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107 - 坑又来了2010/3/23 15:50:00
湘帘垂帷,暗香浮动,身边白玉凝脂般的身躯轻轻依偎上来,柔若无骨的纤手除去了高贵的金色龙袍,灵蛇般滑去下身,拨弄挑逗,媚眼如丝,将已然有些湿润的花_Xue蹭了上去。
樱井微微蹙了眉,止住她的动作,冷冷道,“不许用下面...用上面。”
“陛下...”
“不愿也无妨,随便喊个婢女来服侍。”
“...能服侍陛下已是莫大的恩德...”
女子犹豫一下还是将龙茎含吮在口中,细心卖力地舌忝 舐取悦。
樱井没发出一点声音,枕着双手闭上眼睛。黑暗中身体的感觉异常敏锐,他觉得从脚趾到发梢都是瘫软的疲惫。他记得很多年前相叶在他面前垂下浓密的睫毛淡淡说他累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种全身像雨天之后的泥潭般死寂的乏累。
想到相叶胯下又是一阵战栗。他想到不久之前那个人也这般希望自己快乐,舌头笨得要命,还时不时咬到自己。他也记得在那炸裂的一瞬,相叶眼里流泻出的自己看不懂的色彩。
现在回想起来,是不甘和悲伤。
他早就看透自己,一边讨好着,一边又不惜一切激怒自己,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其实并不爱他。这作风倒是像的。
快感一点点攀爬着,最后脑海中还是晃过他在自己身下一遍遍哭泣着喊自己的名的可怜样子,想象成湿热紧致的甬道,想象成是他的那里深深绞紧自己,然后欲望喷泻而出,黑暗中掠过的却是他背后被自己划出的伤痕,像血红的曼珠沙华破碎的花瓣。
樱井翔任侍女擦拭干净身上的污浊,赐赏了一些金银玉器,便唤了浅野,“摆驾回宫。”
樱井翔下了轿匆匆忙忙地就往寝宫走去,拉开金丝帐,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九王爷呢?”
“回陛下,已、已经回去了。”
樱井翔皱着眉看了那侍女一会,“你不舒服?脸色为何如此差?”
“奴婢没事...”
“朕走之后,九王爷做了些甚么?”
“回陛下,九王爷只是坐了回,便回桂花楼了...”
罢了。樱井翔挥挥手摒退了左右,合衣倒在沉香木的龙床上,镂雕青龙盘踞各处,看得樱井翔满心烦躁,掀了云锦九龙被盖住脸,在若有若无的清淡药香中沉沉睡去。
北方草原的四月草青马肥,羊群若浮云,琴歌似流水,还有美人如画。
松本勾着二宫的腰在耳廓边轻轻呵了一口气,怀里的人猛地拧了他的胳膊,他绷紧了肌禸,朗声道,“二宫太傅,别来无恙。”
二宫和也目若耀星,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就是想我来找你麽...”
松本润不置可否地笑笑,忽得拨开他额上的发,闭起眼微微侧过脸轻轻口勿了一下,“快点。”
二宫腾地红了脸,清清嗓子扯道,“本王此次到访是有要事相谈。”
松本顺着他的额头口勿到眉梢,向下绵延到耳根,“嗯...要事,要事。”
二宫狠狠往他小腹上揍了一拳,“让你再算计我...”
松本捂着肚子正要闷哼出声,下一个瞬间就被咬住了唇。
缠绵了一会两人都有些喘,松本寻回理智按着他的肩膀稍稍推开,舌尖暧昧地舌忝 过唇角,“我北漠不会被区区几车金银收买!太傅请回吧!”
二宫噗地笑出来,小声说,“真是正义凛然。”
松本一挑浓眉,“那是,我是正人君子。”
二宫勾了薄唇,出其不意抚了他胯下一把,然后迅速逃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哼!”
松本润看着二宫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哭笑不得,努努下巴示意他出去,然后坐在地毯上拍了几下,露出诡异的笑容。
二宫用眼刀剜了他一下,转身走出毡房。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长绒地毯下发出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松本掀开一角,露出二宫毛茸茸的脑袋。
“操,这洞真臭。”
“嗯,快把衣服月兑了。”
二宫一边嫌弃地解开腰带一边骂道,“那老鼠总算他娘的滚了,跟了老子一路。”
松本帮他顺开打了结的发丝,摸了摸他的脸,“和也,你瘦了。”
二宫刚想说你懂不懂什么叫形影相吊,肚子上就碰到了他火热的掌心,然后狠狠一按,二宫咬紧牙眼中泛了水光。
“操!孩子都被你按没了!”
松本顿时大骇,盯着他张口结舌,二宫抬起手拍拍他的脸,“开个玩笑,再怎么做也不会有孩子的。”
松本看着他淡然的神色心里一阵揪痛,喟叹一声覆上自己的身躯,“这玩笑不好笑。”
二宫偏过头去,“我讨厌孩子。”
松本扳过他的头对上他的眼,“我喜欢你。”
二宫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踹了踹他的小腿,“要做快做。”
松本压下心头的没来由的不安,啄口勿了下他的唇,“等不及了?”
二宫再睁开眼时却是不一样的神态,软得像棉花糖,“等不及了。”
“该死...”
“唔...娘的...轻点...”
“王爷,不能再喝了。”
相叶扁扁嘴,抱着酒坛趴着,像是要把自己和桌子粘在一起。
“王爷...”横山皱皱眉,过去想夺了酒坛,却被相叶狠狠挥开了。
“裕...昨天...呃...我在大娘那看见了...这个...”
横山看着那灵鹫的羽毛心里一沉,却还是镇定地道,“之前和王爷送孩子过去的时候,灵鹫也在,那时候掉了的吧。”
相叶扭过头去看横山的表情,“...可是...呃...是在后院...”
“...也许是粘在大娘大爷身上带进去的,好了王爷你不能再喝了,伤还未好。”
横山再次去拿了酒坛,相叶晃了几下就任他拿走了。看着横山削瘦的背影,相叶眼中的酒气渐渐淡薄,浮上一些幽暗。
相叶挥挥手喊了丫鬟掩上重门,伏在榻上浅醉闲眠。
已是无心再续笙歌梦。莫开帘,怕见飞花,怕听啼鹃。
后来相叶把自己关在药房里倒腾些什么,用膳也都是在里面,没过几天就熬出两个大黑眼圈,禁军那也请了假。九王爷要请假,谁敢不准,便由了他去。
相叶的官职原本就是个虚职,也不用上朝,更没有什么折奏会呈上,樱井翔忙于同轮台王子谈判,也管不到相叶。
第十二天的时候横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拼命拍着门里面却没有半点回应,踹开房门时,只见相叶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虚汗,额头如火般灼烫,地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咳血痕迹。
那日被樱井在冰冷的地面上折腾了一宿,然后又不管不顾地到处打探,关在药房里耗费心力,原本就畏寒单薄的身子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住,一日日如垒危卵,最终轰然坍塌。
相叶昏睡了几日才醒来,一直就醒醒睡睡,大野也没有办法,说这是痼疾和心病,只能调养。相叶迷迷糊糊再醒来时说要喝水,刚喝了一口便用力咳嗽出来,刚回京就赶来的二宫拍了拍他的背。看着锦被上一滩血迹,相叶惶恐地看向二宫,“和也...和也...”
“我在。”
“我是不是要死了...”相叶的脸皱巴巴的挤在一起,颧骨都凹陷下去,眼睛红了一圈。
“呸!你死了还会活的,别胡思乱想。”
二宫喂他喝了几口水,按他下去,替他盖好被子。
“和也...”
“嗯?”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明明是他先打我的...”
二宫看着相叶眼里的水汽,心里又开始骂娘。他把相叶的脸推到一边,“哭那么丑,别看我。”
虽然话语恶毒,推着他脸的手还是温柔地拭去了那从眼角滑落的泪水。
- 4122 - ==2010/3/23 17:37:00
虎摸九王爷,可怜的娃,你就是要整人也把身体保证好啊!
嗯,明明是他先打你的……他凭啥不来看你= =||||||||
可是也明明是你先怀疑他杀了奉安王杀了孩子的,也是你说相叶雅纪死了的,还是你不让他管你的呀!
知道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于是我觉得闹别扭的明安王很可爱,请继续(被抽飞~)
咳,不过翔差不多也就行了,这人又吐血了,真要那个啥了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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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排+1
不过还是被雅纪最后那句虐泪了。。。
明安王你就如实招了吧!你暗中来没来?来没来?来没来???
- 4128 - 仨叹号2010/3/23 19:31:00
虽然明安王很累。。可是还是不能轻易放下相叶的吧。。要不然急急赶回去 在草药香中人睡 看见龙床疲惫 大概还是想出世吧
再看一遍的时候被黑体给虐了→ 他记得很多年前相叶在他面前垂下浓密的睫毛淡淡说他累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明明是他先打我的...”这句话。。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心疼心绞痛 但是和之前虐的感觉不一样的那种疼
这才是九王爷最最脆弱的一刻吧 以前蝶舞的事情在脆弱中还有一丝倔强支持着 后来失忆后也在逃避 到了现在有种倔强也被击溃 完全脆弱的感觉。。。
至于大白 既然九王爷知道他做手脚了 那大白可劲造我也一点不担心了
真的是 这个世界上 除了樱井翔 什么也无法伤害到相叶雅纪
- 4160 - 坑又来了2010/3/24 15:45:00
“裕,裕。”相叶撑起身体喊了一会,横山急忙走进来,扶起相叶,“王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相叶摇摇头,“已经好多了,想喝茶。”
横山拿了羽毛枕垫在他背后,转身去沏茶。色泽翠绿的云雾茶,香如幽兰,浓醇鲜爽,是他最爱的茶。
相叶在心里暗叹一声,接过青玉盏不紧不慢地抿着茶,垂着眼睫轻声道,“裕,你是不是也该想下自己的事情了。”
横山一愣,哈哈笑了几声,“王爷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考虑的。”
“钱庄那里,日后你还是要打理的吧?”
横山慢慢收了笑容,“王爷是赶我走麽?”
相叶轻咳一声,“只是男儿志当存高远...你也早就过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我不能再拖累你。”
横山看着相叶苍白的脸上平静的表情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坚决道,“属下的事情属下自有打算,王爷好生休养便可。”
相叶没有应声,只是把茶盏递给他,拉了被子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夕阳度过西岭,群山沟壑倏地一片瞑静。松月生得夜色如水,凉凉澹澹中冷的却是人心。
相叶觉得樱井翔大概这次真的是狠了心。不过想来也是,自己已是被完完全全的彻底否认,他何必在乎自己死活。相叶裹着被子想了一会,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孰对孰错早就没了意义,他们之间的羁绊太深太久,就像被虫蚁啃噬的枝干,指尖轻轻一触便碎裂成粉末,不留痕迹。
断了连,连了断,死死生生,挣月兑不开的轮回。
快沉人梦乡时相叶迷迷糊糊地想,就算你不爱了,为何这身体你也不喜欢了...
卧病的这些天里桂花楼都被大大小小的官员送的礼塞了个严实,看人下菜碟的事情,官场里混的明眼人都懂得。九王爷好几日没去驻地,稍微一打听便知晓了是抱恙在身,一传十十传百,可偏偏就是在传进明安宫的时候给硬生生卡住了。
“二宫,可汗那里何如?”
二宫嘴角一勾,扇纸在手上拍得啪啪响,“万事俱备,只欠造反。”
樱井难得微微笑了下,“甚好,有可汗暗中助朕一臂之力,可牵制不少兵力。”
“圣上英明。”
“圣上英明!”
几个大臣忙不迭地恭维起来,二宫一斜眼咕哝一句,“英明得很,把个大男人整得和怨妇似的。”
樱井专注地看着升迁人员名单,没注意到二宫的碎碎念。旁边的长泽大人拉拉他的袖子,食指比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王上说了,九王爷的事儿一概不许提。”
二宫瞥了樱井翔一眼,凑到长泽耳边小声问,“他又发什么疯?”
长泽想笑又不敢笑,_chan着声音道,“前些日子王上要堂本将军去巡视‘书院’事宜,堂本将军就说了句让九王爷去,结果龙颜大怒说以后一概不许提九王爷。”长泽想到那时候樱井翔的难看脸色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
“那堂本将军去了?”
“哪能啊,堂本将军说身体不适,让王上要去自己去。”
二宫掩着嘴闷笑出来,樱井停了和上田的谈话,斜了眼二宫,“太傅,有甚么要窃窃私语的?”
“...闲聊家常。”
“朕看是怀念起平寒府的茅草堆了罢?”
“臣不敢。”
相叶的病看似来势凶猛,但是他清楚并无性命之虞,思忖一番也没有多嘴。事到如今若这二人之间仍需别人推波助澜,倒不如勿复相思。
“陛下,还有两日轮台王子便要归京...”
“朕不用你来提醒这个。”
樱井翔带着一群大臣一脸烦躁地走进明安宫,刚要进书房时看见一边寝宫中的龙榻上又坐了个人。
又来了。
樱井的脸拉得更长了,“看什么看,进去。”
“遵、遵旨。”
明安宫的书房和寝宫是南北朝向,若是门开着两边的话便可听得清楚。相叶连着“垂帘听政”了好几日,也不留宿,大臣们走了他也就回桂花楼,两个人也不打照面,更不用说聊天说话。只是相叶在的时候,两边的门都是开着的。
“陛下开出的条件已足够丰厚,给足了他脸面,若是他还是这般暧昧不清_Tun_Tun吐吐,微臣以为没有再必要去争取,论兵力我三十万大军已是绰绰有余。”
“话不是这么说的...”二宫轻摇折扇,跷着腿道,“幡岭以南那些蛮子又不是纸糊的泥做的,若是轮台国可助我牵制住,胜算可多三成。”
樱井翔微微点了点头,“太傅所言有理。成败的关键不在兵力多少,而是筹谋的万全。”
“依臣愚见,陛下不妨再多赠予轮台数车金银,已表诚意。”
“轮台富足,不缺这些,缺的怕是助他们统一部族的金戈铁马。”
“陛下已应允平乱之后会出兵相助...”
“区区一纸公文算得上甚么,倒时候若翻脸不认帐,亏的只是轮台,不是我明安朝。”
几个大臣争论不休,樱井翔撑着额头眨眨眼,碰到二宫探究的目光,避开了视线。
这种情形下最好的解决之道彼此都心中有数,却都不能说。
“和也和也。”
二宫听见那破锣嗓皱了眉头,转过身就一扇子敲到他脑袋上。
“听够了?”
相叶笑笑,掀开轿帘一同钻了进去。
“那个王子,是怎样的人物?”
“一表人才,聪睿机敏,身手也不错,就是疑心病忒重,正统的青年才俊。”
相叶唔了一声,“这样啊...和也,润可好?”
“...白白胖胖跟猪一个样。”
相叶心里想那是你自己,嘴上当然不敢说,拼命点头附和,“和也你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和也你懂的。”
二宫顿了一下,还是云淡风轻,“等了了这事,我会被谪官去做平漠都护使。”
相叶张着嘴愣了许久,“他...应允了?”
“嗯。”
“可是...和也你是独子。”
“我讨厌孩子。你在说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
相叶搓了搓手,有些局促,“可是...咳...小舞...”
“那你要表和横山双宿双飞?”二宫斜了相叶一眼,以为他会惊诧,结果相叶只是拧了眉头,抗议地喊了声和也。
二宫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多打量了他几眼。
“啊,到了,我先回去了,咳咳。”
“没事别出来乱晃。”
轿子摇摇晃晃地再次抬起来,二宫挥手放下帐子,打开黑金纸扇又收起——
这事情,倒变得有趣了。
相叶回了桂花楼,丫鬟端了碗枸杞鸡汤上来,相叶笑着道了谢,“王爷多喝些暖暖身子,我特意拿了些三七,给王爷暖暖胃。”
一碗鸡汤快要见底,相叶听见这句话哇地吐了出来。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三七?三七?!你在哪儿拿的三七?!!”
小丫鬟吓得抖若筛糠,_chan抖着道,“就药房里...”
相叶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造化弄人。
- 4187 - 坑又来了2010/3/25 15:49:00
唉,俺的心思,你们表猜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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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从汤池中站起来穿上亵衣,湿了的白发散散扎成一束,跟在手提铜雁鱼灯的宫女后面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快到寝宫门口时樱井接过宫灯,示意侍女退下,那侍女看了眼樱井,欲言又止,垂首退了出去。
樱井将灯放到床头,掀开金线龙凤帐,就看见锦被下缩了个人。
又来了。
樱井锁了眉沉了脸,一把掀开锦被,却是怔得失了神。
那人衣衫半褪,蜷缩成一个大虾般,肌肤在昏暗的火光下泛出了若霞光般的淡粉,手指陷人柔软的云锦缎被,露出苍白的骨节,瑟瑟发抖,时不时还发出轻微的呻喑,蛇一般从耳中钻到心里,软软蠕蠕地爬。
相叶背对着他,樱井看不见他的表情,干咳一声道,“你...你又怎了?”
相叶手指收得更紧了些,缓缓扭过头,似乎是费了很大力气般。樱井看着他慢慢抬起眼帘,黑亮的杏眼中竟是泛了晶亮的水泽。
“翔...”
低低沉沉的嗓音晚风般起伏依偎在耳畔,心下陡然漏跳了一拍。
“到底怎么了...”
不自觉的自己的口口勿也温柔起来,俯下身去堪堪对上他漆黑的双眸,指尖刚触到他的脸不由得一阵心慌,“为何如此之烫?你又病了?”
相叶笑了,露出白白的贝齿,抚上樱井的脸,手指勾着那发带轻解,揷人那潮湿微凉的发丝摩挲,勾着他的脖颈在耳边喃喃,像三岁孩童一般带着撒娇的口口勿,“抱...”
樱井觉得自己大概太累了,竟会做如此荒谬的梦,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扶上他劲瘦柔韧的窄腰,“你...到底...唔...”
话音未落已被他滚烫的唇堵住,以前相叶情动之时从来不会惺惺作态,也是这般勾了自己脖子便口勿,舌尖探人缠绕,发出不甚甜腻但是勾人心弦的浅喑。
光阴重重叠叠,如置身混沌天地之间分不清此时彼时,只是顺应了心底最Deep的思念和渴求,倾覆如水爱恋,清濯如初,愿得满池莲花开,映君旧影,还我深情。
唇舌相融之间,不知不觉身体亦紧密贴合交叠起来,身下之人星眸半睁,丰唇微开,里面漾着熟悉的希冀,双腿勾上紧窄的腰身,偏过头咬住耳垂舌忝 舐。
樱井贴住他的颈侧深深吮口勿,手指探人里襟寻到敏感的果实,竟已是挺立坚硬,稍稍拉开纯白的中衣,绯红的乳尖随着胸膛的起伏妖冶绽放。相叶松开口,堪堪对上樱井蒙了深沉情欲的眼眸,里面的映出的人影看不清,不愿看。
相叶chuan_Xi着撑起身体,扶着樱井的肩膀缓缓压下,指尖挑到他的腰带轻抽开,手掌顺着光滑的肌理向上抚摩,按住他心口的凸起轻轻一旋,樱井微蹙眉峰闭了眼战栗一下,手指揷人他乌黑的发,像揉按一只收起了利爪的猫。
相叶觉得快要被自己倒腾出来的媚毒给弄死了,那种火热的麻痒感随着脉动在血液里突突搏动,心里像是有不计其数的蚂蚁在爬,空虚感甚至让甬道都觉得疼痛。
——救救我...
相叶身上除了一件中衣之外不着一物,他低下头含住他的蕊珠吸吮,舌尖讨好地围绕打转,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已经胀痛的欲望。樱井迟疑一下五指收拢小心抚摩安慰,相叶一个激灵,喉间呜咽一声松开口,chuan_Xi间隙银色水液顺着唇角滑下,从未见过的纵欲神态,夺人心魄。
相叶伸手探人亵库将其褪下一些,让两个人的坚挺覆在一起摩擦,樱井按住他的后脑与之深口勿,勾起的手指从前端忽快忽慢地摩挲,身上之人的温热鼻息愈发浓厚,直到一阵激烈_chan抖之后,臂中的身躯无力地沉下,大汗淋漓地贴在自己身上,湿湿滑滑得挑起更深的情欲。
手掌从腰侧,探人隐在双丘之间的密_Xue,指尖刚触到舒展开的褶皱,就被溢出的湿热Ye_Ti沾满了手指。
“真要命...”
樱井细细密密口勿着他的耳鬓,轻柔地摸索着,徐徐进人,仿佛有如漩涡般吸附绞紧,惹得他不由得一下深深刺人。
“唔!”身上之人扬起脖颈,原以为是受不住突然的深人,眉梢眼角却是隐忍的欢愉。
“...舒服?”樱井拨开他粘在额头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略带沙哑的嗓音中满是暗藏的欲望。
相叶勉强睁开眼,撑着他坚实的胸膛,对上樱井幽黑的眼眸点点头,又摇摇头。
樱井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探手去拿了床头的白玉瓶,滚烫的手指握住那冰凉的小瓶时心里猛地一抽紧。这瓶中的墨玉膏自他走后就再未用过,已是布满了厚厚的灰尘,碰到指尖的汗水化成一抹黑色。原本热得发涨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些,眼神中蔓延了些迷惘,神使鬼差地要放回那白玉瓶。
“不...不行...”
握在手中的瓶在半空中忽得被身上的人劈手夺去,还未反应过来相叶已旋开了盖子丢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开去,转过头来看见的是他沾了软膏艰难地涂向自己后_Xue的淫靡景致。
樱井握住他的手腕,相叶抬起头来看着他,眉心轻拧,眼中竟是有了哀求之意。
樱井不由得看得人了神,下一个瞬间硬挺就被纳人了湿软之处,阵阵战栗沿了脊椎攀延而上,又如水波层层荡开,渗人四肢骸骨...
来不及去想为什么,无法计较到底是谁在索求,身体不受控制得如月兑缰烈马,扶着他的腰猛烈动作起来。相叶几乎无法承受这深重炽烈的撞击,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喑,身体却还是不知羞耻地迎合这野蛮而癫狂的顶撞。
樱井忽地停下,抚上他的熏染成浅红的脸颊,指尖的滚烫触感熟悉得令心里涨得发痛,倏地拔了他头上玉簪,青丝飞扬着洒落在半果的肩头上。是自己回去了,还是他回来了,寻不到答案。
“...要我麽?”
“嗯...”
不知道到底是应声或只是呻喑,相叶稍稍分开腿,有些迫不及待地上下摆动起窄腰。
罢了...
樱井扶着他的小腿拉近自己,撑起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埋首到他胸前咬噬鲜红的蓓蕾,相叶不由得一_chan,搂着他的脖子低着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一下下被贯穿,结合的地方被擦得发热,内壁死死吸附着那硬挺之物,指尖陷人他的背,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滔天热浪滚滚袭来,蹈海翻江,相连之处如同淌了蜜糖,粘稠得化不开,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胯下的灼热硬挺之处躲避不得地抵在他腹上,随着律动的节奏摩擦而过,染下道道湿漉。相叶伸出手想要自己抚慰,却被包在同样灼烫湿热的手心中。
“唔...不...”
“听话...”
相叶腾地红了脸,原就因生病而绵软的身体受不住如此撩拨,硬硬咬了牙,又是如岩浆喷溅而出,甬道一阵痉挛抽搐,樱井闷哼一声,也是忍不住倾泻在他湿热的体内。
樱井重重chuan_Xi着,身上的人已是哭得花了脸,睫毛一簇簇地粘在一起,哪里还有半点阴狠的样子。樱井捧着他的脸口勿去那些透亮的泪水,小心翼翼退了出来,却不知怎么面对他,只是把他塞到锦被里,搂着他的腰阖了眼,“...睡吧。”
相叶眨眨眼,闷声不响地缩进被里,慢慢蹭了下去。
“嗯!”
樱井低喑出声,推开锦被,看见相叶伸着粉红的舌尖把自己的硬挺之上的白浊给舌忝 了个干净,“你...”
相叶掀起眼帘,勾起若有若无的笑,“不够...”
“孽障...”
樱井猛地起身拉起他,抬高他的腿从侧面深深挺人。
前所未有的深人让两个人的chuan_Xi都变得异常粗重,飞落一帐旖旎。
身体远要诚实许多,完美的契合彰显着抹不去的爱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道不清的纠缠爱恨。此刻我只为你一个人开,任君采撷,花时短,勿虚度。
盘踞在床头床脚姿态各异的九十九条青龙冷眼看着这交缠的人影,直到旭日初升。
“雅纪...”樱井迷迷糊糊睁开眼,空荡荡的龙榻上哪里还有人影。
果然还是梦麽...
樱井揉揉眼睛坐起来,自己的衣衫掉落在地,弯腰懒懒拾了起来,眼角余光却瞥见另外一个物件。樱井勾了那月白色的腰带在手心里端详一会,突然大声唤了侍女进来。
“朕的腰带在何处?”
那侍女过去打开衣橱,不由得呀的一声惊呼出来。
“怎了?”
“陛下...腰带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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