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300 - 骑士与公主2010/9/3 23:34:00
个人表示不想看禸
没有爱的虐最没意思了TT……
还不如给他们一个谈心的机会
——————————
穿越的回,这两人还有可能谈心吗?
不太可能吧。
福山
福山
福山
- 2302 - 虐啊2010/9/4 5:32:00
这种情况之下,虽然得到和也是杠杠的愿望,但是心情多复杂啊
皇上还是爱,舍不得杀,留着命,还变相的成全,最苦的是他的心吧
王爷这里什么时候能想明白呢放下执念
- 2332 - = =2010/9/4 22:45:00
我觉得皇上的表现很正常,对草莓爱之深必然恨之切
一直被瞒的是他,好不容易动了真情却发现其实置身阴谋,当然这时候阴谋已然被感情化解,但问题是皇上并不知道草莓的真实感情变化呀,更别提了解草莓反旧主暗中奔走保皇的苦心了
退一步说就算相信了杠杠的话,但感情受到欺骗,或者是曾经欺骗,那估计也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平复的,被最爱最信任的人背叛这样的打击是任何人也无法轻易承受的,何况是高处不胜寒但却一心白首不相离的皇上
不杀草莓,究竟是不甘心还是不舍得?赐给杠杠做筹码,发现自己还是妒忌的要死,终究还是爱而不舍,所以很难想像皇上会履行诺言赏赐草莓给杠杠看两人双宿双飞,可是这种爱要怎么继续呢?机缘巧合冲过这道坎,牡蛎还是有曙光的,否则看好皇上会杀心再起(儿子对不住,娘只是在讨论剧情的发展可能|||)
总之骑士写皇上对草莓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看似矛盾实则顺理,相当到位!
看不懂的反而是草莓了
当断不断实在不是这时候应有的态度
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属,既然可以为了那个最爱对最爱自己的杠杠决绝,既然做了反福王保皇上的决定,既然也觉察到皇上有所发现,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时候私自出宫会旧主呢?若说是为了念旧情通知逃命丸子不能一人去吗?这不是等着被“捉姧”当场,与皇上的误会更深了么?还是说其实草莓已经做好单方面和皇上灰了的准备呢?想不通啊想不通(其实最想不通的是草莓为啥对福王这个自私到极点的渣攻如此莫名的一往情深,生死不顾的一错再错,骑士请看我怨念的双眼)
- 2335 - 骑士2010/9/4 23:29:00
看到35l的gn忍不住冒出头来。
gn对皇上的分析十分到位,我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了。单说小k。
小k虽然立定了主意要跟皇上一头,但心中对杠杠,对王爷也留有旧情。对杠杠狠是因为杠杠是保皇党,他为了避免君臣冲突,所以故意对西冈说了那些话,也是为了保杠杠的意思。对王爷这边,可能大家已经注意到一点,就是小k在搜集王爷造反的线路,但是却没有揭发。因为小k一直在找一个万全之策,希望能够保王爷。现在这里有个机会,那就是劝王爷收手然后立刻逃走,天南海北的皇帝也未必能找到他。所以他才冒险前往,亲自游说。为什么不找丸子代替的理由我下章会给。
ps:新章明天会更。睡觉去也。
福山
福山
福山
- 2343 - 骑士与公主2010/9/5 18:24:00
虽然大家都认为王爷渣了,灰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写他,而且很喜欢写他。
先更了吧,晚上还不知道几点能上来呢。
42
?
福山原本还稳稳当当坐在座儿上,闻言也终于变了颜色。
“此话怎讲?”
龟梨知福山此人与木村一样,疑心甚重,是故不再隐瞒,直言道:“自从上次我来王府探望过上田之后,皇上……皇上便再没去过常恩阁。”
福山站起身来,负着手在厅里转了两圈,这才转向龟梨道:“也有可能他误会你与上田有什么过往,心中不满,所以才故意冷淡你的。”
龟梨摇摇头道:“那天我回去后,已向皇上禀明此事。皇上甚为和善,还嘱咐我可以多往王府走动走动。可是后来,他又问我丢东西的事儿……”
“你丢了东西?”福山疑惑道。
龟梨那苍白的脸上也红了红,然后垂首道:“我想,他大概是误会我把那东西给你了,所以更加怀疑。之前晚宴什么的,想想也真是后怕,恐怕已经看出什么来。再如今怀疑上这个,只怕皇上已经决心一查到底了。”
福山怔了半日,最后终于坐了下来。摇头苦笑起来:“我行事一向谨慎,多年来未得丝毫闲言碎语。没想到却在你这条线上,屡次出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去瞧龟梨。龟梨原本低着头,闻言忽而抬起眼睛来,也望向福山,只是两人目光一触即转,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番,分别望着别处。
龟梨定了定神,转回正事道:“原本只得这一处变化,我也不会想太多,只是今儿忽然又听到说镇国将军连贬三级,被逐出京,我倒觉得像是皇上在排兵布阵了。”
福山冷笑道:“他出去又有何用,虎符在我手中,就算他调得动朵卫三军,难道还能胜得过我的天下军马?他出去正好,连御林军也一并交出,朝廷内外都是我的人,倒可以提前做事了。”
龟梨转回头来,目光咄咄道:“我见识浅薄,不比王爷雄韬伟略,而今却要问王爷一句话——镇国将军和皇上……是好相与的人么?”
一句话说的福山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压着声音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动手?把我押解大牢,岂不万事妥当?”
龟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而后他立刻垂下眼帘:“王爷与皇上结交深远,却反而要问和也所为何故么?”
福山面色更沉了。他一字一句问道:“顺藤摸瓜,赶尽杀绝?”
龟梨苦笑道:“只怕如此。”
福山眸中一道电光一闪而过,身后煞气顿现。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只为提醒王爷赶快逃走。王侯霸业什么的都可以暂缓,只要留得性命,一切皆可重来。”
“就为了报告危险,所以你不顾性命的跑来?”
?
龟梨抬起眼睛,看着面前杀气渐浓的福王,心知他各种猜忌,已动了杀机。于是长叹一声,道:“若非如此,我直接告密,将王爷密谋之事,宫内宫外接应之人全都告诉皇上,未必不能保全自己一条性命。”
福山眸中转了好几转,这才渐渐平和下来,却依然死盯着龟梨道:“你也可以派别人来传信……”
“若派别人来,王爷听闻是我传的话儿,肯信么?肯听么?”
福山面上神色变幻,一时不能做声。而龟梨则重新跪倒在地上,五体投地道:“龟梨不敢求王爷听信全部,只求王爷明白,取舍有道,只要未至绝境,便有回天之力。”
福山长久的望着伏在地上的龟梨,忽然道:“龟梨和也,你救我,到底是为什么?”
“王爷对龟梨有救命之恩。终此一生,莫不敢忘。”
“就这些?”
龟梨顿了顿,抬起头来,叹声道:“但凡还有千番言语,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
福山久久地看着他,忽然站起身来,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忽然就来到了身边。
“王……”
龟梨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子就被掰了起来,紧接着,双唇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福山身形本十分高大,兼武艺高强,如铁箍一番将那龟梨揽在怀中,令其动弹不得。龟梨只觉得唇上索求无度,似要将他整个_Tun噬,混合着种种伤感、悔恨、激情、迷恋,翻江倒海,几度浮沉。也不知过去多少时候,福山才终于放开怀抱,握住他一只手,附耳道:“你随我来。”
紧接着,便不容拒绝的一把扯住他,穿过重重大门,直奔内里而去。又不知穿过几间屋宇,几道密门。福山忽然掀开炕上凉垫,提起床板,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然后握着龟梨的手道:“你走,你现在就走。这条地道只有一个方向,你沿着它笔直走下去,便可出京十里以外。到了那边,自然有人接应你。”
福山顿了顿,紧盯着龟梨,声音一时嘶哑。
“从此……天南海北,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再不受我约束。”
龟梨只觉得心跳这一刻便是停了,一点声响也无。他忽然反手握住福山手道:“王爷这是何故?这条密道是你用来逃生用的,若我先用了,便是打草惊蛇,那你怎么办?”
福山只当他邀自己一道,于是摇摇头道:“我不能走,一大家子的人都还在这儿,我需处理后事才行。”
“那就留给家眷们用。我……还要回去……”
福山猛的拉了一把,急色道:“你怎么还要回去?!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吗?”
“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要回去。不然,我便是白来了。”
福山望着龟梨,指甲深深陷人对方皮禸之中。那一刻,他真的很想问,问龟梨那句话——
?
你想回去。
到底是为了我?
还是为了木村?
?
而后。
“你还不知道木村拓哉是怎样的人么?上田病成那样他也会赐死,你以为你回去了,他便会放过你么?”
“你说什么??!!”
望着龟梨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福山痛心疾首道:“你还不知么?当日你来看过上田后,上田精神略济,晚上本已进了些汤水,眼见着是还回来了。可是夜里忽然接到圣旨,皇上赐了一件新衣……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龟梨下死力捉住福山的胳膊,才不至于立刻跌倒。一时间那些新的旧的,好的坏的事情都翻扯出来,最后一刻凝固在上田龙也的脸上。他淡淡的笑着,抚着他的脸说,去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吧,我只希望你好……
龟梨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连路也是看不清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怎么做又是错了。他一心只想对别人好,可为何偌大的一个天下,却藏不了他和他重要的东西……
福山见他精神涣散,眼中有泪,正待多说两句一锤定音,忽然听得门外声响,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掩了洞口铺回凉垫,刚弄好,一人便直直地推了门进来。
“母亲……”
福山连忙躬身行礼。
福山见母亲出面,已知事难成,不由心中长叹一声,只拱手道:“我与这位小兄弟只是在这里说会子话,想不到竟惊动了母亲。”
“那说完了吗?”
“说完了……”
“说完了便让老常送他出去,我与你有话说。”
龟梨抬眼睛看了福山一眼,也知局势掌控已非他手,于是拱拱手说告辞。福山本有心再叮他几句,但看见老夫人一双怒目,顿时做声不得,只能垂首立在那厢。之后,老夫人又命下人们都退下,只留两个心腹侍奉在旁。等人都散尽后,她忽然走过去,重重扇了福山一个耳光。
“孽子!你难道忘了你爷爷是怎么死的?!”
福山身子一震,垂首曰:“记得。先皇是因为终败于木村一族,又闻有密杀铁券,是以愤懑吐血而亡。”
“那你还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记得。父皇为保一族性命,谨言慎行,委曲求全,却依然被木村一族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赐鞭自缢而亡。”
“那你还记得你二叔、小姑、姐姐,分别都在什么地方吗?!”
福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哽咽道:“母亲,孩儿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老夫人重重顿了一下龙拐,厉声道:“我福山一族自归降以来,饱受欺凌,受尽屈辱。是故全族人异口同心,诛杀木村,复国还家。就算将来落得一族覆灭,不留一子,也绝不后悔。你身怀国仇家恨,至今一事无成,犹不知耻,却要为了一个男宠,毁了全族人的希望么?!”
福山跪在那里,十指在砖缝里抓出印儿来,滚烫的泪水大滴涌出,落在砖石上四溅而去。
“不孝儿孙……知错了……”
“请母亲放心。政令不改,计划依旧。”
“五日后,孩儿必定拿下木村拓哉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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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54 - = =2010/9/5 22:34:00
我是35l,看新章收回对王爷自私到极点的评价
不过始终觉得王爷的状况是他咎由自取,没啥特别可怜的说
从一开始他就掌握主动,发现自己与草莓互动真心后就完全有可能改变计划另选棋子,如果说机遇不可求,既然下定决心不放过机会就该及时让感情刹车,拿得起放得下忍一时方有一世,这样脉脉含情地主动送爱人进火坑的行为算什么呀?实在是只有虚伪可以评价,因此也越发对草莓刻骨铭心的初恋就遇人不淑怨念到牙痒
夜宴之后隐忍的温情让人更是无语,这一跟一搭腔,刚好合了之前的西洲曲,不是明摆着让皇上起疑,算是爱到Deep情不自禁吗?让对方为前尘旧事徒增伤感的福王可能接受不了爱他就要他安全幸福的观点,总之这一出于公于私只让人觉得王爷图有一身风流倜傥,毫无果决睿智的魄力
骑士GN应该是王爷党的吧,抱歉说了一堆王爷的坏话,不过真的是对文不对人的,只怪GN把一维形象刻画得太到位,让人忍不住当成三维的计较一番
踢福山
踢福山
踢福山
踢福山
踢福山
- 2357 - 骑士2010/9/5 22:51:00
回答57l,欢迎讨论。写文时候难免会有考虑不周,只希望还能自圆其说。
夜宴那段我也是犹豫了很久。福山摆明了是要让皇上怀疑西冈和小k有一腿,所以才揷科打诨的混迹其中。他之前就知道小k拒绝了西冈,所以在他看来,小k是比较理智的,可以控制,但西冈肯定会露馅儿。他开始的目的是为了让小k歌舞一曲,勾得西冈失控,但没想到小k一下子点了《西洲曲》,所以他自己也有些意外,后面才有“只是在你这条线上,却屡屡出错”这句话。
福王这个人的确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他自诩风流,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拿得起放得下。而另一方面他又对小k情根深重,越是看不到,就越是想念。他屡次想斩断情根,一心复国,却总在两者之间兜兜转转,取舍不能,要说矛盾纠结,这里面还真没谁胜得过他。
最后,我本身的cp不是富贵,但我的cp与行文无关,与结果无关。
- 2361 - = =2010/9/6 11:28:00
若都动了情就都没办法果断 三边都放不下可怎么果断?
优柔寡断还不是因为考虑的多 各方面都考虑到了 不伤害任何一方的小草莓才是最萌的
但其实我觉得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反而没有感觉出三个攻有多爱草莓 全是草莓替他们操心了倒是真的
一个一心为自己的仇恨 一个思考着怎么惩罚叛党还要把他送人 唯独一个杠杠到是心心念念但也不能有任何言行
杠杠的戏份太少了
想看草莓被人捧着爱着关心着哪怕他不知 这也是为何楼里有很多大不列颠以及碗柜的拥护者了 也是为何杠杠总是被大家惦记着心疼着了
皇上和王爷都不够爱草莓 之前还能有个王爷的想念 皇上的临幸 越到最后反而没有了 有的只是草莓操心这操心那
总觉得骑士姐姐太着急发展剧情了 很多细节没有够到
- 2380 - 骑士与公主2010/9/7 18:21:00
71l、73的gn,你们的评价很中肯,受教了。
我原本觉得象小k这样的小底层,心中又有恩怨情仇,再谈国家大义有些奇怪。所以他的定位是"我要做一个好人,保护我最重要的东西"。不过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他也会有一些变化和感悟。以后会注意这些问题。
晚上还要加班。T T
先发文了。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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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福王府中出来后,龟梨的神情便一直恍惚着。
中丸一路跟着,不得不伸手将他拦下:“和也,难道你真要回宫?”
龟梨定了定神,这才看清中丸脸上的焦虑,于是笑笑道:“我哪有那么傻,回去送死么?”
“那咱们快逃吧,或许还来的及出城。”
“且慢。”龟梨拉住中丸衣袖,来到一小巷Deep,站在一棵大柳树下道,“你去一趟离合,就说是大当家的命令,让他们赶快都散了吧。王爷……头绪太多,未必顾得上他们。”
“你不去?”中丸死盯着龟梨,眉头一时皱成川字。
龟梨摇摇头道:“熟人太多,招人耳目。你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
中丸点点头,低声说“我很快回来”,然后复握了握龟梨的手,便展开轻功去了。龟梨见他走远,又望了望天,便毅然转过身,沿着街道的另一边大步而去。过不多时,他便看见那砖红的宫墙一角。
“只你一人回来?”守卫依然是田中都尉。看见龟梨,不免吃惊。
龟梨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贴身道:“快变天了。主子留他有事。”
田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于是依旧放他进去,并再次叮嘱曰:“别忘了,五日后我在东便门。”
龟梨点点头,反身离去。他对宫中一切皆熟,很快就避开侍卫宫人回到了常恩阁。这时天色还早,只是阴着天,似乎要下雨了。龟梨换过衣裳后,手就一直在抖,无数次的,他想直接冲到那边的宫殿里,去质问那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如此瀑戾寡情。又或者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只是潜意识里想要一再原谅。龟梨好容易平静下来,于是重新挽过发髻,依旧坐在桌前忙碌着。夜深后,公公忽然造访,说皇上要见,命常在速速前往。
龟梨一阵诧异,而后又有些恍然,他点点头,心道也就这样儿了。于是站起身来,随宫人一路来到皇帝的寝殿。今儿他倒是好兴致,站在案台前作画。又过了好一会儿,待他画完最后一笔,似乎才刚看见跪在地上的龟梨,于是道:“好几日不见常在,听说常在今儿出宫了,却不知所为何事?”
他站在那里,灯下目光更加遥远。龟梨抬起上身,浅笑道:“也不为什么。就是闲来无事,又想起故人头七已过,尚未前去拜祭。不由心恻恻意难平,前去探望一番。”
木村望定这边,过了一会儿才放下笔,踱着方步走过来,又围着龟梨转了一圈,然后笑道:“你那故人既然都已经去了,也应该是去墓地探望,为何走到福王府里去了?”
龟梨淡淡道:“只因在下心中好大一个疑问,委实不能断绝。想我当日去探望上田,他口能言,目能转,尚有一口活气在,为何当夜就没了?”
木村站在那厢没说话,而表情则明显阴郁起来。
龟梨则视而不见继续道:“这次去福王府,我才知道原来当夜皇上为显皇恩浩荡,特地过府赐了一件新衣。想我那命苦运薄见识浅的小兄弟,不甚惶恐,不堪盛情,竟生生的折杀了……”
木村的鼻翼用力抽紧,以至于脸颊上出现了两道深深的法令纹。他忽然双手拧住龟梨前襟,沉着声音道:“你与上田究竟什么关系?居然还为了他来折难朕?”
“我与上田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并无丝毫见不得人之处。我过府探望,本是得了皇上的许可才去的。皇上若是不喜,直说便是,何必一边温情软语显得大度,一边又命人去干下那勾当?还是说皇上始终认为自己掌握天下人的生死大权,想杀谁就杀谁,想灭谁就灭谁,只凭自己高不高兴。皇上把人命做草芥,却不想就算上田龙也那样的小卒子,也有他的父母兄弟,也有人会视他为最重要的东西!!!”
龟梨这一番话语速奇快,荡气回肠,竟打断不得。木村只听得双手发抖,目中戾气更重:“朕做过的事情,从来不解释,也从来不后悔。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果真只是去探望上田?而不是去密会福王?”
“那一天夜宴时,你与福王琴瑟和音交换了什么情报,又在外面密谋了些什么?!”
龟梨一时间住了口。而他的沉默更激起了木村的愤怒。
“龟梨和也,你说!你到底与福王什么关系?!”
龟梨猛地抬起眼睛,而后才松懈似的呼出一口气来。
“差不多快一年了……我终于听见……自己的真名从皇上口中出来……”
?
木村只觉得对方那张苍白的脸上充满了嘲弄、讽刺和冷笑,于是再冷静不能,扯着龟梨的衣领拖过去,一把甩在龙床上。木村劲道本不弱,如此盛怒之下更是惊人。龟梨只觉得身子本不是自己的,只是瀑风雨中的一叶扁舟,翻来覆去地折腾着。而他还未从龙床的明黄缎子上爬起来,就感觉一只手用力摁在后颈上,扯着领子刷的往下一拉,龟梨的整个背部都果露了出来。
“果然是吧,就连这伤口……也不过是你们串通好的把戏……”
龟梨那光洁雪白的背上有着淡淡的十五个红点。那是当年跳船时,田口淳之介用“梅花三弄”之绝技在龟梨背上划的记号。这些旧伤在众多秘药的帮助下,早已恢复如初,只留下淡淡的红印儿,在果背上宛如红梅绽放。之前龟梨与木村鱼水交欢之时,因这三朵梅花,两人亦十分得趣,木村曾用笔沾了红糖水在他背上画了一支梅枝,然后再一点一点舌忝 掉,那软舌在背上蜿蜒爬行之时,一股酥麻之痒也如同虫蚁爬进了心里,那剑伤处不知为何却比别处更敏感许多,稍稍触碰就会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而今,龟梨却觉得爬在背上的那只手如同鬼爪一番,冰凉、僵硬、尖锐……
“嗯……”
一股刺痛从背筋处传来,顿时如岩浆滚过一番炸开了花儿。原来,木村五指已刺穿了皮禸,并用力往下一拉,血呼呼的冒了出来,在雪白的果背上尤其触目惊心。
“梅花三弄”既为绝技,那十五剑也不是随随便便下的,剑伤下面俱是_Xue位,而且还留了内劲在里面,如今被木村一爪子破了,龟梨只觉得真气呼呼地全泻了出去,他呻喑一声,倒在龙床上再起身不能。
木村却不知道龟梨正受着散功之苦,比那皮禸伤更痛苦许多,见他并不十分抵抗,索性一把扒了他全身衣服,提起重枪直贯而人。龟梨十余日来未经情事,后庭本十分紧窄,如今丝毫前戏也无即被贯穿,下身处也是鲜血淋漓。龟梨闷哼一声,把头脸埋在被褥间,咬紧牙关承受着。而后,他的身子忽然又被掰了起来,正面朝上面对木村,而后庭处的重枪仍未退出,只是绞着皮禸转了半圈而已。龟梨咬紧牙忍着不发一声,而木村的手指已探自颈下——
“说,你和福山到底什么关系?”
龟梨面色如雪,却犹自强笑道:“皇上不都已经猜到了吗?”
颈下手指一紧,喉部顿时发出咯咯的声音来。
“朕要你自己说!”
颈下锁喉次第加重,龟梨只觉得眼前便是花了,连木村也只是隐隐绰绰的影儿,看不真切。只有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还依然那么闪亮,那么迷人。
?
和也,饮了这杯酒,你便是朕的人了。
好。
我只想说好。
然后,便什么也不顾了。
?
龟梨笑着,眼中却划下泪来。木村见他薄唇轻动,于是劲道略松,倾身去听他说什么。而龟梨却放肆地举起双臂,圈住木村头颈,附在他耳边道——
“如您所愿,至始至终,我爱得只有王爷一人。”
木村双手摁在被褥上,直把那明黄缎子捏得粉粉碎。而后,他抬起身子,声音一时飘渺如雪。
“好。好。好。”
“你找死,朕成全你。”
说罢此语,木村抱住龟梨蜷起的双膝,一下一下,将男根顶到他身体的最Deep。
每一下,都如同魂魄炸开了花儿。
然后,木村忽然又抬起他的身子,转到了背后,再用一只手强摁着他的头埋进被褥里。
“别让朕看着你的脸,会吐。”
他说这话的时候,龟梨却觉得一滴冰凉的东西落在自己的伤口上,沙沙的疼着。
然后,就是第二滴,第三滴。
龟梨很想笑,而压在脸上的缎子却渐渐湿了。
?
也好。
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而你,却什么也没得到。
?
当龟梨再次幽幽醒转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住处。
说是住处,其实是客气话。此处一看就知道是牢狱,而且是牢得不能再牢的牢狱。
龟梨看了一会儿便明白,自己只怕是已经进了天牢了。作为谋逆同犯,此生如果不来这儿一次,倒像是没做过事。这样想罢,龟梨隐约有些想笑,他转过头,对着外面的狱头说:“敢问这位军爷,现在几日?几时?”
那狱头颇不耐烦,冷哼一声后,才炸着嗓子道:“今天是七月二十六,未时。”
龟梨闻言暗暗心惊,没想到自己竟晕厥了七八个时辰。他略微动了动下身,果然如烧刀子般疼痛,忍不住又呻喑了一声。
那狱头转回来,瞧着他冷笑道:“我们还没怎么动你呢,你就开始叫苦了?放心好了,进了这儿,就没有囫囵个儿出去的。只要上面命令一下,你就等着好受的吧。”
龟梨却笑着说:“谢军爷指点,在下不甚惶恐,不甚感激。”
那狱头听着不是味儿,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于是只好冷哼一声转走了。龟梨勉力又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什么东西呼呼的沿着双腿流了下来,却又不是血。
一时怔忡。
而后,龟梨苦笑着拍拍脸,抬起胳膊去够那石桌上的水碗。但他重伤之下,臂力尽失,竟连碗也端不住,失手打翻在地。眼见着那碗凉水分成几路,蜿蜒流开不远,都渗人泥土中去了。龟梨脑子里却如同炸了一番,跑马车似的过着各种画面。
宫中只你这一支,和我这一支,再无其他。
我不信,大内侍卫中没人?御林军中没人?
田中算不得亲信,却也有用。
五日后,我改守东便门。
五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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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99 - = =2010/9/8 11:37:00
我还是希望咩咩能跟皇上和好~
虽然以皇上的骄傲 以咩的固执 很难
但三个攻里面最喜欢皇上了 他是唯一给了咩咩承诺的人... 尽管皇上心狠手辣 但对于一个皇上来讲已近是给出了很大的信任了
杠杠虽然是唯一没伤害过咩的人 但总觉得杠咩两人少了点什么...没准我喜欢纠结的~~~~
王爷就不想说了~是他自己彻底放弃自己机会 而且他的机会是最多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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