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 -2010/4/15 14:29:00
知念不就是SK发展的催化剂咩-,-
知念,请努力的追求O酱吧,然后让nino的小宇宙爆发!!!
接着准二请自由的发展吧~
刺激一下满不在乎模样的O酱吧!!!!
好吧,我鸡动了><
110 蒙面君2010/4/16 15:49:00
14.
二宫再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喝了药,又捂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一身汗后,热度也退了。身上因为汗裹着难受得很,想洗把脸换件干爽的衣服,摸着黑起身点了灯,一眼发现桌上多了个食盒,旁边还压着张字条,抽出来看,上面写着:如果饭菜凉了就让人热一热,切不可吃冷食。没有落款,可那几笔苍劲有力的字二宫是认得的。他眉头动了动,便开了食盒,里面是一碗八宝莲子粥,还配了两个小菜。伸手一摸,粥还是温的,想来定是大野智估算着时间给他送来的,微微一笑,心情竟也好了许多。摸摸肚子也觉得饿了,于是甩开膀子稀里哗啦将送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打了两个饱嗝后,胡乱擦了把脸,换了衣服,接着回到被窝里睡觉。
风寒这种小病来得及,去的也快。第二天一早二宫就完全恢复过来。他洗漱完了就提着剑去院子里练功,老远看见个身影在扎马步,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任务要教个小孩子。
“师父早!”知念看见二宫往这边走过来,收了马步起身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句。二宫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练着。
自从大野告诉知念二宫要教他武功之后,知念就把称谓从“哥哥”换成了“师父”。二宫看得出来,那孩子总是在想尽办法极力讨好自己。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野智授意的,但不管怎么说,那孩子很懂得察言观色倒是真的。二宫本不喜欢他,但知念的机灵劲儿有时候又让自己讨厌不起来,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那双月牙笑眼弯起来的时候,的确TMD可爱得要死。但无论二宫心里怎么想,表面上他对知念的态度几乎没有变化,总是面无表情地冷冷回话。不动怒,却也绝不对他笑一下。即便是练功时的批评与表扬,仿佛也只是清冷的一种声调。
在清早练功的时候,大野智偶尔会过来看一看,但他绝不会离得太近,只是站在长廊里远远地观望。其实这也没什么,他这个大哥喜欢在一旁看他们兄弟们练功的习惯不是这一天两天才有的,不过二宫却因此注意到一件事情。
只要大野智一出现,知念侑李就练得格外的认真卖力,有几次还险些弄伤自己。
二宫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想找大野智谈谈,可又怕被责怪是自己太大惊小怪。憋了几天,正盘算着什么时机跟大野聊聊比较好,就有人来报,威陆山寨的冈田准一来访。
二宫猜想冈田独自前来应该只是来找自己的,只是为了什么并不清楚,想了想,就叫人把冈田请到后院,又吩咐准备些水果茶水过来,自己先坐在凉亭里候着。
见冈田一身素衣现了身形,在下人的指引下步履匆匆地走过来,二宫起身相迎。
“找我有事?”
言行话语间不再是以往相见时冰冷冷的客套,甚至连一开始的寒暄和称谓都省了。冈田愣了愣。
“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只是你不凶我了,有点不习惯罢了。”冈田半开玩笑地笑笑。
想想前两次,自己都是用剑招呼对方的,二宫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挑眉角,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拿剑对着你才舒服。要真是如此,我回房取剑便是。”说着欲转身离开。
冈田跨前一步,忙伸手拦住他。
“别别,我怕了你了还不成。”
二宫不知道冈田是真的信了还是在配合他那句戏言,不过对方的反应倒是让自己很满意。他想如果换作是松本润,定会双手环胸扬着脸挑衅地对自己说“我等你”。要是大野智……二宫猛地皱了皱眉。
他竟确定不出那个人会有的反应。
“怎么了?不舒服么?病还没好么?”冈田注意到二宫脸上的变化,关切的同时自己竟有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不来打扰了。”
二宫一听顿时警觉起来,“你这是从哪儿听来我病了的。”
“前几日进城,碰到了樱井和相叶教主,闲聊时听说的。想是那日胡闹害你染了风寒,心中有愧,所以今日顺便过来探望一下。”
“这样。”原来是自家兄弟多嘴,八成又是他那个三哥。二宫心里埋怨相叶多话,面上却是一笑,“只是小病,喝了药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那日也是我拉着你要打架,准一不怪我,反而专程过来看我,倒是让我有些惶恐了。”
冈田听二宫这么自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感觉两人距离似乎又近了些,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欢喜,刚刚心头一直盘算要怎么出口的话,现在说出来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其实也不是专程,是想私下问问和也其他的事。”
“哦?”二宫故意摆出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抬头指了指石椅,“坐下来慢慢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之前的那个事,后来可有什么眉目了?”
二宫见他边说边落了座,给他倒了杯茶水,自己也坐下来。
“准一可是指我教那次护镖血案?”
“恩。之后虽然你我两家又来往了几次,但樱井教主也没多说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我后来又特意进了几次城,故意一个人留宿,却也没再碰上什么夜袭盗镖的事情。想想这事实在蹊跷,我大哥为此很是上火,总是怕事情不解决,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两家因此生了嫌疑,伤了和气。所以我便想私下问问和也,这边可有什么线索眉目,有没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地方?”冈田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来意。
“说实话,这事我们也毫无头绪。所以也不好乱说话。”二宫停了停,轻抿了一口茶。他心思缜密,脑子转得也快,一边听冈田说话,一边就已经想好了适当的回话,“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已经确定是偷镖栽赃,所以绝不会把这笔账算在威陆山寨的头上。准一大可告诉你几位哥哥,让他们安了心。”
冈田本来都做好了二宫拒绝回答的准备,没想到对方能那么痛快在私下跟自己说这个问题,而且感觉不到是在敷衍了事,他心头一热,向着二宫抱了抱拳。
“和也能实言相告,准一感激不尽。”
二宫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撇了撇嘴详装不快,“怎么你还当我会向你隐瞒什么么?”
“当然不是。只是相比和也的坦诚,准一觉得有些自惭形秽罢了。”
“你在介意向我打探消息这事么?”二宫明知故问。
“当初想交你这个朋友,没想着要来打听什么的。”冈田有些自嘲,“可如今却感觉侮辱了‘朋友’这两个字。”
“侮辱?”二宫一边的嘴角向上钩了钩。冈田准一这个人正直得真是有点可爱,心思比他那个大哥不知好猜了多少倍。他想,要把握住这样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件难事,有什么说什么,肠子直得就连自己想问题都能少拐几道弯。轻松自在,正是他面对大野智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既然是朋友,就应该畅所欲言不是?你想得太多了。”二宫单手支起下巴歪着头看他,见冈田好像还没有释怀,便转了话题,指指面前那杯茶,“这茶你可还没喝一口,不尝尝味道么?听说就比作为贡茶的明前龙井低了一个档。我不懂茶,听闻准一是风雅之人,也许能品出个滋味来。”
如此一说冈田也不好推月兑,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流露出遗憾神色,“的确是好茶。只是可惜这种喝法有些糟蹋了。”
“什么叫这种喝法糟蹋了?茶不就是用来喝的么,怎么喝不是喝?”
冈田呵呵一笑,举着杯子看里面半杯清茶,“喝茶的话当然是无所谓了,解渴就好。只是好茶嘛,是要用来品的。和也想不想听这其中的学问?”
二宫看他兴致高涨起来,也不想拨了他的兴趣,托着腮帮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衔着杯子笑意盈盈地听冈田说话。
?
“智哥哥,你怎么了?”
“恩?”大野感到有人在拽他的袖子,收回目光扭头看知念,“什么?”
“你怎么突然站住不走了?是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走吧。”大野淡淡一笑,回了头继续向前面走。
知念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的人没有再停下脚步的意思,偏头好奇的向着刚才大野望去的方向看。透过假山的缝隙,只见二宫和也坐在凉亭里和一名英俊男子正在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FS
FS
111 蒙面君2010/4/16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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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再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喝了药,又捂着被子睡了一觉,发了一身汗后,热度也退了。身上因为汗裹着难受得很,想洗把脸换件干爽的衣服,摸着黑起身点了灯,一眼发现桌上多了个食盒,旁边还压着张字条,抽出来看,上面写着:如果饭菜凉了就让人热一热,切不可吃冷食。没有落款,可那几笔苍劲有力的字二宫是认得的。他眉头动了动,便开了食盒,里面是一碗八宝莲子粥,还配了两个小菜。伸手一摸,粥还是温的,想来定是大野智估算着时间给他送来的,微微一笑,心情竟也好了许多。摸摸肚子也觉得饿了,于是甩开膀子稀里哗啦将送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打了两个饱嗝后,胡乱擦了把脸,换了衣服,接着回到被窝里睡觉。
风寒这种小病来得及,去的也快。第二天一早二宫就完全恢复过来。他洗漱完了就提着剑去院子里练功,老远看见个身影在扎马步,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任务要教个小孩子。
“师父早!”知念看见二宫往这边走过来,收了马步起身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句。二宫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练着。
自从大野告诉知念二宫要教他武功之后,知念就把称谓从“哥哥”换成了“师父”。二宫看得出来,那孩子总是在想尽办法极力讨好自己。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野智授意的,但不管怎么说,那孩子很懂得察言观色倒是真的。二宫本不喜欢他,但知念的机灵劲儿有时候又让自己讨厌不起来,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那双月牙笑眼弯起来的时候,的确TMD可爱得要死。但无论二宫心里怎么想,表面上他对知念的态度几乎没有变化,总是面无表情地冷冷回话。不动怒,却也绝不对他笑一下。即便是练功时的批评与表扬,仿佛也只是清冷的一种声调。
在清早练功的时候,大野智偶尔会过来看一看,但他绝不会离得太近,只是站在长廊里远远地观望。其实这也没什么,他这个大哥喜欢在一旁看他们兄弟们练功的习惯不是这一天两天才有的,不过二宫却因此注意到一件事情。
只要大野智一出现,知念侑李就练得格外的认真卖力,有几次还险些弄伤自己。
二宫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想找大野智谈谈,可又怕被责怪是自己太大惊小怪。憋了几天,正盘算着什么时机跟大野聊聊比较好,就有人来报,威陆山寨的冈田准一来访。
二宫猜想冈田独自前来应该只是来找自己的,只是为了什么并不清楚,想了想,就叫人把冈田请到后院,又吩咐准备些水果茶水过来,自己先坐在凉亭里候着。
见冈田一身素衣现了身形,在下人的指引下步履匆匆地走过来,二宫起身相迎。
“找我有事?”
言行话语间不再是以往相见时冰冷冷的客套,甚至连一开始的寒暄和称谓都省了。冈田愣了愣。
“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只是你不凶我了,有点不习惯罢了。”冈田半开玩笑地笑笑。
想想前两次,自己都是用剑招呼对方的,二宫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一挑眉角,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拿剑对着你才舒服。要真是如此,我回房取剑便是。”说着欲转身离开。
冈田跨前一步,忙伸手拦住他。
“别别,我怕了你了还不成。”
二宫不知道冈田是真的信了还是在配合他那句戏言,不过对方的反应倒是让自己很满意。他想如果换作是松本润,定会双手环胸扬着脸挑衅地对自己说“我等你”。要是大野智……二宫猛地皱了皱眉。
他竟确定不出那个人会有的反应。
“怎么了?不舒服么?病还没好么?”冈田注意到二宫脸上的变化,关切的同时自己竟有几分懊恼,“早知道我就不来打扰了。”
二宫一听顿时警觉起来,“你这是从哪儿听来我病了的。”
“前几日进城,碰到了樱井和相叶教主,闲聊时听说的。想是那日胡闹害你染了风寒,心中有愧,所以今日顺便过来探望一下。”
“这样。”原来是自家兄弟多嘴,八成又是他那个三哥。二宫心里埋怨相叶多话,面上却是一笑,“只是小病,喝了药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那日也是我拉着你要打架,准一不怪我,反而专程过来看我,倒是让我有些惶恐了。”
冈田听二宫这么自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感觉两人距离似乎又近了些,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欢喜,刚刚心头一直盘算要怎么出口的话,现在说出来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其实也不是专程,是想私下问问和也其他的事。”
“哦?”二宫故意摆出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抬头指了指石椅,“坐下来慢慢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之前的那个事,后来可有什么眉目了?”
二宫见他边说边落了座,给他倒了杯茶水,自己也坐下来。
“准一可是指我教那次护镖血案?”
“恩。之后虽然你我两家又来往了几次,但樱井教主也没多说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我后来又特意进了几次城,故意一个人留宿,却也没再碰上什么夜袭盗镖的事情。想想这事实在蹊跷,我大哥为此很是上火,总是怕事情不解决,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两家因此生了嫌疑,伤了和气。所以我便想私下问问和也,这边可有什么线索眉目,有没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地方?”冈田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来意。
“说实话,这事我们也毫无头绪。所以也不好乱说话。”二宫停了停,轻抿了一口茶。他心思缜密,脑子转得也快,一边听冈田说话,一边就已经想好了适当的回话,“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已经确定是偷镖栽赃,所以绝不会把这笔账算在威陆山寨的头上。准一大可告诉你几位哥哥,让他们安了心。”
冈田本来都做好了二宫拒绝回答的准备,没想到对方能那么痛快在私下跟自己说这个问题,而且感觉不到是在敷衍了事,他心头一热,向着二宫抱了抱拳。
“和也能实言相告,准一感激不尽。”
二宫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撇了撇嘴详装不快,“怎么你还当我会向你隐瞒什么么?”
“当然不是。只是相比和也的坦诚,准一觉得有些自惭形秽罢了。”
“你在介意向我打探消息这事么?”二宫明知故问。
“当初想交你这个朋友,没想着要来打听什么的。”冈田有些自嘲,“可如今却感觉侮辱了‘朋友’这两个字。”
“侮辱?”二宫一边的嘴角向上钩了钩。冈田准一这个人正直得真是有点可爱,心思比他那个大哥不知好猜了多少倍。他想,要把握住这样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件难事,有什么说什么,肠子直得就连自己想问题都能少拐几道弯。轻松自在,正是他面对大野智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既然是朋友,就应该畅所欲言不是?你想得太多了。”二宫单手支起下巴歪着头看他,见冈田好像还没有释怀,便转了话题,指指面前那杯茶,“这茶你可还没喝一口,不尝尝味道么?听说就比作为贡茶的明前龙井低了一个档。我不懂茶,听闻准一是风雅之人,也许能品出个滋味来。”
如此一说冈田也不好推月兑,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流露出遗憾神色,“的确是好茶。只是可惜这种喝法有些糟蹋了。”
“什么叫这种喝法糟蹋了?茶不就是用来喝的么,怎么喝不是喝?”
冈田呵呵一笑,举着杯子看里面半杯清茶,“喝茶的话当然是无所谓了,解渴就好。只是好茶嘛,是要用来品的。和也想不想听这其中的学问?”
二宫看他兴致高涨起来,也不想拨了他的兴趣,托着腮帮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衔着杯子笑意盈盈地听冈田说话。
?
“智哥哥,你怎么了?”
“恩?”大野感到有人在拽他的袖子,收回目光扭头看知念,“什么?”
“你怎么突然站住不走了?是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走吧。”大野淡淡一笑,回了头继续向前面走。
知念站在原地看着前面的人没有再停下脚步的意思,偏头好奇的向着刚才大野望去的方向看。透过假山的缝隙,只见二宫和也坐在凉亭里和一名英俊男子正在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FS
FS
126 蒙面君2010/4/18 18:59:00
蒙面君亲友X号代发~
KS爱好者看到LZ最後一段话很激动
LZ若写了会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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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就贴。。。问题是现在写不出来orz
四弟啊,你要表那么受TT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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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
?
?
?
15.
半个多月后,樱井翔和相叶雅纪回来了。
两个人分别回房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在第二天,把二宫和也和松本润召集到了一起。二宫从松本那里听说了两人同行而去的始末原委,想着自己这一病倒是给两个人创造了独处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他这个二哥有没有胆量表露自己的真心。这样琢磨着进门时不由多看了他们几眼,见樱井神情自若地坐着喝茶,而相叶神秘兮兮地走过来向自己打招呼。
“小和,你猜我们在城里碰到谁了?”
“知道。”二宫知他说的是准一,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啊,你知道?他果然来过了么?”
“他来没来过管你什么事?”二宫不打算正面回答他问题,想着相叶碰一鼻子灰,还不知难而退。谁知他这个三哥依然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是不管我的事啊,可我就是很好奇,小和怎么跟冈田准一突然熟烙起来的?”
“我也很好奇,你们出去就没发生点什么么?”二宫一挑眉。
“咳咳咳咳……”
本来这句话是想噎相叶雅纪的,结果坐在后面的樱井翔却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不小心被口茶水噎到了。
相叶甩下二宫回头去看情况,见樱井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才向二宫抱怨道:“能发生什么?天天蹲在那边儿也不能吱个声,无聊得要死。”
二宫见樱井的反应如此强烈可相叶却没有丝毫异常,心中生疑,刚想再旁敲侧击地问问,相叶就绕过他向后面伸手招呼,“小润。”
松本进门时向二宫扬扬头算是招呼了,然后就转向另两个人,“二哥,三哥,情况怎么样?”
樱井看人都到齐了,示意几个弟弟坐下来。
“和也想必听润说过了。”樱井说着朝二宫看过去,见他向自己点点头,继续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那老贼想一石二鸟,看上了人家女儿,还想通过结亲拉拢在朝官员。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十日之后。我和雅纪回来时顺便去拜访了我的那位朋友。听他的意思是即便对方退下去了还依然有很高威望和权势,但自己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不想结什么亲攀什么高枝,而且还是自己最小的女儿要嫁个老头子。但碍于是皇上从中做媒,他有心想退婚,却也没那个胆量。”
“所以呢……”松本迫不及待地问。
“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们大家的意思。”
“翔,我不是说了么,当然是趁机把你的仇给报了。”相叶早就沉不住气了,他伸手握了握拳。
“雅纪,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想听和也和润的意见。”樱井拍拍身边老三的肩头,示意他表太激动。
“我同意三哥的意见。我看二哥大可不必担心这事会给岚教带来什么威胁,就是朝廷真的追究下来,我们也有办法转移栽赃给别人不是。”松本开口。
“可我得顾及朋友的安危。人死了,也许第一个受怀疑的就是他……”樱井说出心中的顾虑。
“我想,如果你朋友不怕触了眉头,咱成亲那天动手,他定会第一个被排除嫌疑。只要死在洞房之前,这婚事也算是告吹了。”这话一出,几个人神情各异一同看向二宫。相叶更是撇嘴,“你这什么馊主意,哪儿有人会同意大喜的日子见血。”
“有的时候,馊主意就是好主意。”二宫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歪头勾了勾嘴角,扫了眼松本和相叶,目光最后落在樱井脸上,“二哥你来说我这主意怎么样?”
樱井翔低头沉思片刻才开口,“不是不可行,我去问问看。定下来就按照这个思路来布置。这之前,你俩先来看看雅纪偷来的到底是什么。”
相叶听樱井提起,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包,放在桌上,“有人送来这个给那老贼,还在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跟咱这事有没有关系。我把那药换成面粉了,觉得还是带回来给你们先看看的好。”
二宫和松本围过来,看相叶打开纸包,两个人伸手捏了一点在手上,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对看了一眼,相互间都笑得都有点儿邪恶。
相叶看他俩的表情,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弄了一点在手上装模作样地看,“你们怎么笑得那么恶心。这到底什么药?”
“四哥,你说。”松本捅了捅二宫。
“你怎么不说?”二宫瞪他。
“我怕搞错了,说出来丢人。”
“我就不怕丢人啦。”二宫哼了一声,“看你那样儿就知道跟我想的一样。”
“你俩在打什么哑谜?知道就说,不知道我找别人问去!”相叶本来是认认真真地想请教,见他俩相互推月兑就是没有告诉自己的意思,也恼了,说着收了纸包就要往怀里塞。
“你拿来。”二宫一把从相叶手里抢过来揣到自己身上,嘴里嘀咕着,“我估摸着这药不是那老贼自己吃就是给新娘子吃的。不过看他一把年纪了,像是给自己吃的可能性比较大,我回去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从这药上下手,新婚之夜毒死他。”
这么一说,樱井好像是有些明白了,他将信将疑地问了句:“难不成这是……那个?”
他本来还猜测这药会不会是用来毒害别人用的,怕又无端卷到其他事件里,见二宫和松本点点头,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不少。
“哪个?”相叶听二宫说那药是给自己吃的,觉得应该不是毒药,也没多想,竟想去舌忝 手上的粉末,二宫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坏笑道,
“这家里可没姑娘给你玩,你吃了一会儿难受,自己找地方自渎去。”
相叶愣了愣,突然恍悟过来,红着脸摆月兑二宫的手,自己使劲儿甩了两下,又往衣服上蹭了蹭,“靠,敢情是春药!我还以为是补药。”
“某种程度上来说,春药也算是补药。”二宫嘿嘿地坏笑,摸着下巴去抠颚上那颗痣,“他既然想补,那我就让他好好补一补。”
“哦?你想怎么给他‘补’?说来听听。”松本扭着腰将手搭在他肩头把重心靠过去,二宫斜眼看了他一眼,用肩把他又顶了回去。
“我想往这药里再添点料儿,让他同样的分量吃下去,去黄泉找阎王爷风流去。我琢磨着他这药是要提前吃的,我想想法子让药效能快点反应上来,还没洞房就让他一命呜呼。要是官府来验尸,也只会以为是药剂过量,看不出其他异常。死也让他死得风流,不会把帐算在二哥的朋友身上。这也算是借‘药’杀人,你们说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只是你真的能把握得好么?要知道,咱们时间太短,这药没有时间来试,也没人会原意去试。”松本提醒他。
“我知道的。”二宫自信一笑,“老头子的身体不比壮年,按常理说,搞死他应该不难。不过各人体质有异,最坏的结果就是可能吃了也只是让他丧失神智兽性大发而已。不过那时我们下手杀他也不是什么难事了。所以,以防万一,我想可以两手准备。”
二宫说完屋里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就听樱井抿着嘴“嗯”了一声,几人知道他要发话,都看了过去。
“我觉得可以,那天咱们就在暗中盯着,能药死更好,不成就在他进洞房时结果了他。只不过屋里会有喜娘和新娘。新娘的话好说,我可以将计划告知朋友让他女儿有个准备。只是喜娘是外人……要在之前打昏她么?要是这样,似乎新娘也得一起击昏才不会被人怀疑。只是那姑娘,肯么?”
“要我说,为了确保那姑娘的安全,干脆咱几个挑一个跟她身材差不多的男扮女装代替她好了。反正蒙着盖头也看不出来……”相叶突然高声提议。
“替你个头!我不同意这主意。”二宫第一个反对。女儿家的身材向来娇小,四个人里面论身材是他的可能性最大。
“小和,为什么你总和我作对。”相叶有点不乐意了。
“我跟你作对?”二宫冷笑,“我看你就没憋好屁。”
“你怎么这么说我?又没点着名的让你去,你激动什么?我看八成是上次穿了回女装被冈田准一看见,觉得丢人了是不是?”
“你......!!”
二宫刚要发作,樱井伸手拦在两人之间,“好了。我也不同意这主意。新娘必须要出现在现场。万一事情瀑露,他们也好为自己开月兑。”
相叶一听主事的也不同意,顿时蔫儿了下来。樱井不忍见他沮丧的样子,想拍拍他安慰一下,将手抬到半空,又转了方向放了下来。
“今天就讨论到这儿吧。时间有点紧,大家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
141 蒙面君2010/4/20 19:43:00
对不住,这章有点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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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相叶雅纪独自坐在后院的凉亭中托着下巴发呆。有只凤尾蝶忽闪着翅膀翩翩而来,轻轻落在果盘里的一只苹果上,竟一时没有飞走的意思。相叶上半身没有动,只是斜眼看着那对漂亮的翅膀开开合合,另一只手在桌下比划着不同徒手捕蝶的姿势,刚确定‘作战方案’要出手,蝴蝶像是受了惊吓般,扑打着翅膀飞走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好稀奇。”身后靠近的人绕过他,直径坐在对面,还不等他开口,又作恍然大悟状,“也是,二哥和老五出门没带你去,你无聊了是不是?”
“你也无聊了所以跑来消遣我是不是?”相叶声音懒懒地,听起来像是没什么精神,他一直保持着手托下巴的姿势,只是挑眼去看对面的瘦小个子。
“我没事消遣你做什么。”二宫从果盘里扯下一粒葡萄丢到嘴里,拍拍手,从怀里掏出个两瓶小药瓶摆在桌上,一瓶白底蓝花,一瓶蓝底白花。
“你要闲得无聊,帮我看看这药的成色跟原来比变没变。这几天没日没夜的配药配的我眼发花,看什么都是双数。”
相叶将两瓶药都倒出来一点儿到桌上,左看看右看看,抬了头问二宫,“哪瓶是哪瓶?我看不出,感觉都一样。”
二宫向前探了探身子,“你没糊弄我吧?我怎么能看出区别?”
“废话,这药是你配的!”相叶抬手拍了下伸过来的脑袋,“你应该去找小润。找我这个门外汉能看出什么。”
二宫一缩脖子坐了回去,胡噜着被打的地方看着相叶,“润已经看过了,他也分得出来。所以我心里才没底儿让你这个门外汉也看一看。你看不出来,那老眼昏花的老贼定也看不出来。只要到时候那一瓶子药进了嘴,看不看得出来我也就不在意。”
“原来这样。”相叶塞了瓶盖一手举起一个,“那哪个是新配的药?”
“你左手的。另一瓶我也没用了,送你了。”二宫不怀好意地笑,“那瓶就是普通的春药,吃不死人,剂量你自己把握。”
“谁说我要给人用?”相叶红着脸向他吐舌头,“后厨有个伙计养了条狼青,公的。看着挺凶一面相,结果总被两条母狗欺负,听说整天被咬得嗷嗷乱叫满院子跑。我想要是这药给它吃了,会不会跟人一样兽性大发,反而攻之从此扭转乾坤?小和,你说会不会啊?”他说着说着就来了精神,伸手过去捅二宫。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二宫撤手白了他一眼,然后指指相叶左手的药,“那瓶白底蓝花的,一会儿二哥回来你直接给他。我回房睡觉去,晚饭就不吃了。”
“恩,那明天见。”相叶朝他的背影摆摆手。
?
二宫走了没多久,樱井和松本就回来了。相叶听下人来报,就匆匆地往正厅而去。他到了的时候,看见除了二宫之外,其他三个兄弟都在,樱井翔在对大野智说着什么,松本润则坐在一旁喝茶休息。
相叶想着二宫的嘱托,打算等那两个人说完话就把东西给樱井,可手往怀里一摸却发现少了一瓶,掏出来一看,要命的少的竟还是那瓶新配的药。
“坏了。”想是离开时忘了拿。他一拍脑袋转身又往后院凉亭跑。气喘吁吁跑过去,却看见知念侑李坐在石椅上手里鼓弄着什么,石桌上除了一堆竹叶,什么都没了。
“你在干嘛?”相叶凑过去,“这桌上的东西呢?”
“雅纪哥。”知念抬头笑着跟他打招呼,“编蚂蚱呢,智哥哥教的,我还在学。桌上的东西碍事,就让人收了。”
“啊?你眼见着收的?”
“恩。”
“那你见到这个没?”相叶掏出怀里那个药瓶,“跟这个瓶子有点像,就是白底蓝花的,要是没见到,非得被你和也哥哥拆了骨头。”
“有啊。”知念放下手里的竹叶,从身上掏出小药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装在这么精致的瓶子里,想应该是重要的东西,还说一会儿交给智哥哥呢。雅纪哥,这是什么啊?害你这么紧张兮兮的。”
“啊,没什么。”相叶伸手要去拿,谁想知念将瓶子一把攥在手心里。
“没什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好奇,告诉我好不?”知念咬着下唇朝相叶笑。
“你个小鬼,也就敢跟我这样。”相叶伸手捏他的脸,“你给我我就告诉你。”
知念想了想把小瓶子递过去,相叶拿过来转身就要走。被小鬼一把拽住了袖子。
“你还没告诉我。”
“我以后告诉你。”
“你敷衍我。”知念撇着嘴不乐意了,“大不了我一会儿问我师傅去。”
“臭小子,你学会威胁人了。”相叶恨得牙痒痒。想如果二宫知道自己把他辛辛苦苦配的药差点儿搞丢了,少不了又要被骂。直接告诉知念吧,对方还算是个孩子,说出真正用途不大好。再者怕他一再追问,免不了要把任务内容也带了出来怕坏了事情,到时候自己还要被骂。无奈中急中生智,心中一亮,竟想出了自认为很合适的解释。
“这……是吃了就能让对方‘喜欢’上自己的药吧。”相叶红着脸看凉亭顶上的壁画,“不过要是让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上就麻烦了吧。”
“喜欢?怎么个喜欢法?”知念追问。
“这个嘛……”相叶挠头。这让他怎么说?
“三哥,原来你跑到这儿来了。真让我好找,二哥正找你呢。”这时远处传来松本的声音。
“啊啊,来了来了。”相叶对松本的无心解围简直是感激涕零,朝知念装作面有难色地一笑,“我这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说。”不等知念回话就落荒而逃。跑到松本面前,张开双臂给了他大大的一个拥抱。
“关键时刻现身,真是我的好兄弟。”说完就一溜烟地向正厅的方向跑。
“搞什么?”松本一头雾水。抬眼见知念扭头在向这边看,抬抬手打了个招呼,也转身朝相叶离去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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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一直以为这个任务他只管配药,但当樱井翔把药又交还到他手里的时候,才知道当天自己也要参与。理由很简单,药是他配的,有什么异常也能即时掌握。商讨下来,四人兵分两路,松本和二宫负责在洞房蹲点儿,但凡新郎官到进人洞房的时候还没死,一人击昏喜娘,一人直接下手结果了他。两人身着红衣,这种瀑露身份的做法喻义一旦出手,对方必死无疑。樱井带着相叶负责在暗中保护他的那个朋友。普通保镖装束,为的是万一需要正面交锋救人,他那朋友日后也可狡辩是自己的随从,不必担心事情怀疑到岚教的头上。
三日后,四人向大野智辞行。离开时,大野向往常一样站在大门口目送几人离开,只不过这回多了个知念。樱井几人牵着马回头挥手向他们告别。二宫走在最后,却一直没有转身。直到前面的路要转了弯,他才忍不住在上马的时候向后偏了偏头。
果然,那个人依然还站在那里。太远了已经看不清表情,但二宫知道,他的目光一定还望向这边。
这就是他们的大哥,永远永远站在他们身后用心默默支持守护着他们。
其实要是能一辈子这样也是不错的吧,能够相遇就很好了,又何必贪恋太多呢?
二宫微微扬了扬嘴角。却在瞟见大野身边的知念时,心里莫名地扬起一丝不安。他皱了皱眉,不愿多想,手持缰绳,小腿夹了下马肚子,跟随三人而去。
147 蒙面君2010/4/21 23:21:00
哎?不会知念把那药给智吃了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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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来点狗血滴。。掩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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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前内阁大学士的府邸这几天张灯结彩,看起来喜气洋洋,府里府外出出进进的人不少,可戒备却比往日松了很多,想是那些护卫一开始查得紧,后来看也没什么问题,渐渐地也就倦了。于是,落住客栈几个人一合计,决定趁机先把那药再给换回去。
去的人自是两个轻功最好的,相叶雅纪早已是轻车熟路,正好趁机带着二宫熟悉路况。为了寻找合适时机,两个人早早就动了身,翔润二人在客栈边等边推测着当天各种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情况。临近傍晚时分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却只有相叶雅纪一个人。
屋里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看相叶沮丧的样子,樱井有种不祥的预感,“和也呢?”
“楼下牵了马急急忙忙地回家了。”相叶进门就找水喝。房檐上趴了一天,至今滴水未沾。
“啊?怎么回事?”那两人都有点傻眼,松本心急,夺过相叶的杯子把他按在椅子上,“三哥,你先跟我们说清楚你再喝。”
“我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呢,从来就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相叶差着腿坐下来双臂交叉在胸前,歪着头回忆当时的情景,“放药的地方没有变,很好找,只是屋里一直有人。我们等了一天才等到人走了。可药拿出来换的时候,小和的脸就变了颜色,说这药可能药不死那老贼,看来得我们自己直接动手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就问我这药除了咱们几个还有别人见过没,药换好了回来时一路上也一直不说话,只是闷着头走。直到到了客栈门口才说他必须要离开,说是心里有放不下的事情,就是参加了任务也一定会拖大家的后腿,然后骑了马就跑了。搞得我莫名其妙。翔,你说现在怎么办?”相叶苦着脸看樱井翔。
“还能怎么办?”二宫并不是个会任性胡为的人,樱井无奈耸肩,“改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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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上跳下来,二宫把缰绳甩给看门人,就急冲冲地往里冲。没走两步,正好见到那个负责大野智日常起居的下人,一把拽住了他。
“我大哥呢?”
“啊,四爷。”那人没想到是二宫吓了一跳,“半个时辰前我刚去送过晚饭,想是现在在吃了。”
人看来没问题。
二宫顿时松了口气,看对方略带惊恐的神色,估计是被自己的表情吓到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让他也放松下来,才继续问,“我们走了,家里可有什么情况?”
“没什么,一切都挺好的。”
“哦,没事了。你走吧。”二宫摆摆手。
“啊,再等等。”那人转身还没迈步,结果又被叫住了。“他一个人吃的么?”二宫想要是一个人在吃饭,他就去看看他,反正回来也回来了。
“不是,跟那孩子一起。说起来,今天的汤还是他做的,说是想叫大教主尝尝他的手艺。呵呵,挺讨人喜欢一小子。”
“哦?”对方随意的一句话让他生了些疑心,“今天可是第一次要求下厨?”
“是。”
一个简简单单的‘是’字,加重了心中的不安。二宫撇下对方,撒腿就往大野智的房间跑。其实他也知道,一切只是自己的无端猜疑,毫无根据。就像今日发现药被换了时,他眼前第一个闪现的,是知念侑李的脸。不是就此认定一定是对方偷换了药,只是因为知念侑李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他还不肯去相信的人。
在通向大野房间的长廊人口,二宫意外地看见了彷徨无措的知念侑李。
“你怎么在这儿?”
知念抬头诧异了一下,而后竟转惊为喜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扯住二宫的袖子,“师父,你帮我去看看智哥哥吧,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好担心。”
“果然是你么?”一句话,二宫已确信无疑。他抬手甩开知念,见他往后退了一步又拽住他胸前的衣服拉向自己,“这么说那瓶药就是你换的,然后你给他下了药是不是??!!”
“我……我不是想害他……”知念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二宫和也,眯起来的眼睛带着危险的气息,他竟有些害怕。
见他承认,二宫顿时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咬着牙又问了一句:“你下了多少药?是全部,还是一点儿?”
“一……一半儿吧……”知念小脸儿吓得惨白。看对方阴沉的表情,聪明的他已经猜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壮着胆子双手抓住二宫抵在自己胸前的手腕,“师父,你救救智哥哥吧,求你救救他……”
“救不救他这话还轮不到你来说。”二宫冷笑一声,放手甩开知念,知念退了两步,跌坐在长廊边的桅栏上。
“来人!来人!”扯开嗓子高喊了两声,尖细的声音在安静的庭院里显得尤为刺耳,马上有两个家丁从远处慌慌张张跑过来。
“把这小子关到地牢里,没我的话不准放他出去。再找几个人在这院子附近给我看好了。大教主的房间没人走出来之前,谁也不许靠近。”说完便急急向房间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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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瓶而已,更何况大野智还未到壮年,应该不至于丧命,应该不会……
二宫和也这样劝慰着自己,但说实话,他自己心里并没有底儿。那药是他匆匆配的,谁也没有试过。当时弄出来时自信满满,如今用在了不该用的人身上,轻而易举击垮了他所有的信心。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大野智。
“大哥!”
门从里面上了栓,二宫推了推没推开。他也顾不上许多,抬脚狠狠踹了几下,竟晃掉了门拴。
进了屋关门随手把门拴搭上了,才几步跨进了里屋。
屏风后大野智正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床沿喘着粗气。嘴角有被擦拭后依然存留的血迹,二宫心头一惊,忙扑了过去跪在了床前。
“怎么会这样?心口痛?”大野智手背上是还未干透的血迹,二宫看着有点发懵。面前的人额头上密密的全是汗,眉头拧在一起,痛苦的样子让二宫头一回觉得自己的心口也痛得要命。搞不清楚这药吃了为什么会吐血,还会心绞痛?这不是该有的症状。
大野智勉强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想学你们运功逼毒罢了。”
“你以为你是谁?!这种事你也敢胡来?!觉得天天看着我们练功就什么都会了么?你是不是嫌死得还不够快!?”
二宫听他这么说,又气又恼,不过心里倒是踏实了不少,也比刚才冷静了许多。他想了想,伸手去抓大野智捂着胸口的手腕。
“不是还没死么。”大野智朝二宫笑,轻轻推开他,“表紧,你让我一个人躺躺就好。”
“这时候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二宫见他不肯让自己号脉,猜测他可能已经探知到那药的效用,不好意思让自己得知真实情况,所以也不勉强,站起来要上床。
“你要干嘛?”大野智及时拉住他。
“帮你逼毒。你坐好了。”二宫刚要抬脚往床沿上踩,没想到大野智突然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他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脚。
“你干嘛!?”二宫毛了。
“走开!让我自己呆着。”
说了这话见对方还站着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大野智咬着牙晃悠悠地起了身,朝着二宫走过去,伸手就把他往外推,人推到屏风处,自己退了两步站在桌子旁喘气。
“你知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二宫侧前挪了一步,他觉有现在有必要跟大野智说清楚。
“我知道,所以,你出去。”大野扶着桌角伸手往门口指。
“我看你是不知道!”二宫这回是真的有点急了。那药虽然只用了半瓶,但他真的是不知道光靠自己的力量抵挡,到底能不能熬过去。当初配药就是为了杀人,所以他是下了狠手的,谁想到到头来这东西会进了自己哥哥的嘴里?他上前两步去拉大野智的胳膊,想把他带回到床上坐下,抓了几次竟让对方都逃月兑了。
大野智躲得辛苦,见二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咬着牙突然使上蛮力,推着二宫向前几步,一口气愣是把他推到里外屋之间的门边上,自己身体的重量也因为惯性压了上去。
159 蒙面君2010/4/22 22:51:00
话说,我一直不敢贴上来。。。
这算是雷,还是虐?。。。总之,慎吧
我等着被骂了。。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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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智躲得辛苦,见二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咬着牙突然使上蛮力,推着二宫向前几步,一口气愣是把他推到里外屋之间的门边上,自己身体的重量也因为惯性压了上去。
“和也,你出去,我求你了。”
大野智的脸近在咫尺,乞求的眼神让他竟有了想答应下来的冲动。二宫和也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碰到了对方的手,不寻常的热度让他又立刻清醒了过来。他想他应该直接给大野智肚子上来一拳,然后趁他吃痛的时候把他击昏再扛到床上慢慢帮他运功,这样做还比较省事一些。手在身下握成了拳头,却忽然又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对他这个不懂武功,如今又深受内伤的大哥动手。他呆呆地看着对方,挣扎很久,终还是叹了口气,松了拳头。
“大哥,我也求你了,表再逞强了。这不是一般的春药……搞不好会送命的。你就相信我,让为弟我帮你吧好不好?”紧紧蹙着眉心,二宫柔了声音放软目光,认真地看着大野智的眼睛,想以此来表达自己的诚恳。
鼻尖对着鼻尖,只听得见彼此的都有些凌乱的呼吸。他收了力气,耐着性子静静等待答案。对视中,大野智似乎有了妥协的趋势。
“和也,我……嗯……”话才开了口,大野智突然仰起了脸,瞳孔猛然收缩了下,满脸的痛苦,手也不住地_chan抖了起来,无意识的用力让二宫觉得自己的手臂被抓得生疼。接着他身子一软,就往地上滑落下去。
“大哥!!!”二宫吓坏了,慌忙伸手扶住他。他想肯定是药效开始发挥它真正的作用了,大野智如果扛不过这一下,必死无疑。
怎么办?
药人体内,没发作的时候还可以慢慢运功引导着将它逼出来。如今看反应,药力像是已彻底渗人到全身血液之中。运用一般法子运功逼毒,似乎为时已晚。再加上大野智刚刚胡乱用功,自毁真气,怕是身体根本支持不住药效猛然爆发时的冲击。当初这药制的时候从没想过要去解它。无解之药,除了用自己的真气和内力加上运气赌上一睹外,似乎再无他法。
生死关头,二宫猛然冷静了下来,他一咬牙,终是下了狠心打算击昏对方强行运功。刚动了这个念头,没想大野智突然舒展了眉头,像是痛苦一下了减少了许多。二宫顿时转忧为喜,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谁料一向温和的眼神猛然变得凌厉起来,突然抬头咬住了面前人的嘴唇。二宫刚刚冷静下来的大脑轰的一下又成了一片空白。
口腔被侵略了,有带着血腥的甜甜的味道,是大野智唾液中残留的血。这个人的气息,从没有离自己这样近过…….
“大哥……”
二宫不自觉地去回应,舌刚动了动,就被对方一口咬住,狠狠地吮吸。二宫吃痛,猛然清醒。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口勿。
他上手一挡,一脚就踹了上去。见对方退了几步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狠了些。又心疼得冲过去想扶起他。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话还没说完,二宫就被扑倒在地,头撞到桌腿上,疼得他咧了下嘴,他摸着被撞的地方支着胳膊刚要起来,大野智的整个身子又再次压了过来。他下意识扭头躲开,可这一次咬的是脖子。
疼。
挣扎。
竟然无济于事。
这一回二宫是用上了全力摆月兑,却被大野智轻而易举地制服。对方跨坐在自己的腰部,腿使不上力气。想用手去搏,两只手腕竟被一只手紧紧地禁锢在了头顶。
太可笑了。
二宫咬着牙哭笑不得。徒有一身武艺,奈何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制得服服帖帖。
这算是制的药太厉害了?还是说自己的武功太差了?
真TMD讽刺,他二宫和也竟然也有这么被动的一天。
“大哥,大哥!”二宫拼命摆动身子想摆月兑钳固,他一遍又一遍叫着大野智,只是希望能唤回他的意识。却没想扭动挣扎和失控的音线对此时的大野智来说成为了一种诱惑。
顺着脖子的曲线向下游走,大野的脸往二宫胸前肌肤里钻,衣领被扯开,却因腰间紧绕的腰带月兑不下更多。他一只手从胸前摸到腰间,用蛮力去扯二宫的腰带,腰带上因为还缠着一把软剑,随便拽拽自是拽不开来。
大野扥了几次都没弄开,一时间急红了眼,松了二宫的手两只手一起用力。二宫见来了机会,起身动手想砍大野的颈项打昏他,谁想到丧失神智的大野智出手更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按了下去。
“咳咳咳。”后脑撞在地上的疼痛抵不过窒息的痛苦。二宫蹬着腿使劲儿去掰脖子上的那只手,大野趁机用另一只继续抠他腰上的带子。
“啪”的一下,暗扣被无意间触碰松了开来,大野一扯,抽出了那把护身的软剑丢到一边,同时松了脖子上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二宫想他一定是疯了,竟然庆幸对方如此轻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如果腰带的扣打不开,他就这么被自己的大哥掐死了也说不定。他躺在地上捂着脖子边咳边大口的喘气,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肋骨与腹肌交替浮现,若隐若现,生动的视觉刺激,使得大野智更为的疯狂地扑了下来。
“啊!”胸前最为敏感的那点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啃咬,异样的不适感使二宫倒吸一口凉气,他再次举起双手抵挡,还未使上全力,大野智的膝盖就顶在了肚子上,他疼得顿时失去抵抗的能力。大野嫌他两手实在碍事,扯过月兑下来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缚在了头顶上方的桌角上。
“大野智!你!” 因为一时的心软,竟让自己一次又一次陷人被动地步,二宫的脸色难看得要死,他不知道此时是该气对方还是气自己。他奋力抗争,连带着晃得桌上的碟碗发出光朗朗的声响。
‘啪’。有茶杯滚落下来,在自己的耳边碎成几片,有水溅到了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刺穿耳鼓,二宫突然停止了挣扎。
大野见他不动了,竟也放柔了动作,收了牙齿顺着一根根肋骨轻轻舌忝 舐,手揉捏着他的腰,流连忘返。这让二宫突然意识到,如果现在放弃挣扎,也许自己还能好过一些。这么想,他便心一横,躺在冰凉的地上不再动上一动,望着天井默默承受着一切。
下腹渐渐涌上奇妙的感觉,愉快的带着让人心痒的快感,他知道,是身体开始接受对方了。咬着下唇克制自己逐渐要变了节奏的chuan_Xi,二宫不禁悲从中来。连身体都会背叛自己的心,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失神间,身上的人直起了身子,从上向下俯视他。二宫微微动了动眼皮,转而与他对视。大野智的额头全是汗,脸颊绯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涣散的眼神漠然的表情充满着对欲望的渴望。
那不是二宫和也认识的大野智。
“智……”
但二哥还是存着侥幸叫他的名字想唤回他的神智。却没想对方开始扯身上的衣服,然后俯身动手扒他的库子。
二宫终于明白过来今晚是逃不过了,他一咬牙,闭上了眼睛。
至少看样子大野智是捡回了一条性命,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而自己呢?
自求多福吧。
他现在只想今夜快点过去。
但今日的耻辱,二宫发誓,他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心心念念,他费尽心思一直想走近这个心思难测的温柔大哥,却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赤身果体的自己,被所敬爱的大哥这样粗瀑地压在身下。
这屈辱,他定会要他也尝一尝!
在被进人的一刹那,二宫疼得咬破了下唇,但他愣是没叫出声来,然而终是抵不住之后席卷而来的阵阵撕裂剧痛。
有血的味道。
知。念。侑。李。
二宫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