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8 机要秘书2011/5/5 20:59:00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掩面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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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龟梨在场,山下并没有多说什么,但这更让人害怕,平静不过是瀑风雨的前兆。
小山带着卫兵进来,请生田出去。龟梨和也站在一旁,别开脸不去看,他似乎早已料到结局,可自己的立场,只能无可奈何。
生田斗真没有反抗,面无表情的走出去。经过山下面前,并不看对方的脸。他谋划了这许久的未来,终究是一场成空的泡影。想来不禁好笑,心中发_chan,脸上却涩的扯不开。
这次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囚在内室,进了帅府,就被上了铁镣,关进黑屋。那是东山府早先用来管教家奴用的。幼时,生田打碎东山房中的仿安娜像的俄罗斯水晶套娃,山下替他顶罪,被关进这里过,一晃也已经快二十年了。
山下一连五日不曾露面,每日只下人送来三餐,再无人问津。
生田倒并不显得焦急,他如今什么也已管顾不得,在黑屋子里,闭眼不住想以前的事。
风间,佐藤,东山,一个个都在他眼前晃。费尽心思,到到头来却又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山下不肯跟他走,是早在预料之中的事,可是不死心的非要抱着念头一试,结果却事与愿违,让梦碎的渣也不剩,他的人生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第六日,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黑屋与外界隔绝,山下开门时,有光跟着泄进来,刺得生田直眯眼。
“什么都别说了。”山下的声音透着沙哑,背着光,看不清脸。有人上来替生田解锁。“在这上面画押签字,我就放你出去。”
煤油灯亮起来,昏黄昏黄的光,熏得人眼晕,生田强撑着眼扫了一遍,果然是三军统归的文书。落款上已然盖了自己的金印。
“我算着你也该来了。”揉着胳膊,生田笑起来,抬头看山下,明明近在咫尺,对方的脸却显得模糊,怎么用力都看不清。
“斗真,我们一场情谊,表逼我。”撤了卫兵,山下蹲到他身前,伸手去曳生田的鬓角。“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保证下半辈子,签完了文书,就让小山送你走,找个安稳的地方过日子。”
“其实你想说这话很久了吧,山下智久,撑到现在真不容易。”
“我累了,不想再演下去了,好聚好散,大家不必撕破脸。”
见生田不答话,山下揭开印泥盒,推到他面前。
“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父帅保密柜中只放了一张相片,就是你的母亲。”
“表告诉我,你是为了牵制大帅,才故意虚情假意这么多年,这种话我不会信的。”山下的手停在半空,抬眼,生田正盯着他。“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请表用肮脏市侩的借口亵渎我的回忆。”
提笔在印章旁附上自己的签名,再盖上手印。所有的一切似乎比想象中的要简单。
“你不...再说些什么吗?”山下看着生田的背影,只觉得眼眶酸涩的要涨开一般。
“我可以求龟梨和也逼你放手,但绝对不会求你山下智久跟我走,这是生田斗真的坚持和尊严,你应该明白。”
大步迈出去,生田咬着牙,他知道自己如果回头便再也离不开。如果得不到全部,就宁愿丢弃全部,他从来就是个下得了狠心的人。
山下看着生田的背影越走越远,突然生出隔世难会的错觉,他们之间是何时变得如此陌生?自以为是比自己还了解的人,竟然会落到这般田地。山下智久不敢再去看,他害怕自己会冲上去留住他,心脏被刀割一般,一阵阵钝痛。
“大帅?大帅?!!快来人!大帅!!来人!!”
耳边是加藤的喊声,可是山下却无法回应,他的眼中只留下生田斗真的背影,深深,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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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手头上正文差不多已经完成,但由于此文没大纲,导致BUG巨多,修改量极大,加之准备在完结时放定稿版的下载,所以要推迟一段时间才能放结局了,请各位见谅。
另,向不辞辛劳,一路帮我抓虫子,校对,修改的姑娘致敬,跪拜。
1747 机要秘书2011/5/8 19:44:00
彼时年少 2
农历九月十三是生田斗真的生日。按着往年的老例,府里要做长寿面,开长寿筵,请戏班来唱寿戏,庆祝一番。今年却迟迟不见动静,临到了十号,还不见布置采购,倒叫下人们奇怪。
这日天未亮,生田便起了个早。他如今住在大清楼,每日定时辰要给东山请安,陪着爬山早练,再一道过早饭。
“父帅起了么?”因为随着山下与龟梨的辈分,为了显示亲近,生田也唤东山父帅。
“正在更衣,斗真少爷先去喝口茶吧。”长野手里端着铜盆,满是热水,右胳膊上挂着毛巾。身后三个丫头,也是手里端着茶壶清水一应器物。
“我替您送进去。”也不管长野谦让,生田直接劈手接了东西过来,往内室去。他迈的步子不小,倒将那水摇的晃出来几泼,湿了靴子。
“怎么你自己端来?长野呢?仔细烫着!”
东山正穿军外套,见了生田进来,赶忙亲自上前接手,吓得一旁下人抢着端过去。
“醒得早,想着给您请安,正碰上长野叔叔给您端洗脸水,就过来了。”
生田脾性虽然嚣张,在东山面前却是极其乖顺的。此刻眯着眼,活像一只刚睡醒的猫。
东山笑了笑,伸手揉揉他的头,没再说话。他平日里为人不苟言笑,对生田却颇是疼爱,常被两个义子抱怨,说生田比起他们,倒更像亲儿子。
“亲儿子啊......”每每听到这话,东山也不多解释,只脸上露出难得的柔情来,眼神放的很远,不知在想什么。
洗漱完,两人出了帅府后门,去爬草山。这是每日的惯例,风雨无阻,便是冬日里雪厚三尺,也不曾间断。
东山虽已年过不惑,却身体硬健,走了不多会,随行的警卫就被远远甩在后面,没了影子。一旁生田撑着膝盖,累的喘气,却也不敢让他发现。
“你今年的生日怎么过?”东山回头问他,生田正弯腰歇息,赶紧挺身几步跟上。
“还早着呢,不急。”
“再过三日就到了,你别等智久了,他至少还要一个多月才回得来。”
山下被外遣去了虞城,已有半个多月,因生田住在大清楼,不好太过亲厚,只上周挂来一个电话,短短说了两句,就撩了线,想来也不知道他如何打算。
“再看吧,反正生日年年过,今年也不是什么大生日,过与不过都无妨的。我从来不计较这些。平日里铺的太大,反倒显得招摇。”
见如此说,东山也只好随了去。他一向由着生田,从来不管。便是先时搅了与北川家的婚宴,也不过只做做样子罚了生田一日禁闭,结果他自己倒拎着棋盘,与斗真下了一日的棋。
“每日陪着我,你也闷得慌,不如平日里多出去走走,今次回来,怎么成了大家闺秀一般,我听坂本说,前日市川家的舞宴,你也称病不去,叫人家小姐下不来台也不好。”东山说的云淡风
轻,生田斗真听得,却不住在心下埋怨。
自那日和山下在东院胡闹一场后,那人便盯得他紧,若再趁着他不在之时,惹出事来,别说那暖房里的向日葵,怕是一院子的狗尾巴草都要遭了殃。思及此,生田不禁笑出声,怕东山听见,
赶紧伸手捂了嘴。
待他二人回来,用了早点,时钟还未敲响八下,东山起身往一进园处理政务,生田赶忙回屋睡回笼觉。不过两个钟头,就被吵醒,龟梨和也遣人来给他送生日贺礼。
问了才知道,原来龟梨第二日要出发去饶城,错过他生日,便叫人提早送东西过来。他自己亲笔书了一封信,夹在礼物盒子里,权作庆贺。
打开红缎盒,里面是方黑丝绒的小匣子,揭开看,一只做工颇精的金表。
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却是龙凤楼的老手艺,想来必定费了他不少心思。
“多谢你家少帅,让他费心了。”转身又叫人从屋里拿了点心盒子出来,递给田口,“这是今早新做的酥饼,想着他爱吃,就留了,正好你带回去。”
田口低头接了,长野进来,说山下挂来电话,要找生田。
听了这话,生田眼中陡然放出光彩来,两句打发了田口,就径自往内屋跑,还不忘嘱咐长野,让把电话接进来。
“你...还好吧?”
接了电话,却不知如何说,支吾了半日,只问了这句话,生田恨不得闪自已一个巴掌,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作态了。
“不好,见不着你,一点都不好。”
原来山下也变得同他一样,这样想着,不自觉又笑出来。
“那与我何干?还不是你自找的!”口中虽这么说,心下却得意。
山下也不反驳,只自顾自话说,他太了解生田的言不由衷,只当做反话来听,心中很是受用。
一通话交待完,却全然不见山下提及他生日的事,生田拉不下脸来相问,便将龟梨送他礼物的事说出来,探山下口风。
却不想山下仍装聋作哑,只说龟梨想的巧,别的一概不提,任由生田旁敲侧击,就是不答话。
“下个月才能回来,你一个人闲着闷,就出去走走。”
山下说的毫不在意,倒让生田心下发恼,也不好发作,只强忍着说好,却不想那边山下已经憋笑得肚子痛。
挂了电话,山下只乐的直咧嘴,小山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茶。山下赶忙侧过脸,忍了好一会,才转回原来的样子,板着脸拿茶喝。
“少帅,有好事么?”见他眉眼染了绯色,小山问。他一向知道山下与生田的事,只想着能靠住佐藤这棵大树,是件好事,并未料到后来,会弄成那步田地。
“干你的事去”嘴上虽是斥责,句尾却语调上扬,看着小山默默退出去,山下发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又翘起来,放也放不下来。
1765 机要秘书2011/5/12 19:59:00
这年的生日宴便一直搁置着,生田斗真这几日看着脸上不快,众人也不敢提,权当大少爷生了新想法,只能随他去。
进了十月,天气愈发寒冷,奉天城接连下了几场雪,铺得一片雪白。生田斗真虽生在北国,却体质怯寒,只每日缩在被子里,连晨练也不去,东山素来疼他,倒不强求,只让长野拾掇了最暖的屋子给他。
过了半月,是晋系大佬赤田的六十寿辰,东军与他素来有地界之争,先前夏初,才刚拼了一架,关系难免紧张,东山打着贺寿的旗号,约他出来叙旧,颇有重修旧好的意思。
因两位少帅都不在府中,生田原本打算陪着一道去,却被东山下令留守家中,若是往常,求求情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今次东山话语间十分决绝,生田便也只得作罢。
“我先去虞城,你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山下?”东山看得出他因为山下未能回来过生日的事,有些不自在,临出门前特意问了句。
“没...我跟他又不熟。”抱着腿蜷在沙发上,生田见东山要走赶忙爬起来,接过坂本手中貂绒大衣,替他披上。
笑着摇头不语,东山只当他们是小孩心性闹了别扭,与幼时无异,便也未放在心上,哪里晓得此间又夹了段公案。
生田送他出门,毕恭毕敬候着车开出三里地,才哆嗦着躲回屋里,倒不想,东山这一去,却是触了生劫死祸,惹得日后一场腥风血雨。
山下智久早在之前便接了帅府密电,说东山要亲自请赤田吃酒,叫他同去。
心下思忖便知有古怪,东山不是服软的性子,刚与人斗了一番,哪有转身就笑脸请吃酒的道理,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果不其然,东山到虞城的当日,便拉了山下进书房密谈,商量斩草除根的打算。
旧时老友,为地盘撕破脸且不说,现今又要取人性命,山下想来,也不免觉得可悲。
过了三日,山下智久陪东山往赤田府上贺寿,彼时还有堂本光一,泷泽秀明,木村拓哉一众。府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赤田见了东山,因顾着众人,不好发作,只抱拳作揖,全了面子。却不想酒过三巡,被东山拉着胳膊,絮絮叨叨说往日情谊。
“老弟我当年为地盘失了爱人,如今想来却是悔之不及,你我多年争斗,与其两败俱伤,倒不如握手言和,共分一杯羹,如何?”
“东山老哥,想来你不过多喝了两杯,怎么就说起胡话了。”
“说是不信,我今日便下令东军退出屏顶山,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就当做我求和的诚意。”
赤田原是草寇出生,没念过书,大字不识,只凭着一身匪气闯下江山,有勇无谋。又贪心屏顶山一片肥土,不免心下活络。
“若是不信,要我东山纪之当着众位在座的面起个誓也可!”说罢就要起身,却被赤田一把拉住,笑道。
“哥哥何必这般,老弟又不是不信你的话。较真了倒显得生分。”
一旁泷泽秀明听得他二人讲话,心下不禁冷笑。东山纪之出了名的老狐狸,赤田想从他嘴里叼禸,岂不是自寻死路。
“泷泽大哥,喝酒!”山下不知何时凑到他身旁,举着酒盅,一干为尽。
“喝酒喝酒喝酒!”以为山下看透自己心思,不免一惊,脸上只赔笑,斟满酒,喝了一盅。
仰首间,山下智久眼角轻瞥,正对上东山,两人相视了然,心下有了打算。
1778 机要秘书2011/5/17 23:58:00
继续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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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来的很突然,谁也没有预料到东北王山下智久在当年的十月,将北巡途中的党国委员长木村拓哉扣押,发动了震惊内外的“双十事变”。而距离生田斗真离开,不过一个月而已。
人秋后,天气一日寒过一日。松本润紧了紧皮大衣,将手收进口袋。他奉命从金陵,带着委员长的大印过来,火车过了玉凇嶺,便陡然冷起来,窗户上结了冰霜,开出六棱形的花来。
早先从今井翼处就听来生田斗真被驱出帅府的事,他还曾暗中派人寻找,却总是音信全无。还未来得及更一步动作,山下又闹出这桩大事,倒叫他不得安生。
到西平城时已然天黑,最近天光散的早,不过五点就暗的不辨东西。松本顾不得吃晚饭,拿了东西就往行馆去,一路上都是戒严的士兵,却不见一丝响动。刚过了大明街,还隔着三条路就有人迎出来,正是木村的近身副官中居。
“如今怎样?”松本下了车,随他一道往里走,天开始下雪,飘下来,零零星星。
“山下智久已经被囚,但你知道,委座答应了在联合抗战的协议上签名,又有堂本刚那群人盯着,半点转圜余地也无。”中居口上虽说的焦急,脸上却全无为难之色,走得飞快,倒将松本润甩出一截。
不知道怎么答话,只嗯了两声,松本润素来与山下不合,这次却不禁另眼相看,毕竟在党内,敢用兵谏来威胁木村拓哉的人,他是第一个。
只是......
木村为人向来雷厉风行,心狠手辣,这次山下恐怕是凶多吉少,即便是顾着他东军元帅的位子,面上无事,只怕暗里也会有些动作。到了那时,生田又该如何是好......
松本叹口气,无奈摇头,便是早已死心,却还是忍不住去担心那人的事,自己真真是着了魔。恍惚间,抬头,却已然到了行馆正门。
过了哨卡,有人喊他,却是今井翼。身后跟着泷泽秀明。
“松本团长好久不见!”泷泽抱拳上来,他原本是堂本光一手下的一员大将,深受器重,却不想待到木村北伐之时,转眼成了赤军的内线,今次正是为了和平解决“双十事变”而来。
“北平一别,不想隔了六个春秋,秀明兄如今在赤军可算混得风生水起,倒叫小弟羡慕!”松本因与他同是黄淞军校毕业,故比别人多了层亲近。
“不敢不敢,今时今日,两党合作,共抵外辱,还要多靠几位军长团长鼎力协助!”
说话间,有小兵跑出来,俯在今井耳边细语了两句。
“既然委座大印已到,不如早些进去,签了约好叫两头放心。晚上稍备了酒水,大家叙叙校友之情嘛。”今井翼侧身让了他们进去,脸上只一贯的笑。中居鼻子轻哼,甩了手进去。
因为赤军的介人,“双十事变”得以和平解决,两党签定合作条约,全国进人正式的全面抗战。
而一手促成这一切的山下智久,却在事后被软禁在西平城外的一处秘密别墅,两个月后,在新年的炮竹声中,龟梨和也接替了他东军统帅的位子。
连吃了五日的年饭,松本润只觉得胸闷气胀。婉拒了金陵城防军长相叶雅纪的邀约,一个人在家中就着咸菜喝白粥。
初五正是迎财神的日子,半夜里被宅外的爆竹声吵醒,便再无睡意,索性起身披了衣往书房去。
印度老头的诗集还被反扣在红木桌上,升迁的时候,他随身带了来,还特意摆出生田斗真离开时的样子。
也不知那人如今身在何处,过的可好,算来已经五六年未见,怕是样子都要记不起了。
正感伤间,却听得房外管家禀报,说有位故人来访。
松本抬头看墙角石英钟,已然凌晨一点,却有哪位故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寻他?
狐疑中出得房门,却见楼下厅中,立着一人,身上一件黑貂绒大衣。
松本润的心猛然抖起来,匆匆跑下去,却定在当口,移不动步子。
“润,别来无恙。”
生田斗真转身看他,一如当年。
1793 机要秘书2011/5/20 14:52:00
次日一早,松本润领着一队亲兵突然闯进门来,带了木村拓哉亲笔密件,命令山下立刻启程前往重庆,不得有误。
“还请少帅,即刻上路,免得我们不好向委座交代。”松本手里转着枪,低头并不去看他。
“你难道没长眼睛,没看到少帅病的都走不了路么?!”小山知道,此行恐怕凶多吉少,便也没了顾忌,指着松本润的鼻子就骂。
“这话你大可以跟委座去说,我松本润可做不了主。”
一旁山下倒显得淡然,只扶着加藤起身,让下人拿外套来。
“适才看了委座密令,只说让我一个人去,不如松本兄行个方便,帮我这两个副官在你那里寻个营生如何?”
松本听了这话,回身直盯着山下看。他未料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山下智久,今日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般恳求的话,心下不禁一酸。
“少帅!”
小山与加藤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山下摆手打住。
“我懂,你放心。”
因为生田的事,两人心里终究有嫌隙,可松本却始终难以下狠心去恨谁。
待换完衣,山下才被人扶出来。难得雪停了,太阳露了半个头,照着一片白。
“山下......”
刚坐定,便听见有人唤他。熟悉的声音,山下疲累的身子不由一抖,随即被抱住。
生田斗真扑上来,死死搂住他,不肯再放手。
松本润立在车外。
“军座?”副官凑上来,扶住他。
“开车吧.....”松本挣月兑了对方的手,别过脸不再去看,慢慢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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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最后一更
1800 更了2011/5/20 15:08:00
最,最后一更?!!!
虽然我总是默默咬手帕想快点虐完,早虐完早好,但实际上我内心也是SuperM的想秘书GN更久一点的啊啊啊!
求军座大人赐HE!(子俊:跟我有毛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