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02 - ~~~2010/7/11 21:34:00
愿意抛弃福贵。但也不代表支持pk。
只是觉得就被福王爷一直绊着,不利于此文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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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毕竟富贵有很长的篇幅且有一定感情了
就这么灰了有点没头没尾的
其实我是想两个都可以看到来着OTZ
这文好多CP,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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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益善。总归是绕着咱家小祖宗转。
由着lz写吧。哈哈……期待下一章的发展!
- 569 - 骑士与公主2010/7/12 20:57:00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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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出身?”木村斜着眼睛望向福山,似有不满。
福山连忙解释道:“今晚不是金榜之夜嘛,讨巧的说法,也就是贵客的意思。”
木村这才面色稍霁,随着小厮进了酒肆。只见这屋宇成“口”字型,中间一个诺大的天井,中间置着戏台子,背板是一副硕大的棋盘。四周围着三层木楼,一层是散座,人口处写着举人席,二层是包厢,自然就是贡生席,三层全是雅座,名为进士席。木村人座后,看见一条水渠沿着四壁蜿蜒而过,渠中飘着朵朵睡莲花灯。而雅席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黄木棋盘,棋盘两边各有一个棋盒,一色作墨绿,一色作乳白,木村未曾见过这样的棋子,不由拿在手中把玩,这才发现原来是山涧里的石子打磨而成。木村再抬头往下看,只见两条长长的写满字的白绢从三楼一直拉到一楼,悬挂在戏台旁边,只不知作何用处。
“此间主人也算颇费心思了。”木村点点头道。
“布置什么的倒还次要,这里面的人啊……”福山正说话间,忽见一个小厮捧着一个红漆木盒蹭蹭蹭上了三层,一路小跑着来到二人所在的雅间,跪在地上唱喏道:“请二位公子领签——”
福山见木村一脸倨傲,并不理会,于是对那小厮道:“今儿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总该解释一下吧?”
“回公子话,这盒中所呈之花签,意指一会儿上台的一众伶官。公子要是瞧中了谁,就选谁的签子,获签最多的伶官将评为状元,依次往下是榜眼和探花。想要和诸伶官共度春宵,就需先把签子给他。”
木村“哼”了一声,冷冷道:“若是大家都把签子给了那状元,这楼上楼下这么多人,他一个人陪得过来吗?”
“回公子话,这状元得的签儿一定多,但是给了签儿的不一定花得起价钱,花得起价钱的还要状元合眼缘。这要双方都你情我愿了,才能情至浓处,良宵美满。就算中不了状元,我们这里的伶官也都是上品,公子尽可择选一二,定能让您高兴而来,乘兴而归。”
这小厮牙尖嘴利,听得木村终于笑了起来:“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小厮,把那木盒呈上来吧。”
小厮连忙膝行几步,把那木盒递给了旁边的侍从。木村抬眼望去,只见那木盒里规规整整放着五支竹签,木村随意拾起一支,看那顶上雕着一朵梨花,下面写着一句诗:“雪暗梨千树,烟迷柳一川。”
“偏要让人起那争强好胜之心,才够得着么?”木村摇摇头,把花签依旧扔回木盒中。
然后他转过身去,执起一粒石头棋子,对福山道:“来来来,你我对棋一局,笑看他人头破血流吧。”
福山满心不是那么回事儿,但此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打点精神陪皇上下棋。不一会儿,楼下一阵喧嚣,戏台子上眼看是要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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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第一位上来的伶官穿了一身十分华丽的唐装,头饰也学做那盛唐宫娥的模样。此人柳眉杏目,长相甜美,一上场就得了个碰头彩,获得满场叫好声。而他表演的唐时歌舞也端是好看,水袖舞得那叫一个花团锦簇。福山忙问侍从此人是谁,侍从答曰:“此人叫雪乃,是木盒里的牡丹
“您瞧着这个怎样?”福山笑嘻嘻地看着木村,而木村也只是看着,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答道:“学舞三年有余。”除此以外,没有下文。
下面又上来了几个伶官,清秀的妩媚的漂亮的清雅的各色都有,但是木村只略略抬了抬头,便不再张望,只专心面前的棋局。如此一来则苦了对面的福山,又想看表演又不能忘下棋,被木村追杀得满棋盘乱逃,不由苦笑道:“温柔乡里还能如此镇静的怕是只有您了,我看这棋局我索性认输算了,免得鸡飞蛋打一场空,什么也没捞着……”
木村捏着一枚棋子噗嗤一声笑出来,正要说话,忽然满座哗然,人人抬头望天,有几个不雅的甚至合不上嘴。木村抬眼望去,只见一人缓缓从楼顶降落,他的身子挂在一段红绫上,身上也是大红的华服。因为离得近了,反而比戏台子上的人看得更清楚。木村看到的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轮廓却又极清晰,像印在画儿上的一样。他原本一直低着头看下面,忽而抬起头来,只见一双极清澈的眼睛盈盈看了过来,就连木村这样阅尽千帆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动——
这个小孩,长得倒还干净。
只是,岂止是干净可以形容。
只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降到了戏台子中央,一把甩了红绫,便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木村只觉得他的动作有些奇怪,有时大开大合,颇有些劲道在里面,有时又妖娆轻佻,回回把人撩拨个心痒难耐。木村回过头去用目光询问福山,而对方沉喑道“似有些东洋歌舞的意思”,于是心中豁然,继续转过头去看着楼下那人——
此刻乐曲越发轻柔淡缦,如海棠春睡,似午夜情迷,而舞台上那人的身姿也越发慵懒撩人,一只手沿着眼、鼻、口、颈一路向下,撩拨着,引诱着,甚至探进了自己衣内……木村惊得差点连棋子也握不住了,正自觉惭愧,忽然听见旁边“啪”的一声,福山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福山立刻惊醒,回过头来讪笑道:“君前失礼,死罪啊死罪。”
木村心中慨叹,脸上却不作颜色,依然拿眼睛瞧着下面。只听音乐又改了比较激烈的曲调,那人飞跃起来,一把拽过戏台子两侧的字绸,整个人旋转着飞升起来——
那是一场烟火,一场繁花,一份极致的美丽,怒放在那最美好的年华之中。
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飞舞的红衣人儿旋落下来,手中的字幅也抛了出去,这时候,他接过童子递过来的一人高的大毛笔,用尽全力的在一幅巨大的白绢上龙飞凤舞的书了一个“梨”字,然后微微偏头,目光冷冽地朝着四下里一扫——
几百号人的屋子里窒息一般没有了声音,而后,花签如雪片般飞向戏台子,叫好声如惊雷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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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终于也露出微笑来,拿起木盒里的花签递给了旁边的侍从,一回头,看见福山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怎的?”木村偏着头看向他。
福山揉揉鼻子,悻悻道:“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然后他也伸出手去,拿起木盒里的一支花签递给侍从。木村目光闪了闪,并未说话。
这少年原本就是压轴的,过不多时,一名青年走上台来宣布结果,果然最后那名叫和也的少年得了状元。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直把那屋顶都要掀翻似地。这时候,台上青年清朗的声音越过诸多嘈杂,直接送人楼上楼下所有人的耳朵。
“下面,宣布金榜之夜的下聘规则。状元,一千两白银;榜眼,八百两白银;探花,五百两白银……”
一千两白银啊,可不是一个小数。呼喝的声音顿时小下去一多半,只有十来个人还咬着牙往看台上扔花儿……木村微微一笑,把侍从递上来的一朵白色绢花也抛了下去,旁边一声“不会吧……”,福山一脸考妣,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这次又看中同一个人,岂不是又要被您争先了?” 福山拿过一朵绢花来也抛了下去,脸上却是说不出的失落。
“不是说还要合他的意才能结缘吗?你还有机会。”木村好心拍拍老友肩膀,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少年忽然从台后转了出来,立刻引来一片赞叹景仰之声。只见他谁人不理,只一路埋着头来到三层,走到这两人的雅间外,对着竹帘子跪在了地上。
“两位公子皆意属和也,和也感激不敬,然我只得孑然一身,无法同时报答两位抬爱,心中委实难以决断。”
木村隔着竹帘,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俩都看上了,谁都可以?”
那少年以头触地道:“和也惶恐不已,还请公子见谅。”言下之意,却是应了。
木村笑道:“既然小和也想不清楚,那就给你时间好好再想想罢。”
然后他忽然又道:“你会下棋不会?”
“略微懂一些。”
“一会儿我和这位公子再下一盘棋,你若是无事,能将这棋局在下面的大棋盘上复盘出来么?”
那少年欢喜道:“这个甚好。能替两位公子一助雅兴,是和也的福分……”于是他又拜了拜,一转身下了楼,依然回到那戏台上,取了一根长长的棋杆从旁候着。
原来是要“战国对弈”(在巨棋盘上的对弈称战国对弈)!楼下的人见此又都兴奋了起来,一个个连寻欢作乐都忘记了,只把那棋盘以及棋盘前的人儿瞧个仔细。
木村推了面前的残局,手执一颗墨绿色的棋子,放在左上角的星位上,旁边立刻有侍从对外唱喏道:“左上角——星位——”
于是那少年便取过一粒圆盘大小的黑色棋子来,挂在旗杆上,再送到大棋盘的左上星位挂好。他一番动作轻盈、流利、腰肢轻摆,只一个背影也足以魅惑。福山的眼睛粘着他,手上的棋子便有些放不下去了。
木村抬眼睛略看了一眼,淡淡道:“雅治,你还是专心下棋吧。”
“你若是输了,和也今晚便归我了。”
什么?!
福山雅治猛得回过头来,不相信似地看面前的皇上。
木村把玩着手中的墨绿棋子,嘴角似笑非笑。
“我要用这棋局,堂堂正正地把和也赢过来,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这是要宣战么?
福山只觉得一口血勇之气梗在喉处,手中棋子顿时重愈千斤。他呆立半晌,终于抬起手来,异常慎重地,异常艰涩地,将那粒白子摁人棋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