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5/25 13:43:00
不到2点我继续来更文了～
20、
大野把协议放在相叶的面前。
相叶喝完了杯子里的奶茶，对着协议书看了好一会儿。
“认主协议？”
“嗯。”
虽然大致明白认主是怎么回事，但是协议上的各项条款密密麻麻，相叶觉得就算再给他一天时间也不一定能看明白。
“为什么给我这个？”
“签名吧，不然印章也可以。”
大野用食指点了点协议人落款的位置。
“哎？”
相叶抬头盯着大野的脸，大野的表情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起伏。
“这……谁的？”
“我的。”
相叶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和大野演变成这样的关系。
如果在协议书上签名，就代表了大野智——3104号AI机器人将成为相叶雅纪的所有物。
他并不想变成这样。
平等的，和现在一样的相处不好吗？
“你的印章在哪儿？卧室？”
大野站起身来准备往房间里走，相叶拉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
“嗯？”
“认主。没有这个必要，3104，像现在这样就很好，真的。”
相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_chan抖，就像因为说谎感到慌张时一样。
于是他试着深吸了口气，来压抑自己的动摇。
“不好，一点都不好。”
大野反握住相叶的手，语气轻松的仿佛是在谈论今晚蛋糕的味道。
“不是只有人类才会不安的，相叶桑。”
自从睁眼以来，大野的责任就是完美的拷贝当年ARASHI的LEADER“大野智”。
或者说，他就是“大野智”。
名字，长相，所属公司，团体……甚至思考方式，他的一切都叫做“大野智”。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相隔了一个世纪，他身体是机械制品。
做为高端的AI产品，拥有与人脑相差无几的复杂计算程序，他仍然无法解释自己产生的各种情绪。
只是在街角错认了另一个“相叶”之后，他多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3104。
229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5/26 14:37:00
本来今天没啥灵感写不出东西，想扣着一篇存货。但是考虑到大家都在等爱拔桑和3104签协议，善解人意（自画自赞）的阿姨决定还是更了～
21、
3104。
这是出厂的编号。
从他的程序开始正式运作，便没有人会这么称呼他。
他是——“大野智”。
智能机器人大多数不喜欢被人叫编号，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将自己当做和人类差不多的存在。
被称呼编号的时候，会强烈的体会到自己是商品这一事实。
不管披着怎样逼真的人类外皮，他们都是机械。
这才是真实。
但是被有些沙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3104”时，大野觉得，自己越发的喜欢这个编号。
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编号。
不是只有人类才会不安。
不管怎么仿真，机械就是机械。
当产生了种种类似人类的情绪时，首先会开始怀疑自己。
这是经过怎样的公式计算得来的反应？
因为相叶桑的笑容而感到心里暖暖的时候，大野不明白这种感情到底来源于3104机体自身，还是名为“大野智”的程序。
“相叶桑透过我看到的到底是谁？”
有时大野恨不得自己的程序更单纯些，命令只有“YES”和“NO”，这样他就不会有这么多复杂的想法，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每天都想要见相叶一面。
在智能机器的恋爱程序里，最基础的自觉就是他们一定是身为替代品。
如今的法律并没有阻止人类和机械的恋爱，一样是差不多的思维水平，都有选择彼此的权利。
只是不知道设计者是出于怎样的想法，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规定一个悲剧的结局。
“3104就是3104。仅此而已。”
相叶握紧大野的手，用力到自己的指尖都有些发痛。
原来彼此的不安都相同。
“签吧，相叶桑。不会有什么改变，这只是我的心愿而已。”
对AI的所有权，是不被任何人阻碍的，只属于一个人的权利。
直到签署人死亡之时，协议才会作废。
是一辈子的契约。
“我很高级的，这么划算的事儿绝对是一期一会，错过了你会后悔哦。”
相叶忍不住笑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232 = =2009/5/26 15:05:00
但是被有些沙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3104”时，大野觉得，自己越发的喜欢这个编号。
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编号。
多治愈啊！！！！?
那个 "只属于一个人的权利，一辈子的契约"也很美。 到死为止啊。
想到之前一个姑娘的留言。 等到3104发现没有爱拔桑的日子和有爱拔桑的日子一样长，甚至更长的时候。他会怎么想呢。。。。
还是说，难道爱拔桑又沉睡了，3104守在旁边？ 然后等到爱拔桑再次醒来的时候。3104虽然已经停止运作，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但是还是保持着温暖凝视的笑容。?
。。。我想太多了。。。。为毛我就感不到HE的空气呢。。。。
蹲角落自圈
238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5/27 15:27:00
放假前最后一次更文，放假会不会更不知道～
22、
协议签完的第二天下午，大野正式搬了过来。
进门时，大野手上提着他的全部家当——一只旅行箱。
像是没有打开的必要，就那么随意的靠在卧室的墙角。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是开始同居，但是生活似乎还是和之前一样。
频繁出现在园艺店的大野或许早在相叶未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和窗边那盆薰衣草一样合理的存在了。
每天有人叫起床、做早饭，甚至还会帮忙洗衣服，相叶有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持续了一个礼拜的录制工作总算宣告结束，最后离开乐屋之前，相叶仔细的收拾自己的物品，确认没有遗漏才走出门。
夏天结束之前，如果仿真相叶的修理不出意外，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踏人这间乐屋。
等在门外的大野依旧是晃着两条膀子，什么也没带。
“走吧。”
“嗯。”
相叶走路习惯拖着脚，大野在后面听着他的凉拖在走廊的地面上发出“踏踏”的声响。
“相叶桑。”
“嗯？”
“千叶，什么时候去？”
时间总是不留痕迹的流逝。
隔壁院子里的洒水装置似乎还是有点小毛病，相叶依旧能看见主人家有些费劲的扯着管子给花草浇水。
隔着窗户已经能闻到栀子花清新的香气。
相叶总觉得它们像是倾尽生命力一般绽放着。
大野不再提去千叶的事情，相叶觉得有些愧疚。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只是真的到了决定的时候，又忍不住有些退缩。
走出巷口的时候，太阳在头顶有些晃眼。
相叶才发觉自己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踏出园艺店的门。
面前走过的一对情侣亲密的靠在一起，手里提着有些熟悉的洋果子店的礼盒。
仿佛有淡淡的奶油香气在空气里飘散。
相叶忽然很想念某天晚上那块儿水果蛋糕的味道。
只是在那之前，他觉得自己应该先去买车票。
和3104一起，去千叶。
254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5/31 19:07:00
更新～更新～
端午假期终于结束了，明儿个要上班了，抹泪……（喂）
23、
车票最终没能买到。
相叶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大野坐在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
他坐起身来，惊讶的发现樱井、二宫、松本也在病房里。
这样的场景就像是又穿越了时空般，让他一瞬间搞不清楚自己所处的地点，还有时间。
“相叶桑……”
相叶茫然环视四周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大野的声音。
于是他明白，时空机器是真的不存在。
“……我怎么会在医院？”
他还记得自己明明在车站的路上。
自动售票点的机器太复杂，他还没弄明白怎么使用。
“医生说是疲劳加上贫血。”
“啊……是吗。”
外面的阳光透过病房的透光墙照身寸进来，雪白的病房点缀上金色的花纹。
或许几天前才结束的工作积累的疲劳在那一瞬间爆发，但相叶没有印象。只记得当时直身寸下来的阳光烤得人有些眩晕，却并不觉得灼热。
突然就摔倒不动了，和仿真的那个情形真有些相似。
当时的路人如果认出昏倒的是“相叶雅纪”，搞不好会直接把他送到机器人修理厂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相叶的嘴角勾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或许那是自嘲，但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儿？”
相叶觉得自己好的很，就像是一觉睡醒。
“现在还不行……”
大野拍了拍相叶的手背。
“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几天，还需要打点滴补充一些营养。”
“哦……”
相叶垂下头，觉得有些沮丧。
他不喜欢医院，尽管现在的医院没有那么重的消毒水味儿，但是被雪白墙壁包围的感觉总是让他想起一个世纪前为生存挣扎的日子。
早一刻都好，他想回自己的园艺店。
虽然到处是沉闷的灰绿色，但是却可以让他安心。
还有和3104一起去千叶的车票他还没有买，水果蛋糕还没有吃到，角落里的旅行箱他还没有偷偷打开来看过……
他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
259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6/1 14:12:00
LS姑娘提议（？）不错，钓鱼～～（若有所思状）
继续更新～
24、
住院的日子比想象中的轻松一些。
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到处都是，大野也和上班打卡似的每天准时准点报到。
只是有一点让相叶很郁闷。
明明说好观察“几”天，但是已经快突人两位数了，依旧没有获准出院。
每天只是打两瓶点滴的治疗让相叶觉得实在是浪费床位。
由于他长期不健康的生活习惯，医生现在打算延长他住院的时间，并且将出院后监督他的任务交给了大野。
听到松本这么说的时候，相叶忍不住大笑。
大野在一边白了相叶一眼，憋了许久才闷闷的冒出一句——
“你别忘了我有老妈子模式的。”
拎着果篮进门的樱井不知怎么就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二宫窝在沙发里抱着游戏机笑的意义不明。
相叶不明白为什么大野的其他三个MEMBERS会经常出人自己的病房。
不过从二宫口中得知仿真相叶的修理已经接近尾声，相叶想，自己得提前和大野打个招呼，免得哪天拉开病房门的家伙有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
他可不喜欢那种感觉，又不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相见的感人场面。
而且——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他对自己过去的天然可是相当有自信的。
第二个星期六，天气不是很好。
医院的透光墙也起不了太大作用，没有开灯的病房显得阴沉沉的。
虽然这样沉闷的空气无法让人觉得愉悦，但是医生还是带来了让相叶开心的消息——
下个礼拜二就可以出院了。
年纪有些大的医生像是循环播放的开关卡住了似的，反复叮嘱相叶出院以后要注意饮食营养搭配保持正常作息坚持适当运动，直到连一边的护士都受不了了，长长的说教才总算停止。
相叶笑着看护士把还想再啰嗦什么的医生推出去。
病房又恢复了寂静。
墙上的小屏幕显示时间是下午1点整。
大野还没有到。
270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6/3 14:13:00
睡醒了正直的来更文。
25、
午饭是相叶一个人去医院食堂吃的。
医院的伙食相当不错，起码是比自己在家糊弄强多了。
中午的定食是姜汁猪禸烧。
酱汁调的很浓稠，没有因为图省事而使用加工的成品生姜汁，火候也恰到好处，就连配菜的卷心菜丝也新鲜脆嫩。
只是……
相叶把没吃完的食物倒进回收箱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浅绿色的卷心菜丝包裹着深褐色的禸片滚落进黑暗里，相叶觉得没有被吃完的食物显得那么可怜。
“相·叶·桑。”
听到声音的时候相叶下意识的往门的方向望过去。
大野把头探了进来，几乎从未见过的俏皮模样。
相叶用余光瞄了一下墙上的屏幕。
2点18分。
“3104，今天好晚。”
故意假装不是很在意的抱怨，把手里的游戏机放在一边。
“嗯，有点事……”
大野含糊的应着，然后把靠墙的椅子拖到床边，将手里的盒子放在床脚的桌子上。
“你喜欢的水果蛋糕。”
“太好了！”
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相叶用食指沾了一点奶油含进嘴里。
明明在舌头上化开的还是令人想念的香甜味道，可是不知怎么，他却高兴不起来。
如果大野不打算说，相叶自然也不打算追问。
只是心情受到影响也是难免的事情，反正他从以前就没什么演技。
“怎么了？”
“嗯？”
“心情不好么？”
大野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相叶。
“嗯嗯，没什么。”
相叶笑着摇摇头，看着手上的苹果。
很仔细的，削的很干净，果禸上没有多余的刀痕，几乎让人不忍下口的漂亮圆形。
“医生说，下礼拜二就能出院了。”
“嗯，那很好啊。”
“啊啊，好舍不得食堂的定食啊……”
“说什么呢。”
大野抓着相叶的手，把苹果递到他嘴边。
相叶慢慢的咬了一口，舌尖舌忝 过果禸残缺的部分，那里一定留下了牙齿的痕迹。
275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6/4 14:54:00
啥也不说，继续更。
26、
晚上9点，探病时间结束。
报时器“嘀嘀嘀”的叫唤，大野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摆。
相叶很想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但是挽留的话在喉间徘徊总也说不出口。
他看到大野走出门的时候回过头，于是勾起嘴角挥手告别。
门关上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躺回床上。
明明习惯了住院生活，但今晚却觉得一个人的病房太过空旷。
墙壁四周微弱的光线洒下大小不一的光点，相叶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敲碎寂静。
舌尖的甜腻不知道是之前的蛋糕还是那只漂亮的苹果，他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喝一点水。
病房外由远及近传来“咔嗒咔嗒”的声音。
相叶停止动作，听着陌生的声音越来越近，透光墙外一个人影慢慢的晃悠过来，门拉开之后，大野笨拙的拖着折叠床挪进来。
“3104？你不是回去了么？”
“没，刚去申请陪床。”
“又不是重症病人……”
“但是一个人不是很无聊嘛。”
大野背对着相叶，挑了个合适的空间把折叠床铺开。
“一般病房不是不让陪床的么？你怎么申请的？”
“我和护士长说你不敢一个人睡，她就同意了。”
“你骗人！”
拍拍铺好的床铺，大野随意的坐在床边。
“好吧，其实她是我的大饭。”
“信你才有鬼呢！”
相叶躺回病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背对着大野。
一般病房不配备陪护的设施，护士站在靠近重症病房的一楼大厅。
想象大野一路笨手笨脚把折叠床拖过来的样子，相叶就觉得胸口暖暖的忍不住想要微笑。
“呐，3104。”
“嗯？”
夜风吹动外面的树影，跟随着细微的“沙沙”声，墙壁上透出的光点轻轻的摇动起来。
“把床往这边拖一点……”
“嗯？”
“我不敢一个人睡，你说的。”
短暂的沉默，相叶竖着耳朵似乎听到大野的轻笑声。
“好。”
282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6/5 14:06:00
莫名的没啥东西写了感觉……
27、
礼拜二出院的时候，大野理所当然的打电话让樱井开车来。
对于智能机器人来说，别说开汽车，就算是开飞机也不过是设定个程序的问题，就算这样大野依旧不肯考驾照。
不过相叶倒觉得这样反而还合乎情理，对3104而言。
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医院的时候，樱井的车刚好缓速滑行到他们面前。
打开车窗，樱井探出头来招呼他们上车，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似乎完全不介意突然被叫来当司机。
相叶想，如果驾驶座上的是二宫或者松本，回园艺店的这段路程就会非常难熬了。
从医院到园艺店意外的距离不近。
抵达的时候，大野让相叶先进园艺店，自己转去后备箱拿东西。
樱井看见相叶从侧门一路进了卧室，于是打开门从车里出来，踱到大野身边。
“相叶chan今天已经回来了。”
“嗯，我昨天听NINO说了。”
“你打算就这么过下去？和人类在一起真那么有趣？”
大野把大包小包放在脚边，用力关上后备箱门。
“不是因为有趣，只是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离不开了。”
樱井皱了皱眉。
和人类的相叶雅纪相遇之后，大野和MEMBERS呆在一起的时间就日渐减少。
本来同时出厂运作，一直以来像是兄弟一样的存在变成了工作伙伴，就算彼此嘴上不说，但多少会觉得有些失落。
对“相叶桑”不是没有怨念，可樱井实在无法对这位身为“相叶chan”原型的人类产生敌意。
“翔kun，等有一天你遇到了，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唔……”
拾起地上的大小包，大野绕过樱井往园艺店走。
“LEADER。”
“嗯？”
大野回过头，樱井的眉毛仍然拧在一起。
“研究所的人没那么容易放弃的，你要留心。”
“我知道……翔kun，要表进去喝杯茶？”
园艺店的铁门“喀啦喀啦”的拉起来，相叶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大野，然后对樱井道谢。
樱井回以一个微笑，走过去拍了拍大野的肩膀。
“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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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玛丽阿姨初号机2009/6/10 13:51:00
依旧在拖剧情，我到底虐谁呢……（思考）
28、
到园艺店不久，就接到二宫来的电话。
隔壁邻居请相叶过去修理又不听使唤的洒水器，大野留下来接电话。
洒水装置似乎是喷头的地方出了些问题，相叶回园艺店拿替换品的时候，大野正压低声音和二宫说些什么。
相叶没出声，拿了东西就出门。
修理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换了一个喷头和一段管子之后，洒水器似乎灵活多了。
邻居很高兴的样子，剪了一把刚开的栀子花塞给相叶。
他把花放在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花期短暂的栀子花竟然可以开这么久。
大概是花粉弄的他鼻子有些痒，进门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看到大野匆匆挂了电话。
于是他想，这喷嚏来的真是时候。
仿真的相叶从研究所“出院”了。
二宫打电话去园艺店的时候，他正在一边调整新配件。
大野和二宫寒暄了几句，二宫忽然沉默了片刻。
“怎么了？”
“研究所那边，你要小心。”
大野愣了愣，然后点点头。
“翔kun和我说过了。”
“事务所那边虽然反对，但是这帮人为了研究可不会管那么多。”
“嗯……”
“LEADER，”
那边的相叶忽然挤了过来。
“我听到了，试验计划。”
虽然这么说不好，毕竟算的上制造自己的父母，但是研究所的科学狂人有时候确实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制造出近乎人类的机械并不能让他们满足。
况且仿真相叶因为资料不全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听到背后传来的喷嚏声，大野挂上电话，回头看到相叶手上的栀子花。
相叶没说话，拨弄着花瓣去厨房拿那只透明水壶。
大野看着那背影在水池边忙碌，心里想着相叶桑果然是很好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