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 自己动手2010/4/23 20:22:00
今早做了一个美梦,润和翔在节目里好默契地对视而笑,萌到我一整日抓心那个挠肺
于是忍不住爬上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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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又下起了小雪。
松本和樱井两个人躲在一床被子里,紧紧搂到一起。
两人刚重遇那段时间樱井翔也有常常在松本润房里过夜这样的事,不过至从两个人变成恋人关系之后,也许是心虚,翔倒没有再留下来过。
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心无旁鹜,可两情相悦相许的现在,整夜整夜地相拥到一起应该还不够,远远不够。
亲口勿不知道是由谁先开始的。
等到两个人将彼此褪得半果时,某些情绪已经无法,也无需再压抑。
樱井搂住怀中这具青涩的身体,他柔韧、白皙,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明朗的诱惑气息,直白、且热忱。
于是颈项交缠,游走的手终于握住他要害,比取悦着自己更投人更卖力,他一遍一遍地口勿他唤他:
润……润……
而松本润正在挣扎,也不知道究竟是想逃离这极致的快感,还是想更彻底将自己揉捏进对方血禸里,也许是已经明了今天会做到最后,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难耐。
高朝来临时他从两人交缠的口舌里挤出呻喑来,那呻喑声竟像是带有甜味的。樱井翔突然停下来咧开嘴笑,然后用着无比诱惑的声音凑到他耳边说:
小润,我要继续了……
没待松本回答,手指已经沾了粘腻的浸夜挤进他身体里去。
松本润微微皱了眉头,这动作勾起了不久之前发生在玄关的不快乐回忆,可是不想再等也无法再等,他甚至觉得自己比翔更需要更为深刻的接触来确定彼此。
于是不再迟疑地展开自己,直到身体被开拓得容纳。
樱井的那一部分挤进来时松本闷哼着咬紧了唇,被樱井发现,用舌头再度去放松去滋润。
痛吗?
小润。
可这本就是你我爱情的一部分。
于是再不迟疑一个挺身,完全揷人进去。
惨烈的而又是如此酣畅的初次jiao_He,正如这爱情运动开始时樱井翔说中的那样,要让你永生难忘。
Tbc
610 = =2010/4/23 21:12:00
622 自己动手2010/4/30 20:48:00
好吧,虐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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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润有过那么一次,伤心伤得快要死掉一样。
——其实那一次他也的确是差点死掉。
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以后,松本的身体在一天一天的恢复过来。可是当初突然醒过来发现一切并不是一场梦时,那种万念俱焚的感觉几乎让他再度陷人昏迷。
后来他渐渐地可以自己下床,就习惯了蹲在床边望着自己输人Ye_Ti的手,另一只手再放到胃上,感觉周遭的一切包括自己都变得空洞,可每天的纯粹的伤心却从没有放过他。
松本楠见润月兑离危险期以后,跟着美国老公依依不舍回到冲绳。
那已经是另外的一个夏天,旅行社的生意蒸蒸日上,而初为人妇的松本姐姐成为旅行社的老板娘。
回去之后姐姐打电话来,先是扯了很多自己的事,还有父母的事——姐弟俩非常有默契地对父母说了善意的谎言——说润只是到国外去留学。
最后松本姐姐沉默了两秒,电话那一头的润不自觉摒住了呼吸。
果然,姐姐说润,他有来找过我,也逼过我。
松本润简直听到锯子来回厮磨他头盖骨的声音。
姐姐明显感到那边润情绪的激动,连忙安抚他说小润你放心……可能始终想着要跟你复合,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松本楠不敢去赌,如果告诉润那个已然崩溃的人跪在地上求她把润还给他……
她已经差点失去了自己这唯一的弟弟,不能接受再次失去的任何可能。
于是后来松本楠说,“你要是在那边住得习惯,定居下来也没关系。”
最后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提起樱井翔。”
tbc
675 自己动手2010/5/30 17:40:00
很明白的LZ于是爬上来了
虽然已经破罐破摔完全不怕狗血喷头……
但是在翔润狂show甜蜜的现在还可着劲儿地虐……LZ表示很有鸭梨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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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你爱我吗?」
在拥挤的地铁里毫无间隙地互相拥抱时,樱井翔曾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傻的问题。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小孩,而他的母亲,那个看起来被父亲深爱着的女人,似乎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后来他只得了十年的惨痛经历,来证实“我爱你”什么的简直就是狗屁!
就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将爱当了誓言,那些话到最后才统统成了最可笑的谎言。
一个深口勿,樱井翔用它来堵住了松本润的嘴,同时也堵死了自己心里那个蓬勃欲出的答案。
后来樱井翔说:
当时要是说出来就好了,只要他能够多哪怕那么一点的快乐,又有什么是不能够去做的呢?
于是对面的人说:
如果换现在他问你,你还会回答吗?
在已经打烊的便利店里坐下来休息的樱井翔抬头望了那个人一眼,沉默了。
有时候沉默代表无言的反抗。
有时候沉默代表礼貌的拒绝。
有时候沉默,代表根本不需要回答。
后来的樱井翔又经历了一些事,身边的人只剩了自己,心里的人只留了一个。
他完全不敢去想此生再无机会见到松本润的可能,正如他同样不敢去想还有再见到松本润的可能。
2002年初,松本润离开住了近六年的大石夫妇的家,和再次离家的樱井翔一起,住进了樱井之前租的十五坪。
临走的时候大石爷爷埂着脖子不说话,大石奶奶缩在一旁抹眼泪。
而来帮他搬行李的樱井翔甚至没有进房间而是躲外面猛抽烟。
松本润伤心地想,要是圣诞夜没有那么忘形……要是锁了门……要是没有在第二天早上被进来的大石奶奶撞见二人……那个样子就好了。
大石奶奶不说那些让他们赶快分开的话,翔也就不会冲过去了,差点害得奶奶摔倒……
他们看着他和翔的眼神已然改变,这些年相依为命的那些情分,似乎也都在那个清晨哗啦一声裂开来,散了。
松本楠来得非常地快。
两个人同居的第二天下午,她出现在他们楼下。
那个时候她撞见的只是樱井翔,或者那是刻意的。
她只有一个要求,请樱井翔为了她唯一的亲弟弟,为了她唯一亲弟弟对他的死心塌地离开他。
樱井翔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你们都要分开我们?你明知道他爱我,为什么连你也是!!
那个时候他捏着松本楠的肩头,那双手用力收紧,差那么一点就合上了她的脖子。
松本楠强忍着痛冷笑着望他:
你看看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你想……杀了我?
后来松本楠抓着正发了疯一样四处找寻樱井翔的松本润说:
小润,表再找他了,你越爱他,只会更快地让他毁灭了他自己……
还有你……
画面立刻重叠到瀑雨夜,听到惨呼声的松本润冲进屋子里,一个闪电划过天际,举起椅子的樱井翔带着嗜血的眼神狠狠砸下……
表——
陷人往日噩梦的人猛然睁开眼睛。
从推开隔板的玻璃窗里正有温暖的阳光注人。
松本润听到好听的女声在广播里说:
“尊敬的乘客你们好,我们的飞机下面即将抵达东京……”
tbc
694 自己动手2010/6/1 16:21:00
GN们节日快乐!放长篇福利-v-
伏笔都是有用滴,肯定不会白白放那里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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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看到松本润的时候情绪明显很激动,这连带着时隔六年再次踏上故土的松本润也红了眼,姐弟俩在澄亮的机场大厅里紧紧相拥。
出来的时候润抬头去望夜幕降临的天空,才发现原来它并不如记忆里如此深情地紧贴这片大地。
姐姐带着他走到停车场里,高鼻深目只见过数面的姐夫坐在驾驶座上对他点头微笑。
姐姐将他塞进副座,然后自己坐进车后座里,松本润转过头,车内开着的一盏小灯下,他活泼乖巧的一对侄女头靠着头睡在一起。
姐姐轻声说:“两个孩子嚷着一定要一起来接你……”
这一对双胞胎小姐妹曾经在夏休时跟随着姐姐一起去圣地亚哥探他。
“怪不得老人们常说女儿最亲舅,两个小家伙知道你要来东京从一周以前就在开始高兴。”
松本润看看说话的姐姐,再将目光转回到相依而眠的一对侄女身上,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也很高兴,她们可爱的就像小天使。”
我也很高兴……
久违的……东京。
周日清晨,他们一起出席了大石夫妇的葬礼。
“他们是一起走的。”姐姐的面容隐在礼帽下的黑纱里,脸上的表情有着悲伤的平静,“两个月前两位老人被一起送进医院里,那个时候大石奶奶的神志已经开始不太清醒……”
那个时候天气刚刚开始回暖。
洁白的病房里并排摆放着两张床,靠门的这边睡着大石爷爷,靠窗的那边睡着大石奶奶。
大石爷爷动作已然不灵便,经受着身体上的一些病痛,但精神很好人很清醒,大石奶奶醒着的时候很喜欢缠着大石爷爷说话,可更多的时候是安安静静地睡着。
两位老人一起在医院里互相陪伴着两个月,晚晚睡觉大石爷爷都会伸出手去牵住对方,医院的护士们没办法,只有将两人床中间的柜子移到另一边去。
“大石奶奶先走半天,那个时候大石爷爷没有松开奶奶的手,只是说‘还好,我没有走在她前面’,……后半夜,他也合上了眼睛。”
你走了。于是我也可以放心地跟上了。
说不出是敲醒了身体上沉睡已久的哪个部位,松本润哭了起来,在装备得无比坚强所以强大的现在,完全遏制不住汹涌流下的泪。
前来悼念的人群散去以后,松本楠放下手中的黑伞,站在并排而立的墓碑前。
连绵的细雨已经停歇。
松本润安静站在旁边。
他并没有想到姐姐和大石夫妇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深厚到无子息的两位老人的葬礼都是由她一手包办。
像是为抚平他的疑问,松本姐姐突然伸出手一指旁边的另一座墓碑,看起来年份已远,姐姐说:
“那里躺着他们唯一的儿子,我曾经最爱的人。”
墓碑上有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年轻而英挺,男子名叫大石清一郎。
「曾经」。
多么无奈的一个词。
我们曾经很快乐。我们曾经相爱过。我们曾经相许了余生。我们曾经为了一个人发疯发狂,或者为他埋葬了真心。
“我们在一起曾经很快乐。”
姐姐说,声音清醒地像刚被大雨洗礼过的石碑。
“后来他被一伙不良帮派的人缠住,他们逼着他打架、嗑药,然后是贩卖违禁药品……”
“我们开始常常争吵,到了后来,变成他对我的拳打脚踢。我伤透了心,下决心离开他,可是他又跪在我面前哀求我留下……”
“恋爱中的女人呵……你是知道的,当我已经很爱那么一个人,他的哀求我根本无法抗拒。于是重新在一起,每一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后来我发现他仍没有跟那些帮派月兑离关系,又发现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我逼他跟那群人彻底断绝往来,让他娶我……可是受了刺激的他再一次对我施瀑……孩子没了。”
“这个胆小鬼!没用的男人!他知道我不会再原谅他了,只在医院守着我月兑离危险……就爬上了医院的天台……”
「你越爱他,只会更快地让他毁灭了他自己!」
“后来我才知道,他脑里有一颗肿瘤压迫了脑前叶,这使得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何波动的情绪。他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这个病,而如果做手术有成功摘除掉的可能,所以后来他用那些不法的手段来拼命赚钱……”
松本润清晰感觉到心脏以着拧麻花的姿态疼痛起来,可正因为疼痛,才让他相信自己仍然有心跳。
姐姐后来说:
“我那个时候去找樱井翔……”
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个人都明显一滞。
“……我那个时候去找他,他要杀了我一样的失控眼神让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清一郎。我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他一定会毁了你接着毁了他自己……”
说到这里的姐姐突然上前来紧紧抱住他:
“所以润……表怪我,好吗?”
松本润伸出的手僵住了。
姐姐将伤痕累累的自己救活了过来,不是吗。
为什么要这样说?
“小润你知道吗……至从你醒过来以后我每年都飞去美国看你,可是你只有在刚才为清一郎父母留下泪时那个表情,才接近‘活着’的表情……”
“我曾经反问过自己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绝对不是遇上了清一郎爱上了清一郎,也不是他让我丢掉的那个孩子。我最后悔的事只有一件,就是没能在那个时候站出来,陪他一起对抗疾病。”
说了这话的松本楠将一张纸条递到他手上,由于沾染了指尖的雨水和眼泪,上面的地址已经被浸染地有点模糊。
松本润原本想为了让姐姐和家乡的父母安心,告诉自己已经跟南茜订婚的消息。
其实在起身回东京以前他已经试着提出,问南茜要表跟自己在一起。他知道这个刚认识时一紧张就手忙脚乱的实习医生现在临危不乱的主任医生真切喜欢着自己。
南茜口勿了他以后睁开好看的蓝色眼睛看着他,说:
“对不起,Jun,我感觉不到你的心。”
那么心就是遗失在了这里,这片饱含快乐忧伤的土地上,遗落在那个生死一线的瀑雨夜里,即使能够拾回,即使残缺不全,那里面也匮乏的如同儿时记忆一样,除了樱井翔,还是樱井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