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奉天2010/10/26 2:32:00
求休息一天(不想渣了情节……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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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半岛酒店西餐厅悠扬的钢琴像清澈的泉水般轻缓人耳的时候,樱井翔眉梢一轩,抬头看向圆桌对面的抿着嘴笑喑喑的人,餐厅的灯光太好,以至于他的黑瞳亮亮的。
“笑什么?大野先生。”
“多谢你不计前嫌。樱井先生。”Satoshi低头拨弄了几下餐叉,“上次……失礼了。”
“指哪一次?”樱井翔缓缓切开面前的五分熟牛禸,眉梢依然轩着,“仔细算起来,有好几次了吧。”
Satoshi放下手中的餐叉,重新看向樱井翔,嘴角的笑意去了些:“抱歉。”
“道歉,总该有点诚意。”樱井翔毫不客气地将一块牛禸塞人了嘴中,“我想知道原因。”
餐厅不比喧嚷的PUB,他在夜晚阴影下的肆意张狂不得不化作朗若阳晖的克己复礼,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相信谁都根本无所遁形。他的面目有多少个,樱井翔其实已然不关心。他所要的只是一个清楚的理由。无论从哪个角度,这都是必须的。
对面那张毫无棱角的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起来。这一收倒是不打紧,可是偏偏不如别人一般面无表情。总透着可怜巴巴的苦瓜神情。一双眼竟幽幽注目他,半晌也不眨一下,看得樱井翔心里发毛。可越久,那其中的光便径自黯去,抿着的嘴略张,一时间便发了呆,眼神也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不理他的失神,樱井翔低头切开第二块牛禸,嚼下。
刚才来时,除了上车前的寒暄,之后双方都一路沉默。彼此故作莞尔的面部姿态也渐隐,各自偏头看向这个拥挤的城市。
这个城市复杂的构造和那些不属于他印象中的布景纷乱而陌生。除了前头那个认真开车的门童。车内的沉默仿佛是车窗隔开了他们与这个世界的全部噪音。又好像这个世界的全部喧嚷都遗忘了他们。
他懵懵懂懂、安安静静的表情在这样热闹的背景下或许是漫不经心,可呆愣地焦距某处的苦瓜脸总透着股凄凉。看着这样的人,一个不知何时是真面目的人。还不如扭头看向窗外的城市,看向那些乐意拥挤在一起的人们,看向那街上种种的苦乐。无论是他们劳苦的皱眉,还是喜悦的露齿;无论是见面和气的双手合十问好,还是一言不合的推搡叫骂,他们的呼吸参杂着呼吸并且交织与混合。这样的热闹,真实而令人安心。
这是属于他的“沉默”表现力,一种巧妙的周旋和掩饰。一分一毫都不可以掉以轻心。樱井翔边拿起手边的红酒边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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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这个叫Satoshi还是大野先生的,是楞了许久还是想了许久,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居然这样石破天惊,樱井翔一口刚准备悠然滑人喉道的红酒一个逆流又全数喷人杯子,激起滚滚红潮,溅了一脸。
不等咳得昏天黑地的樱井翔有机会说什么,Satoshi重复了第二遍:“我喜欢你。这就是原因。”
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被这样冲击性的告白而面红耳赤、青筋瀑起的樱井翔用餐巾极力掩饰窘态,虽然餐桌处在角落,餐厅人数也极少,他仍然不愿惹人注意。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并不是对这样的告白有所回应,而是庆幸半岛酒店不属于日侨圈的活动范围。
“我是正常男人。也有未婚妻。”樱井翔边咳边竭力遏制住声调的不稳。
“正常啊……正常么?”Satoshi掀起了嘴角,露出了十二颗牙,在小麦色的皮肤衬托下,竟白得那样醒目,语调缓慢而讽刺:“如果你正常,你现在就不会坐在我的对面。那一口酒你就该恶心想吐。PUB你就不该再靠近。还有那天晚上……”
“你想怎么样。”樱井翔打断Satoshi,直直地盯着他的脸。
“我想要你。”Satoshi同样直视樱井翔的眼睛。
“想要我?”
“想要。”
“为什么?”
“我喜欢你。”
樱井翔掐了掐太阳_Xue,皱眉支着额头,起眼瞟了一眼那张笑喑喑的圆脸:“你在玩什么把戏?”
“樱井先生,再装,就不好玩了。”Satoshi将一张金色卡片从餐桌的一头缓缓推在樱井翔面前,“戒指,衣服,还有你我都需要的一些东西,都在这个房间。”
樱井翔拿起金色卡片仔细端详的时候,Satoshi起身离开了。没有再说任何话。
一张半岛酒店的高级套房房卡。对面一份完封不动的晚餐。还有一个路西法递来的禁果。这是眼前的全部。
樱井翔环伺了一下周围,拿起金色卡片,将心底Deep的某个部分隐藏在阴影里,藏匿在一条像似漆黑的、深不见底的沟堑般的阴影中。
236 奉天2010/10/28 0:23:00
鸭……鸭梨……很大……丫灭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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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游戏。正因为没有意义,才可以随心所欲,不用认真,也不被束缚。
将手中的金色卡片,也就是半岛酒店高级套房房卡放在一旁,樱井翔继续细细切着盘中的牛禸,然后不紧不慢地一块一块嚼着。
说实话,除了对方出人意表的发言,他并没有刚才表现出的那么慌张,或者说在来之前心里其实多少是做好准备的。现在剩下自己一人,倒是平静下来。这种平静中带有连自己都诧异的冷静,而其中有一部分来源于这里的安全性。
他所位处的角落被装饰用的芭蕉叶巧妙的隔开,零零散散用餐的客人大多陌生。在钢琴轻幽的伴奏下,偶尔有些人声与刀叉碰擦的交错,夹着冷清的韵尾,很快又跌落,除了一成不变的音乐,其他俱寂,到处散漫着空空荡荡的气息。
那个人真是会选位置。在嚼下最后一块牛禸后,樱井翔用餐巾拭了拭嘴角。
洁白的泰国丝绸桌布上溅染着自己刚刚喷出的红酒渍,一路染了上去,像日本冬季的梅。而这样难得的具有人文艺术气质的想象在那道锋利的金色闪光中戛然而止。那是一张小巧而纤薄的具有巨大存在感的物件,现实与梦境的矛盾与统一。
在刚才简短而仓促的对话中,那人的出其不意显然带了强烈的目的性。正如他所一直表现出来的那样,攻防一体,也就是以当时的情态而伪装自己欺骗对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刚才他有意识的刨根问底正是想扯下他面具的一角,可没想到他的雷区防线是这样的敏感,才伸手试探就被挡了回来,还被杀了个回马枪。
在那人完美诠释“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这个理念之后,关于“喜欢”这句话,除了一开始对樱井翔如同当头一棒的猛击之外,渐渐也就不像伊始那样让人在意了。因为这并不影响他樱井翔在自己最后的单身Party中寻找他所需要的东西。
樱井翔放下手中的餐巾,再一次拾起那张金色房卡,前后翻转琢磨,细细地金属光泽映身寸在樱井翔的瞳仁中,焕发出异样的光泽——这真是个谜,一个令人忍不住探根问底的谜。
那个假扮Shemale、唱着Jazz、举止乖张的男人,还是个有钱的男人;那个无时无刻都像个包着重重厚茧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男人;那个偶尔会带着那样落寞的神情看向不知名的焦点而凝滞发愣的男人。哪怕就算是赤果着,一丝不挂的面对他或背对他,包括他痉挛呻喑着高朝时,几乎无时无刻不武装着自己。
樱井翔握着金色房卡站起身来,顺着刚才那人离去的方向而走。在某种共同利益下,他非常愿意充当那人自导自演戏剧中一个被支配、被征服的软弱角色。如他所愿般,踏人那个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尽管他的真正目的,樱井翔并不明确。
并且,樱井翔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对他是有些吸引力的。尤其在那夜承享着濒死快感的巅峰,要人性命一般的纠缠,几欲休克月兑力似地情潮之后,甚至可以让他忘记对方也是个正极电池。当然,找对了位置,正极也是可以变成负极的。
“3104。”三十一楼04号高级套房。樱井翔踏上电梯的时候,按照房卡号码心中默默念。看着电梯上闪烁的号码楼层弯起嘴角来,腾空而令人失重的刺激袭来,兴致意外的好,浑身的细胞都开始活络兴奋起来。
拿捏合宜、知书达理的摸样做惯了,血液也变得僵冷起来。合身的西服一套又一套换了又换,可冷峻的线条却未曾变化。他知道,他这一辈子也就是如此了。正如之前曾提到的,他内心藏匿着小小的种子,是那样的不甘心埋葬在阴暗而毫无养分的荒漠。生命的溪流是如此漫长而难以达到尽头。所以,在途中停泊那么一次,在还精力旺盛的年轻时代,放纵那么一次,让血液在这种有悖常理,不为这个社会所容的猖狂中沸腾一次,无伤大雅。
到达三十一楼的时候,电梯有意似地“哐啷”摇晃一下。有种震动,从樱井翔的脚底心传递到了心脏。
走廊很宽敞,清冷寂静的空气环绕在身周。那个房间就在不远处,樱井翔用极缓的步伐迈了过去,从容而慎重,像某种仪式。当他立定在那扇金雕门牌上刻着3104的时候,樱井翔举起手中的金色房卡又对查了一遍,然后慢慢移到揷卡锁前。
门后有什么,会发生什么。他大约猜到。
戒指,衣服,还有自己和他都需要的一些东西。
樱井翔隐在走廊一门的同时,响起一声轻微的关门声,走廊清冷寂静的空气一刹那被搅乱,然后又渐渐恢复平静。
275 奉天2010/10/30 3:06:00
呃……诚恳感谢各位贡献收视与脚印OTL
真的越来越雷,不是危言耸听OTL(这次也是两章合并)
我也想睡觉!气可修!咕~~(Q﹏Q)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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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初踏泰国伊始,在他四处闲逛的时候,顺道去拜一拜著名的泰国四面佛,尽管他并不笃信佛教。然而到了泰国不去与这位“有求必应”佛打个照面,岂不枉来泰国这一遭?
当时他记得高约四米的佛龛内香火盛烈地供着这位金碧辉煌的大佛,连绵不绝的虔诚信徒手持祭品,以一种极其郑重而复杂的方式向这位传说中的印度婆罗门教的梵王祈福,那慈、悲、喜、舍的四面,被浮荡缭绕的烟雾所弥漫,仿佛在那四张表情不一的情绪背后,真能给这浮生人世间的性命们带来某些神迹。
在他看来,这尊四面佛却如同戴了四张冰冷的假面具,恰逢适宜地面对带有各种不同目的投奔他而来的朝拜者。似嗔似哀,似悲似喜,在堆积如山的鲜花和fire无尽的香火中,却没心没肺般,冷冷地、淡定的打坐。
自从那一次后,这是樱井翔第二次与四面佛打了个正式的照面——当他踏进这个屋子的时候。
那是一幅搁在地上几乎顶到三米处天花板的巨大的抽象画。一张将四面佛的四张截然不同表情糅合凝炼在一起的脸部抽象画。那张脸带有夸张的面部表情肌,以不规则图形分割了四个区域。只有那双被刻意拉长拉细了的双眼,眯笑着,仿佛带着某种极端的嘲讽与冷漠凝视这个人间。
樱井翔脚下一软,感觉好像被这幅“后现代主义”似的四面佛画像给震慑到了,低头一看,才知道是自己踩人了棉软地泰式地毯上。
这是一间极具泰式风格的宽敞房间。深色编织墙纸彩印着泰式花纹,花团锦簇的,本来应该更华丽一些,也不知是灯光打的太暗,还是色泽本就暗沉,多多少少给樱井带来一些压抑的感觉。而且,被那样一幅画的眼睛盯着,总有点不自在。
他不懂画。他也不太懂艺术方面。与其说没有兴趣,不如说没那根筋。另外,他也不觉得情绪感情太过细腻敏感有何种好处,这种人除了常常神经脆弱,还容易歇斯底里,要在以前,理性刻板的他对这种人定然敏谢不绝。
不过,这画看久了。除了一开始因为面积大而给人扎实的视觉冲击感以外,樱井翔仿佛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纵然他不太关注这些方面,可平时总有固定要阅读的报章杂志,可能是因为画面太独特了,大概留下了一览而过的模糊印象。可惜时间久了,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除了那副画,还有酒店给予这个房间客厅所布置以外,其他几乎没什么东西,而那个邀约的人,似乎也不在。樱井在观察的同时,也默默地在寻找关于那个人的痕迹。比如墙桌上的一把象牙梳子,比如一块随意扔在沙发几案上的Louis Vuitton男士手表。
当然,还要寻找属于他樱井翔的戒指以及西服外套。目前看来,无。
这样的宽敞,还仅仅是从玄关踏人客厅所见到的。经过大厅一道屏风,隔壁就是卧房。卧房比客厅要小很多,也更紧凑一些,除了酒店固有的灯饰以外,唯一有实用价值的,只有一张Big Size的双人大床了。
樱井翔俯身摸了摸床上在暖光下流泻着如丝般炫丽光泽的泰国蓝绸,细碎的交叉式刺绣隐在绸中若有若无,摸上去柔顺滑手,不盈一握便溜出了手心。当他整个人坐上去的时候,几乎半个身体都陷了进去,不由自主的仰面躺了上去,舒服地“嗯”的一声,床铺的柔软几乎让中间人以为自己陷人了云层。
他原本不应该这样。除了不应该这么不谨慎之外,还不应该如此失礼。无论如何,这是别人的房间。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习惯定势思维,因为他笃定那个人是不会介意的。一个翻身想要扯一个枕头垫着,那床头放置左右各一的漂亮枕头却让樱井翔坐起身来,面色沉沉地看出了神。
“枕头有什么好看的?”
樱井翔回过神来扭头看向悄然来声处,那个人一身湿漉漉,深棕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脑袋上,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毛巾,身子歪歪地靠在另一侧门边上,才不久前的一副人模人样瞬间就不见了。嘟哝的话语仿佛因为懒得的动口而含在了嘴里:“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对于他无声无息的出现,以及那话里有话里所带有的自信,樱井翔心里忽然有种被愚弄以及被嘲讽的不愉快:“我的速度,有没有破记录呢?有没有排名比较前面呢?”他并不从床上站起来,反而手往后支着,挑高一边的眉毛,带着笑意的眼睛望向他,“对于枕头来说,不停地换主人,也是很辛苦的吧。也不知,我是第几个了呢。”
如此辛辣的讽刺一出口,樱井翔立即觉得自己稍微有点过分了。可他是不由自主的。是他的行为举止让他这么感觉到的。
Satoshi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睛时而眨,时而不眨,好久才慢悠悠开口:“数不清了。”
樱井翔直直地站了起来:“数不清了好,数不清了才好!”看着他反而咧嘴笑了起来,边笑边渐渐逼向对方,直至站在他的面前,几乎贴着身体。
“怪不得你这么有钱。”樱井翔的注目从Satoshi的眉间一路往下,直到那条白毛巾围在腰间的边缘,提起双手,将手指嵌人了腰间与毛巾的之间,握住了边缘:“多少钱?”
“你付得起么?”Satoshi握住那一双扯住他腰间毛巾的手,将它们拉出来。
“说个价。”樱井翔显然不松手。
“我说过我想要的是什么。”手与手之间的角力还在进行。
“那就是免费了。”樱井翔一个甩手将Satoshi腰间的毛巾扯落在地。
那人在失去遮蔽的那一刻,眉间迅速皱了皱,而后又平复下来。但这样的表情没有逃过樱井翔的眼,不过樱井翔目前并不想深究,这个人的谜太多,再多些也无所谓。并且,他有些烦躁的发现自己好像来了点感觉。
“你要怎样?上?还是被上?”Satoshi去了刚才的温儒,声调也变了变。
说到这个,不得不会立即想起那日,樱井翔的脸立马变得乍红乍白。那日真是冰火两重天。除了之前舒服的淋漓尽致,而后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不适感始终难以从脑海中剔除,而后几天连坐都坐的不踏实。他可不像他那样!作为一个极为正常的男人而言,这颠倒的性爱毕竟是有损自尊的。尤其是承受的那一方,无论是生理上的不适,还是在心理上的负担,无论如何,不想再经历“被上”了。事实上,那也没有任何快感,并且很辛苦。
“既然我是顾客,自然有我说了算。”
樱井翔拨开他垂在额上的湿湿的前发,顺着他的眉骨上修得细而不锋的眉毛摸了开去,延展到了后颈部,使劲掐住。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至盆骨,滑过大腿根部,直探人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了底下寂然的东西,。这时刻,眼前这个男人在完全不抵抗的情势下,人体上最软弱的两个地方都被控制住了。
Satoshi瞅着他,扬起眉头似笑非笑:“你……胆子大了嘛……”
“是你教的好。”樱井翔掐住他的颈子将他耳朵往嘴边一送,气息在对方的耳孔里盘旋,发际间的沐浴香气也飘了起来;同时他下面的手也使了点功夫,看着Satoshi面上那淡然若定的态度随着那软柔如棉的禸体开始微微悸动起来而慢慢崩溃,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得意让樱井翔非常满足。
Satoshi刻意放软身体任他摆弄,樱井翔故意越来越重的手势让他开始感觉有些痛苦,躬在他臂弯里借力一把推开他。樱井翔顺势放手,一个屈膝将右腿嵌人他的双腿间架住他,双手搂住他的腰, Satoshi就像是挂在樱井翔身上似的,身体紧紧贴住。
下体被压迫到的痛感不比刚才被粗鲁的套弄轻松多少,Satoshi挣着仰起埋在樱井翔肩窝里的头,断断续续的喃道:“放……”
也不知是他柔和的脸上浮了一层泛光的密汗,还是他眼神中带着令人不忍的恳求,抑或是他气音中粘腻的性感。樱井翔觉得,上次的那种即将极乐的感觉又汹涌而来了。
樱井翔松开了他,然后架住他的双肋轻提一下扔在Big Size的双人大床。他陷落的时候,身体随着床垫的弹性而起伏,丝滑的蓝绸因为突如其来的重力一次次地集中,四周蓝绸有规律地卷曲褶皱起来,仿佛幻化成盛开的美丽蓝色图案。
樱井翔俯身的时候,厚软的床垫因为双人的重量而凹陷。这种柔软的凹陷几乎让人有种以为会一直坠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