 玉米面包2010/2/16 4:56:00
gx完结!谢谢GN坚持写完了它。
上传了个收的全文,不过中间有的地方有重复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整理完善了= =反白地址,LZGN要是觉得不好我就编辑掉撒
http://www.rayfile.com/files/e994310a-1a73-11df-826c-0015c55db73d/
1250 蒙面继续2010/2/22 4:27:00
我一直觉得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result,没有什么比相爱相守更好了,虽然这个词是这么囧瑶
恩,正在看第三遍中,这回把重复的地方都删掉了,xq用语只改了一些,表没改orz,依旧是txt格式orz,番外放到了最后,然后擅自把没标章节的地方标上了 LZ GN莫打脸
反白rf? http://www.rayfile.com/files/0d1ee7ab-1f27-11df-9193-0015c55db73d/
fs
1264 LZ感谢2010/5/4 17:14:00
路人H:太太,来讲一下少年时他们的床戏是怎么回事?二狗怎么把樱井翔给带到床上的。
太太:这个很长...
路人H:= =
太太:不是他两拍床戏啊。
路人H:就是那个,二宫拍床戏的时候把樱井翔给吓到了。
太太:哦,不不,樱井翔是很后面才看到那个电影的。当时旧电影院要被拆掉了,二宫想弄一笔钱包住老电影院。樱井翔就出了个馊主意,马子俊家里做社团的,其中有一家AV公司已经快倒闭了,里面有不少快废掉的胶片,还有唯一一个很老的女演员。于是借了那些废胶片给二宫和也,他一个人就拍了那么一个片儿.从头到尾是讲,不停的有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大楼门口出人,但是进人任何房间后她们都变成同一个女人去跟不同男人ML。
你可以想象这是一个主观镜头:镜头里能看到衣服不停地扔下来,然后这个女人走到镜头前的时候,就会变成同一个又老又胖的女优。可是这些不同的男人都会说,哇,你好瘦哦你好性感哦或者是你好漂亮、你好高、你好低,但是实际上这个女人在观众看来都是同样又老又胖又难看。
这个电影实际上是在嘲讽:在所有男人心目中不管觉得那个女人是怎么样,其实都是一回事。电影的核心在于反差感,所有观众都知道上床的是同一个老女人,表演的男优却得表现出不同的激动;当然这种表演本身就是欺骗式表演,观众也深知男优知道,所以彼此都在欺骗对方。
路人Y:那然后呢?
太太:然后啊,这个片子就在老电影院里开始放了之后,他们没钱做拷贝,就只在一个小电影院里用母带一直放啊放啊。在若干个月里头,电影院门口一直都是排着长队,无数的猥琐男来看,每天爆满,然后慢慢吸引大众社会发现这个片子。
等片子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胶片就快要坏掉了。他们这才发现,哇靠原来这个片子没做拷贝,就只有这个母带一直放。然后马子俊就开始跟老爹申请了一部钱,当成重振家庭事业,开始做大规模做拷贝,这次就想着做好点,二宫还专门做了调色。
——因为片子原来是半报废胶片,颜色是不对的,颜色都偏黄绿,重新做的时候二宫就把影像基调调回人类正常皮肤。但是很多忠实观众就很愤怒地在2ch上声讨,你把颜色调坏了!
路人众:哈哈哈哈...
太太:直到五个月以后,樱井翔才看了这个片子,当时这个片子已经作为正式的录像带发行了,就是《绯色天空》。他在电话里听二宫说无论如何不能挽回来电影院还是要拆掉了,那什么你终于还是要在这里看一部我拍的AV吧。
他到二宫家里看的时候,越看就越愤怒,他觉得你怎么可以这么看待这个世界,樱井翔认为感情的世界,灵和禸是要放在一起的?
樱井翔的世界观非常正常。他就想二宫和也你怎么可以这样嘲讽,或者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爱情。然后二狗就跟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分开,欲望跟感情本来就是独立的。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就发生了激烈争吵,然后二宫就说,你出生在你那样的家庭,你认为你的父母相爱吗,你的父亲真的爱你的母亲,你的母亲真的爱你的父亲么?你真的相信么?你怎么能证明呢?
路人C:所以这时候,二狗对樱井翔证明了自己的理论,但是同时在自己心底却推翻了自己的理论,是吧?
太太:对的。他推倒樱井翔的时候,发现原来有感情的话,假如你喜欢这个人——就算之前没意识到你喜欢他,H的到时候还是会不一样的。
路人S:但是樱井翔却在同时强烈意识到,哦,原来确实是可以分开的。
路人H: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拧巴了,然后樱井翔就逃到了美国?
太太:嗯。
路人S:不不,我觉得你们表问这么范围广阔的问题,实在太长篇大论了,像什么第一次H啊之类的。
路人H:我没问第一次H啊。
路人S:啊?那刚才你的问题是什么?
路人Y:她刚才问的是第一部电影的床戏。
路人众:哈哈哈哈哈。
太太: H,你想知道二宫和也第一次见到樱井翔是什么样子的么?
路人H:好吧,我想问。
太太:樱井翔那时候是黄毛,戴着一只耳环,然后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是个下雨天,他站在一个橱窗外面,橱窗的灯光是橘黄色的,然后玻璃橱窗上就有水这样“哗”的流下来,那个灯光打到樱井翔脸上的时候,就看到有水痕这样,一溜儿一溜儿的,但不是他哭了,是雨水。他就透过那个玻璃橱窗,看到里头有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在那里炒着爆米花,一个很破旧的小电影院里,猥琐大叔们一手买爆米花,一手买纸巾。
——以上情节请见番外:《天堂电影院》
太太:……樱井翔就站在二宫和也的对面,用眼神死命盯着他盯着他,想要促使他说话——难道你不应该道歉么,你给我推荐了这么一场电影。但是二宫和也一直在无视他,就一直在收拾东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结果二宫和也抬起头又是平淡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是需要好好的睡一场觉么?”
路人S:最后一句话很萌。
太太:然后樱井翔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灰溜溜的出门去。但是从此以后形成了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逃了课来看小电影,还带着松本润。
路人Y:揷句话,我觉得摆花街那个番外特别萌。
太太: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为了写摆花街,才写了这么多故事。我一直想写一种中年状态,就是这样。
路人S:我有个问题,樱井翔满心要变坏,觉得看色情小电影就很坏了,那他染小黄毛不坏么?
太太:其实是这样,他染小黄毛也就是让老师觉得“啊”了一下,所有的人包括他家里人,也只是“啊”了一下。没有一个人当面批评过他这件事情,他就很愤怒,年轻的时候他总是拿拳头往外打,可是每次打,打到的都是棉花。他总是想要让家里的人或者是大人们对他的行为有一点反应,但是总是没有得到结果。
路人Y:其实就是找存在感嘛。
太太:哈哈,这个故事在于,他们青少年时代的交往对彼此的影响。
二宫和也是没有什么世界观、人生观可言的,就是很老练地活着,他完全有很多机会变成一个很坏的坏人,或者很多个不同可能性,但是他认识了樱井翔。樱井翔是个很方正的人,因为二宫和也发现说,原来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存在。这个人让他整个人生变得不是那么激烈了。
对于二宫和也的意味呢,在于说,很多事情都可以没有原则,本来可以这样或者那样生活的人,基本可以按照一个正常人的逻辑生活下去。
路人S:有个我觉得当时我没看明白的地方,就是那个敲墙,三楼的那个。
太太:那是因为我没说清楚嘛。因为我没讲明白青少年时代二宫和也生活在什么环境里,二宫导演小时候是住在电影院的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天台,然后呢还有一个玻璃花房,不大的一个玻璃花房,外面是加盖的小院子,很小很小……
——以上情节请见番外:《玻璃花房》
太太:樱井翔年纪大了,准备自己造房子的时候,他决定把他的家做成一个城堡一样的结构,可以把外界全部隔离开,保护两个人的精神世界。他造房子的时候二宫已经离开了,他是在幻想着这个人仍然可以和自己厮守的情况下造出来的三楼花园和二宫的工作室。
然后等到房子建好,他把原来二楼到三楼的通道用墙封起来了。其实三楼有一半是可以作为放映间的,是一面白墙,可以用来看电影,另一半是工作间。然后整个空间的中部是用玻璃隔出来的,可以种些花花草草的花房。
他盼望可以让二宫和也继续生活在可以臆想、冥思的世界里。你可以想象,他们家就是这样看着电影,然后背后是星光。
路人Y:所以你打算把这些加进正文里头,扩充?
太太:我不打算扩充啊,这不是准备番外么?
路人H:我还有个问题,就是后来他们接受审问的时候,不是穿揷着樱井翔去见武内蓝那姑娘么,那一段是为什么?就是为了让樱井翔说那句话,如果他说人是我杀的,那么就是我杀的?
太太:不,其实中间有个情节我没写出来。
路人S:是不是已经被我脑内,不,脑补了?
太太:估计是。
路人H:我看了两遍才看明白那段。
太太:樱井翔不是有一天晚上喝醉了么,跟武内两个人喝醉了,然后呢,这个时候他妹妹打电话给他,说,哥啊,听说你已经把报道压下去了,没遇到什么问题吧,谢谢他之类的。樱井翔这时已经喝醉了,就说,“啊,其实你跟他在一起也很好哇……”
——这种状态下他妹就怒了,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就把电话给了二宫。二宫就拿过电话说,喂,你喝醉了么?口气很平常的状态,就跟从来没分开过一样。樱井翔同学就在那儿晕晕乎乎开始抒情,啊,其实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很想念我们家原来那个四脚浴缸,可爱死啦,他就在形容水怎么流下来你怎么给我洗头发。
其实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跟二宫在电话,已经回到了跟武内在说话的状态。——那个水浇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干净了。二狗就在电话这边摸摸听着,然后就问说,你在哪儿。
樱井翔就说,哎呀,我们在吃文字烧啊。二狗就把电话默默的挂掉了,挂掉之后就开车去找樱井翔,到了文字烧小店的时候,武内蓝坐在那儿,正在等旁边的哥们儿酒醒一点,然后让他自己回家或者怎么,她又不能把个男人带回家,而且那么大个还扛不动。
路人S:大个儿?噗哈哈。
太太:还是很大个儿的嘛,对一个女人来说啦。
二狗从车上下来,先跟店主礼仪很正式地打招呼说,好几年没见啦,ご無沙汰。店主就说,啊,你终于来了。二宫说,没付钱吧?店主说,其实无所谓的。二狗伸手就从樱井翔的口袋里把钱掏了出来。
路人众:哈哈哈哈哈。
太太:二宫就伸手到樱井翔的库兜里把钱包掏了出来,把钱付掉以后,再把剩余的钱塞了回去——没把钱包没收还是很不错的。然后就对着武内蓝说:那个,今天多谢你,这个人我扛回去了。很平淡的把这个人给交接了,然后准备走。
武内蓝就觉得这个很不对嘛,忽然来了一个男人,她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又让她觉得很面熟,完全是一种接收的状态很自然而然就进来了,直接准备把樱井翔弄走。她就想他到底是谁啊,说,樱
二宫和也就说,嗯,我带他回家洗澡去。一点头就把这个人弄走了。这个状态,武内蓝是越想越生气嘛——哇靠,你丫都已经这样了,你还TMD出来相亲。太过分了,樱井翔你对你们家可能很难交代,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她脑内的是一些很曲折的情节,当然就很生气。
S:哦——原来是这样的,我想得太阴暗了,以为武内蓝深深喜欢上樱井翔了,其实人家武内蓝同学还是挺阳光挺放得开的嘛。她就是自己脑补了很多内容,才会在又见到樱井翔的时候,说你表再祸害其他女孩子了。
太太:对,其实二宫和也是故意的,二宫和也觉得如果樱井翔从来没认识过我,有一天认识了这么个很明媚的姑娘,很正常地就会娶她。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就是想让武内蓝知道,你以后别再找我们家男人了,他故意留给人家一堆悬念,让人想东想西。
其实后面还设想过一个情节:武内蓝见过樱井翔跟二宫和也在一起,她在见police的时候就把一些事情说漏了。Aiba警官就知道,哦原来这两个人很早就认识,然后就把大岛的案子很纠结的又查了一遍。
路人H:那这些你想写么?
太太:不想写呀。那段樱井翔去见武内 vs.樱井翔去见爱拔平行描写,本来是留着后来武内蓝见爱拔 vs.
爱拔跟二宫和也对质,再把这个写法拉回来的。
路人H:可是你没写,所以我看那段穿揷的时候就想,为啥忽然写法变了,为啥要这样呢。
太太:好吧,我写前面那两段平行结构的时候,的确想后面要表写出来,但是,嘛……
路人Y:对,所以看到那里就超诧异。
太太:反正我不打算改正文了。
路人S:还有啊,樱井翔跟二宫和也H之后,再相遇是怎么回事?
太太:樱井翔H之后就慌了,他没有想到男人可以这样,也没想以后怎么见这个人,脑子里念叨着糟糕了糟糕了,就逃到美国去交换生待了一年。等到他觉得已经遗忘地差不多了,泡了很多mm证明我是直的,就跑回日本,继续在庆应念书。
路人S:这样啊。
太太:其实呢,关于相遇这回事,一直到很多年以后,两个人都步人中年,平和稳定了,有一次二宫导演才无意中透露,其实你什么时候回日本,我还是大概知道的。
路人C:所以二宫和也这个人还是很执着的。
太太:是,二宫和也这个人非常死心眼的,认定了这个人就是这个人,然后会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来贯彻自己这个认定。
路人S:好吧,最后一个问题,大岛是二宫和也杀的么?
太太:不是,是外公。
路人S:噢噢噢噢。
太太:其实几年前,外公就开始布局了,让大岛跟高利贷借钱,另一方面又有马子俊追着他要把那些录音拿回来。而这中间有关系的四方,包括外公、子俊、樱井翔、二宫和也,都是不知道其他人究竟干了什么的。最后子俊不是把录像带拿回来了么,刚拿回来大岛就被另外一拨人追杀给抢走了,马子俊遵守约定不能联系樱井翔问清楚。他心想反正录像带已经拿到他任务完成,不管了。
路人S:所以大岛的死跟子俊也是没有关系的。
太太:对,大岛的死是这四个人四方力量促成的,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其他三方干了什么,所以police根本什么都查不出来的,没办法把故事串联起来。
UAP这个故事的核心是在讲,你不用告诉你爱的人你为他做了什么,如果足够相信对方的话,他应该也会理解你并且为你做了什么。还是圣经里那句话:不看见便相信的人才被耶稣祝福。
路人S:很好很强大,其实说到这个互相不知道其他三方都干了什么,你知道你的大纲讲述给读者我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么?之前校对的时候,我跟STAFF二号说,诶,我们是不是漏了一段啊,就是那段樱井翔跟二宫和也轮流被police叫去问话,二宫和也出来的时候,樱井翔要进去,二宫对樱井翔说,去给上野医生打个电话——这一段,就是想让樱井翔明白他之所以把樱井翔弄来北海道的原因。STAFF二号沉默了一会,说,没这一段的,你脑补了吧?
太太:哈哈哈哈哈哈。
那段情节是说樱井翔打给上野,知道二宫其实眼睛是被油烹了水泡所以弄坏了,就知道是对方处心积虑骗他去北海道。——为什么非要他去北海道呢,当然是为了不在场证据,那么就证明对方也跟这个案子搅合在一起,至于多深他是不知道的。
二宫和在北海道拍的这个《蝉时雨》其实是2个平行世界,一个版本是西方现代读者在读《蝉时雨》,幻想着下一个情节是怎样的,另一个版本是原著的实际推进,这两个版本之间冲突很大:西方读者以为久别重逢的恋人下一秒就会拥抱,但是事实上作者只是写两人在房间里隔很远面对面坐着,女方对男方轻声说,如果我儿子的父亲是你那该有多好啊。
二宫其实找了两批演员分别表演这两个故事,欺骗他们故事后续的发展,因为他们对情节会有下意识推动,最后导致表演的细节不同。这是布列松很喜欢的所谓用摄影机讲故事。
——樱井翔在亲自给二宫做UAP采访时,理解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不会追问二宫,二宫也绝对不会跟他兑口供,因为两个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什么,对于对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路人S:你看,这么多留白,要让读者全部看懂多不容易啊。
太太:好吧,那我最后再讲一个最后的彩蛋——其实大岛喜欢樱井翔。
路人众:啊啊啊啊,好可怕。
太太:大岛曾经和樱井翔关系很好,所以到过樱井翔家,他凭老记者的判断发现两个人的关系。大岛觉得樱井翔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跟二宫和也这种混蛋混在一起呢。就开始布局做手脚。
可是对樱井翔来说,他觉得自己跟二宫和也是个意外,樱井翔正直的世界观里是没有男人喜欢男人这条路,他根本想不到大岛喜欢自己这种可能。可是二宫和也却知道这个事,当然他绝对不会告诉樱井翔。
人老了废话多,就此打住
1295 番外2014/7/30 17:13:00
番外
?
天堂电影院
?
少年樱井翔呆呆地站在玻璃窗外朝大厅里看。
?
夜空中飘飘洒洒下着细雨,头顶上老旧的霓虹灯投身寸在水洼里形成色块光斑再被路人踩碎,玻璃窗上的水痕流淌成一道道透明的光河,再藉着暖黄灯光映身寸到樱井翔焦黄毛躁的头毛和高高肿起的脸颊上。
?
从窗里看过来,人家大概会觉得看到个丧家犬吧。樱井翔低头狠狠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痕,鼻子里“哼”了一声,老子可不是丧家犬,咱今天就要长大成人。
?
因为不愿参加高官家庭联谊而被老爸揍到鼻青脸肿,这样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反叛期革命成功。可是表紧,樱井翔咬着牙握起拳头给自己打气,“よし,走进去掏钱买票,买了爆米花就进场,问年龄绝对不搭腔。”
?
樱井翔,你能做到的!
?
然而无论窗外的人如何发狠,窗内的猫背服务生都毫无察觉,晚上八点前后三级电影院生意正忙,他左手往锅里添着爆米花糖浆,右手不停递给老伯们电影票根和钱款找零,压根没空注意外面那个整个人都要趴到窗上的小子。
?
?
樱井翔深深吸了口气,竖起夹克衣领推开身旁的玻璃门走了进去,水洼上漂亮的“天堂电影院”和“成人电影”的霓虹灯倒影再一次被少年鲁莽的一脚踩成破碎涟漪。
?
每天上下学路上,樱井翔一次次从下北泽这个老旧电影院前走过,他当然梦想过亲眼看见男生们口口相传的《花与蛇》到底是啥光景,偶尔还连带着好奇过那家成人电影院干嘛要雇佣童工。
?
既然人生里总有些事要大刀阔斧干过第一次,之后才会慢慢适应。樱井翔已经经历过第一次在睡梦里醒来发现内库湿润而手足无措,第一次偷看朋友们拿来的图片心跳每分钟超过100,那其他个第一次就努力让它们快速发生吧。他努力以热烈盛放之姿,向前冲过去更早地迎接“第一次”。
?
樱井翔深吸了口气,刻意忽视周围大叔打量的眼光,站到那个脸颊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服务生对面。然而对方好像完全沉浸在温暖甜蜜的爆米花制造过程里,一点也没在意自己面前淋得湿透脸带伤痕的少年。
?
既然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去就山。
?
“那个——,今天哪一部比较带劲?”樱井翔努力咽了口口水,尽量学着成年男人的口口勿努力搭话。
?
明显也是个少年的对方终于抬起了头,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樱井翔青紫高肿的脸颊,又低下脑袋给他新一锅爆米花徐徐涂色。
?
就在樱井翔以为童工恪尽职守说出“你年龄不到,拿了身份证再来”,一对溜肩正忍不住快要垮掉前一秒,对面的家伙说话了。
“小厅放的片子,女主角每件旗袍都紧绷到快爆”,服务生抿了抿嘴唇,反复不甘心推荐给外人似的,眼睛扫了扫两边微微探过身,“人家灯光打得特好,没见过那么婀娜的身段。”
?
樱井翔目瞪口呆地看见爆米花锅后面递出张票来,“给你,诶,你知道什么是旗袍么?”
?
他连忙使劲点头,把手上攥得汗湿的钞票递了过去。那人看了一眼,“あれ—,太多了点吧,难道还想买包纸巾带进去?”
?
樱井翔又连忙使劲来回摇头,心里急忙吼着老子可没那么猥琐,急中生智用下巴努了努爆米花,“我,我想买那个。”
?
樱井翔窝在黑暗里龇牙咧嘴嚼着爆米花,这家三级电影院可真绝,演的色情片从头到尾说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旗袍女郎和黑西服男人闷头坐在灯下吃喝,30分钟过去了还没有任何月兑衣服的动向。
?
请问,这个——《花样年华》,樱井翔愤怒地低头看了一下票根上的片名,这是哪门子色情片啊?
?
可怜的小放映厅里聊聊坐了3个观众,除他以外,只有对情侣坐在最后一排摸摸搞搞。
?
本来樱井翔家里有严格规矩:吃爆米花要小声放进嘴里,等润湿了再吃——以免吵到别人,现在这条规矩终于可以当是放屁了。爆米花本来就是脆着才好吃,樱井翔像是为了证明这个真理般用力嚼着。
?
——嗯,不过那个手掌长得像汉堡包的家伙除了骗人意外,爆米花倒做得不赖。
?
一早晨和老妈吵架吵得口干舌燥,然后又被老爹狠狠揍了一顿,整整一天终于吃了点爆米花顶饥,少年身上被雨湿透的衣服也慢慢干了,眼前晃来晃去的灯影和无穷无尽的低着头让人慢慢犯困,脑袋越垂越低。
?
樱井翔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绝对要找那个下巴上长了颗黑痣的诈欺犯退票。
?
梦里一脚踩空醒来,小放映厅里灯光大亮,空荡荡只剩他一人。环顾四周,这才想起来今天被人蒙骗而夭折的成人电影之旅。
豁地一下站起来握紧拳头,好吧,我看你还狡辩。
然而樱井翔面对猫背少年却再一次体验到生命中的无力感,他站在柜台外紧紧盯着那家伙用面包手慢条斯理拿着钢丝球擦洗柜台5分钟以上,对方却依旧能对着自己燃烧的目光视若无睹。
如果以眼杀人无用的话,那也就只好不那么耍帅地开口质问了。
“喂,你给我推荐的什么狗屁电影啊?”
少年视若无睹继续手上的擦洗。
“诶,我跟你说话呢,”樱井翔用力拍了下柜台,巨大的金属回声在大厅里来回撞击,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
?
“哈,终于睡醒啦。”对面的少年整晚第一次真正抬眼看他。啊,那是一双温暖的褐色眼眸,樱井翔顿时忘记了整晚疑似被恶搞,反倒觉得自己拍打台面太过粗鲁,
?
“——可是你今天最需要的,难道不是好好睡一觉么?”那双前一秒还很温柔的眼睛,忽然又添加了一丝谐谑,面包手伸出来戳了戳自己的面颊,“被打成了这样还要看成人片,你这家伙是得多逞强?”
?
?
樱井翔呆愣愣盯着对面那个小个子少年,忽然发现也许对方并不会一直跟自己只是电影院打工vs路人的关系,也或许他可以成为自己生命中更羁绊的什么人。
?
?
END
1296 番外2014/7/30 17:14:00
番外
?
玻璃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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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又回到了那个三面高墙圈住的小花房。自己个头仿佛还没长开似的,坐在角落里静静看着青瓷盆里种着的巧克力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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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花房,从没有量过,但梦里也能清晰看到长度不过七八步,宽不过四五步,顶棚上有半架玻璃撑遮盖的小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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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孤伶伶地建在早被拆除的成人电影院楼顶上,和两间老房子一起也不知哪年被搭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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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自从襁褓里被开电影院的老爷子捡到时起,就一直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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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说,夜里他给小花园里的植物们浇完水,不开灯坐在枝影里。看周围种在瓶瓶罐罐里的花草久了,不知不觉就有身体漂浮在空中俯视花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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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生命里从来没有那么sensitive的部分,少年时他曾试着站在小花房里,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让意识漂浮起来。脑海里充斥着二宫让人产生既视感般的错觉:静静的夜里,二宫裹着旧T恤一个人闭着眼睛漂浮在玻璃天花板下方……好像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里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鲸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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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二宫没有鲸鱼那么硕大,大风吹来的话,或许会被吹飞掉吧——少年时樱井翔胡思乱想着,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他那时模模糊糊开始意识到,一个能够如此用语言描述影像的人,或许真的会一辈子跟电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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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看来,成人电影院连带影院顶上阴森古堡般的老房子,甚至那从外部看来凸出一角盲肠般的老玻璃花房,大约都是时代抛弃的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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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樱井翔的精神世界里,那是贯穿他整个青少年时代唯一静谧幽深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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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先听见沙沙的声响。理所当然地以为那人看完电影忘记关机器,可随后就想起来这都啥年代了电视没信号也不会沙沙作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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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什么在沙沙响着呢?樱井翔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开始训练自己的逻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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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沙沙声继续传来,时大时小,断断续续。偶尔声音停下,停一会有咔嚓咔嚓的声响,仿佛有人在用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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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知道了,是那家伙在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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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决定造三鹰这座碉堡,樱井翔为请安藤忠雄老头没少费话,当然请到老头之后,樱井翔也没让人轻松。他首先要求保护隐私,假设户主是两个人的情况,彼此可以拥有独立工作空间,生活空间又要合二为一,最重要的是,樱井翔希望能有个只通向内部的玻璃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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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决定自己建设dream house时,樱井翔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就是电影院顶上的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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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由二宫和也嘴里听见漂浮在花房的幻觉,正是夏天午后。樱井翔踢完足球满身臭汗地回家,因为受不了电车上少女半嬉笑半嘲讽的眼神,中途下车跑到二宫和也家硬蹭着洗澡。盛夏时节也不用麻烦烧热,樱井翔端盆凉水就站在花房里酣畅淋漓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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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纷飞里头发乱甩自然会溅到旁边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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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站在房间里翻看旧书的二宫就皱着眉走出来,拿一旁的毛巾轻轻揩掉叶面上的水渍。他说夏天阳光太毒,这时候弄湿它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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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呆愣愣擦着脑袋上的水,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日常里二宫给植物们浇水、施肥总像不情愿的样子,好像只是为了住院的老爷子尽义务,但他心里只怕并不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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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哈欠,捞件tank top穿上,挠着头毛转过身就能看见中庭的玻璃花房里那家伙正背对着自己在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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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的顶棚上装有自动喷头,只要电脑设定好次数和时间,即使两人持续外出多日也能保证植物们正常生长。不过二宫只要有时间,仍然会走进去用皮管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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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本来就是留给他休息放松换脑子的空间,樱井翔从不打扰。有几次二宫忽然有了灵感,扔下皮管直接冲进工作间剪片,任由水喉咕嘟嘟吐水。樱井翔发现了就接替走进去,嘴里跟植物们嘟囔着“ごめん”之类的说辞,接手把剩下半个花圃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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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屁股露出来了。”樱井翔从里侧推开落地玻璃门,探头冲着那家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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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头也没回头停下浇水,捞着全身上下唯一一件白衬衣试图遮住两条腿。可惜向前弯腰就露出光溜溜两片屁股,向后拉扯身前的一部分形状就会镌刻到盛大的兰花瓣上。对于一个清晨没穿底库跑来浇花的家伙来说:遮挡自己确实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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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被那家伙逗得哈哈大笑。他光脚走进花房,踩过剪枝落叶,抱住那家伙后腰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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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没穿。”他讨好似的蹭了蹭对方赤果的部分。
又是夏天,清晨的微风从中庭敞开的天窗部分吹进来,又轻抚到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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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有个中庭玻璃花房真好。樱井翔忍不住开始感激自己的神来之笔,确定大岛已死玲子人狱之后,他花了几天时间把原先封死的三楼打开,于是从建成那天就封闭起来的工作室和玻璃花房就都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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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才发现,整个碉堡的灵魂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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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的足球小子。
站在强烈阳光下逆光中的嘴角仿佛微笑着的少年说,我呀,夜里会漂浮在花房顶上哦,就像幽灵月兑体一样的。
第一反应是这家伙随口骗人的毛病发作,就像初识时推荐的《花样年华》一样。然而那双褐色眼眸的里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存在着。
樱井翔环顾四周,突然觉得玻璃花房,还有那些种植着各类植物玲珑好看的瓶瓶罐罐,对他而言有了不同的意义。
一个能让二宫和也如此眷恋的地方,应该是不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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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握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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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言从背后探出手去,食指中指并成一个小人跋涉下去,穿过并不繁琐的衬衫平原,深人到丛林里拨弄拨弄对方,礼貌地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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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早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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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努力把手臂向前伸去,身体紧贴上对方,下颚紧贴在那人粗布衬衫衣领上,嗅着对方身上的滴露皂味道。微微闭上眼睛,阳光灼烧着就在眼睑上留下两个明亮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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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扭头看了他一眼,肩上的肌禸丛牵扯着微微就有些动作,一直牵扯着他下颚的须根刺进对方衬衫纹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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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鼻子就被捏住了,“你闭着眼睛对不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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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随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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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依旧闭着眼,脑袋继续搭在那人肩上。静静站着的两个人,对方手上的皮管依旧流畅喷着水,自己的手指却已经越过礼貌贪婪地咬了上去,那尖端、那慢慢浮起的青筋、那兴起时会饱胀起来的囊袋,给我吧,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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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手里浇着花,嘴里闲话家常,“印尼出差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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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夜里睡觉像巧克力融化掉了。”樱井翔嘴里说着,一边睁开眼睛轻轻伸出舌头舌忝 舐对方颈后发间那块皮肤。“而且街上又脏,走到哪都是一身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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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被咬到后颈,二宫终于停下了浇花的动作。他肩头凝滞着,似乎考虑要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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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监督,”樱井翔立刻笑咪咪地提醒,还没浇完哦,没浇完呢,他善意地挥舞着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指着右侧阴影里的花木,喏,它们还没浇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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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印尼传染脑膜炎了,还是睡觉睡傻了,我就是从右边开始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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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终于转过了身子,下巴上的黑痣抿得紧紧的。樱井翔知道,但凡这家伙觉得情况无法完全掌控时就会紧张,然后不由自主地开始毒舌攻击。
明明是担心自己去印尼被传染吧。可是表紧的,我知道的。
他微笑着口勿了下去,堵住对方还不知有多少黑心话随时准备喷涌而出的嘴巴。于是那个比自己矮小的家伙终于回复到一大早放空的状态,微笑着回口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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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紧,三十岁后的男人们仍然可以相爱,无论外面人潮如何汹涌,他们可以返回自己的玻璃花房中ML。吊床也好,草地也好,这是我们小小的宇宙,在这里我们互相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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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ove you baby, and if it’s quite all right
I need you baby, to warm the lonely night
and let me love
and let m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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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林檎 - 君ノ瞳ニ恋シテ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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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