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2 LZ2011/7/20 11:45:00
抱歉又出错了orzzz
最近状态真的不对实在抱歉
最后一句应该是:
【在二郎已经觉得现在还能站在原地不走的自己跟傻子没区别的时候,四郎叹了口气,在关上后门前探出脑袋说了最后一句,“如果是为了监视我而来这里的话,我下次不会说欢迎光临也不会帮你换黄糖了哦。”
好久,二郎才弯下腰捡起四郎踩烂的烟头,放进自己手上破烂的烟盒里。走出100米,扔进街旁的垃圾箱。】
加粗了,应该是四郎不是二郎orzzz
抱歉懒得登陆,原文改不了TTATT
818 子拉假耐2011/7/21 12:49:00
乡亲们!你们没有看错!我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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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发现借酒浇愁真的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当醉了的时候,每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四郎。
小时候的四郎;撅着嘴叫着“尼酱尼酱”的四郎;小学时拉着自己的手去上学的四郎;摔了脚踏车不哭反而安慰自己的四郎;中学时开始不听话的四郎;高中时叛逆期的四郎;刚进大学时嘲笑自己大叔臭的四郎;大声说“喜欢你”的四郎;亲口勿时喜欢舌尖轻轻勾住自己的四郎。。。
从弟弟到恋人,又从恋人到弟弟,这样的身份转换让喝醉酒的二郎一阵晕眩。
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床上,刚想翻身起来上班,一郎端着早饭走进来,“别急,今天周末了,不用上班。”二郎这才一拍额头躺下。
“大哥,我怎么回来的?”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来的呢。”一郎放下早餐,“昨晚我们听到外面有按喇叭的声音就出去看,你个笨蛋坐在副驾驶座上已经睡死过去了。”
“耶?”
“你应该不是醉酒驾驶吧,谁把你送回来的?”
“我不知道啊。。”二郎努力让自己回想起来,“不会是。。?”
一郎看着他点点头,“我也猜是。”
“我出去一下。”翻身下床冲到洗手间。
“喂,早饭呢?”
“不吃了,给三郎吧。”
站在好久没有来过的宇佐见在东京的公寓,二郎犹豫了一下按下门铃。
很快房间里传出踢踢踏踏的拖鞋声,和着“怎么了忘带东西了?”的熟悉声音,四郎推开门。
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抓抓蓬乱的头发,“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说。”说着二郎就硬是往房间里走,四郎一脚把他堵在玄关,“等会。”
等二郎走进来的时候发现乱糟糟的房间只有一张沙发是还能坐人的,看来是刚才临时清出来的。
这种被当成客人的感觉让二郎有些介意,环顾了一下这个不大的公寓,要不是二郎知道宇佐见在北海道,这里的东西多得仿佛不像是一个人在住。
“呐,有什么话要特意跑来这里跟我说的?”四郎盘腿坐在床上迷起眼睛打了个哈欠。
“恩,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四郎抓脖子的手停了一下,“你不记得了?”
“一定是你吧?”
“是谁都无所谓吧,反正你安全到家了不是么。”
见二郎不做声,四郎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所以说,你过来就是要问这个的?”
“啊不是。。”二郎转了转眼珠,“那个,是那个,我昨天文件夹里少了一份东西,既然是你送我回家的,你有没有看。。”
“有意思么我说。”四郎哼笑了声,“找这么蹩脚的借口你还是初中生啊?”
被揭穿又戳中痛处的二郎立马站起来,“当哥哥的来看一下弟弟现在生活得好不好也不行么?!”
四郎还是维持那个笑容,倚靠在桌旁,“真没意思,我替你回答,舞驾二郎你真没意思。每次无话可说了就把哥哥弟弟什么的这一套拿出来当挡箭牌,我如你所愿了你又不高兴了。”
四郎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子上敲击着,一下一下,在二郎听来像敲在自己胸口。
“呐,哥,你到底要什么?”
久违的一声“哥”让一直紧绷着的理智这条弦彻底断开,二郎伸手用力扳过四郎的肩膀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四郎一声恶狠狠的“靠!”随即又被_Tun没在二郎霸道侵略性的唇舌jiao_He间。
直到四郎张开嘴,二郎以为他放松警惕想要进一步深人这个口勿而被反咬一口的时候,两人短暂又激烈的接触才告一段落。
四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唇上淡淡的血痕,僵硬地拉起嘴角笑说,“怎么,你的价值观道德观人生观告诉你弟弟是可以这么对待的啊?”
说着还故意凑近,在二郎面前低声,“看清楚,我是你弟弟,亲弟弟。”
二郎不说话一把揪住他的手臂,这时玄关传来开门声,“舞驾四郎,你以后表吃那么抢手的东西好不好,你知道我排队拍了多久,还被。。”
边说边走进来的宇佐见手里拿着一袋外卖,看到屋内两人的姿势,倒吸一口冷气,立马穿回鞋子囧着脸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就先走了。。”
四郎好笑地甩开二郎的手,冲着玄关喊,“喂跑什么,这是你家啊。”
宇佐见尴尬地进屋,抬手冲二郎“嗨”了声,“我不知道你今天来啊。”
“宇佐见?你不是在北海道吗?”
宇佐见瞬间扭头向四郎,“你不是说你哥知道我来东京了么?!”
四郎啧了声,一脸“瀑露了啊”的表情。
宇佐见左右不是,只能难看地呵呵笑。
二郎这才反应过来四郎开门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个房间的物品明显就是两个人住的。
“你们住在一起?”
四郎一脸不耐烦,抓抓耳垂自言自语般,“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宇佐见放下外卖,向二郎解释,“我也就上个礼拜来的,在这边有些事情要办。”
二郎脸色难看地转向四郎,“那你不能回家住么?干吗麻烦别人?”
在宇佐见“不麻烦不麻烦”的背景音中,四郎慢慢掏出便当盒饭,用嘴咬开一次性筷子,“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在二郎说话前,又开口,“啊,别又说什么我是你哥哥是你监护人有责任管你之类的啊,我都听厌了都能背出来了。我现在不拿你一分钱我自己过得很好,就算是兄弟,我们也该有自己的人生吧。”
二郎觉得这话很熟悉,“就算是兄弟,我们也该有自己的人生吧”,曾经自己信誓旦旦说过。
“你以前还不是说过要永远留在家里,就算我们都离开了你也会一直留在那个家的么?”
四郎扒了两口饭,收起笑容直勾勾看着二郎的双眼,好一会才继续开吃,筷子一指门口,“这只有两份便当,如果你不是想留下来看我们吃完的话,请回吧。”
二郎吸了口气,对宇佐见说了声,“拜托你照顾了。”就迅速开门走人。
宇佐见打开自己那份便当,筷子慢慢搅着,说,“四郎,我不是被你用来气你哥了吧?”
“啊好吃,这个真好吃。”
“诶我说真的,你别太逼他了,小心适得其反。”
“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么?”
“按我对二郎的了解,我觉得有。”
“。。。”四郎从宇佐见那盒里夹走一大块汉堡禸,“啊好吃!”
“喂!给钱啊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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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完了才有食欲=v=
吃饭去恩哼~
T
F
S
863 子拉假耐2011/7/24 21:27:00
连环踢也太凶残了点吧or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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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四郎在宇佐见家过得不错,交一半房租就能霸占主人的床,平时坑点主人的外卖不还钱,最多做做家务来当补偿,居然有长时间定居下来的架势。
有天晚上看电视时还有意无意问宇佐见等他回北海道了这房子能不能直接租给他。
“喂我说四郎,你真不准备回家住啦?”宇佐见挥了挥手上的烟表示介不介意他抽。
四郎盘腿坐在地上叠衣服,点点头说,“暂时没有回去的打算。诶,也给我一根。”
宇佐见直接扔了包过去,四郎接住一看,啧了声放在一边。
“怎么?介意跟你跟哥抽一个牌子的烟?”
“是啊,没品极了。”
“少说假话了,你是怕跟他分享同一种味道吧。闻到这个烟味就想起他的怀抱什么的这种。。”装模作样摊手调侃,转头就看到四郎默不作声叠着衣服,“喂喂不是吧,真被我说中啦?”
“研究人的心理好玩么宇佐见医生?”
“啊啊,你们这对兄弟真烦人,你和二郎以前的性格还真像,玩笑可以开,开过火了又要生气,被戳到痛处了就一张苦逼脸,就差写个‘生人勿近’的纸条贴脸上了。”
四郎哼笑一声继续叠袜子和内库。
“你啊,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吧,恐怕你们这几次见面都跟上次那样不了了之收场的吧。”
“又被你说对了。”
“别小看心理医生的洞察力啊。”宇佐见得意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后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但是说真的四郎,你到底要他怎么样你才满意?”
“您在说什么呀三赛。”
“别装傻了,我还看不出来啊,你不甘心只能做他弟弟,但是又没办法改变二郎现在的想法。你明显在用兄弟的伎俩逼他嘛。”
叠好衣服的四郎坐在地上揉了揉盘麻掉的双脚,慢慢说,“我在逼他给我一个说法。”低下头的时候刘海遮住了眼睛,“从他擅自当着大哥的面说我们从此做回兄弟之后,他就一直逃避我没有跟我好好谈过,没有听过我的想法,高压地认为就算在感情这种事上面,他是哥哥,他也有决定权。”
宇佐见苦笑着在烟缸里弹了弹烟灰,“是的,他就是这样。所以你让他不好过,让他心里难受,让他主动来找你谈?”
“恩。”
“那么麻烦干吗?你主动找他不就行了?”
“太累了。”
“哈?”
“我已经主动太久了,我累了,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主动。说到底,要是我不点破,他也不可能会喜欢上我吧。不过。。”四郎屈起双腿渐渐把脑袋埋下去,“他现在到底还是不是喜欢我,我真快没信心了。”
宇佐见看着四郎的坐姿已经变成不安的自我保护的样子,忽然觉得嘴里有点泛苦味,却也只能轻轻叹口气。
“诶你。”
“恩?”宇佐见叼着烟抬头。
“你不是想着要去告诉他吧?”
“耶?哪有~”宇佐见笑着摸摸后脑。
“三赛,作为心理医生,你的水平还不到家哦。”四郎把宇佐见的衣服扔在他怀里,“这事你别揷手。”
四郎一边在咖啡店打工,一边积极地找工作投简历。竞争压力得日愈激烈让他屡次碰壁。对于现在的四郎来说,那些应征的职位基本上都是高不成低不就。自尊心比较高的他又不愿意去求朋友帮忙介绍,只能等着信箱里何时能寄来满意的答复。
这天回到家,四郎扔了包直接拐进浴室洗澡,全身清爽地出来后,宇佐见开窗让烟味散到外边去一点,然后回头对他说,“刚才你手机响了,是邮件,来自二郎的。”
“你看我邮件!”
“显示在外面的好吧。”宇佐见无辜地耸肩,“你不看么?”
“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内容,无非是‘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找工作?’,“表总是安于现状,找一个稳定的工作知不知道?”之类的。”四郎把手机放在一边,擦了擦头发去冰箱里找东西喝。
“那我帮我看?”
“随你。”
宇佐见打开邮件,“四郎,你哥让你这个周末回家吃饭,有重要的事要说。”
四郎打开罐啤的手顿了顿,然后站起来小喝了一口说,“帮我回,知道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啊,就这样回行了。”
“真没趣呐。”
等四郎拿回手机看到“知道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跳动的爱心符号,立马抄起身旁的靠垫砸向宇佐见的后脑勺。
“喂!好歹我是你前辈还是你室友啊!!”
五月中的天气已经有点闷热的感觉了,四郎站在自家门口,扯了扯T恤的衣领,再左右看了一下外罩的衬衫上没什么弄脏的地方,然后掏出钥匙开门人内。
一打开门,还没开口说“我回来了”,一低头,人眼的就是两双显眼的女鞋。
四郎心里咯噔了一下,缓缓关上门。
“哦!四郎回来了!”三郎人还没出现声音先传了出来,然后一阵脚步声,三郎飞扑过来,四郎条件反身寸一闪,三郎被拖鞋绊了一跤差点整个人砸在门上。
五郎走过来把黏在四郎身上被拖着走的三郎扒下来,然后拉着四郎进屋,“欢迎回家四郎。”
客厅里的两男两女正在翻看着几本家族相册,一郎和二郎各自陪着一位女性,画面看起来居然和谐得让人感动。
“介绍一下,这是岩井小姐,这位是安藤小姐,是。。”
三郎还没说完,四郎已经心领神会,乖巧一笑,“两位好,我是舞驾四郎。”
然后三郎拉着四郎和五郎进厨房准备水果,三郎像隔壁街坊一样和四郎八卦起客厅里的四人。
“四郎我跟你说哦,大哥不是前一阵子一直相亲不顺利嘛,然后有一天对方女生,哦就是那个岩井小姐,带上她朋友一起来,那大哥就觉得自己也带上一位比较好,然后就拉上了二哥一起去。”三郎张大嘴咬了一口苹果,“难道这就是缘分?一次相亲成了两对呢!”
见四郎不说话,五郎用胳膊推了推他,正在切兔子苹果的四郎一记手抖,一刀子划到自己手指上。
“啊抱歉!”五郎连忙去找创口贴,三郎急得直跳脚,“四郎四郎你没事吧?要表哥哥帮你吮一吮手指头???”
“表啦笨蛋。”四郎舌忝 了舌忝 浅浅的伤口,一转身,高台另一边二郎已经默不作声撕开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创口贴,拉过他的手指帮他贴好,然后很轻的一声“小心一点”,轻的让四郎以为是错觉。
回过神时,五郎已经拿了多余的创口贴回来,看着四郎的手说,“又是二哥帮你贴的吧?每次都跟他说手指上的创口贴表包在指关节上面啦,不然很难弯手指耶。”
四郎咬着下唇,低头不看客厅里二郎和身边女性的谈笑风生的样子。
“四郎你没事吧?这么疼么?疼得都直不起身了么??”三郎伸手就抱了抱他,四郎一口咬在三郎肩膀上。
“四郎?!疼!!!”
一郎终于忍不住冲厨房里喊,“你们三个,动静那么大,到底切好水果没有啊?”三四五这才端了果盘坐回客厅。
开着电视,一边看一边聊天,气氛意外得融洽,四郎都要不禁赞叹自己演技出色得简直可以媲美职业演员了。
扮演一个活泼又乖巧的弟弟的角色,他得心应手。
谈笑间不失幽默,恰到好处的肌肤接触让人好感度提升,温馨的笑容和水润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就像邻家弟弟,或者说是自家弟弟般讨人喜爱。
但是让舞驾二郎介意的是,这次,四郎没有做任何恶作剧的举动,只是很本分地做着一个弟弟该做的事该说的话,甚至连笑容的弧度都像是计算好的一样,得体却僵硬。
最介怀的一点,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自己一眼,过分明显的逃避和二郎眼神交汇,更别说说话了。
吃过饭,四郎说难得回家了,想好好泡个澡。三郎说你干脆住回来不就行了,在外边还要交房租,这里有好好的免费房子不住,不像你的作风啊。
四郎摆摆手,对两位女性点头示意然后独自上楼。
雾气腾腾的浴室里,四郎躺在浴缸里彻底放松身体。
但是心里却没办法同时放松。
饭桌上听说一郎和岩井小姐已经开始考虑结婚的问题了,说是要趁着还在热恋阶段迅速结婚保持那一份初心来迎接崭新的婚姻生活。
二郎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从身边安藤小姐羡慕的眼光看出,她是向往的。
重要的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真的要结婚么?要重新开始一个新的生活,一个没有兄弟,没有舞驾四郎这个人的生活么?
从确定自己喜欢上二郎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担心的一个问题,虽然也有几次,但是这次不一样,二郎坚决的态度和过分温柔的举止让四郎知道这次真的不一样。
在眼泪即将流出来的前一刻,猛的把脑袋也沉人浴缸里。
再次露出来的时候,脸上全是水痕,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泪水了。到底有没有哭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四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莫名用手指往上推了推嘴角,才发现刚才笑太久笑太多了,现在居然已经再也笑不出来了。
低下头,四郎亲口勿着右手上的创口贴,又把脑袋往下沉了点,亲口勿得那么用心那么用力,像是在用嘴唇摩挲即将分离的恋人。
这时才明白,我在用兄弟伎俩逼他给我一个说法,他却用实际行动逼我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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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叫苦啊你们TTA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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