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225 - _2006/6/7 23:17:00
今天不小心写成了KA,雷的人绕道~~~~
龟梨见亮大少爷红口白牙的耍无赖,虽没当场发作,也已怒形于色。亮大少爷把赌桌一推,端起茶杯痛痛快快灌了一口,长舒口气,拍着胸口说:
“大侄子,眼下胜负已分,我就照先前咱们约定的把人带走了,明儿柿子堂我做东,还你这杯茶。”
大摇大摆转身就走,迈出没几步就被几个家丁围拢困住。他一转身就和龟梨冷若冰霜的视线撞个正着,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大侄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愿赌服输吗?你怎么翻脸不认帐啊?”
龟梨阴沉沉的说:“你既然无赖在先,我也不必跟你讲道义,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命令家奴“扶亮大少爷到别处歇息,天亮以后再送他回家。”
家奴推挤着亮大少爷要走,亮大少爷抬手就是几个巴掌,打得那几个人鼻血长流,指着龟梨叫骂:
“姓龟的!你今天是铁了心要一条道走到黑,助纣为虐干那伤天害理的勾当了是不是!”
“哼,我只是奉命行事,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寻畔,当真是逼人太甚!今日我要是再随了你的性子,任你在我家里胡作非为,还有何威信可言?以后还怎么管教属下出世人世?”
“那你要怎样?你还能吃了本大爷?老子今天就横这儿了,你要走人先过本少爷这关!”
亮大少爷双手抱胸,横眉竖眼的立在院门当中,誓要将无赖进行到底。龟梨明白这黑皮厚颜无耻,不可理喻,跟他废再多口舌也无济于事。当有家奴请示他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时,他直截了当指使说:
“既然亮大少爷不听劝告,我们也只好失理得罪了。拿绳子来,先绑了再说,亲家老爷要是怪罪下来,我明天自会亲自登门向他老人家负荆请罪。”
亮大少爷勃然大怒:“姓龟的!你他妈是吃了豹子胆了吧!你今天要是敢动老子一下!老子回头就找人收拾你!”
“可以,打官司也好动刀枪也罢,我随时奉陪。只是亮大少爷堂堂汉子,不会无聊到去向女人喊冤诉苦吧。”
亮大少爷被他顶住,这臭乌龟老谋深算,知道老子要叫小红整治他,故意先放出话来堵老子嘴,老子再告他的状,就不是男人了。姓龟的吵架骂娘不如老子,这刻薄人的本事倒不比老子逊色。
眼看绳子套到自己脖子上,他救人不成索性破口大骂,怎么着也要把姓龟的气得痨病复发,出出心头这口恶气!刚想出一句万分歹毒的脏话,递到嗓子眼正要吐出来。骤听见仁姬的叫喊声:
“滚开!
亮大少爷转怒为喜,正是吉人自有天向,老子正走投无路救星就来了。
只见那仁姬怒气冲冲的跑进院子,后边一群丫鬟仆妇追着苦苦相劝,可谁也不敢拦他半步。仁姬进来就看见亮大少爷身缚绳索被两个大汉押住肩膀半跪在地上,登时眼前火星子乱窜,冲上去一人踢了一脚,大发雷霆道:
“狗奴才!连我娘家人也敢欺负!成心找打是不是!”
说着忙替亮大少爷松绑,可绳子绑太紧,一时半会解不开,仁姬疾言厉色的呵斥家奴:
“愣着干什么!快拿刀子来!”
龟梨不发话,众人哪敢就动,仁姬见身旁那个奴才惊恐万状的连看龟梨脸色,恨得咬牙切齿。低头看见中丸失落的尖刀,上前拾起, 两三下割断绳子,扶起亮大少爷,还顺势拍了拍他衣衫上的褶皱。
亮大少爷洋洋自得,瞥一眼那龟梨,脸青面黑的八成连肺都气炸了。仁姬对自己丈夫熟视无睹,拉着亮大少爷就走
“小六子,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加害你。”
亮大少爷见他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说这话的时候还挑衅得瞪了龟梨一眼,他顽性大作,决定好好编排一出闹剧修理臭乌龟,以报方才一箭之仇。
“不行啊,我的好兄弟和嫂子还被扣在这儿呢,我怎么能置朋友于不顾一走了之呢?做出这么不讲义气的事,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仁姬不假思索爽快的说:“那好,就带上他们一起走。我亲自送你们出门,看谁敢拦着!”
“站住!”龟梨终于忍无可忍,“你要送也只能送这两个男人走,这位姑娘必须留下。”
“为什么?”仁姬大怒“留下来给你做小老婆么?本小姐可受不了这嫌气!你要收小老婆就先休了我!”
亮大少爷极力撑着防止自己笑出来,心里早把仁姬夸奖了一百遍,小丫头虽然财迷又傻气,但真真有骨气,光一老爷对他的教育也并非完全失败么。
龟梨见他当着这么多人损自己面子,被气得不轻,强忍怒气解释:“不是我要收他,这姑娘是喜老爷子未过门的姨太太,你把人放走,老爷子怪罪下来叫我怎么办?”
仁姬听了更来气:“那喜大佃户不是有几十
“你给我闭嘴!人家的家务事你凭什么过问?女人家安分守纪就是了,多嘴多舌小心被人笑话你不守妇道。”
“你凭什么叫我闭嘴!连我叔公都没这么教训过我,你凭什么啊!我说两句都不行吗?那喜老头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忠心耿耿的孝敬他!你是他养的狗啊!”
众家奴见他夫妇吵架,都心惊禸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惟独亮大少爷实在撑不住,背过身子蒙着脸偷笑。
- 2227 - _2006/6/7 23:18:00
仁姬一扭头见他蹲地上,肩膀不住抽动,还以为他难受得哭了,慌忙过去拉他:
“小六子你怎么了?哪儿难受是不是?难道他们刚才动手打你了?”情急之下又冲着龟梨大吼:“姓龟的!你是不是让你这些狗奴才打我们小六子了!谁打的!你给我把他的狗爪子砍下来!”
龟梨气得嘴唇发抖,一脚踢翻桌子,瓶子茶杯碎了一地,唬得那周遭的家奴仓皇后退。
亮大少爷见机行事,捏着喉咙硬是装抽噎:“你别错怪了你相公,他一根毫毛也没伤我的,还给我端凳子倒茶水,周到得很呢。”
仁姬奇怪:“那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
亮大少爷呜咽一声:“我是埋怨我自己啊,想帮朋友出头,自己又没那个通天的本事,镇不住那喜大佃户。你相公其实也不是有心为难人家,他也有难处不是?我一想到为了我害你们两口子拌嘴,万一真伤了和气,以后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就更恨自己啊。”说着还戏着鼻子干咳几声,其伤心程度足以以假乱真。
在场的包括中丸在内都惊得目瞪口呆,万没想到亮大少爷会无赖到这种地步,这根本就是恶人先告状,小偷喊捉贼嘛。只有仁姬才上他的当,见他“内疚”成这样,就想小六子平时多大气一人啊,矮叔公板子都不掉一滴泪的人,眼下却蹲别人家里哭,可见这委屈受得有多大。更是火了,硬拉着亮大少爷站起来,使劲拍了他脑袋一下:
“你表这么没出息好不好?我有什么好让你担心的?甭管别人说了什么你只当他是放屁!我才在乎这日子好不好过呢,大不了不过就是了!谁还稀罕了不成?”
龟梨眼看着亮大少爷煽风点火,幸灾乐祸,自己的傻媳妇又吃里爬外被他纂在手心里玩,恼恨得简直要吐血。厉声命令家奴:“把那黑皮给我捆了关柴房里去!”
家奴正要动手,瞅着仁姬凶巴巴的眼神,都缩手缩脚不敢轻举妄动。龟梨怒不竭,夺过绳索自己上去捆人。不想仁姬手一叉挡在亮大少爷跟前,头一扬脸一沉,大声说:
“要捆就捆我!再敢欺负小六子我跟你没完!”
龟梨眼前发黑,换了别人敢对他如此不敬,早被切碎了丢去喂狗了。换着仁姬他就是气得自己胸闷气短也没法子冲他发狠,只指着亮大少爷抖着声音说:
“六黑皮!你还要表脸了?一个大男人躲女人底下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亮大少爷还没开口,仁姬就抢先嚷嚷:“小六子是我叔叔,就是我的长辈,晚辈替长辈受罚有什么不对?倒是你!我既然嫁了你,你就是小六子的侄女婿!天低下有侄女婿拿绳子捆叔叔的吗?你才没规矩呢!”
他一说完,龟梨就捂着嘴大咳几声,额头直冒虚汗,几乎把肺都咳出来,赶忙掏出药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喘着气对亮大少爷说:
“六黑皮你果然人如其名,面黑心更黑,今儿我又栽在你手头,可是你使姧计靠女人,嬴得卑鄙下流,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你!咳咳~~~咳咳~~~”
他说了没几句又开始剧烈咳嗽,亮大少爷见他这惨状,起先还拍手称快,这会儿也有点与心不忍了。老子这次做得也真够绝的,一刀桶到臭乌龟心窝子里去了,姓龟的人品虽坏,对小红这丫头倒还情深意重。都是爷们,如果哪天有人教唆内姬也这么对我,老子八成也会气得吐血,不过老子没姓龟的城府深,忍不到这个程度,肯定先拿刀子捅了那个王八蛋再说。
龟梨缓过一口气,继续说:“就算我现在放你们走,出了这个宅子还是老爷子的天下,你以为你们就逃得出他的五指山吗?到时候不光你落网,还要连累泷大老爷和光一老爷,你就忍见二老因你一人之过被老爷子打击报复吗?你难道就一点良心都没有?”
这句话又击中亮大少爷软肋,他虽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混混,可一直谨守孝道,况且两位长辈对他恩重如山,关爱有嘉,要他为了萍水相逢的外人连累二老,他当真狠不下这个心。
龟梨见他面色为难,知他决心已开始动摇,正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教他知难而退,仁姬又半途杀出来搅局。
“你少拿我叔公和泷伯伯威胁小六子!今儿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些奴才们没你知会也不敢乱嚼舌根子,只要你不去喜老头儿那儿告状,他怎么知道是小六子把人救走了?就算你为了表忠心去跟老头子告密也没关系,让那老不死的把我一块儿抓去好了!我和小六子是一家人!他出了事我自然要跟他有难同当!”
龟梨怔怔的瞪着他,实在是心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心腹的家奴见主子面无血色,摇摇欲坠,慌忙上前扶住。龟梨气得几乎虚月兑,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放人。”
亮大少爷再无赖也动了恻隐之心了,小声对仁姬说:“你快扶你男人回去歇着吧,我们这就走啦。”
仁姬看着龟梨那惨样儿,心里也后悔了,想着不该那样气他。不过他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啊,明明句句都是大实话嘛。他又没有说脏话坏话,怎么就把姓龟得气得半死啦。刚想答应亮大少爷,忽然又想起什么来,拉着他叫道:
“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出去,万一姓龟的——不不不——万一龟梨——哎呀也不对!别扭死了!还是姓龟的叫着顺口,可是我现在不能这么叫,不然真会把他给气死的。怎么办——啊,算了算了,就说这个人吧。你们就这么走了,万一他一会儿变卦了派人把你们追回来就糟糕了。还是我送你们出去吧。”
他手足无措的语无伦次一番,转身跑到龟梨跟前,龟梨坐在椅子上喘气,脸色惨白,嘴唇发青,虚弱得抬起眼皮看着他,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仁姬见他这样,心里突然很难受,泪花一下子涌上来,掏出手帕轻轻抹去他额头上的冷汗,哽咽着说:
“对不起啦,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啦。平时骂你打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怎么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别气你自己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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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见他楚楚可怜的哀求,心早就软了,正要开口叫他表担心,又听他说:
“我要送小六子他们出门,不是我不相信你——因为我实在不放心他啊,我去一去马上就回来,你先回房去好不好啊。”
听他这么一说,龟梨彻底无语,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一挥手示意他快走。
仁姬这才领着亮大少爷和中丸龙儿一道急急忙忙跑出小院,一路上四个人都不默不作声,中丸龙儿是因为九死一生,还沉浸在化险为夷的激动中。亮大少爷和仁姬则各怀心事,亮大少爷见仁姬脚步匆忙,不时回头张望,心知他是挂念着龟梨,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你别送我们了,我们从这里over_qiang出去好了,你快回去吧,你相公还在等你呢。”
“可是——”
“好啦,你今天已经威风够了,留点机会让我自力更生吧。你看那乌龟刚才已经挤兑我拉女人裙角了,我再不识相,这脸面就丢尽了。”
仁姬咬住嘴唇沉默了一会儿:“那好吧,我看着你们over_qiang出去了再走。”
于是四个人穿过树丛来到院墙底下,中丸向仁姬道了感激之情,护着龙儿翻出墙去。亮大少爷也跟着爬上墙头,低头对仁姬说:
“快回去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仁姬用力点了点头:“你要小心哪,回去以后替我向家里人问好,就说我很好让他们表太牵挂我。”
亮大少爷也点点头,犹豫片刻又说:“姓龟的对你挺好的,你就安安心心好生跟他过日子吧。别在淘气了,你刚才那样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仁姬这时不答话了,头慢慢垂下去,光线太暗看不到他表情,不过相信他此时的心境和亮大少爷一样难以言语。亮大少爷转身跳下墙去,刚走出几步,又攀回墙头,他觉得还是跟仁姬交代一下比较好,告诉他自己可摆平这场风波,不会牵累到家人朋友,免得仁姬担心。可是登上墙头以后,他看见的是仁姬头也不回,拼命奔跑的身影,像是确定了目标,义无返顾的飞奔而去。
亮大少爷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很疼,冷不防就流下两行泪来,矛盾的是他,这次他是笑着流泪的。
仁姬一口气跑回卧房,见龟梨正斜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他躲在门外稍稍平复了chuan_Xi,轻手轻脚走进去,先偷偷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的笑容足够可爱以后,才象小猫一样摸到窗前,声音很甜很温柔的问床上的人:
“你好点没有啊?头还疼不疼?胸口还闷不闷啊?”
龟梨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仁姬进来了,可是他还在生气,这丫头实在太伤他的心,他暂时还不想搭理他。
仁姬见他没动静,又说:“我帮你揉揉肩膀好不好?上次帮一捶背收了你两百万,这次是免费服务,揉多久都可以哦。”说着就去捏龟梨肩膀,结果手一沾到他衣服就被他打开了。
仁姬刚要说话,一个丫鬟端着一盆冰水进来了,大概是要给龟梨冷敷用的,仁姬忙跑过去接住,笑嘻嘻说:“让我来让我来,你出去歇吧。”那丫鬟告退,仁姬把水盆放到床边,伸手去拧盆子里的毛巾,冰水刺骨得让他打了个寒战:
“哎哟,这水可真冷啊,好象会把人的手都割破一样,就这样放在额头上会不会把人冻坏啊?”
龟梨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仁姬撅着嘴发愁,接着又笑着说:“我先把毛巾握在手里捂一捂再给你用吧。”
于是拿着那条毛巾翻来覆去的揉搓,一边唧唧喳喳嚷叫:“好冷啊好冷啊,手都快冻僵啊。毛巾啊毛巾你快点变暖和一点吧。不然龟梨大爷的气没消我也该生病了。什么?你说龟梨大爷正在火头上不敢靠近他?就是啊,龟梨大爷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又要打人板子又要抽人皮鞭,不听话的人还要被他的大象踩扁。不过毛巾啊毛巾,你不用害怕。你本来就是扁扁的嘛,被大象踩过以后用水一浸就能还原了~~~~”
龟梨听他自言自语自说自唱,又好气又好笑,仁姬捂了会儿毛巾,觉得没那么冷了,就折叠好了往龟梨额头上放,龟梨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仁姬没坐稳,往后一仰带翻了盆子,冷凉的水溅了他一裙子。龟梨本来还生他气,见这情形又心疼起来,正要去拉他,门外的丫鬟听见声响急得推门进来,见盆子翻了水也洒了仁姬摔在地上,还以为夫妻俩打架,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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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姬倒破天荒的没撒泼,自己爬起来,抖了抖裙子,笑咪咪说:“没事,你别怕。把盆子拿出去吧。你们龟梨大爷已经好了,都有力气动手打人了。”
龟梨一听又赌气躺了下去,仁姬等那丫鬟一走,大小姐本性又露了出来:
“姓龟的!你别不识抬举好不好?除了我叔公和奶奶,本小姐还从没这样低三下气求过人!你面子挣够;饿也该消停了吧?难不成你还要本小姐跪下来求你?你少做这清秋大梦了!”
龟梨翻身坐起来瞪着他,其他人见了他阴冷的眼神都会不寒而栗,仁姬却无动于衷,底气反而更足了:
“你瞪我干嘛?瞪我就怕了你不成?本小姐又没做亏心事你就是瞪我三天三夜我也不会哆嗦一下!”
龟梨没力气跟他磨嘴皮,站起来,打算躲到清净的地方去休息,结果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眼花,仁姬见他又要倒下去,吓一大跳,忙扶住他:“你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你不会是装样子吓唬人的吧?告诉你本小姐可不是吓大的!”龟梨有气无力得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满头虚汗可不是装得出来的。仁姬见他可怜兮兮的,心又软了,哭丧着脸说:
“好啦好啦,本小姐怕了你了,你表病啦。就算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龟梨长吁短叹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每次把我气个半死又来道歉认错。真不知我前世造了什么孽,遇上你这么个冤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哭难言啊。”
“谁给你苦头吃了?谁是你冤家了?”仁姬抹一把眼泪:“明明就是你自己小肚鸡肠,芝麻绿豆大点事也计较半天,怄气也是你自找的!”
“哈,我自找的?那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那六黑皮来对付我?你刚才说那些话句句都扎在我心坎上啊。”
仁姬很认真的解释:“我那有啊,小六子是我亲人嘛,我当然要帮他啊,我要是帮你这个外人才是胳膊肘朝外拐呢。”
龟梨眼冒金星,推开仁姬:“那你就去跟那六黑皮过好了!别挨我跟前烦我!”
仁姬本来觉得自己够仁至义尽的了,以往都是自己任性要别人宠着让着,这次自己都这么让步迁就了这姓龟的还不领情,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
“好啊!走就走!我还巴不得跟小六子在一块儿呢!小六子又风趣又好玩,性子心眼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嫁给他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揍你!”
“你以为我怕你啊!你等着!”仁姬气鼓鼓的搬来一张矮凳,放到龟梨跟前“你要打就站这上面打!本小姐决不还手!”
龟梨不明他用意:“你这是干什么?”
仁姬冷笑道:“本小姐家教好,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你看你那个头还没我高呢,我怕你站在地上打怪累的。特意搬张凳子让你垫着,好教你打得舒坦一点。”
“你——你——”龟梨简直被他气疯了,在屋里一阵乱转,想冲仁姬发火,这火愣是堵在胸口发不出来,大叫一声,夺门而去。
刚才那丫鬟见主子怒气冲冲的走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仁姬气呼呼的对他说:
“别理他!他是自作自受!忙活了大半夜本小姐肚子都饿了,快去给我做点消夜来。你发什么愣啊?快去啊!“
那丫鬟屁滚尿流的跑了,仁姬闷闷不了的坐下,盘算着等填饱肚子后再好好想个法子治治那只臭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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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姬倒破天荒的没撒泼,自己爬起来,抖了抖裙子,笑咪咪说:“没事,你别怕。把盆子拿出去吧。你们龟梨大爷已经好了,都有力气动手打人了。”
龟梨一听又赌气躺了下去,仁姬等那丫鬟一走,大小姐本性又露了出来:
“姓龟的!你别不识抬举好不好?除了我叔公和奶奶,本小姐还从没这样低三下气求过人!你面子挣够;饿也该消停了吧?难不成你还要本小姐跪下来求你?你少做这清秋大梦了!”
龟梨翻身坐起来瞪着他,其他人见了他阴冷的眼神都会不寒而栗,仁姬却无动于衷,底气反而更足了:
“你瞪我干嘛?瞪我就怕了你不成?本小姐又没做亏心事你就是瞪我三天三夜我也不会哆嗦一下!”
龟梨没力气跟他磨嘴皮,站起来,打算躲到清净的地方去休息,结果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眼花,仁姬见他又要倒下去,吓一大跳,忙扶住他:“你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你不会是装样子吓唬人的吧?告诉你本小姐可不是吓大的!”龟梨有气无力得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满头虚汗可不是装得出来的。仁姬见他可怜兮兮的,心又软了,哭丧着脸说:
“好啦好啦,本小姐怕了你了,你表病啦。就算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龟梨长吁短叹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每次把我气个半死又来道歉认错。真不知我前世造了什么孽,遇上你这么个冤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哭难言啊。”
“谁给你苦头吃了?谁是你冤家了?”仁姬抹一把眼泪:“明明就是你自己小肚鸡肠,芝麻绿豆大点事也计较半天,怄气也是你自找的!”
“哈,我自找的?那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那六黑皮来对付我?你刚才说那些话句句都扎在我心坎上啊。”
仁姬很认真的解释:“我那有啊,小六子是我亲人嘛,我当然要帮他啊,我要是帮你这个外人才是胳膊肘朝外拐呢。”
龟梨眼冒金星,推开仁姬:“那你就去跟那六黑皮过好了!别挨我跟前烦我!”
仁姬本来觉得自己够仁至义尽的了,以往都是自己任性要别人宠着让着,这次自己都这么让步迁就了这姓龟的还不领情,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
“好啊!走就走!我还巴不得跟小六子在一块儿呢!小六子又风趣又好玩,性子心眼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嫁给他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揍你!”
“你以为我怕你啊!你等着!”仁姬气鼓鼓的搬来一张矮凳,放到龟梨跟前“你要打就站这上面打!本小姐决不还手!”
龟梨不明他用意:“你这是干什么?”
仁姬冷笑道:“本小姐家教好,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你看你那个头还没我高呢,我怕你站在地上打怪累的。特意搬张凳子让你垫着,好教你打得舒坦一点。”
“你——你——”龟梨简直被他气疯了,在屋里一阵乱转,想冲仁姬发火,这火愣是堵在胸口发不出来,大叫一声,夺门而去。
刚才那丫鬟见主子怒气冲冲的走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仁姬气呼呼的对他说:
“别理他!他是自作自受!忙活了大半夜本小姐肚子都饿了,快去给我做点消夜来。你发什么愣啊?快去啊!“
那丫鬟屁滚尿流的跑了,仁姬闷闷不了的坐下,盘算着等填饱肚子后再好好想个法子治治那只臭乌龟。
- 2231 - _2006/6/7 23:19:00
仁姬倒破天荒的没撒泼,自己爬起来,抖了抖裙子,笑咪咪说:“没事,你别怕。把盆子拿出去吧。你们龟梨大爷已经好了,都有力气动手打人了。”
龟梨一听又赌气躺了下去,仁姬等那丫鬟一走,大小姐本性又露了出来:
“姓龟的!你别不识抬举好不好?除了我叔公和奶奶,本小姐还从没这样低三下气求过人!你面子挣够;饿也该消停了吧?难不成你还要本小姐跪下来求你?你少做这清秋大梦了!”
龟梨翻身坐起来瞪着他,其他人见了他阴冷的眼神都会不寒而栗,仁姬却无动于衷,底气反而更足了:
“你瞪我干嘛?瞪我就怕了你不成?本小姐又没做亏心事你就是瞪我三天三夜我也不会哆嗦一下!”
龟梨没力气跟他磨嘴皮,站起来,打算躲到清净的地方去休息,结果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眼花,仁姬见他又要倒下去,吓一大跳,忙扶住他:“你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你不会是装样子吓唬人的吧?告诉你本小姐可不是吓大的!”龟梨有气无力得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满头虚汗可不是装得出来的。仁姬见他可怜兮兮的,心又软了,哭丧着脸说:
“好啦好啦,本小姐怕了你了,你表病啦。就算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下次不这样了。”
龟梨长吁短叹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每次把我气个半死又来道歉认错。真不知我前世造了什么孽,遇上你这么个冤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哭难言啊。”
“谁给你苦头吃了?谁是你冤家了?”仁姬抹一把眼泪:“明明就是你自己小肚鸡肠,芝麻绿豆大点事也计较半天,怄气也是你自找的!”
“哈,我自找的?那我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那六黑皮来对付我?你刚才说那些话句句都扎在我心坎上啊。”
仁姬很认真的解释:“我那有啊,小六子是我亲人嘛,我当然要帮他啊,我要是帮你这个外人才是胳膊肘朝外拐呢。”
龟梨眼冒金星,推开仁姬:“那你就去跟那六黑皮过好了!别挨我跟前烦我!”
仁姬本来觉得自己够仁至义尽的了,以往都是自己任性要别人宠着让着,这次自己都这么让步迁就了这姓龟的还不领情,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
“好啊!走就走!我还巴不得跟小六子在一块儿呢!小六子又风趣又好玩,性子心眼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嫁给他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揍你!”
“你以为我怕你啊!你等着!”仁姬气鼓鼓的搬来一张矮凳,放到龟梨跟前“你要打就站这上面打!本小姐决不还手!”
龟梨不明他用意:“你这是干什么?”
仁姬冷笑道:“本小姐家教好,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你看你那个头还没我高呢,我怕你站在地上打怪累的。特意搬张凳子让你垫着,好教你打得舒坦一点。”
“你——你——”龟梨简直被他气疯了,在屋里一阵乱转,想冲仁姬发火,这火愣是堵在胸口发不出来,大叫一声,夺门而去。
刚才那丫鬟见主子怒气冲冲的走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仁姬气呼呼的对他说:
“别理他!他是自作自受!忙活了大半夜本小姐肚子都饿了,快去给我做点消夜来。你发什么愣啊?快去啊!“
那丫鬟屁滚尿流的跑了,仁姬闷闷不了的坐下,盘算着等填饱肚子后再好好想个法子治治那只臭乌龟。
- 2232 - _2006/6/7 23:20:00
话说亮大少爷三人逃出龟梨家不远,就听见后面追兵赶来。果真如仁姬所说,姓龟的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可是眼下街少人烟稀少又没有角落可以躲避,三人正没头没脑的狂奔逃命,突遇一辆迎面扑来,三人躲闪不及,眼看将丧身滚滚车轮下,千钧一发之际,那赶车人肋紧缰绳,硬是将车停在亮大少爷跟前。
“你长没长眼睛啊!青天白日的撞死人怎么办!“
亮大少爷刚骂出口,恍惚觉得这赶车人有点眼熟,正想着是谁,车门拉开,一个绝色女子探出头来。
“大清早的就在路上瞎跑,撞死你活该!”
“智姬!”亮大少爷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儿?”
智姬见到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懒懒的应酬一句:“我去上早课啊,你呢?该不会刚从哪个女人的被窝里钻出来吧?”
“你瞎说什么啊。”亮大少爷挥挥手,正要辩解,就听见后面吵吵闹闹的追兵赶来了,他脸色一变,正要逃跑,智姬叫住他:
“那些人是追你的吗?你又闯什么祸了?跟人打架还是抢别人相好了?”
“不是不是!说来话长,老子逃过这一劫再跟你解释。”
说着拔腿便跑,智姬见附近空旷无人,那些追兵的脚步声嘲杂刺耳,肯定人多势重,忙对亮大少爷说:
“你别乱跑了,这周围没有藏身的地儿,快带你朋友躲我车上来!”
亮大少爷一愣,急忙让中丸领着龙儿跳进智姬马车,自己也紧跟着躲了进去。智姬刚关上车门,追兵就赶到,为首一人见没了亮大少爷等人踪迹,眼前又停着一辆马车,就粗声质问:
“赶车的,看见两男一女从这儿经过吗?”
车夫不答,那头头便要拉开车门查看,亮大少爷惊出一身冷汗,反而是智姬当机力断,自己先掀开帘子一角,笑容可亲的对那头头说:
“我们刚驾车经过这儿,没看见什么人。”
那头头见是位美貌少女,态度登时客气起来,必恭必敬说:“在下等人正在追捕三名盗贼,事关重大,能否斗胆请小姐打开车门让在下等人检查。一来为小姐安全着想,二来在下也不至于犯失职之罪。
智姬情知一开车门,亮大少爷三人就凶多及少,自己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是这些剽悍男子的对手。好在他心思机敏,遇事沉着,见那头头要开门检查,急中生智说:
“我这车里有条猎犬,性子瀑烈无比,也就只有我能驯服他。平时我都带着它防身,这畜生凶猛得很,见生人就咬。我怕他伤着你们,还是别检查了吧。“
那头头说:“在下不才,还会点功夫,量这狗再凶猛,也不容易伤我,还是请小姐体谅我们难处,稍稍配合一下吧。“
他不肯罢休,智姬怕再僵持下去更令其生疑,正焦急时,那中丸突然捏着嗓子装出一声狗叫。这叫声当真惟妙惟肖,把个亮大少爷吓一大跳。
那头听那叫声,巨如洪钟,狂瀑异常,料想是巨型猛兽,也暗自发憷。
智姬随机应变,趁胜追击道:“不是我故意吓唬人,您也听见了,这狗当真凶得紧,前天我家一个仆人给他喂食的时候,好端端的愣是给咬掉了一只手掌。万一要是再伤着各位,这罪过我给承担不起。再说,您看我一介女流,象是和盗贼劫匪有瓜葛的吗?您要是放心不下可以去喜大佃户办的私塾打听打听,我是那儿的学生,姓山下。”
那头头肃然起敬:“原来是山下
亮大少爷等马车驶出好一段路程,探到窗外张望,再也不见那些追兵踪影,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放下,跌坐下去,顿时没了力气。
- 2267 - _小红~2006/6/8 0:50:00
倒也不觉得过了头了,毕竟他是被迫出嫁,这年还没翻过去呢,当日出嫁的情景放看的人心里都历历在目的,虽然说人了龟家对龟的感觉有了变化,渐渐有投意的倾向,但是毕竟那么大伤疤在心里放着不是?砸东西撒泼的,刚开始的目的还不是报复,虽然后面有打情骂俏的趋势..但是毕竟也这百把天的相处,有了解也不过别人青梅竹马的深刻啊.所以龟的革命还没成功,依然还要努力呢~~但是结果看好,这里的小红也不是别人对他好他感觉不到的主,而且性子天真,有什么感觉都表现在外面,打人都下不了重手的,现在是把小六子的话放在前面,日子长久了更了解了龟梨的性格,倒也不至于能有多偏颇~
- 2299 - _游客2006/6/8 11:24:00
这娄子现在捅大了,不光中丸、龙儿、亮三人惹麻烦了,乌龟也不好跟喜爷交代啊(难道说都是你给我找的老婆扯我后腿么),甚至连智姬、泷大爷和光一老爷也都扯进来了。。。。。
俺觉得这问题乌龟解决不了,泷大爷和光一老爷也没辙。。。。泷虽然是喜爷爷的女婿,但这亮可不是喜爷爷的外孙。。。。。。。。
不过好在这件事情把智姬也牵扯进来了,那么等于把斗真也拉进来了,人家可是喜爷爷的亲外孙啊,对于爷爷来说,一个第N十N房姨太的分量怎么跟亲外孙比啊。。。。。
所以这件事情就靠斗真了~~~~~
在这里先替俺家小红谢谢斗哥哥了~~~~~~~~~~
可是我们家斗真是个书呆子啊~好在智姬聪明!智姬你就多吹吹枕边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