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 = =2011/7/7 0:03:00
http://ww2.sinaimg.cn/large/72dfebabjw1diwfmqmnfdj.jpg
不是LS提到的那张,不过也是掐出章鱼嘴=3=
723 子拉假耐2011/7/10 19:36:00
谢谢所有GN的挂念=v=
LZ厦门之行很开心,生日也过得很开心XDDD
谢谢你们的祝福我都看到了TTATT
所以我要回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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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二郎屏住呼吸看着一郎手里一张传真纸,模模糊糊的照片在黑白墨水的效果下只显出两个人的轮廓。
但是那个两个人影却是以拥抱的姿势在照片里,周围的环境还能看出似乎是个酒吧。
二郎头皮一阵发麻,那个熟悉的场景和画面让他一时有点耳鸣,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北。。海道。”
四郎盯着传真看了一会,抿着嘴转转眼珠子,心里有数地握紧了拳头。
一郎见两人不做声,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就这样一张照片并不代表什么吧?”
“大哥。”四郎歪了一下头,“其实你早就看出来了不是么。”
二郎猛的抬头,瞪大眼睛盯着一郎。
“大哥你就是在等什么时候我们能主动跟你谈这件事吧。”四郎不紧不慢地说着,神情自若地仿佛还能笑出来。
一郎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随后抓抓后脑,“我平时没有做好当大哥的职责,所以这时候也没资格说你们什么。”站起身,立在二郎正对面,一郎的神情让二郎觉得好陌生。
“二郎,你是认真的吗?”
张张嘴,舞驾二郎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二郎,我是不会去做拆散你们这种事情的,因为对我来说,你们还是我的弟弟,身份并没有改变。”一郎的手掌落在二郎的肩膀上,“但是你不一样,如果你们坚持在一起的话,四郎就不只是你的弟弟,还是。。”
“大哥你别说了。”四郎在一旁低声说。
“二郎,你计划过未来吗?如果你只是凭着瞒一阵子是一阵的心理,贪图现在只要是兄弟就能正大光明在一起不被人怀疑,那你对我们家四郎也太不负责任了。”
“大哥!”四郎上前一步,“是我先。。”
“这事没什么先后,也没什么对错。”一郎的声音也拔高了一点,“我在为你们担心,既然有人寄这种东西过来,就说明事态不妙了,大哥不想你们被人指指点点!”
“我不怕这种事。”四郎夺过那张传真就撕了扔进垃圾桶,“我知道是谁做的,能跟着我去北海道酒吧的,除了与我同行的班长,还会有谁。”
“。。。我怕。”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说过一个字的二郎默默开口。
“哥?”
“果然我是不称职的哥哥呢,做什么都半吊子。做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做恋人又很糟糕。”
“哥?”
“四郎,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至少做好其中一件吧。”
“你。。什么意思?”
“我们做回兄弟吧。”
四郎很想笑,“说什么做回兄弟,你连一句成为恋人的‘喜欢你’都没有说过,你从头到尾就没有承认过我们是恋人。。”
“四郎,我喜欢你。”
舞驾四郎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得说不出话来,期待了如此之久的,来自于这个最心爱最亲近的人的告白,想象了无数场景,却没想到是在自家的客厅,当着自家大哥的面讲出来的。
“我喜欢你,以前是,以后也是,以二哥的身份,以家长的身份,以监护人的身份,永远爱你。”
“二郎你。。”一郎终于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全家宠着爱着疼着的四郎已经蹲在地上,抱着双膝把头埋在双臂里。声音很轻,甚至比外面外面落雪的声音还要轻,但是一郎知道,那个擅长逞强的四郎正在哭。
二郎没有低头看蹲在自己面前的四郎,撇过头看院子里,第一次知道情人节还会下雪,明明圣诞节都没有下的。
二郎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当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雪已经化了,地上甚至都没什么水迹,好像昨晚根本没有下过雪一样。
比所有人都起床早,没有吃早饭,只喝了一杯咖啡,揉了揉肚子小声说了句好饿。
然后拿上包和衣服悄悄出了门去上班。
等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一楼的卫生间才走出一个人,拖着步子绕着刚才二郎走过的地方走了一圈,然后停在桌前,用他刚才喝过没来得及洗的杯子给自己也倒上一杯咖啡,也不知是怕汤还是怕苦,嘴唇靠着杯沿慢慢喝了好久才放下杯子。
走到玄关打开门,二郎的车子尾巴正好消失在转弯口,他拖了拖肩上的包,往反方向慢慢走去。
二郎回到家,五郎正好挂了电话,说四郎要在朋友家住几天。他心虚地点点头不再多问什么。
五郎走过来看他带回来几本房屋租赁的册子,问他这是干嘛的,二郎含糊回答说帮朋友看看租房,五郎看着自家二哥不自然的背影,说,“二哥,你是不是想要住处去?”
“耶?不是。。”
“我们不是说好的嘛,除非是结婚,不然五个人一直在一起的啊。”
“五郎。。”二郎尴尬地搓搓库缝,“我们不能太依赖这个家,总有一天是要单独生活的。你也是,现在你还是学生可能不了解,等你工作了说不定就会厌烦跟几个有着年龄臭的大叔住在一起了啊。”
“不会,永远不会,你们是我的兄弟,一辈子的亲人,谁都取代不了。”
“五郎。”二郎上前抱了抱他的肩膀,这个最小的弟弟不知不觉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二哥,你厌烦照顾我们了吗?”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就算是兄弟,我们也该有自己的人生,也许这正是一个契机,二哥可以和大哥一样慢慢相亲,找一个适合的对象,开始属于我自己的全新生活。这样,爸妈也会欣慰的吧。”
“二哥,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你好像在勉强自己。”
二郎单手摸摸脸颊搔搔下巴,“。。没有的事。”然后拿好房屋租赁手册上了楼。
晚上,快要睡着的时候枕边的手机震了一下,二郎眯着眼睛拿起来看,屏幕上显示来自于四郎的邮件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哥,睡了吗?』
二郎犹豫了好久才按出几个字『没。你呢?』刚打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他都在给你发邮件了,当然没睡啊!
『睡不着。』
『你在哪里?』
『宇佐见先生家。』
二郎猛地坐起身,『你在北海道?!』
『他在东京的公寓,暂时没人住,他说我可以住几天。』
『表做麻烦别人的事啊,有好好的家里不住干吗要住出去呢?』
『因为我不先住出去的话,哥你就会想办法搬出去吧。或者你现在就在找外面的租房吧。』
二郎心虚地瞄了一眼床头柜上被画满圈圈和横线的租赁手册,翻了个身,『没有的事。』
『哥』
看着屏幕上孤零零显示的这个词,二郎心里很不是滋味,正想一个通话键按过去,又一封邮件过来了。
『哥你做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性子来,那时候第一次口勿我也是,送我巧克力也是,你总是很快地自己做决定,或者说是行动快于大脑。』
二郎抿着嘴唇接下去看。
『所以这次你也是这样,自说自话就先替我做了决定,说什么做回兄弟,说什么喜欢我。』
二郎觉得眼睛好痛,也许是黑暗中盯着屏幕看很久的原因,他揉揉眼睛继续往下按。
『但是我记得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我回不去的。』邮件空了一行,二郎觉得这一行空白似乎是四郎说话时的停顿。
『哥,也许你可以选择恋人或者是兄弟,而我却只能选择爱你或者更爱你。』
一定是眼睛太痛的原因,不然为什么只是看一条不是很长的邮件都能让眼睛痛到流泪?二郎关掉手机想把它放回枕边,一个没拿稳就掉到地上,没有发出去的『对不起』字样还在回复栏上,光标只闪了两下手机就因为撞击而出故障关机了。
床上的人对于自己手机的遭遇毫不知情,整个人都被裹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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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对不起妹子们TAT
用一大段狗血来回报你们是我的不对TAT
递鞭子!(←这招已经没用了=,=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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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2 子拉假耐2011/7/14 11:58:00
叫LZ稳定更的GN们请翻到第一页看第二行字=,=【翘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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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四郎在宇佐见家一住就是几个星期。
兄弟几个轮流都去看过他,顺便劝他回家,全被他以要交毕业论文为由搪塞回来了。
三郎不信有假,本来就快到毕业季了,四郎又难得自己主动用功学习,每次去都带上一堆家里卖不掉的面包。被四郎念了才时不时帮他捎带一些留在家里的游戏过去。
五郎总觉得事有蹊跷,特别是发现这么几个星期下来惟独只有二郎没有去看过四郎之后。
知道问三郎是不会问出什么答案的,五郎私底下偷偷问过一郎,在一郎洗好澡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时候溜进浴室揽住他的肩劈头盖脸就问。
也不知是一郎被吓到了还是确实口风比较严,舞驾五郎无功而返,琢磨着不可能只是吵架这么简单,但也想不通还有别的什么可能,碎碎念着也就没再深究。
一郎倒是时不时提醒二郎去看看四郎,就算那个什么了,你们还是兄弟不是么?
二郎要么推月兑说现在我有事不跟你谈这个,要么就拿起电话装作有公务,实在被念得不行才低声回一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一阵子再说吧。”
“过一阵子?再过阵子小四就毕业啦。”
“那不是挺好,他终于能开始找工作了,等他稳定下来再说吧。”
“二郎,你能不能找一个折中的办法?”一郎叹了口气坐到二郎的床上,抠抠脖子显得有点无奈。
“恩?”
“我是说你能别那么极端么?”一郎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地浅显易懂,皱着眉想了好一会,“你要么就是行动快于思考,要么就毫无目标地‘再说吧’,你难道就不能好好计划一下嘛?为了你,为了四郎,或者就当是为了我们家。”
舞驾二郎似乎被戳中痛处,好久都没回话。
一郎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也不知道四郎通过什么方法,反正那个传真的事情算是摆平了。但也不敢确定以后会不会有人再拿这事找茬。你呢也别逃避了,找个机会好好跟四郎谈一谈,该怎么样你们自己做决定吧。”
见二郎还是不说话,一郎狂抓自己头发,“唉我说怎么这么别扭呢!我都破例说这么多话了你好歹表个态啊,以前那么果断的舞驾二郎哪里去啦?”
“现在还不行,我说真的大哥,过一阵子吧。”
“二郎你。。”
“因为我还喜欢他啊。”
一郎吃瘪,尴尬地揉揉鼻子。不是没听过人家表白,但是这表白和被表白对象都是自己亲弟弟的事情,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坦然一笑然后给个祝福。
“大哥多事了,那我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啊。”说完开了门闪人,背影看起来还有点逃跑的意味。
四郎换了一份打工,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做服务生。因为有收银和卖面包的经验,没几天就上手了。
再加上一张讨人喜欢的脸蛋,侧头一笑,女生们不自觉就愿意多花点钱坐下来点一杯咖啡一份甜点。
四郎觉得这份兼职比便利店更适合他,以前对着欧吉桑们使劲笑也不会有多的奖金,这里只要学着电视里的偶像们歪头一笑就能增加点客源,老板看在眼里更是多加赞赏,工资也丰厚不少。
喜滋滋去取款机查账户里的钱的时候总会发现定期会有一小笔钱进自己账户,四郎明白那是谁给的。
他的监护人每礼拜都会给他卡上打一笔零用钱,不多,比他现在三天赚的还少,但是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舞驾四郎,你的哥哥在尽他的义务。
这几个礼拜的分别,最痛苦的不是二郎的不再联系,而是发现这个人虽然不在身边,却扎根住在自己心里,还是永久定居的那种,怎么都赶不走。
这天,直到一郎吃晚饭的时候提起,二郎才知道明天是四郎的毕业典礼。
不知不觉四郎住处去已经一个多月了,而二郎也忍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跟他联系。只有每个礼拜打进他卡里的钱第二天会原数返回表示这个弟弟应该过得不错,不然他不会跟钱过不去。
二郎曾觉得依然每周打钱过去的自己有点犯贱,但是转念一想,至少这是现在作为哥哥,作为监护人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饭桌上从其他三兄弟口中打听四郎的近况是了解他生活状况的唯一途径。听到三郎说他最近又买新游戏了,说明至少金钱方面没有问题,你看还能给自己买游戏不是么?
听到五郎说他最近喜欢上吃菠萝包了,每天的早饭都是菠萝包。二郎咬着筷子想难怪店里的菠萝包卖得特别快,都是带给那小子的啊。喝口味增汤心想明早开始也吃菠萝包吧。
听到一郎说四郎给他表演魔术了,好厉害是那种电视上能看到的纸牌魔术,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超厉害的。二郎呛了一口心想,好吧,总算除了游戏和给我添麻烦之外,有了新的兴趣爱好呢。
所以当今天听说四郎第二天就要毕业的时候,二郎是吃惊的,因为就算一个月没联系,他没想到四郎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他,退一万步讲,他还是哥哥啊。
别的兄弟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再一想,你在说什么啊舞驾二郎,是你故意疏离他不去了解他,你还怪四郎不告诉你?
放下筷子,说了句“吃饱了”,二郎就转身准备上楼。
“二哥,明天我们一起去四郎的毕业典礼吧。你帮我找找我的西装放哪里了。”三郎举着筷子喊。
“哦好。。”二郎有点不自然地摸了摸鬓角,“那面包店呢?”
“休息半天没事的。”
“好。”
开车去四郎学校的路上,三郎一直在后座嘲笑二郎的发型。
二郎囧囧地抓了下刘海,也不知道今早是怎么了,一个手抖就挤了一大坨发蜡出来,不舍得擦掉就全涂到头发上了,使得现在这个发型被三郎嘲笑了一路像牛郎。
“别抓了,已经不伦不类了,再抓就成地头混混了。”五郎忍着笑在后座掐三郎的腿让他别乱动。
一郎瞥了一眼,还是忍不住“噗”了一声。二郎心情复杂地握紧方向盘。
到了学校就看见满眼穿着学士服的学生,二郎愣了,以前自己毕业的时候还有什么感人的演讲之类的,现在原来已经这么自由了。
四郎个子不高,四人找了很久才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他,正在和同班同学合影。
二郎觉得自己脚步有点僵,就快要同手同脚了。
抬头看向那个披着肥大学士服的四郎,一个月不见,他的头发长长了,刘海都快扎眼睛了,拍照的时候习惯性举起的小树叉莫名的让二郎一阵感动。
太好了,他没变,还是笑不露齿,弯着眉毛,连嘴角的弧度都和自己手机里的照片一样。一切都没有变,这个人还是我家四郎。
发现不远处傻站着的四个人,四郎这才朝这边挥手,“快来,一起拍照!”
三郎率先跑上去,抱住四郎就转了个圈,“太好了!我们家四郎也毕业了!”说着就要掉眼泪,被身后五郎捶了一拳,“你哭什么呀三哥,又不是你毕业。”
然后勾住四郎的肩膀,“四郎恭喜终于顺利毕业了啊,我还以为你会延毕呢。”
“喂喂五郎,这时候该叫四哥的吧。”
五郎叹了口气,“好好,今天你最大,四~哥~”
四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冲一郎喊,“大哥你别傻站着啊,快把三哥从我身上扒下去,重死了!”
一郎“嗨嗨”说着就过来接手了三郎。
最后,四郎才把目光投向一直尴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二郎,表情一时冻结,气氛忽然有点诡异。
在二郎准备开口时,四郎总算“噗”一声笑出来,朝他招手,“你干嘛呢,二哥?”
二郎愣住。
“快过来一起合影啊二哥,快快。”其他几个兄弟也冲他招手,二郎总算迈步走过去,和一三五一起把四郎围在中间让人家给拍照。
“茄子”之后,大家去看数码相机里面照片,除了二郎一张要笑不笑的尴尬面孔,其他四人都笑得很自然。
三郎吵着要重拍,四郎走近二郎,站在他面前,然后伸手撩了撩他的刘海,咬着下唇憋笑,“怎么跟牛郎似的,二哥你。”
二郎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从没想过自己以前念叨已久的“二哥”真的从这个人口中说出时,会是这种心情。
不是没有变,而是变了太多。
从今以后,就不是“哥”,而是“二哥”了。
“二哥?你没事吧?发蜡涂太多黏住脑子了?”四郎开玩笑地挥挥手,“嘿,二哥?二。。”
“别叫了。”二郎抓住他的手腕,“别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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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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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 子拉假耐2011/7/15 19:14:00
大家一起吃晚饭=v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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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日常】
八岁的舞驾二郎背着小书包从学校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三郎拖着浴巾在客厅绕圈圈,再定睛一看,浴巾上还坐着个四郎,两人玩司机乘客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二郎月兑了鞋子摆摆正,直接绕到厨房大声,“妈妈,三郎又用大哥的浴巾拖着四郎玩公车游戏了!”
正被迫伏在餐桌上写作业的一郎“蹭”地站起身,“什么?又是我的?!”正想趁机偷溜过去,被正在准备食材的妈妈一手拎住后衣领扯回来,“不许过去玩,把作业写完才能离开座位。”
被拆穿小把戏的一郎灰溜溜趴回桌上继续在草稿本上胡乱涂抹,几笔就画出一幅长着恶魔角和恶魔尾巴的妈妈正在喷火的图来。
妈妈拿出卷心菜放到砧板上,探头对客厅里大声说,“三郎,快把四郎放下来,不然你大哥晚上洗澡没有浴巾了就用你的咯。”
三郎立刻停下,四郎一个没抓稳就摔倒在地,哇一声哭了出来。
妈妈忙着手上的活,腾不出手去哄他,眼看一郎又要借机逃跑,妈妈拍了拍一旁在冰箱里翻东西吃的二郎,“去,哄哄你弟弟。”
二郎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香肠,“他都四岁了还要人哄?而且三郎弄哭的让他自己解决嘛。”
妈妈敲了他一个毛栗子,“你四岁的时候哭得比四郎还大声呢,不掀了房顶不罢休的架势。快去,三郎越哄他越闹的。”
眼看着四郎大哭着不给三郎抱,小脸蛋早就通通红了,六岁的三郎手忙脚乱围着他转,二郎只好放下书包走过去。
四郎坐在地上朝他伸手,哭得声音都干干的,哽咽着吸吸鼻子,含含糊糊说着“尼酱,抱,抱抱。。”
二郎使出全身力气把四郎抱到沙发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家伙却不撒手,搂着二郎脖子,眼泪鼻涕擦了他一身。
“好重啊!”二郎见四郎抱住自己完全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只能转头向母亲求救,“妈妈!四郎好重啊!”
妈妈很忙地挥挥手,“再抱一会,就一会,马上爸爸就回来了。”
二郎嘟嘴看向一郎,也才十岁的大哥很美国式地耸耸肩摊手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二郎没把希望寄托在围着沙发乱转的三郎,拍拍四郎的背都没办法让他停止哭泣,烦躁地直皱眉,“别哭了啊四郎,别哭了,尼酱给你玩玩具,你看,假面超人~”
四郎挥着小手,“呀哒!”一声就把超人挥到地上。
二郎心想,死小孩!那是我最爱的玩具啊喂!表面上还是忍耐着,往上用力拖了拖四郎的屁股,“别哭了,别哭了嘛。”
“哇——!!”一声更响的哭声来自楼上,妈妈暗叫一声“糟了”,回头看到一郎一脸“现在你该让我走了吧~”的表情,无奈只能拍拍他的头,“一郎,去楼上把五郎抱下来,他醒了。”
一郎丢下笔就一溜烟奔去两楼,驾轻就熟地把哭泣的五郎抱了下来。
两个孩子的哭泣声就像在比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
一郎和二郎无奈地一人抱着一个哄,三郎两头跑做鬼脸,都没办法让两个大哭包消停一会。
“一郎,二郎,谁先停下来晚饭奖励一个炸禸饼哦。”
两人听到后同时抬头,干劲十足。
一郎围着五郎转圈圈唱歌,还跳舞,却被五郎一个小拳头砸在鼻子上,差点出鼻血。
二郎本想学着爸爸把四郎抛高高,但是实在没那个力气,就只能跟他玩你拍一我拍一。四郎一掌拍在二郎脑门上,“啪”一声清脆悦耳。
“啊啊啊吵死了!”二郎大吼一声,四郎和五郎同时停止哭泣看着他,然后又同时爆发出更加惊人的哭闹声。
妈妈在厨房忙得不可开交,瞥了眼外面五兄弟,来了句,“看来一郎二郎不行呢,还是等爸爸回来再说吧。”
二郎不服气极了,忽然捧住四郎的脸,吧唧一口亲在他嘴巴上。
顿时,哭声停止了,连五郎都呆呆看着那两个人。
二郎撒嘴后,对着妈妈举起小树叉,然后擦了擦满嘴眼泪水鼻涕水,“耶,我赢了!”
一旁的四郎居然也学着他的样子举起了小树叉,含着眼泪笑,软软的声音“耶~”了一声。
“二哥!亲亲了就要结婚的!”三郎瞪着眼睛地扑过去,“二哥你要和四郎结婚吗?!”
“谁跟你说的笨蛋!”二郎给了他一掌。
“电视上说的嘛!”三郎委屈地捂着脑门。
二郎惊慌地结巴了,“妈,妈妈!!怎么办!!我亲了四郎了TTATT要结婚吗?!”
妈妈把锅里的菜装盘,“恩,怎么办呢~”
“妈妈!!TTATT”
饭桌上,爸爸边吃边大侃今天发生的有趣事情,饭粒子都快均匀喷身寸一桌的菜了,妈妈淡定地从五郎脸上拿下爸爸喷出的饭粒,微笑,“爸爸,闭嘴。”
爸爸吸了一口气,埋头扒了几口饭,捂着嘴小声问身边的一郎,“妈妈心情不好么?”
一郎用筷子指了指对面的四郎和五郎,“妈妈烧饭的时候他们两个哭得好凶,停都停不下来。”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的三郎和二郎,“我和三郎怎么都没办法,然后二郎亲了四郎,就都停了。”
妈妈微笑着盯着一郎,“一郎,别用筷子指人。”
一郎收声,埋头拼命扒饭。
“耶?!是吗?二郎你chu四郎了?chu哪里了??”
二郎黑着张脸,“嘴,嘴巴。。”
三郎拍桌而起,“爸爸!二哥以后要和四郎结婚了吗?!”
爸爸也拍桌而起,“什,什么?!Σ=口=”
妈妈都快笑不下去了,揉揉太阳_Xue,“三郎,爸爸,给我坐下。”
扒饭扒饭扒饭。
妈妈把最后一块炸猪排推倒二郎面前,“二郎,这是说好的奖励,虽然方式不对,你还是最先让弟弟们不哭了。”
二郎低着头看自己面前金黄色的炸猪排,好诱人啊。
再抬头,另外五兄弟和爸爸一起盯着炸猪排流口水,眼睛里闪着“真好啊~真好啊~”的光芒。
二郎拿起刀叉,费力地把本来就不大的炸猪排分成了六小块,然后站起来一块一块夹到每个人的碗里。
“还是大家一起吃吧。”
妈妈赞许地摸摸二郎的头,然后拍拍手说,“太好了,那么今天的碗就由什么忙都没有帮上却吃了最多饭的爸爸来洗!”
“耶?!?!TT口TT”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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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伤到?
哝,这是创口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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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6 子拉假耐2011/7/20 11:18:00
乡亲们。。。(←这招也不管用了=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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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结束后,四郎说晚上要和同学庆祝就和不兄弟几个吃晚饭了。一郎招呼三人准备回家,二郎默不作声跟在一郎身后,经过四郎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
四郎笑问怎么了?
“四郎。。”抬头看了一眼他弯着的嘴角,莫名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晚上和同学少喝点酒。”
“二哥你才是。”四郎忽然伸手从二郎衣兜里拿走了他的一盒烟,“少抽点烟,这个,我没收了。”
二郎被四郎营造出来的标准兄弟气氛弄得有点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接下去该说点什么,就被四郎往前一推,“快回去吧,别啰啰嗦嗦了。”随后就转身走向自己的同学。
回家的路上三郎忽然提议一起去外面吃饭,就当为四郎庆祝顺利毕业,五郎吐槽说其实你就想借机再旷半天工吧。
一郎瞅着二郎开车开得双眼都出神了,担心地拍拍他的手臂,“喂你没事吧二郎?”
“啊,没。。”二郎知道骗不过善于默默把一切观察在眼中的大哥,只能努力睁大双眼使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明明是自己期望已久的兄弟相处模式,舞驾二郎却觉得心里憋得难受。
“二哥”,和“大哥”“三哥”一样,不再特殊。只不是过多一个字少一个字的区别,结果却差很多,表明你已不再在那人心中拥有最特别的一席之地,你和别的兄弟没有任何区别。
是的,做回了兄弟,就是这个样子。
餐厅里,二郎食如嚼蜡,面无表情地切着盘子里的禸,被三郎抢了几块都毫不反抗。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三郎吸了吸嘴角的油,忽然从库子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这个,四郎说他换打工的地方了,现在在这家咖啡店做兼职,让我们有空去光顾。”
五郎首先接过,“啊,这家店我知道,杂志上经常介绍,好像很受女性顾客欢迎。”
“耶是么?”一郎凑过去看,“那我们家小四肯定干得不错吧。”
三郎嚼着禸片大声,“何止不错,是相当吃香!那小子完全乐在其中游刃有余呢!”
五郎笑着拍拍他的肩,“不错嘛三哥,居然一口气说了两个成语啊~”
二郎伸手接过名片,这家店离他上班的地方不远,有两次见客户还路过的。二郎决定最近有空得去一趟,具体去干吗,他还要找一个完善的借口。
再转念一想,舞驾二郎你在搞笑吗?你是哥哥不是跟踪狂,去打工的地方看看自己的弟弟要找什么借口?见不得人么?
然后苦笑两声,对面三兄弟都莫名盯着他。
大约一周之后,二郎临时要见一位客户,约见面地点的时候,二郎鬼使神差就报了四郎打工那家咖啡店的名字。
急匆匆赶到咖啡店,客户居然比他还早到,二郎抱歉地低头,对方笑说没想到舞驾先生谈生意会来这么时尚的店啊。
二郎这才发现歪打正着中了女客户的萌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说哪里。
“两位好,喝点什么?”
二郎闻声慢慢抬起头,身穿侍者服的四郎笑得职业又好看,短短的手指点在菜单上熟练地介绍着今天的推荐饮品,神情自若地仿佛真的只是陌生人。
“。。。好的我明白了,那这位先生呢?”
等二郎回过神,四郎已经弯下腰侧过头笑眯眯看着他。
二郎忽然用种冲动,想一把撕开他的脸皮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另一张脸。
“啊,那就,美式。”
“好的我明白了,请两位稍等。”说完收了菜单转身就走。
二郎的目光凝固在他腰上那个系围裙的蝴蝶结上,是个歪歪的反手结,和他正面一脸完美的笑容相对比,仿佛这个背面才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舞驾四郎。
直到客户出声叫他才把二郎唤回神,打开文件夹开始专心谈公务。
端咖啡过来的不是四郎,看着咖啡碟上一包砂糖和一颗奶球,二郎没有拿起咖啡品尝而是继续和客户商讨。
四郎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二郎注意到他的发型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定睛一眼原来是把后面略长的头发扎了起来。
可能是店内客流高峰时,四郎一直穿梭在前台和各个餐桌间,快速走过来也就停留了两秒时间,等二郎反应过来,自己碟子上的砂糖已被换成了黄糖。
然后这才撕开糖包洒进咖啡杯里,勺子轻搅两下,恩,味道很好。
等客户走了二郎还独自留在店内,四处张望了一下都没见四郎的身影。
买单的时候顺便问了其他店员,男生警惕地扫了他两眼,然后礼貌地说无可奉告。
二郎尴尬地笑笑然后拿出手机照了照自己,还没到30岁,我还不至于被人当成变态大叔吧?
拿上随身物品,二郎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他会在哪里。
兜兜转转也就五分钟,果然在咖啡店的后门看到了那个握着DS靠在墙边的人。
走近才发现,四郎单手熟练地操控着按钮,另一只手从嘴上拿下一支烟,食指轻轻弹了弹烟灰,然后又放进嘴里,继续双只手握住DS。
“四郎。”二郎出声叫他,四郎抬头,刘海被他用夹菜单的夹子往上翻着夹住,后边那个小辫子在扭头的时候若隐若现。
四郎“恩?”了声,定睛看到是二郎后皱着的眉头被打开,拿下烟顺便一个抬手代表打招呼,“哟,二哥~”
二郎对这个扎耳的称呼感到一阵烦躁,走过去拿下他指间的烟,“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恩~什么时候呢~”四郎哼笑着敷衍,半张开嘴用舌头顶了顶有点上火的嘴角。
二郎呼吸一滞,刻意扭过头不看他的脸,这才注意到手上这支还燃着的烟是自己一直抽的牌子。
“这个是。。上次你拿走的?”
四郎啧了声,伸手夺回烟,本想淡定地再吸两口,忽然发现没了心情,只能扔到地上踩灭,“不行么?我说过没收了吧。”
“四郎,你干嘛这么样子?”
“什么样子?”
“抽烟,还有在咖啡店卖笑,这都不是你的作风啊。”
“那你告诉我,你认识的舞驾四郎该是什么样子的?”抱着双臂靠回墙上,四郎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
“。。。”二郎顿时语塞,如果说“这是描述不出来的”会不会让他更不爽?
“呐,我已经如你所愿了吧。现在。。”四郎指了指二郎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你,我,是兄弟,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兄弟范围之内哦,二哥~”
一字一顿说出最后两个音节,四郎从库子口袋里甩出一包烟,“哝,还给你了,味道真不怎么样。”
二郎看了手中的烟盒两秒,忽然攥紧掌心,白色的烟盒猛地变形,还飘出几根烟丝。
“对了。”四郎走之前拿下夹子搔了搔刘海,“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才抽烟的吧?其实我成年后不久就会了,只是二哥你不知道而已。”
在二郎已经觉得现在还能站在原地不走的自己跟傻子没区别的时候,二郎叹了口气,在关上后门前探出脑袋说了最后一句,“如果是为了监视我而来这里的话,我下次不会说欢迎光临也不会帮你换黄糖了哦。”
好久,二郎才弯下腰捡起四郎踩烂的烟头,放进自己手上破烂的烟盒里。走出100米,扔进街旁的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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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775#GN指出错误地地方orzzz
写昏头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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