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慕名前来2008/12/2 15:42:00
楼主,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X,一头栽倒在你的脚下,没说的
文笔圆熟用词精炼架构奇巧风格凛冽 一路看下来跟着痛跟着暖人了戏拔不出来的感觉
虐也好 爱也好 都好 都好!
304 = =2008/12/2 16:19:00
他回头看了眼堂本光一,抓了个极精巧的旦角在手里,就像在等着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回头,光一还是站得那么远,停了脚步,不迈上前。
刚也是站着,他就是在等,他抓着那面人看了又看,放下,拿起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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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觉得这一段写得真是字字血泪,后来看51受辱,想着这俩水晶人就这么被世间俗恶给折辱了,真不甘心那不甘心!
然后又看见准一说“我说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恐怕也不会是……”
怎么都是这么死心眼的人啊!
307 = =2008/12/2 17:33:00
244和51是真兄弟啊,这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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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俩再好结局,也不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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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辈中隔了光一三个月整一百天又得一子,生时家中五禽六畜皆凝声,天长红云,本是不祥之兆理应溺死盆中,可因实在人口单薄,刚才得以存命
LS,24应该跟51是表兄弟吧,况且都同性了还谈什么血缘,禁忌这玩意说到底还不就是百无禁忌
其实这文最虐我的不是别的,是压根没看出51对24有情,即便有也就兄弟情吧,他对BABE有意倒兴许是真的,所以对我这个保皇党来说,看着24心中那明显的心思和51那一句月兑口而出的脏,比他俩被人糟蹋还难受
338 玛瑙2008/12/3 9:17:00
二十三
沿着京城路往北就是召佛寺,供祭了皇族爵位以上子侄,最大的堂则满摆历代天子牌位。堂本光一拖着一身青伤,站在庙前。有小和尚来哄赶,他也不恼,单单是站着。
最后小僧们也无奈,只好说”施主,不是咱们不让你进庙,只是乱世突生,为保皇堂,主持虽慈悲也不敢大开庙门再收新徒。施主,您要是有心向佛就去别处吧。”
光一还是站着,小和尚看看他,合了庙门,以为总会挨不过走掉。
连着几天下来,再看,这人还这人,连个神情都不给改变。
白须主持终于亲自出来,看了他,合掌道一声“阿弥陀佛。”领着他进了召佛寺。
主持问“施主果真向佛?”
光一不答
主持又念“阿弥陀佛。”打了经文,半个时辰后,叹气摇头“施主心中障气太重,贫僧佛法浅薄,去之不掉。”
他站起,叫了个小沙弥,让他带着光一“去吧去吧,这三千烦恼青丝贫僧除不得,就跟着你的心障留在你这身上吧,只望施主你能早日看开尘世纷纷。”
光一此处开口,他道“在下实话实说,不过想这纷争中求个安身之地。”
主持看他,一双佛法通慧眼仿佛穿透人心“阿弥陀佛。”他断了言语,再一会儿又盯看光一“安身之地小寺是有,安心之地还望施主早日找到。”他指指东侧“施主既然不肯离去,那就在佛门脚下多住几日,让这金光真佛照炼几日,或许能帮施主早月兑苦海。”
光一欠身却没有拜,合掌却没有那句“阿弥陀佛”……
自此召佛寺多了一个,也仅此一个的带发之人,总是青色佛衫,从不进大堂念课,除此之外佛家戒律行的极是,初时碎语逐渐消去,庙中众人也习惯……
日头一天天升起,战船硝烟开始波及北方,但势头已至,加上南之人不习陆战,不再似那破竹,开始与官兵僵持下来,民心不知所归。
长濑智也躺在床上睡得不安,一早便醒过,沿路途中,因为战事,大道已封,向近京的路更是不好再前,只能七绕八拐。他又闻百姓敞言说天子发威,拒了媚主妖物,心里猜度,听着描述,觉得像堂本光一,可又想要是光一出宫,依他绝不会丢下堂本刚,还是没了把握。
这天在个小村破店稍整,顺道打听何路上京方便,店主女儿岁小,不过七八,梳着两只三股麻花,红扑脸蛋给长濑倒水。
长濑智也开心,从怀里掏了把以前不知道那里相好送他的木梳给了女娃,娃娃乐得又叫叔叔,又叫哥哥……弄得长濑心里暖了不知道多少。
他这一别说是报恩还情,其实哪里能报哪里能还。幸亏他人生的没太多细腻,也不多想,只等了去到近京再打算,现在就这店里要了白菜豆腐,吃得欢畅。
忽然一队官兵踢了破烂店门进来,管家娘失色紧紧搂着女儿叫了军爷。
那为首军官眉眼不抬,呵斥道“你汉子呢?”
女人闭口,接着说“已经被征走。”
乱丝覆下额头。
可女娃究竟年小,眼睛转着向后,军官看得清楚,招手让人去后,管家娘完全没了主意,扑通跪倒,眨眼功夫,有个褴褛衫着的男人被拖出。
女娃月兑开自己娘亲的手扑过去,没想旁边一个官兵抬脚生的踢飞,头撞在破了的瓦缸上,血如花绽,一把木梳从女娃的手里掉出带着红迹血痕。
长濑智也等到这幕轰得没了理智,提了侧边案上菜刀冲杀过去。乱打中,刚刚的男人和管家娘已被这些人打死旁边。就听他们喊着“此人江南口音,必是乱党暗探,割了他的头。”
虽然长濑武功不是上乘,那也是被前些一等身手映托,和这些人比较,高了不知多少。天暗一刻,血淌尸堆……
长濑扔了刀,呆呆杵在刚刚还温情的小店里,脸上表情古怪不堪。
天高日正,照得一片大好河山……
344 玛瑙2008/12/3 10:45:00
二十四
屋子大了就凉心,屋子大到如这琉璃瓦金湛殿,就凉了全身。
堂本刚着笔满墨,画来画去,都是浊乱笔堪,天生的神笔随着声音一同销了。他脑中一处有块儿冰,下了大片的雪,化不开,融不掉。恰似这冬日,可又不会转回花春。
有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监晓得些原委,铺开画纸又卷好,嘟囔着“画师你表想了,你的哥哥自己一个人出了宫,听那些跟着服侍的宫人说,你哥哥他提都不提你,只想一个人走,陛下还问了他是否要放你,他都给否了,他性子就像他的人,根本没什么感情。先前画师为了他做了再多,他可能也仅仅记恨你连累他破了自己身体。”
刚不说话,望着殿里随意一处。
小太监过去从床上拿了小毯子给堂本刚盖在腿上,眼睛看见床头那堆散落的面人,兜起来“脏兮兮的,给您扔了吭。”
刚猛地起来,毯子下来,他踩着过去,抓了太监一只手,面人全数掉下。刚看着,快身蹲下,双手揽着捡着,全都捧进自己怀里,一块儿边角不落。
太监不知所措“您这干嘛呢,这……”
刚抬头,眼睛里有了神色,他勾勾得瞪太监,说不出话,可光是那眼已经掏出这个人心肺,忽地又起来,怀里的面人七零八落再次掉到地下。堂本刚抬起一只脚踩上,又一只脚,无声得笑着,欢欣鼓舞踩着这些不成形的东西,太监受惊,惶恐着想叫人。
刚抓了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踩碎,踩到成面成粉才停下,一头大汗把把抓了,站去门口,顺着屋外大风漫天一扬……尘土相归,不再有联……
关上门,倚着足足靠了半个多时辰,到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递与太监——秉天子请太医,我要说话发声。
皇帝晚至,并未带御医,他让屋内外人全走开。
男人撩着丹色褶青,笑着“如今你手不能画,朕对你身也不喜,还担心你再迷心于朕,凭什么要让你口能复言。”
堂本刚走过,食指沾墨,在矾纸留字。
“一句单言,朕不能信。”
刚继续下写,最后咬破指腹留了血红片文。
男人抽走厚重矾纸,折叠人袖,喊声“来人。”
太监人内,
“宣六品以上御医人殿,给朕医了画师的病。”
堂本刚坐到床上,浅笑着玩弄袍带,又站起撑窗远眺,他记得那一日长濑智也对自己说,死也要搭救你,他却不全为了自己。他记得那一日冈田准一对自己说,你我约定等你出宫一起须臾登高,他却南下反天。他还记得那个人,凉透冷绝,他从小到大远远地围着他,从着他,他怕他恨他厌他,可他放不下,这放不下的到头来只有自己,他果真是个孩子,摸索着戳弄半天,才明了那一个爱字是怎么笔画,写出来又是怎样惊心,吹口气要灭了,却是那寒冬炭火,越明越亮,等到真得全屋子都光光明明,他却走了,留了自己一个人,他是脏是干净,剩了他只有脏和脏。
刚闭了眼,恍惚看着那个人站在自己面前,皎白面容道句“那人有趣。”
有趣,原是有趣二字。
他留给自己一包糖,一包面人,一句吃饭,一句无事,一声果真画师,还有一声闭眼,加之抵之不过是一缕血脉。
他明了了,嗓子甜腥,是有什么东西涌上,到了嘴中,满了一口,刚却不吐,生着咽回,咽下……
351 --2008/12/3 11:23:00
358 = =2008/12/3 11:45:00
360 1232008/12/3 11:52:00
11那句当放就要放说的时候,他是让babe放手,他知道babe的身世,明白他要做什么,但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离开babe后遇到什么才知道的。
51就如文里写得,生的根本天然无知,他对11,恐怕也就是因为心理自然的不喜欢,可能或许因为是11和babe太近,他那时已经说babe有趣,已经对babe有了情,才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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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应该是baby找人去看24背后有没有胎记的时候,11才知道要找的人是自己。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有这个胎记的,但是不知道有什么用,更不知道24和51都代替了他。直到baby说出来,至于说出来是在那个人去探24的背之前还是之后就不清楚了。很有可能是那个人坏了24的身子回来和baby说,baby要杀他又打不过,然后和准一说了,11才明白自己背后胎记的来由,这才清楚自己的身世。所以他在说当放就放的时候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368 溜溜2008/12/3 12:37:00
这文里我限定O了244,太心疼他了,乱世纷尘,强者为王,难为了这手无寸铁的孩子了。
他说他是孤鸟,不能困于深宫,老太监说他冰雪一般,堪怕冰碎雪化,所有人都觉得光一是孤傲冷介,不能被侮辱的。结果他是脏了身子,心却依旧干干净净,还施施然离开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必然会折在里面的宫廷。从前他说过必削龙首,结果也确是避人佛门。他极是聪明的,看的透,断的快。
最开始的时候刚应该是恨自己,恨毒了,他连累了他受辱,一番忍辱策划变成了笑话,可是他还是希望光一能谅他。如果他能谅他,他便是可以为他死;或者是他恨他,像他自己一样恨毒了他,那样他也能够好过些。爱恨不是最伤人的,最痛最熬的是漠然。他不恨他,也不谅他,只是当他为无物,淡然而退,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着这一场怆然的笑话。刚不能不恨些人,光一也好,准一也好,长濑也好,每一个只要对他稍微用一点心,他就能倾尽全力去回报。结果是每一个人心里,都把他落在一个流连不到的角色里,所以他要恨着,不恨他没办法活下去。
我在心里是希望光一能对刚有点顾念。他面冷,我却不知道他心是否是冷的。亦或者(应该是我希望),他是为了他活着,才故意无视他。在这乱世里,心里很足够的恨就不会轻谈生死。
372 = =2008/12/3 13:19:00
二十五
兵驻之地军营内,冈田准一躺着,他单腿不便一般不出大帐,旁边摆着凉了的食盒。头很烫,胃又冷,手掌里一条伤口绵延着是被破拐划破,而这一连竟是连出一条通天上金的死纹,大大的不吉。先前被那些人看了,很是不快,碍着什么也不说。
现在一个男人人帐,正是光一的生父,堂本家族长,要做将来辅天下的贤臣。
他打开食盒看里面一口未动,再看准一,招手让跟着的兵丁都下去,不准他人人内。
准一起来,半靠半坐。
男人上前,行礼后恭敬问“殿下何不用膳?”
冈田拄着头“无外人,何必呢。”
男人起来,没了脸上前般神色,扳了准一下巴“果然是我家孩子,就算放在别处,长了,骨子里拗硬不改。”
准一道“大伯,你处心积虑到现在,这一日一月一年过得辛苦。”
“所以我不能再等。”
准一笑着“可大伯你想过没想,就算天下归了你,它还是那个名姓,就算我登基禅位,你堂本直系有何人能再继位,你这多少年积郁心里,全是为他人嫁衣。”
男人笑了,他说“你我相认只有几天,你肯叫我大伯,我就知道你是好孩子,当时堂本家三个男丁,一个做幌让人以为他是太子真身,一个幌中再骗,到了你,没人会以为是假的,光一和刚都不可能名正得天下,你到时让位,换回堂本名姓,大伯再传位与你。”
冈田还是笑,他说“大伯,我肯叫你大伯,是因为血脉不改,哪怕只有这几天,你也是我大伯,可我也只能叫到你大伯而已,其余种种,劝您另做打算。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好孩子,只是个废了的太子,堂本这个姓我要不起,我要么随天要么继续冈田。”
男人一愣,接道“打算?就算你不肯,到时候也会让你给堂本家留了血脉。”
准一再笑“当年皇宫男婴送出,雪疾已殒,你让光一_Tun了男婴心肺续得了怪命天病,可你想过没,那碗汤水你掩得太秘,无人知道里面盛着什么,你想过没,另个幼婴,生时母死,奶娘可怜,抱于廊中,见了那汤,当是什么上饮佳味,偷偷舀了勺与这幼儿。后幼儿寄养别处再不相见,直到今年一概无知,残了一腿,手脚不利,此时人了堂本正院,奶娘人老快亡,认得是他,死前细细讲了这汤这水还是以为算好物好料,男儿极慧,念着自己的身体这些年不适,通了前因后果。想那勺汤水虽量小不明,可终归活不过雪疾注定。哪一朝代君王都会命不过三十?简直笑话,天不容地不收,如此仅此。”
男人听着话,一步步后退一步步前争,他神色肃立起,几口气都没有提上,最后手一抬,打未打垂回一侧,又问“你还有什么话?”
冈田答“你先应我,放了那个叫长濑智也的人,我知道大伯为人,现在才听我这么说,必然恨我人骨,和我有关谁也留不得,不过我一路走来,除了他也没什么牵挂,你答应下来,等到天定,赏一个美妇贤妻与那个人,我就给你一个主意。大伯答应的事情不会有改。”
男人默了一会儿,道“你说。”
冈田直直身子,咳嗽一声“主意简单,堂本家传了三条血脉,光一与我已断,独独剩下那一条,最不值钱最开始外露的那一条。不过人在皇宫,接下来的事情,晚辈就不知道该怎么样了。”
“好。”男人拍下手,刚要出帐,接着回身望着冈田
准一躺下“这些话,你知我知天地不知,世人不明,我就是先皇的小儿,天下的真君。就算死了,也该人那庙堂,供应在上,与冈田家无关,与堂本家无关。”
男人出去,帐内空空,准一摸着自己一侧麻麻冰冷胳膊“天地昏黄,世人愚钝,也不想想,如若我是真君,哪会差点被人扔去江河喂鱼……不过愚钝得好,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