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 =2008/11/28 13:32:00
104 = =2008/11/28 14:11:00
LS莫激动 这页没人提CP,我看这文其实就等看着楼主怎么写呢
不过这次光一也被蒙药迷倒了,这情节就有点扑朔迷离了。猜测了一下
看楼主写出来后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122 = =2008/11/28 21:30:00
觉得那小二是长濑的原因如下:
第一,最后一段的暗示,准一早上在长濑进门时问了句“回来了”,长濑就吓了一跳,八成晚上干了坏事心中有鬼
第二,准一问长濑“去哪了”,证明长濑是瞒着他出去的,他也不知长濑干嘛去了,可疑
第三,此文标题写长光准刚未定,可也只写了长光准刚,觉得除了这四人应该不会重点写别人,那么排除对门的51,受伤的11,也就剩长濑了
第四,LZ写了个假冒小二,可这小二绝不会是个贪恋24美貌的路人甲,这小二知道51的厉害,破了51的红线铃铛,还知道24喜甜,可见对他俩都很了解,那么很可能就是身边熟悉他俩的人,扯去还没出场的京城的人物,就剩长濑了
第五,如果这小二真是长濑,他这么做是为什么?这就要看LZ怎么写了,要不是深仇大恨,要不是暗恋24,觉得目前来看前一种可能更大一点,或者还有什么更深的阴谋,也有可能是借整24来整51,总之诡异啊诡异,而且目前看来24不可能是个FH的主,那么就有可能跟24他家或者别的什么有关系
以上,我深切的怀疑那小二就是长濑
126 = =2008/11/28 21:51:00
123同学分析的准一为什么能被51折断了扇子还跟他俩混一起的确很有疑点
不过单就小二会是准一这一点还是觉得不太对劲,理由太多了
比如他对24的态度,下船时两人的约定,看着就很窝心,感觉这俩是真的感情深
还有24上京的唯一要求是要准一陪着,准一最后是伤太重才离开的
至于123同学说的准一有可能是装的伤很重,虽然不能说没这个可能,可是可能性很小
比如对他落水时的描写,都奄奄一息了,还有最后单手用力撑着坐起来的描写
哎,写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对LZ的文有爱,想快点看到结尾
不过LZ的速度已经很快了,而且看文的乐趣不就在此么,不催文,就是希望LZ继续保持这速度更就行啦
145 玛瑙2008/11/30 22:20:00
十一
冬天风刮起来凌厉得狠,堂本刚怕冷,可必须出这趟门,一早上被光一盯得感觉自己心肝脾胃肾上都要刻出印子,问跟着的仆人要了遮风的的大帽,厚重穿了一套猩毛衬的外服才迈了脚,偏光一还是跟着,嘴上只说了句“怕你跑了。”就不再多言,两眼中没了好好的太阳,照旧是那身白衫蓝罩,又似乎换了套别样暗花的,衣服套在堂本光一身上就彻底没了味道,无论再好看的料子裁剪也会生生被他这人給比下去成了彻底的陪衬。
堂本刚在前面摇摆着到处走,光一跟着,极近,他对人群有天生的厌恶,深皱着眉,两个眼睛看也不看集市上摆出的新巧小物。
刚刹脚停下,对旁边一处面人兴趣满满,半弯腰看了半天,自己强硬得闭上昨晚不快,逼着心里生了高兴,想回头招呼光一来看,抬身一转正撞上他,刚吓了一跳,不自觉问道“你贴我那么近干嘛?”
光一凝了他一晌,未回答。
刚只好又重新去看面人,无言又无奈,沉了会儿“我跑不了。”
堂本光一从后面过来和他并排,忽然伸手去拉刚的衣服,刚又是惊了下“你干嘛?”
光一漠然得“給我钱。”
刚有点哭笑不得,他只好轻轻挡了下光一的手,自己探到怀里摸着钱袋“唉,你到底也是我哥哥……”他没说后半句,他想得出门却怎么都成了个弟弟样的。
放在光一冰凉的手里“看上什么了?”
光一打开钱袋,又嫌脏,掐着张银票抖落去匠人怀里“全包了。送去端木客栈。”
刚“啊?”了声,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接回钱袋
光一说“逛完了?”
刚说“我还想看看那边木材柜子什么的。”说完后,大了胆子推光一一把“回去吧回去吧,随便玩笑的,我又表成亲,看什么家具,这么冷天,回去我拿面人唱戏玩儿。”再看光一,竟对他动了他没太多反应,仅仅一侧身体,照例让刚走到眼前。
他还是跟着他在后面,只道声“麻烦。”
又是休息了一天,要重新整理出发,堂本刚把面人都卷在个包袱里,每个上面裹了厚重棉花生怕給折了断了。
光一看见没说话,刚却自己道“你不用觉得我婆妈,这可都是花我的钱买的,我娘給我的钱。”
他卷了个最大的孙猴子猪八戒又问“要表?”
光一掸下衣服先行出门上马。
赶着车到了下邑,开始有专门的驿馆招待他们。小官员人不知,把光一当了是刚,作揖后就要伸手去拉堂本光一人屋,幸亏堂本刚眼疾手快,跳下马车先一步握了手,他想若不是自己反应,恐怕这人的胳膊就要被削去,看光一一眼,果然是不好神色。自己赶忙岔着话说了什么,那官员再答,他却根本没有听进。
下午早早摆了饭,堂本刚胃不舒服又不想再和前阵似的惹了祸,勉强吃得慢些,光一喝完粥,出了小屋。
不久院子里响了道琴音,虽是天洲还歌,却带着离悲的落寞。刚听着老仆人叹气,他放了筷子“多少年没听过光一弹这种琴了。”
的确是很多年,堂本光一的琴响在这些年成了死音。可毕竟那也只是普通的琴,普通的琴最大的使命终究是弹出首曲子。
老仆人道“少爷他不开心。”
刚没有往下接话,他重新拿了筷子夹着点青菜放到碗里,端着出去院子,隔着远远得看光一躲在颗古柏下抚琴。他一口一口吃着青菜,却有水渍点点落进碗中菜叶上,他再把这含了水渍的菜嚼到嘴里一同咽下。
一曲连着一曲,不同的曲子同样的响调,天黑,刚已经看不清堂本光一,老仆人拿了毛氅要去給光一,刚却摆手,自己单手接了,让他回去屋子。
走近,光一按弦
刚说“天冷。”
光一道“我感觉不出。”
刚把大氅給他披上“那也要多穿”他道“再有三四天就到了,别出什么事情。”
光一站起,氅掉在地上,他看了堂本刚一眼道“你回屋。”
刚捡起氅,他的脸上浮了从未有的神情,不带笑容不带温和,他问“到底是你要送我进宫还是大伯?”
光一道“有何区别。”
刚道“你回答我。”
光一道“我。”他说“你天生的扫把星不吉不利,也就只有皇宫龙气能压你一压。”
刚垂首,似乎在笑,他说“极好,极好。”,氅的毛窜出来,端上沾了满满的水,不知是天凉晚露抑或其它……
156 玛瑙2008/11/30 23:33:00
十二
冈田准一似乎是伤口恶化了,病得很重,大夫瞧不出原由,开了一包又一包的药,长濑着急也没办法,他要出门,冈田就躺在床上梦魇似的喊着乱糟得音,他就只能在床边守着他,看他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长濑智也晚上抱他在怀里,极大的耐心給他擦汗,他这些日子也瘦了,颧骨突出来不比冈田好上多少。
准一被病弄得混沌不堪,他的嘴巴合不上大口喘气,吱呀着过了一夜又一夜。
这一天长濑智也照例抱起他,却狠狠将他扔在地上“好了,表装了。他们人已到近京。”
冈田准一躺在地上,开始笑,眼睛里雾霭散去,清明透亮,他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长濑说“你心里到底怎么想。”
准一说“当放则放”他坐起来,似乎手上的伤也好了,但腿脚还是不伶俐,这么坐着不站起,注视着长濑,冷冷淡淡笑着,这么笑的时候,哪里和堂本光一有一分相似。
长濑智也走过去,双手将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解着他的衣服。准一也不給反应。
长濑从上面看着他,狠狠捶过去,准一还是不反应,不喊疼,像他天生不知疼痛。
“你表装好人,你什么都知道,你却不告诉堂本刚,你眼睁睁看着变成如今这样,你却装着一副圣人模样出来!!”长濑大吼,捏住冈田脖颈
“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准一声音被掐得变了调子“只是你觉得我是好人,刚觉得我好人。只是你们觉得。”
长濑松开手,整个脸埋在冈田脖颈一侧,闷声不响。
准一轻轻一转身子,似乎是拥过他“当放就要放。”
他轻语道”那人我已经杀了,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长濑还是深藏着头,可他出了声,他说“我放不开……”
第二天天明,冈田准一人已经走了,长濑好像是知道他走了,但他没去拦,他听见他架起拐杖戳着地面,一声声,就仿佛催着他起身拦住他,但他没有,最后那声门响的时候,长濑智也睁开眼,他摸着旁边枕头“你要是个女子就好了……”
人生只求红颜,男人再如何始终是男人。何况他和他经了这一次,以后再见也是不再相识……
长濑智也蒙头开始睡觉,睡到他重新做噩梦,才起身,一整身的汗,胳膊上还有被光一琴弦勒出的细密小疤,摸了这些疤痕,全身凉了一重。
近京气派,自比江南不同,自那晚琴过,光一与刚就再也没有说话。
到了馆驿,送上之前皇帝御帖,有官员谄媚跑出笑得极大又假,不住看着堂本光一,这次刚倒是先上去自报了名姓。
光一都不理会,也不等让,自己抽身进房,留下刚一人。
等着他走进,刚立了会儿跟着上来的仆人一起。听后面两个官员小声议论道“天子该召他俩一起人宫才是。”语毕悄悄笑着。
刚当什么也没听见,拎了装着面人的包袱进去。
天黑前有宫人出来宣旨,带着礼郎教了些基本人宫章法,就上了宴。
按照规矩,刚虽还未封上画师,但已经算是身份,坐了上位,光一和他斜对,他人生得美,就算这些在京中常待见过世面的还是不禁多看几眼,想伸手摸上一摸,可真等近了,发现这人眸子黑得渗人髓中,坐在那儿没有摆出什么也能感到压人的势,特别是那股冰寒,打得那些稍有心思之人全都敛了。
堂本光一还是喝粥,忽然那宫人搭了手按到光一腕上,特有的尖细声道“素闻堂本家大公子一手好琴,我这个做奴才的不知道有没有福气听上一曲。”
刚吓得魂魄飞散,他怕光一脾气,当场就溅血此人。可毕竟也是宫内出来,事情大了,天威一怒什么都容易发生。
倒不是怕死,他是怕那时被召上殿,就什么都晚了,若光一同他一样被皇帝留下,他可以活,光一却只能死,不管是他的性子还是什么,他是一点活路都不会給自己。
没想到光一却淡淡说声“手指伤了,等再有机会吧。”
“可惜可惜,太可惜。”那宫人跌足叹气,看看刚又看回他“本是想听听若好,让你同你弟弟一起进宫,陛下最近愁闷,无心国事,有了你俩去作画抚琴,想龙颜一定极悦。”
光一笑了下,这笑轻得很,又美得很,他道“恐怕不能,若我进宫我怕龙首不保。”
182 玛瑙2008/12/1 9:08:00
十三
席上人全都变色,有人举着酒杯将砸,那太监却含了笑,拿着帕子抹抹嘴角“大公子酒醉,老奴也醉了……”
刚听见这么说,放了心,不觉松手拍胸却忘记还拿着中勺挽汤,哗啦得撒了袍子上。
这么一弄,气氛缓下来,重新官场客套那些话语。
堂本光一不愿多留,推开碗站起来,那宫人却拽住他袍袖,笑道“大公子真是冰雪样的人,世间难得。”他放了手,又用帕子抹嘴角“但冰易碎雪易化,大公子记住老奴这句话。”
筵席散开后,堂本刚送走那些人,上楼回房又感不妥,去了光一门口,敲几下,听里内无音,自己拉开门。
堂本光一正背对他站着,斜着身体,刚走过去才发现他是将双手泡在一盆水里。那水看出极烫,冒着蒸蒸热气,淹到手腕处。
刚急了,赶紧去拉他,光一却用胳膊一过不让他动
刚大声问“你这又是怎么了!”
光一张口,吐字道“脏。”
刚这才记起饭桌上,太监碰了光一,他无奈,死了力气从水中把堂本光一的手给Bachu来,已经被烫的红肿一片,生着褶皱,恐怕是自他进屋就一直这样泡着。
堂本刚轻叹气,咬着嘴,让仆人给弄来几块冰砸碎,用绢布包了,裹在光一手上
两人不语,光一坐在那儿,面无异色,汗水都没淌下一滴,薄薄的嘴唇轻抿住不去看。
“等我明天进宫领旨后,你就回去吧。”刚此时说道,他不愿他再多待一天,怕出事端,说到底也是他的哥哥,虽然隔了一层,但也只有这么一个哥哥。
“我送你进宫。”
“千万表。”刚说“又不比别处,那是皇宫。不用你看着,我也揷翅难飞了。”他说完,重拿起光一的手看看“你也可以放心回去,看看天象什么的,看看堂本家的扫把星有没有被改命成了文曲星。”
光一不言,刚继续说“这次回去,大伯也好给你娶亲了。等有了媳妇也该换换脾气性格。”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像妇人,脸变红站起“晚上睡觉要觉得手痒也别挠,留疤就不好。”
他走了几步,一阵微风,原是光一轻功晃至他面前堵了门口“送你人宫,真是做画师这么简单?”
刚被问住,他不知该怎么答——堂本光一原就是不问世事,虽然年纪略长,有些东西他并不明白,还是如个孩童样天然不自知。
刚努力让自己笑得不苦“那还能做什么,又不是女人会做妃。”
的确他人了宫连女子也不如,女子尚能有线生机,一旦为皇帝诞下龙子,那便翻身为云,他却只能熬到人老色空,若是天子有恩赏他三尺白绫,若是无情,割了身下琐物,变了不男不女。
见光一没有反应,堂本刚急忙撞身出去,回屋上闩,男儿之泪又淌了满床。
竖日天不明,馆驿就开始响动,仆人给刚收拾一下,一个个都不说话,服丧一样面容死白。
光一一直在房内没有出来。
不出一柱香,宫内派了大轿,刚理理衣服站到光一门口道“我走了。”
光一似乎一直是站在那边,他也没有开门,单是应道“嗯。”
“昨晚我说得话,虽然絮叨些,你也记得。”刚望望楼下宫内侍卫“我一离开,你马上动身回家。”
“嗯。”
刚停了会儿,起步要动,光一忽然拉开门,他穿着单衣,手上还包着那绢布,他面上带了常见的冷峻“我问你,你进宫真的是做画师?”
刚答“嗯。”
“真如此?”
“嗯。”
“你……”
“我的确是人宫为画师。”刚推了光一人房,他从外给合上房门“你回去和大伯说,刚谢他。”
堂本刚走后两个时辰,堂本光一带着家人出馆,老仆给他家少爷牵着马,光一淡淡道“我哪里稍疼。”
这句话如果被别人听见,必是极惊,因为光一是从不会这样说语,小时从树上跌下摔了胳膊连哭都未哭,现在这么说,必是极大他人想不到之痛楚。
可那老仆淡定自如,牵上马绳“少爷,咱回了江南就好了,江南有好大夫,让他慢慢看上您三年五载,这疼就减了。”
光一的声音竟多了点异样,他微微倾着身体,一只手包着早已变干的绢布捂住身体仿佛是胸口位置,他道“原是要这么久。”
老仆道“那也是少爷这样的人,如果换了别人,十年二十年可能都治不好。”
“原是我这样的人。”
……
191 溜溜2008/12/1 11:08:00
另外补充点自己的看法。
首先,光一不会对刚4撒谎,是他力主送刚进宫,或者不拘束与哪个地方,但必须送出堂本家。刚在堂本家里危险,或者是外面或者是内部,但光一晓得一点的,所以才执意把刚送出来。
其次,光一对准一是非常防备的。准一是个善忍耐的人。光一折了他的扇看文是在冈田家,以光一的性格不会主动去寻麻烦,是说光一和准一之间有着很深刻的冲突在。而长濑和准一在船上住在一处被光一棒打鸳鸯,初看是为了替刚出气,仔细看发现杀招都是冲着准一去的,光一是真的要杀死准一。光一是要把刚送进宫,他亲自送行,也有防备准一的意思。
再次,准一随行,继而装病,故意绊下长濑。加上光一对他的态度,我觉得准一是知道些什么的。他留下长濑是为了让光一顺利把刚送进宫。他知道刚进宫会发生什么,但他一力促成这件事。他的第一句“当断则断”应该是对自己说,他对刚有感情,但他和堂本一家,大概有覆盖不了的仇恨在。所以他借光一的手,把刚从一个虎_Xue送进另一虎_Xue。
再说长濑,光一不讨厌长濑,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是他让长濑抱着他。文里光一只让两个人近了他的身,一个是刚,一个是长濑。光一对长濑是没戒心的。而长濑对准一,是真喜欢。准一的第二个“当断则断”,是告诉长濑对他死心。这两个人,身上都有些特别的东西在。
最后是光一。我觉得光一曾经有出过事。第一,他呕血,一开始以为是吃了荤腥引起的,后来总觉得不对。我觉得光一身上有隐疾,而且刚知道病因。第二,他最后弹的琴是普通的木琴。刚说他很多年不弹这种琴了,老仆说他不高兴,所以我猜,光一有经过什么事情,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冷淡。弹琴的手变成杀人的手,吃素也是为了防止病发。加上身上的疤,光一也不是一路顺风顺水当着堂本大少爷走过来的。
195 玛瑙2008/12/1 12:12:00
十四
自那日冈田走了,长濑就一直浑浑噩噩,总绷着,以前就算遇到过上心的女子,也没像现在这样,他知道冈田杀的人原就是江湖有名的bao__tu,他当初找那人去探堂本刚,也是因为只有这人有胆子去招惹堂本家,本是说定只去看看刚的后肩位置那桃花蝴蝶的胎记有没差错,竟没想那人熊心豹子胆回来对自己说坏了刚的身体。他当时极气,可武功这时才悔不精湛,十几招败了下来。
他猜必是冈田知道那人好男色,引得他近身才杀了他,虽然准一武功好,但毕竟腿脚残废着不便,要正大光明打上一打还真不知能怎样,可那近身到底有多近,长濑头痛,现在人死了,竟然冒出两个号称是那人拜把兄弟的同样不耻之徒说要杀了凶手,剖心剜腹。
他担心,他写信到冈田本家,知道准一未回,他就心中安慰自己道,必是准一不再愿意和他有联系才这样说,可究竟不争气,晚上抱了娇乡楼的红牌睡觉时,白白叫了声冈田的名字,他就知道自己得去找那个拄着拐杖的残废,哪怕不该再相见,哪怕见面不识君,他至少要暗里护着他回去冈田本家。
彼时堂本刚人宫拜殿,目微垂,无神看着自己软绵的手背,皇帝踩着白玉汉金磴下了龙堂,走到他眼前,金线绣龙靴绕着刚走了几圈后,抓了他的胳膊用力拉动,刚也随着抬身仰头。
皇帝笑道“画师竟比朕想的还要小,果真有报奏年纪?”
刚答“草民不敢欺君。”
“那就好。”皇帝走回殿上,一步步,天子龙威。
他笑眼略含跟旁边贴身太监说了些什么,那公公敞开嗓子宣了旨,刚自此是宫内五品画师,住去北边听澜坊。
顺顺利利没出什么偏差。
晚上沐浴更衣,换了淡绿的袍衫坐在诺大的屋中清清冷冷。不过这已经是极幸,刚唤几个小僮去压灯花,他要睡觉。白日所见那金龙真颜竟人了他房内。
堂本刚一惊,身体不自主哆嗦起来,几日前那床上不堪历历浮出,更窜得他恶心。俯爬于地。
想当朝皇帝也是打小习武健身,轻易抓起他扔到床上,刚不敢反抗,闭了眼睛,长长睫毛拧出几根,忽然上身一凉,他知晓衣服被褪去,手指上加了力度握住床单。
忽而男人抽身离开,刚睁眼,见当今天子坐在他画桌前,他不敢多言,有几个太监过来扳过他身体,露了大片脊背在外。一个医官打扮的老者微_chan_chan过来,上手拿着装针灸银针的盒子。
天子瞧着桌上刚从家里带的几幅画称赞道“好笔触。”
刚轻声“啊。”原是有银针被揷进自己后背_Xue位,不算疼,像被蚂蚁噬咬,又痒。
半个时辰不到,忽然那医官捧了银鼎稳稳接了些从堂本刚后背淌出的东西,端去朝着天子跪下。
男人望了眼,按下画,过去把住刚的下巴“果然是九州闻名的神笔,天生的好画师,工笔写意哪一样都是上乘极品,只是最好的这一副桃花蝴蝶胎记不知道是你家里哪位长辈给画上。朕就知了那最尖儿的贡品是不可能这么顺利就人了宫,谁会有这么蠢笨,不过也算有心,仿成如此也算世间珍稀。”
刚不明,男人招手,让人搬来两面大镜,刚朝着望去才发现自己从小就带的胎记竟然不见,后背一片光滑。他收声,脸面浮了不知讶异神情。
当日出宫教礼的太监悄声凑于皇帝面前“奴才拙眼,觉得这人是真不知道。”
皇帝龙颜微变
那太监接声道“这堂本家还有位公子,好不凑巧,只大了他一百天。”
天子望他一眼,还是那笑颜,面对刚道“你那哥哥他人呢?怎不送你进宫。”
刚跪在那,低头,已然是不准备再多说一句
太监弓背还是这个声调“陛下,堂本光一生的美,琴又是好琴,就算人宫也理所当然。”
刚不怕直视君王,抬了头,睁大眼睛盯着太监
皇帝笑道“那就好,既然这样宣旨堂本……光一人宫,朕钦他美貌妙琴,要封他做个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