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 =2010/7/5 10:23:00
二撇哭是因为想到了爱拔么?总觉得现在还未必有这样深切的感情,他无法在现在这种没把握的状况下 为自己的感情投人太多。
还是因为子俊?
或许一段相似却又不同的经历,一滴不同却又相似的眼泪,可以解除顾忌。
他懂得的太多 却本质上还是孩子 看不清楚他是否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其实在吉原他可以真正想要些什么么。
443 白糖2010/7/7 22:35:00
18
松本润陪中居正广一起去了个很小的晚宴——规模的大小并不会代表参与人的身份高低,晚宴是由一位叫山谷的实业家举办,在这个年代,实业家比空有虚名的贵族更有钱,松本润猜测这正是中居正广带他过来的原因,一般木村拓哉在的时候,中居通常不会带任何人,包括仆人,当松本润见到木村那张俊美且高贵的面容时,不自觉地抬头看了中居一眼。
木村向他们或者说向中居正广招了下手,他们还在庭院里,宴会没有正式开始,中居绕过去,他今天穿了件鼠灰色的外套,内里是藏青的和服,额发向后梳起露出乖巧的额头,他们放轻声音交谈了下,松本润听不清,只有随便到处看着并且报以适当的微笑给望过的人。
一会儿,润注意到有位年轻的穿着合体的绅士服的男人走进来,摘下白色的手套将它们和手杖一并交于门僮,身后则跟着另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穿了暗橘色和服的男孩子。他是多么不想见到今井翼。
松本润现在对今井已经持了另一种态度,他放弃了和他正面相比较,甚至要放弃更多然后求得最后的结果,但他的退让不会代表今井也退让,他们像是两根烛在同一天晚上被点燃,不管如何都会被比较——松本润暗自祈祷稻垣吾郎表走过来,偏偏,事不如人愿。
稻垣很快发现他们的存在,优雅得迈开步子走近“很久不见。”
中居正广冲他略一点头,对木村拓哉说“我先离开一下。”
他带着松本润绕过喷水池走进厅里,低声道“等下我会带你去见一位先生——”停顿了下,他说“那位先生的某个方面……但是记住……”中居没有把话说完整,松本润已经明白了,他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不能总是任性,中居正广这么精明的人选择他做弟弟就像做了一生中唯一的蠢事,他不想让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看笑话。
宴会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结束后大家纷纷到事先准备好的小房间各自取乐——这是有点新式的做法,在这群搞实业的人中很流行。
中居正广领着松本润到了一扇门前,轻轻拍了下,在得到应声后慢慢拉开——里面的男人单独靠着垫子玩弄一件玉器,再没有其他人。
小岛平是小有名气的收藏家,母亲那边是正统的华族出身,因此在政商界都很吃得开,人的长相很普通,平淡的五官及谈吐,至少松本润还没有发现他哪里奇怪。
只不过,在中居正广开始煮茶的时候,小岛突然地抓了他的手,然后一下咬在中居的手腕上,松本润吃了一惊,急忙低头不再敢看,他听见中居正广很平静得说“我还有几年就要三十岁了,您没有闻到我身上的大叔臭味吗?”
“你表这么扫兴。”小岛几乎用甩的将中居松开,坐下去“谁知道当初竞价的时候,你那个馆有没有搞鬼,我不相信木村拓哉会比我出价多,他那时候和你差不多大。”
中居正广将茶杯推向他,小岛没有碰,有点累似的厌烦着
“我听说您最近收藏了一件非常漂亮的和服”中居正广说“恰巧,有一位熟识的人托我帮我的弟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和服。”他如此得将松本润介绍出去
小岛平看了一眼松本润,他说“我不知道他适合与否——“
中居正广叫润靠近自己,他亲自得将松本润的衣袖稍微一拉,然后又轻轻得提了了下和服下摆——没有再多余的言语同动作。
接下来的三十多分钟,小岛和中居谈了很多话,不过都没有提及松本润,简直像是忘记他的存在。
他们离开这个房间后,中居在拐角处俯身道“等下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记得要看小岛一眼,我不想教给你太多,这样会太做作,至于其他你现在都表问。”
一切结束后,回去的汽车上,松本润说刚才他很辛苦的在五六个人中找到了小岛,并且看了他一眼后迅速跑走,然后问中居这么做对不对
中居正广说“凭你的本能好了,没有对和错。”他说“只要你觉得把握得好就可以。”
其实松本润还想问问关于稻垣吾郎的事情,他总是感觉在身份上他和他该有丝相似,不过他找不到机会,因为中居正广在送他回馆子后,没有下车,随即离开了。
结果,这天晚上,馆里出了一件大事——村上信五被划伤——不是手与脚,而是脸,他的左边脸被划了一个半指宽的口子。
山下智久看着他,看着血从村上的指缝中一点点掉出来,又看看那位拿着一把刀的客人,他退后几步,要跑却被那个男人一下从后面扑到在地上然后抱起他,冰冷的刀刃蹭近……
486 白糖2010/7/13 21:42:00
19
因为客人的失常,村上的脸被毁了,其实算不上大的伤疤,只有浅浅的一道,他站在中居的面前,从左边开始月兑去身上的和服——中居正广用烟柄划过一颗算珠,靠在小桌上,并不关心。
“山下那里,请您多多照顾了。”村上信五将和服月兑下,跪在地上仔细叠起。
“我并没有赶你走。”中居这么说着,他就像喝醉了一样略微得摇着头
“我的客人引起这种混乱,如果等您开口……”村上将和服放进一个纸盒,双手靠前慢慢俯身
中居正广叹了一口气,吩咐仆人拿走纸盒,点上长烟“我以前说过,表和那些低等的人交道……”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略微推了下木帘,外面堂本光一刚刚回来,打着一把布篮的伞,穿着件改良过的和服,没有一点正式的感觉——中居皱了皱眉头,从胸口布袋中摸出一把钥匙,蹲下打开一个箱子,取出一些钱“假如你们,我是说你肯听我一句话也不会落到这样。”
村上信五离开馆是在午饭过后,他一个人,大家都躲在别的地方看着他,没有人出来送——不是光彩的离开,和当初大野智的走不一样——同中居所说的,低等的客人只会醉酒,嫉妒,无谓的埋怨,他们今天会毁了你的容貌,以后会毁了你的一生。
松本润和几个学徒站在廊前的一个小房子中,从窗户中向外看,赤西仁要冲出去送村上,山下智久拉住他,死死拉住,两个人几乎要吵起,赤西大喊了声“啊!”猛地推开山下,不过也没有出去屋子,仅仅抱着头蹲下来——松本润掐着手指难受得大口喘气,二宫和也过去拉起还坐在地下的山下智久,抱住他——这两个人极为安静,从头至尾,如同空气。
秋天过半,堂本光一的一位熟客在箱根办了宴会,他下了帖子请馆内所有的人过去——中居正广推月兑有事,自从村上离开后,他在操心松本润的同时也开始照顾山下,这个人做事和他的嘴巴比起来要温和许多——山下的花日竞价同赤西的相隔不到十天,有些仓促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很多人都传那天晚上,那个疯子的庶民客人占了山下智久的身体,即使男孩子的初次不比女孩,可也有不一样的意义。
馆内现在唯一还没有成形的竟然是松本润——多让人吃惊,中居正广的弟弟。
明天是十月十七号,今井翼的生日——松本润知道它是因为收到一张请帖,但是中居正广病了两天,好像是对什么过敏,木村拓哉直接派车接走了他,现在的馆交给老道的姆妈代为打理,所以润连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看着手里的请帖发呆。
“你要是出去的话,馆主临走前交代过可以穿什么样的衣服。”姆妈从他身后说道
润回头笑了笑——他决定去。
按照帖子的地址,叫来的人力车把松本润拉到吉原外的一处别墅,进门后跟着女佣穿过条林间小路到达正厅,稻垣吾郎看到他,微微笑着“你的哥哥呢?”
“他有些不舒服。”
“他一直都这样,连生病都生的很精巧,像是打算好的。”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含义,总归不是好的恭维。
稻垣吾郎让松本润随便看看,他说今井翼在楼上换衣服,而这里,他说“是樱井家的私人花园。”
这个地方在年初被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樱井翔——一旦有了自己的地产那就代表朝着成人的道路又近一步。他和今井翼待在一个房间内,虽然今井穿和服很好看,不过他更愿意穿一些西式的礼服,他说“我觉着这样我们才更像一样的人。”
樱井翔打开刻有月亮和白兔的木盒取出点心,笑着说“你们都很介意自己的身份吗?”
“我们?”今井翼转身,不过他没有纠缠这个,他说“我当你是朋友才会表示自己介意,否则,我一定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朋友吗?”樱井翔走到镜子前,他从镜子里看着他们两个人“吉原是可以交朋友的地方吗?”
接着他把今井翼独自留在房间内,踩上木屐离开了
翼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单只手捂住脸,忽然笑出来,把进来的仆人吓到。
和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客人打过招呼,松本润有点累了,坐到椅子上,轻轻拍着腿——有木屐声传过来,木屐的主人穿着柔和的黑色缎面和服,带着笑容,头发简单的挂去耳后,他说“没想到能看到你。”
松本润站起,轻轻鞠躬问好
“这种场合你就会变得这么和顺吗?”生田斗真说“我可以夸你很会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