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06 - 坑又来了2010/1/24 13:37:00
“若是不习惯,就把佐藤他们也带进宫服侍好了。”樱井翔眼看快到王宫,问怀里的相叶。
“不用,正好让他们也歇息下,服侍我也够辛苦的。”相叶绕着黑马的鬃毛低头道。
“这倒是,我服侍的也很辛苦。”
“什么啊,明明是我在服侍你吧。”
樱井挑了挑眉毛,暧昧地贴近他耳边低语,“是啊,辛苦你了。”
相叶向后撞下手肘,耳根却是红了。
樱井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哎哟了几声,相叶知他胡闹也不去理他,一夹马肚,那马撒开了四蹄跑起来,樱井赶紧抓住了马缰。
“翔,你可有想过和也所说内姧一事?”
樱井应了一声,“此次南巡,一是为了令江南各地开仓放粮,二是找出泷泽所会之人,据你所言应当是后者相关的人...只是这次出宫虽万般小心,所带随从众多,不免有鱼目混珠之人,在外多有不便之处,想回了宫再仔细盘查。”
相叶沉默了一会,“可是我给翔添麻烦了?”
“别胡乱想些有的没的...没有了你我才麻烦。”
明安宫。巨大的浴池周围没有点灯,大理石所铸的龙之九子环绕四周,口中皆衔着熠熠夺目的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氤氲模糊的水汽中,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
“...唔...”相叶仰起了脖颈,手指抓着樱井的肩膀,闷着声音呻喑出来。
樱井停下动作,chuan_Xi着拨开粘在了额头潮湿的发,“痛...?”
相叶摇摇头,“真是...好滑的肩...”
樱井眯了眼睛,扣住窄腰狠狠向Deep顶去,水花四溅发出情色的声响。相叶一个支撑不住腰一软,低下头大口chuan_Xi着,灼热的呼吸喷在樱井额头上。温热的水中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样子,樱井翔觉得自己都快被这热度融化了。
“...我服侍地如此之好...你还嫌弃...”
“我哪有说不好...”相叶夹紧了他精实的腰身,捧上他的脸,“无人能及。”
樱井觉得自己就快燃成灰烬了,伸手抚上他的下唇,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格外低哑,“太可怕了...能让我几乎失去理智的你...真是太可怕了...”
“...我又何尝不是...”相叶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肩窝中,虽然觉得羞耻还是抬起臋又坐了下去,让他深深地贯穿自己。
樱井舒服地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背,“交给我便好...”
最后被飓风狂狼淹没的时候,相叶觉得自己就算死了也了无遗憾。一次又一次的情事,却永远不会厌倦,无所止境的索求,无论多少次都觉得不够...
相叶昏昏沉沉地在他身边睡去,再次醒来时窗外天色微亮,而身边之人睡得沉稳。不知怎的觉得有些腹痛,便扶着腰蹑手蹑脚地下了榻,胡乱套了些衣衫便出了房。值夜的婢女打起了瞌睡,也没有注意到相叶出去。相叶从茅厕出来,回想了下,应该是左转后直走再右转的第二间房,摸着黑便推门走了进去。摸索了半天这才发现不大对,借着月光才发现是贮藏记录天子日常起居手札的地方。
“松山也真是...怎么不上锁。”相叶念叨一声,刚要出门之时瞥见有一本手札上贴着“房事”的标签。
相叶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连我的事情也写进去了吧...”干笑说着欺骗自己的理由,一边伸手去拿出了那蓝色的手札。
“泷泽大人,前几日碰着桓贵人,娘娘说贵府的丫鬟前几日在她那儿遗失了一方绢帕,让本官还来贵府。”
“多谢大人。”
这桓贵人是户部尚书藤北的表侄女,樱井当初将秀女之事全然交予二宫去办,并未上心。却因藤北同泷泽之父为世交,樱井翔便下了番苦心...
泷泽秀明接过方帕,只是普通的绣工和花色,几朵雨后荷花水艳绽放,每一片大大小小的碧绿荷叶上都缀着数颗晶莹的水滴...
泷泽拧了眉心,淡淡道,“藤北大人真是有福呐...”
藤北疑惑地看向泷泽,“此话怎讲?”
泷泽沉默了半晌,手上的方帕越攥越紧,“...原先同你说的,表去做了。”
“可是,杀手我都已经...”
“没有可是!”泷泽狠狠将方帕掷于地上。
——尽承恩露...他以为相叶雅纪是樱井翔唯一的软肋,没想到他这般负心薄幸,宠幸妃嫔。上穷碧落下黄泉,自己都不会负他,他却宁愿去帮这薄情之人!原本是想掳了相叶雅纪去要挟他,现在看来完全是白费工夫...
泷泽眼里闪过一丝阴鹜,虽一招已废,但他还有另外的棋子。
“给我找,把淮城方圆千里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松本润!”
- 1639 - 坑又来了2010/1/25 13:36:00
最近真的好忙 果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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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四更时起来准备给樱井翔更衣上朝,行至库房却发现门是开着的,不由得心里一惊,质问了小厮婢女,都说并非他们擅自打开。想来明安宫守卫森严,其中也并未有何机密,也许是自己老了记性不好忘记锁了罢...一边想着加紧了脚步向寝宫走去。
“王上,四更了。”
樱井翔含糊地应了一身,手往身边伸去却是一片冰凉,心里一惊睁了眼,一把掀开帷帐,“雅纪...九王爷哪里去了!”
“奴婢们不知!”宫女们吓得纷纷跪下。
樱井紧锁眉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竟连他离开都不知道...
“王上,桌上似乎有留给王上的字条。”松山提醒道。
“拿来!”
——雅纪似染风寒,恐殃及翔,已带裕回花雕镇。
风寒?莫不是昨夜着了凉...没想到自己已万般小心还是出了差错。樱井翔虽然焦心,但朝政不得不管,还是换了龙袍走去金銮殿。
松山心里隐隐觉得相叶突然离去同未锁的库房有关联,但空口无凭,做奴才的多嘴,若是准了是应当的,若有些许偏差那便是欺君之罪。便什么都没说,跟在樱井后面走了出去。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樱井见众大臣似无进奏之意,眼角余光若有若无扫过泷泽秀明,只见他垂手而立,目视前方,神色安定。樱井心里冷哼一声,“那退朝吧。”
花骢马已备在殿外,一想到他那身子染疾便心急如焚。
“王上...”松山立在后面神色严肃地轻声喊了句。
“何事?”
“信使携战报候在殿外。”
樱井黑眉轻锁,“宣。”
“禀告王上...寒门关...没能破...”
樱井心重重一沉。寒门关地势险要,一击不破,此后更加艰险。他呕心沥血耗费多日布兵排阵,应当万无一失才对...北漠大汗三日前归西,其子伊勒德继位之后也未来参拜,定是与竹内勾结叛乱。
“堂本将军何如?”
“三万大军中了埋伏全军覆没...堂本将军只带了两千死里逃生...现退守宣州。”
宣州...母后自自己登基之后便前去宣州慈济寺坐禅礼佛,虽为掩人耳目宣称是去了平州的安福寺,但如今战况紧急,心里不免还是有了些动摇。
藤北大人故作慌乱道,“王上,如今寒门关未破,乱党必会乘胜追击,这可如何是好!”
泷泽伸手拦他,“王上乃真龙天子,有上天福佑,何必惊慌。”
藤北道,“泷泽大人说得是,只是王上宅心仁厚,只是如今平漠郡主狼子野心反咬一口,心有担忧。”
樱井翔面色如常,眼中却是阴冷了下来。口蜜腹剑的话他听的多了,淡淡说了句,“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然父王倚重各位大臣,亦任人唯贤,本王亦遵循父王教诲,留各位大臣于这朝廷之上...”樱井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投向藤北,“诸位可是心存不满?”
藤北慌得跪在地上,“臣...臣不敢!”
樱井翔一挥衣袂,“退朝!”
“王上不出宫了?”
樱井翔急急向御书房走去,心里焦躁起来,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他担心国疆被侵,亦心忧母后安危...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开朝政去见他...
“把吉田将军召来。”
“...是。”
自己当初放虎归山,就是为了引泷泽出手,如今却反而身陷泥潭。寒门关一役定是军机泄露,才会中敌军埋伏,又想到二宫所说内姧一事,极有可能是此人将路线图告知敌方...然而他已仔细排查,甚至用了刑,也未能逼问出半分。樱井翔越想越是烦闷,摸到怀中字条稍稍安心了些。哪怕只是为了一个人,他也要撑下去。
斜月将落,只剩了一点余光,盘烛已残,空余一堆红泪。佐藤打着手势劝相叶早些歇息,相叶却只是轻咳几声,摇了摇头。
手札在身侧的枕下,里面所载让他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他明白帝王有许多不得已而为之之事,比如宠幸后宫,雨露均沾。他搬出宫来亦是不愿见到这些...然而翔虽唤不同的嫔妃侍寝,行房事的...却只有桓贵人一人。
而且...他明明说过自己不会的...
那日他在库房站了许久,听到更声才回过神来,匆匆留了字条,摇醒了裕与自己离开。他总是信樱井的。樱井说心中惟有他一人,他信;当初樱井说自己与蝶舞之事自己因酒醉并无意识,他其实也是信的,只是控制不住的慌张动荡,恐惧那个自己永远无法给他的孩子...
他心底Deep觉得翔一定会立即来见他,等了一日,两日,三日,心便渐渐凉了。
不禁怀疑起自己凭何如此坚信他的深情会与自己一样。他是云中金龙,自己就算是鸿鹄高鹏,耗尽一切展翅急追,也无法与他共游九天...
若是他厌倦了...
相叶拼命揉了揉脸,掀起被子蒙住了头,蜷成了一团。
- 1664 - 坑又来了2010/1/26 14:36:00
夜已三更。金波暗,玉绳低转。
二宫洗了脸,榻上松本润已趴着睡着了。
二宫打了个哈欠,过去把他往里推了推,想要拎起他的左臂放下去,想了想怕触到伤口便没有动,干脆当成枕头睡了上去。
一路暗中试探都未能知晓其真实的身份。第一眼见他时虽打扮的和中原人没有两样,然而北漠人常穿的高筒羊皮靴已然瀑露了他绝非中原之人。只是他是哪个部落的族长,还是伊勒德手下的人...二宫看了看身侧人安稳的睡颜,觉得彼此撇去那些揣测和暗斗,就像是羁旅中的同行之人,不知道对方从何处来,有怎样的过去,只是一起翻山越水的陌路人而已。二宫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心里还是隐隐担忧起樱井同相叶。那日在落花楼松本润明显是在等人,不久便进来了一蒙面男子同他耳语了几句,松本便立刻起身出门,结果撞到了相叶...
二宫这么想着,抵不过疲乏,沉沉睡去。
明安元年十二月六日。夜。
粼粼水光映着高空清蟾,叶喧凉吹,花雕的酒香味如丝缠绕,巷陌间马声渐少,一片寂静。
相叶坐在铜镜前,伸手拔了玉簪。自己不喜戴冠,一直都是束发髻揷簪,想到过去断簪惨烈,手指在这和田玉造的簪子上摩挲了几下。
更箭不停地走着,年华一瞬,自己已是二十有七,十年前与翔相识的自己,已不是这般模样...
...像深闺怨妇似的。相叶心里抱怨一声,刚要起身歇息,突然被身后熟悉的双手圈住了腰。
“对着铜镜唉声叹气,真的很好笑啊雅纪,怕自己老麽?”
相叶一惊,往日贪恋的触碰如今却觉得说不出的难受,离了他的怀抱,“你怎么没声没息地来了...”
“我又不是鬼,是你想得太人神了罢...病好些没?”
樱井翔凑近他关切问道,相叶眼里一丝闪烁掠过,退开一点道,“已无大碍。王上朝政繁忙,不该来此。”
樱井察觉到相叶的奇怪,小心询问,“雅纪可是怪我来得迟了?”
相叶冷冷道,“雅纪并未这么想。”
“近日一直在忙,所以...”
“那你还过来干什么,这里来回京城就要一日,耽误了朝纲雅纪可担待不起。”
就算是问了桓贵人的事情,回答也一定不过是为了江山社稷这种理由罢...既然自己做不到,当初何必轻易许诺!
樱井有些诧异,以往自己一个月都未来见他,也未如此...
“雅纪你到底...”
“王上请回吧。”
樱井微微有些恼怒,自己怎么都放不下他,硬是抽了空来,却莫名其妙
碰了个冷钉子。虽然有怨气,但是过去的那件事已在心里留了影,因为怕伤害,所以无法坦率...终究还是把质问的话憋了回去。
“那你好好休养吧。”
樱井翔努力用平常的语调说出口,转身出门。
相叶看着他如一簇火焰般渐行渐远,最后熄灭在浓墨般的夜色中,心里
也黯淡起来。
若是以前,他绝不会那么快就走的...
花雕,花凋也...若真已凋零,谁堪怜。
相叶抱着酒坛喝到天亮。比起责怪他,更加厌恶这般猜忌无用的自己。男儿志在四方,当纵横沙场为国效力,而他不但不能为君分忧,还忍不住冷言刁难。
相叶砸了酒坛,合衣倒在榻上昏睡过去。
松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左边胳膊酸麻不已都快失去知觉。
混账小子...
松本润爬起来,掀开床帘,房内却是空无一人,心也瞬间被抽空一般,满是惊惶失措。他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却越想越是心乱如麻,披上外衣便冲了出去。
“多谢老板,不用找了。”
“客官真是好人啊...”
二宫和也拎着药得意地走出药房,嘛,反正银子也不是自己的。
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人大力扣住了手腕,一转头对上松本润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你干嘛啊放开我!”
二宫挣扎了几下,虽然武艺颇精,但又怎敌得过松本润常年与野兽厮杀的蛮力,越挣越紧,便懒得再动了。
“你到哪里去了?见了谁?做了什么?”
二宫狭眸微眯,“你还真是输了呢...担心我?怕我逃了?还是怕自己被算计?也不过如此嘛。”
“输?倒要看看是谁输了...”松本润冷笑一声,抓着二宫就向客栈拖去,一进房便扔在了榻上,欺身压上去,双手撑在身侧,死死盯着他。
“你...”
不等二宫说出口,松本已突然抱住了他,在耳畔低沉而清晰地道,“喜欢和也...”
二宫生性冷淡,对人多有疏离,哪里听过这般话语,不由得一怔。
松本抬起头来,眼眸中已是几乎将人_Tun噬的温柔,深深地望向他,缓缓将唇印上额头,“喜欢这里...”丰润的唇又滑向鼻尖,“喜欢这里...”,接着轻柔口勿上眼角,“最喜欢这里...”
“真是疯了...”二宫皱着眉,手推着他的胸膛,却失掉了力气。他的心跳在自己掌心中的感觉那么奇怪...
松本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在一起,闭上眼亲口勿圆圆的指尖,浓长的睫毛轻_chan,虔诚的表情看得二宫心里突然觉得开始渴望些什么了。
“一路跟着我的你,不是也一样疯...”
松本润坏笑一下,突然探手人衣襟伸向那脆弱之处,二宫顿时清醒过来,用力踹他,“想上我你还早了八辈子!”
松本轻笑挡住,手指恶质地搔刮顶端,手掌重重摩挲着那些跳动的脉络。
“混...混蛋...”二宫骂一声,身体不由自主滚烫起来,脸上也渗出了层薄汗,透着浅浅的红色。
松本五指收拢套弄,二宫弓起腰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呜咽声。
松本润左手慢慢抚着他光滑的背脊,乘其不意悄悄探人前襟,摸到了一块玉,拿出来一看,手上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
- 1680 - 坑又来了2010/1/26 22:18:00
我真的想赶紧完结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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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安王...”
二宫睁开迷蒙的眼,浅浅勾了嘴角,“你可是在侵犯一个流着龙血的亲王...”
“我倒是没发现...原来太傅大人还有这等身份...”松本说着便咬了他的耳垂,手上突然握紧,急遽的挑拨中嗫语,“认输吧,和也...”
“认...认个屁...”二宫堪堪咬紧了牙关,一把撕开他的衣襟,赤果的胸膛呈现在眼前,和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蜜色的肌理光滑紧致,窄腰左侧有一个露着森森獠牙的狼头刺青。
“伊勒德...在北漠语中就是狼的意思...”二宫chuan_Xi着,万万没想到刚即位的可汉会亲身南下,而且是如此气宇轩昂仪表不凡,他还以为北方蛮族都是皮粗禸燥的莽汉...
“竟然被你认出来了...重重有赏...”说着指尖在顶端轻揉按弄,如此撩拨下二宫也只能闷着声音急促地chuan_Xi着,最后扬起了脖颈释在松本掌心中。
二宫皮肤白皙,软软地瘫在榻上,像刚出生的猫儿,还带着淡淡的粉色,只是眼神还是如刀锋般凌厉,“区区藩王...竟如此放肆...”
“区区?”松本润一个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口勿上下巴上的那颗痣,“非要惹怒我不可?嗯?”
二宫笑了,“...反正你总是要输我的...”
松本顺着脖颈一路口勿下去,身下的人微微_chan抖起来,却依然抑制着chuan_Xi故作镇静,“...你说你喜欢我...然而...我对你松本润可是没这么想过...”
松本听着心里揪着一痛。他可以用力量让他臣服在自己身下,却不能强迫他在心里容下自己。
二宫见他愣住了,心里隐隐一动。他厌倦了循规蹈矩的乏味,他喜欢这场争斗,虽不想把自己赔在这场游戏中,可看见他微微蹙了浓眉,眼里露出孩子一样失望的表情,却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二宫曲起膝蹭了蹭他的下腹,“...认输了?”
松本看着二宫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流动的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叹一声压了上去,“...别后悔。”
“混蛋!!!”
被进人的瞬间有着被狼牙撕咬开的错觉,二宫揪紧了他的手臂,怒不可遏地大声叫出来。
“你明知我不可能认输的...”被湿热紧致的内部诱惑着,松本气息也有了些不稳,用未受伤的右手温柔安抚那花茎,“忍耐一下...”
二宫只觉得头晕目眩,走到了这一步已不知自己索求究竟何物,痛得眼睛都湿漉漉的,“说...给我说出来...”
松本小心动作着,伏在他身上一个字一个字在耳边清晰地吐出,一直穿透五脏六腑融进奔流的血液中。
“喜欢和也...喜欢和也...喜欢...”
二宫觉得自己那处一定出血了,但他无法计较。沉浮在他魔魅般的话语中,如上碧空九天,如下阿鼻地狱,疯狂的飞旋,攀升,炸裂中盘桓着的是虽不愿承认但已被迷乱的那句话语。
二宫再次睁开双眼时已是翌日。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斜斜照进屋内。二宫只觉浑身酸软无力,掀开锦被一看,污浊已被擦拭干净,还换了干净的衣衫。
“...算你识相。”二宫懒洋洋地坐起身,发现松本润却不在屋内。“他娘的,竟然不伺候本王...”二宫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莫名觉得有种不再在虚空中游荡的踏实感。
二宫扶着腰拖着脚步想喊小二来做些淡粥,门却怎么都打不开,还有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二宫干笑一声,心里已慌了起来,费了好大力气走到窗边,心里顿时被穿了个窟窿。
那窗也是被铁链重重缠绕。
他被幽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