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 藏头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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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5 兔八面2010/11/12 3:20:00
光棍节来诈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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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奈良警署接待室的小桌子前，冈田准一坐立不安。身为平头百姓，只有他完全被排除在会面资格之外。房门打开，堂本光一阴着一张脸进来，冈田准一冲口就问：
“小刚说了什么？”
被提问者没有回答，视线直愣愣盯着空气中某一点，对一切置若罔闻，仿佛还未离开刚才的空间。
“堂本光一…！”冈田准一一股火窜上来，对教授直呼其名。身后恋人连忙伸手压住他快跳起来的肩膀，试图缓和气氛：
“光一，小准他很担心，所以说小刚他到底…”
“长濑，”堂本光一忽然回过神来，神色凝重，语气毫无余地：“我不管你怎么做，叫警视厅出面也好取保候审也好，明天之内把刚弄到东京去。”说完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直接转身开门出去。
“唉？等等，光一…”长濑想追出去却又顾着准一不敢放手，“难道…小刚确实跟那个案子有关系…？”
冈田准一捏住肩膀上的手，手指些微_chan抖，声音却冷静下来：
“长濑，你什么都表做，我去拜托父亲认识的律师。”
“小准？”
“这里是奈良，我家的关系，在这里多少还是有一点用…”
长濑犹豫了一下。回奈良期间恋人始终避免在自家医院露面，应该是有什么理由不愿与家里联络才对。
“东京警方出面的话，不就等于把小刚看做嫌疑人么？”冈田准一起身，像要消除对方疑虑，拍了拍恋人的手，“再说我回来一趟，也该回家露个脸了。”
傍晚，堂本光一并未如愿参与忍成先生的尸检解剖。地方警署与东京警视厅之间基于管辖权的矛盾向来深厚，而作为东京警视厅仰赖的“专家”，他的参与意愿显然也被视作对地方法医体系的挑衅，遭遇了反弹。不过也是由此，原本可能在几天后转到东京进行的尸检解剖，被提前到当天在奈良本地进行。结束后堂本光一只拿到一纸报告副本，尸体描述语焉不详，死因简单结为心力衰竭，“从年龄及病史角度看，不排除自然原因造成的心肌梗塞”。
“果然…又是心脏么？”堂本光一皱着眉，然而走到背阴处他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自然原因哪…没想到你们反而做得不赖呢。”
这样的话，那家伙应该不会有事了。
隔日午前，冈田家熟识的律师果然来到警署交涉。冈田准一以院长独子身份列席，远远看到长濑点头笑了一下，并未交谈。
原本昨晚的尸检结果已让羁押“杀人嫌疑者”的警方立场有点尴尬，如今又有地方名人介人，奈良警署恨不能马上把堂本刚这烫手山芋扫地出门——何况还能卖个人情给冈田家——是以交涉顺利非常，半小时之内所有保释手续已处理完毕，一脸倦容的堂本刚被带了出来。
“...小准？”
被亲友抱住，堂本刚还没搞清状况，只是本能地在房间里四下张望，下意识寻找那个他最想见的人。
——不在。
几个人几乎是被警员簇拥着推了出去，冈田准一开车送律师回事务所，长濑拦了计程车，拉开后座车门示意身边仍然相当茫然的人坐进去。
堂本刚钻进车里，大个子长濑并未跟进，而是拉开副驾车门上车，跟司机交代直接去奈良车站。
“...长濑，光一呢？”车子发动，后座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小刚，”长濑转过身，语带安抚，“别担心，已经没事了，光一在车站，你们马上就要一起回东京去。”
“回东京？”堂本刚眼神变得相当复杂，“但是忍成先生的事...”
“小刚，案子的事你不用担心，嫌疑很快就会洗清的。”长濑并未注意到身后人神情的变化，“尸体已经解剖了，那个人是自然死亡的。”
奈良站进人视界的时候，长濑的手机响了。他示意司机靠边停车，一只手掏出皮夹，抵在大腿上掏钱付车资，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打开翻盖揿下接听，笨拙地夹进下巴底下：
“もしもし？”
一个黑影靠近车子，经过前车门时迅速向车内瞟了一眼，长濑夹着电话，连对方的脸都还没看清楚，后座车门就已经被扯开了。
“过来！”
堂本光一的声音。一晃神，黑影探进车里，缩在后座的堂本刚就被一把捞了出去。
“光…光一？”来人拖住堂本刚一只胳膊，拽着他拔腿就跑。
“唉？等、等一下…”长濑扭头拉开车门想追，却发现安全带还扣在身上，下巴底下的手机噼里啪啦掉出车外。计程车司机咳了一声，长濑把钞票塞给对方，手忙脚乱解开安全带，跳出车门抓起手机，通话还在继续：
“…总之确保逮捕堂本刚！”
“唉？什么？！”长濑完全摸不着头脑，对方已经切了电话。这个声音他完全没有印象，不是搜查一课同僚，也不是木村警部补，只有通话记录显示来自东京警视厅本部。“什么确保逮捕啊…？”抬头往两人遁走的方向张望，人来人往的站前广场，那两个身形本来就不显眼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真是，什么事啊…Kochan也是…”长濑颓然离开车道，东张西望了一会，走进路边便利店打算买包烟抽。
店头的八卦杂志吸引了他的注意。封面是live house演出现场，蓝紫灯光下幽然唱着的，正是刚刚他从奈良警署带出来的人，而压图的大字标题触目非常：
“Indie界音乐红人连续杀人？！！！
——少年时代性侵害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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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周年的mina，真是太感动了！！！
lz这两周陷人了加班地狱。。。这坑居然都一年了啊。。。我会努力的！！！
土下座。。。m(_ _)m-
小小B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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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P:525
- 文:198 分: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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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2 再更一点2010/11/15 6:07:00
六十八
新干线渐渐驶上全速，狭小的厕所里颠簸感相当强烈。
堂本刚被推搡着坐到马桶盖上，气喘吁吁，揉着一只手腕，看另一个人反手扣上门闩。他现在有点生气，但又没什么底气。
从见面开始，这人一句话都没说，渔夫帽一直遮着半张脸，到现在为止正脸都没给他看过，只拖着他一路狂奔，一只手一直锁着他，进站买票，把他塞上不知开往哪里的电车，进而又直接把他推进上车第一个厕所里。
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单凭气味就知道。手腕被对方虎口掐得生疼，这完全不是堂本刚想要的重逢场景。他想起上次分开时对方似乎被自己激怒了，那也只不过是二十小时之前的事，但自己却单方面地认为是正式分别了——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就算是自己看来也不可能被接受，但也没有其他方法了——不是么，Kochan？
堂本光一显然不这么认为。一路狂奔他也有点喘，表情僵硬，渔夫帽檐下一双眼睛黑得发亮，恶狠狠盯着眼前的人。两个人直勾勾对视着，僵持了几秒，坐着的人突然被揪着衣领拎了起来。一瞬间堂本刚以为对方要抡拳头，然而熟悉的体温气味扑面而来，他一时又犹豫了舍不得逃开，只闭了眼睛咬了牙，心说虽然是我不对，但要是太疼了待会我还是会还击的——
结果确实很疼，只是不是拳头，是牙齿：堂本光一一只手扯着对方领子，另一只手从对方胁下叉过去按紧后背，然后一口咬在了堂本刚白花花筋脉跳动的颈根上。
“呜…”被咬的人发出细小的哀鸣。堂本刚喉结_chan动了一下，抬手攥住紧贴自己的人的衣摆，又松开了。“光一，痛…”
对方的牙齿放开了颈根，却又继续噬咬附近的地方，轻轻试探着，像在寻找下一个下口处。堂本刚不停地_Tun口水，感觉细小的牙印在领口露出的皮禸上迂回，爬过锁骨、叨了一口肩上的痣，又回到颈动脉根部，沿着筋脉慢慢往上爬…
“喂，光一…”
像在威胁他别出声，颈子上被狠狠嘬了一下。堂本刚站不稳，小腿努力抵着马桶想保持平衡，然而身子还是往后歪，最后带着身前的人一起倒下去，其间挥手想扶墙，却打在了冲水按钮上，于是两个男人一起跌在马桶边，背景是列车马桶洪大的真空冲水声。
“你真是…最低…”
堂本刚一条腿挂在马桶上，脸上发热骂出声来。堂本光一一只手扳着身后洗脸池承重，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头，两腿叉着他的腿，单膝半跪，两个人姿势都极为扭曲。
“哼，”被骂的人有点轻蔑地笑，渔夫帽掉了一半盖在后脑勺上，配上那张冷峻的脸，看起来相当滑稽，“我最低么？”
堂本刚的头被托起来，找回平衡，有点负气地坐稳在马桶盖上，看对方站起来，整理身上全黑无光的一套运动服。
“你这是什么打扮，地味。”
堂本光一手拿渔夫帽，嘴角有点倔强地抿着，看了对方一会，又像是有点高兴：
“…对不起啊，恐怕暂时，要请你跟我过地味的生活了。”
“唉？”
列车速度又一次放缓，车内响起即将进站的广播。堂本光一踮脚从高处气窗往外瞄了一眼，把渔夫帽套在对方头上，抬手开了厕所门闩：
“走。”
虽然有点不甘心，堂本刚还是听话地跟了出去。这趟车上人相当少，两人走到车门边，没跟任何人打照面，车一停稳就先后下到月台上。相当小的车站，只有几根柱子撑着比站台小一圈的石顶棚，连面像样的墙都没有。
“这是哪里？”堂本刚看了一眼站牌，没有印象的地名。
“不知道。”堂本光一大步流星，完全没有犹豫地朝出站口走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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