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302 - = =2010/8/3 22:02:00
骑士与公主2010-8-3 21:54:00
杠杠怎么渣了?
========================
暂时没觉得他渣啊
不过既然伤过和也的心,无论是非,GN都请尽情的虐杠杠吧!
- 1331 - = =2010/8/4 13:01:00
12楼的话我也在认真思考中,我想她说的主线削弱的意思是指福山反朝廷的主线被无视了吧。
这个是应该注意一些的,虽然小k远庙堂,不知朝廷事,但也可以旁敲侧击的知道一些。
至于冈咩的相处模式就是比较平等的这种,跟另外两对cp是不一样的。
=====================
恩,我就是这个意思,和也同西冈的相处模式当然毫无问题,本来这就是多攻文的乐趣之一。
但是毕竟主线还是要的,和也流落烟花之地不是只为了风花雪月,现在好几章了这么"祥和"我突然不知道和也还记不记得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
不好意思在杠咩的欢乐气氛中突兀了一下,我其实还是偏亲友派的= =
LZ你还是顺着自己的步调写吧,不嫌烦就好。
- 1332 - 骑士2010/8/4 13:12:00
恩,我就是这个意思,和也同西冈的相处模式当然毫无问题,本来这就是多攻文的乐趣之一。
但是毕竟主线还是要的,和也流落烟花之地不是只为了风花雪月,现在好几章了这么"祥和"我突然不知道和也还记不记得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
不好意思在杠咩的欢乐气氛中突兀了一下,我其实还是偏亲友派的= =
LZ你还是顺着自己的步调写吧,不嫌烦就好。
————————————————————
福山的做事方法比较特别,每个棋子都只知道自己当下的任务,现在福山没命令,小k也就茫然了。
不过gn的建议还是很有用的,主线那边要带着说,不然还以为福山匿了呢。
我开始的确只考虑了杠咩的支线。
福山
福山
福山
- 1366 - 骑士与公主2010/8/5 14:26:00
哈哈,rp爆发!
软磨硬泡加巧取豪夺终于得到了求而不得的第一张图。美啊!
为了感谢草莓R,更新章。
如果你把小k图发了,我再更新章。
所以gns表催我了,催R吧。
26
?
对于镇国将军频繁出现在离合酒肆的情报,福山很快便发来了指示:密切联系,留意刺探。
果然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人情世故皆可为利器。
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得到他些许关注么?
这么些天来,他一句话没有,一个照面没有,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想什么,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
宁愿一天到晚去对着几棵花树发呆,也不想过来看看这个会动、会笑、会撒娇的真人……到底是王爷啊,懂得进退维谷,深谱求而不得。
龟梨缓缓掩了那纸条,取下油灯的灯罩,再划燃了火石点上,将那纸条放在火上烧了。一股青烟散去后,就什么也不剩了。
他来到窗前,那里有一个大花瓶,里面揷着数支樱花。那是他刚刚回到离合酒肆的时候,福山巴巴送到他房间里让他看的。他还记得当时一推开门,就像吃了一大碗青杏似的,又甜、又酸、又涩,又苦,真真满腔肺腑无处诉说。龟梨略定了定神,看见窗台上又落了一些花瓣,于是解下腰上的香袋,将那些花瓣拢好,仔细收到香袋里,再系好,挂在腰上。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份执念,别人未必在意,可是却又日复一日的如同强迫症一样继续着,就是停不下来。
收好落花后,龟梨便依着窗发呆。他的阁楼靠近后院围墙,青色的围墙外隔着一条石子路便是黎江,看着那江涛翻滚,龟梨心中又伤痕似地划过另一人……他连忙收了心神不敢再想,这时候他才发现围墙外的石子路上站着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赫然就是中丸雄一和上田龙也。
诶?上田来了?
龟梨心下顿时欢喜起来,正要出声呼喊,忽然看见上田捂着脸,而中丸则将双手按在他肩膀处,轻声诉说着什么。他们两个人靠得这么近,这么亲密,这么……
是错觉么?为何觉得他们好般配?
般配到连看的人都忍不住嫉妒起来了。
两人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又分作了两个人。上田拿出一个小包袱来,中丸默默收下了。之后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上田便转身匆匆离去了,离开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头又或者怎样,而中丸却目送着他直至消失不见后,忽然抬起眼睛看着这边一眼,龟梨顿时惊得藏到了墙壁后面——
可是,为什么我要躲?
就因为他发现了?
那应该是他们躲我,而不是我躲他们才对。
龟梨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索性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大碗凉茶咕嘟咕嘟喝着,而这时,中丸已经从门口处走了进来,脚下不带一点声音。
“你都看见了?”中丸的声音挺平淡的,听不出来一点愧疚。
是啊,他也没什么好愧疚的。
龟梨心中冷笑着,颜色上却丝毫不露:“是啊,看见了呢。好亲密的一对,连看的人都觉得十分美好。”
中丸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皱着眉头道:“你在说什么?真搞不懂。”
龟梨只不道破,反而意指其他:“龙也是主人身边的人,自然是替主人跑腿来了。可是他不上来见我,却和伍爷在后门处秘密相会耳鬓厮磨的,和也才真是搞不懂呢。”
中丸忽然道:“龙也不是主人派来的,他是自己跑出来的。”
“哦?”龟梨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着,“如此说来就更有意思了。”
“想见的人见不到,龙也也是十分辛苦的。”中丸黯淡道。
“难道我们不都一样么?想见的人却见不到……”龟梨的笑容也渐渐凄凉起来,“不过你们还好啊,不也偷偷见过面了么,哪里像我,如同瘟神一样,走哪哪不待见,见谁谁避之唯恐不及……”
“住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中丸哪儿来得那么大的火气,忽然厉声喝止。龟梨在他面前最是随意,何尝见过他发火?不由整个人被镇在了当场,再说话不能。
而中丸毕竟老好先生一个,一怒之下立刻气馁,弓着背可怜巴巴道:“大当家,我错了,我不该顶撞你,你责罚我吧……”
“开什么玩笑!”龟梨没想到居然被中丸抢白,顿时勃然大怒,扇子在桌上敲得砰砰的,“你们俩在楼下鬼鬼祟祟的时候,眼中哪里还有我这个大当家在?亏我还把你们当兄弟,当同伴,不过是被你们联合起来戏耍而已!”
一番话说得龟梨越发气闷起来。其实他对中丸、上田二人十分依赖,总觉得自己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委屈,都能够回到这边,得到些许温暖,些许安慰。可是当这两人的秘密瀑露后,他忽然有一种自己被背叛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大哥抢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偶,失落的情绪完全控制不住。而偏偏,偏偏……
这两个人,都是他最珍视的宝物。
?
这时候,一个包袱轻轻推到了自己面前。
龟梨本不欲看,但看了一眼后就留了神——那是上田刚刚塞给中丸的,他为什么这时候拿出来?
“这不是我的东西。”龟梨抬起头来,瞪着眼睛看向中丸。
“是你的。龙也让我给你的。”
中丸静静道:“你说的也没错,龙也这个人的确有些不洒月兑。虽然我说他可以直接交给你,但他却说,一旦见了面,又有好几日不得舒心,所以还是表见面的好。他又说,你以前受过重伤,身子骨本来是虚的,现在又夜夜笙歌,酒寒伤身,只怕年纪轻轻就把身子掏空了。他还说,和也这人十分傲骨,就算替你担心这些你也未必领情。所以让我把里面的东西偷偷加在每日饭食里,只看着你喝下去才好。”
“这……已经是他给的第三包了……”
“……你还愿不愿意用,但凭自己高兴吧……”
中丸一躬到底,退着步关门出去了。龟梨呆了半晌,这才缓缓伸出手去,解开了那包袱。
和也,你烧得这么难受,好歹吃点药吧。
不苦的,你尝尝,这药是甜的。
龟梨只觉得自己的双手都_chan抖起来,他看见那包袱里是一包上好的冰片,辛香扑鼻,如冰如晶。
?
那天晚上,西冈依旧来了,而龟梨依旧从旁陪着。
只是龟梨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如游魂一般。西冈有心说他两句,但看着他一副凄迷黯淡的样子,却又几次住了口。
哪怕,只是坐坐就好……
哪怕,只是见见就好……
西冈此刻也是满腹心事,只不知与何人说起,烦闷间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而这时,旁边一桌讨论的十分热闹,声音也传到了这边。
“军爷时常在朝堂上走动,定是知道不少紧要的大事,也给我们讲讲最近的新鲜事吧。”一个小倌恪守职责,开始刺探军情了。
那些武官们喝醉了酒,嘴上便没把门儿的了,见小倌们问得诚恳,真恨不能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要说最近咱国内的大事,当然要算当今皇上秘密失踪后又安全返回了……”
“快别显摆了,这事儿早天下皆知,草民我也知道皇上是着了别人的道啊。”小倌捂嘴笑道。
“那你知道是着了谁的道吗?”
一席话落,连龟梨都不由听住了。那武官又洋洋得意道:“逃不了是桂王、彰王的主意。”
“你怎么知道?”
“我家将军被十八道金令紧急催回你当是为啥?就是为了勤王护驾。皇上一失踪,这桂王、彰王势力便做大了。要不是福王从中周旋干扰,只怕这天下早已易主。所以皇上回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向桂王、彰王清算清算,而第二件事情嘛,自然就是要重新排兵布阵了。”
那边又有一人接嘴道:“这福王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一副公子哥儿样,没想到真到国家危难之际,倒也是靠得住的人。八年前四皇子之乱不也是福王带兵勤王,救了当今圣上吗?这么说来,皇上把虎符给他,也算是充分信任了吧。”
居然连虎符都给了?
龟梨只觉得胸中一阵骚动,几乎要站起来大声尖叫——要知道虎符能调天下军马,福山若得了它,无疑整个天下已囊括怀中。
这时,之前的那个武官又反驳道:“要我说,皇上对将军的信任最高。将军一回京,皇上就把御林军和京师一并给了他,这可是核心中的核心啊。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也是看在眼里的……”
“就是嘛。那福山不过宠臣一个,哪里及得将军智勇双全,贵为军神。若不是如此,皇上又怎会在今儿提出,要把和硕公主嫁给将军,而自己将纳将军的妹妹为妃……”
皇上要娶西冈的妹妹为妻……
而西冈要娶和硕公主……
龟梨猛地看向西冈刚,而他的目光也正好落在自己身上。西冈面上一晒,不由出声呼喝道:“国家大事岂是尔等在此烟花之地议论的,快快与我住口罢!”
不让说岂不是就是默认了?龟梨只觉得西冈十分好笑,真的十分十分好笑,好笑到……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而西冈则十分尴尬,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桌案低声道:“其实还没有定。皇上就那么一提,跟开玩笑似的,做不得真……我……我也跟他说还要再考量考量……”
“将军有必要跟一个奴才解释么?”
龟梨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根刺一样扎人心底。西冈正要发怒,却见龟梨率先站了起来,对他福了福,说道“奴才今儿的确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说罢,也不待西冈许是不许,就一扭头飞快地走了出去。
“诶诶?怎么这么没规矩,把我们将军晾在这里就算完事了……”属下颇有几个气盛的,这就嚷嚷了起来,而西冈只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消失在长廊拐角处,衣袍一角——
至此,西冈刚再也坐不住了,他一声“我去去就来”,连忙大步追去。那龟梨穿着厚重华服,没想到却走得飞快,西冈一直追到后庭才终于追上。连忙一把拖住。而龟梨还一边绞着手一边抵抗着,低着头一脸倔强。西冈又只好一手握住腰,一手捏住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
“看着我。”西冈命令道。
过了好一会儿,龟梨才终于抬起眼睛,看着西冈。
他脸上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却有无尽的悲苦深藏在眼眸Deep。
福山
福山
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