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溜肩伞妈2009/8/3 20:01:00
扔文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大家都想我前面去了
剧情要慢慢发展,诸位莫急
每天坚持一下
每天更新一点
--------------------------------------------------------
嘈杂的音乐声在耳边不停的响着,心脏跳动的速度在振聋发聩的鼓点声中一点一点地加快,神经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二宫坐在吧台前,随着音乐的节奏来回旋转着椅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大野智手中的动作。他看着大野智在高脚杯的糖水中碾碎了新鲜翠绿的薄荷叶然后缓缓注满了威士忌,感觉仿佛在对着镜子看自己操作一样——可是显然,自己白皙细腻的手比起这层乌七八黑的皮来要好看的许多。
调酒不仅是一门手工技巧,更是一种行为艺术。
“你是不是又晒黑了啊?”二宫对着正在往酒杯里摆装饰性薄荷叶的大野智说道,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将视线移到大野智一丝不苟的脸上:“你白天到底干什么了?我记得你去年刚来的时候没有这么黑的啊!你该不会真的是想晒黑后移民去非洲吧,那里虽然金子多,但是人都比较野蛮,像你这么老实的人去了以后一定会被欺负的。”二宫笑着对大野智说。他只觉得自己的头脑被闪烁的灯光照得晕眩了起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就这么沉默着。
二宫第一次有了一种还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的感觉,疲惫趁机涌上了他的心头。
大野智并没有搭理二宫的问题,他抬头讷讷的看了一眼一脸笑容的二宫,把盛着淡绿色Ye_Ti的高脚杯推到了二宫面前:“你要的Mint Julep。”
“谢了。”二宫并没有在意大野智的冷漠,他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生活,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上只有个体,没有友情没有关心也没有爱。二宫将高脚杯举到自己面前,把高高的鼻子凑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薄荷清香扑面而来,让他有了一瞬间神清气爽的感觉。不觉间,他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想起来,那个人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会点这种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薄荷酒:每个缠绵的晚上都可以从他身上嗅到那种隐隐约约的香气;每个快乐而痛苦的瞬间都可以感受到丝丝点点的清凉。
“每次喝这种酒都不会觉得腻吗?”二宫曾经疑惑的问过正对着鸡尾酒发呆的樱井翔。
樱井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近似于白痴的笑容,答非所问的说道:“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口味是很难改变的,一旦融人血脉成为习惯之后,就很难将它舍弃了。”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杯淡绿色的澄清Ye_Ti:“况且这种酒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带走口中的苦涩,留下甘甜和清爽。”
二宫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维正不受控制的在回忆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他十分懊恼的摇了摇头,意图把那抹讨厌的身影抛到脑后,再也不去想他。他把酒杯递到嘴边,非常优雅的啜饮了一小口,闭上眼睛静静的体会酒精在口中滚过留下的清凉刺激的感觉:很惬意,很舒畅。
大野智坐在昏暗的吧台里,默默地注视着二宫的一举一动,他没有错过二宫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瞬间闪过的一丝失落的忧伤。他沉默着,看着二宫转眼间换上了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另一张脸—— 一张五官深刻,线条分明并且总是倔强的戴着面具、偷偷坚强的脸。
“大野君,这杯酒是不是没有放糖啊?”二宫对着大野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苦呢?”
为什么越喝就越觉得满嘴苦涩,为什么没有那个人说的甘甜和清爽呢?
?
与往日嘈杂混乱的酒吧相比,樱井翔确实觉得眼前的这家PUB要安静多了:没有闪烁的让人头晕的霓虹灯,没有强烈的能扰乱人心跳的鼓点,也没有边唱边跳大声喧闹的颓废青年……一切都是那么的有秩序,可是他却突然有些不适应起来,他总觉得需要一些嘈杂来掩饰内心的烦闷和恐慌。
可问题是他连自己在烦闷什么,在恐慌什么都不知道。
“YUKI,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樱井翔看着眼前低头喝酒却沉默不语的好友,一脸苦闷的说。
YUKI抬头看了樱井翔一眼,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樱井翔的眼睛说道:“你想怎么做呢?”
“我……”樱井翔犹豫了一番,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一点主意都没有,心里混乱的很。”
“这种情况可是很少见啊,你在商场上不都一向勇往直前的吗?没见过有什么难倒过你的问题,怎么一面对感情你就废柴了呢?”YUKI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就没觉得你跟这个小调酒师有所交集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樱井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果断的摇了摇头:“我没觉得我有什么改变啊,除了脾气变得瀑躁了点、心理变得强大了点、口齿努力变得更加灵活了点、体力变得更加充沛了点以外,基本上什么都没变啊。”
YUKI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这还叫没怎么变,那你要是真变了恐怕就没几个人能认得出你了。
“……就像我一直以来都只喝这一种酒一样,融人血脉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虽然今天的这杯好像有点苦涩的难以下咽。樱井翔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可表面上依然是一脸风平浪静。
那怎么不见你喝几口呢?YUKI在心里偷偷的腹诽着,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逞强别扭的樱井翔实在是可爱极了,他想整整这个总是自以为是的大少爷,于是决定不把自己的巨大发现与樱井翔分享:自己的心意还是留给他自己去发现吧!
“这样的话,看来你只能换一个床伴了。”YUKI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不然你从今天起开始禁欲吧,年轻时太放纵了对身体不好。”他好心的建议道。
“……我才表做圣人呢!”樱井翔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再说如果现在去找别人的话不是会显得我很小气吗?为了这几万円就跟那个宅男吵翻不是等于承认我比他还要吝啬?况且我又不是那么随意的人,禽兽才会不分对象的发泄欲望呢……”樱井翔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就是嘛,我才不是那么没有气度的人,我要让那个宅男知道,我是多么的宽宏大量!”
YUKI看着樱井翔的眼神从挫败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在心底偷偷的笑着:果然是在那个什么状态下,再精明的人也会变得有些白痴。YUKI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浮起一抹赞同的微笑,鼓励似的拍了拍樱井翔的肩膀:“有道理,你能想明白就好了。不过你出言不逊中伤他是事实,总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找他吧。”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YUKI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当然是拿出诚意来去登门道歉啊。”
227 溜肩伞妈2009/8/4 20:45:00
今天被一只蜘蛛折磨了
不好意思发晚了
昨天那个姑娘指正的调酒的问题
我是从百科里面查到的
也许调酒大多是用糖浆
但是这种酒是用砂糖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指正了
我是后妈
要虐一顿才能美满
-------------------------------------------------
当一个人试图摆月兑压抑的自我而流连于世俗时,时间往往会一晃而过;然而强迫自己去遗忘并不能治愈心灵的伤痕,只是徒增惆怅罢了。
二宫深谙这个道理,于是他索性从口袋里抽出随身携带的纸牌,不再理会那杯苦涩的薄荷酒和从吧台里面的角落里投来的两道灼灼的目光。
洗牌、切牌……一摞厚厚的纸牌在灵巧的手指上华丽的转着圈;打散、整合……舞动的纸牌在禸禸的手掌上划出好看的弧线,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大野智的视线却始终落在二宫那张挂着微笑的脸上。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呢?”二宫低头注视着自己手上的动作,轻轻开口对大野智说,“你表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了,我对非洲可没有向往。”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满是嘲讽的意味。
如果这句话是对樱井翔说的,那他一定会一脸怒气的看着二宫,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口不对心的暗暗咒骂着这个宅男的自作多情;如果这句话是对相叶说的,那他一定会一脸惶恐的逃离二宫的身边,以免一不小心惹火烧身,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这句话是对大野智说的,从来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实人,往往拥有最睿智的灵魂。
“你的牌越洗越乱了。”一直沉默的大野智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所以呢?”二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来,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着置身于黑暗中的大野智。
“一切行为都直接或间接的反映了内心Deep的感情,”大野智直视着二宫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敏锐的观察力,拥有着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空灵:“牌乱则心乱。”
一时间,二宫产生了一种被大野智的视线所看穿的错觉。
“FUFU……”突然,二宫用厚厚的汉堡手捂住脸,轻轻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原来你是强大的心理学家啊,真是失礼了。”二宫慢慢的把手移开放在胸前,脸上的笑容在嘴角边变得阴冷了起来:“只是,并不是每个人的内心都可以用理论来分析的,”他的眼神渐渐的凌厉起来,眼底浮现出非常少见的愠色:“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表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大野智显然没有被二宫的眼神所吓倒,他依然是一脸不温不火的表情,冷静而沉着:“我并不是什么心理学家,也没有想要表现出很了解你的样子。那句话是曾经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的,我觉得很有道理,便拿出来跟你分享;如果你觉得他纯粹是胡扯的话,就当我是在放屁好了。” 大野智一脸正直的说。
二宫盯着大野智那张无比正直的黑脸仔细的打量了半分钟,然后终于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他觉得听一个讷讷的老实人说教实在是太有喜感了——尤其是当你只能看到那个人的闪闪发光的眼睛和无比洁白的牙齿的时候。
大笑过后,二宫感觉胸口闷闷的情绪竟突然间好转了许多,他轻轻揉着眼角笑出的泪花,在心底暗暗佩服大野智的好脾气:笑成这个样子,他都不跟自己急。
“亲爱的伪心理学家,你的那个朋友有没有给过你什么忠告啊?例如心理烦闷的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来排遣呢?”二宫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恩……”大野智在黑暗中默默地低下头去,仔细地搜索着自己的大脑:“忠告好像是没有,不过如果是我心情烦闷的话,一般都会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例如出海去钓鱼之类的,直到心情变好了为止。”大野智回答的十分真诚。
二宫的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默默地想:我总算知道你的脸为什么会这么黑了,可是你心情烦闷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啊?
二宫一口饮尽了高脚杯中残余的薄荷酒,把纸牌收好装回了口袋里,他站起来拍了拍大野智的肩膀说:“想喝点什么就自己弄吧,连同我的这杯一起记相叶的帐上,算我请客。”说完,他转过身去,一边摆手一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
真是个奇怪的人呐!大野智望着二宫离开的背影,默默地感慨。
?
樱井翔站在这座熟悉的公寓楼下,抬头仰望着夜空:他已经在这里徘徊了近半个小时了,却一直没有勇气走上去敲门。他的视线从云层密布的空中向下移到这所高楼的某个熟悉的窗口,那里始终是一片漆黑。
是不是已经睡下了呢?樱井翔默默地想:或许那个宅男根本没有在意那些话,又或许他根本是在等待着这个可以一刀两断的时机。可是眼前却不断浮现出二宫那张冷冷的脸和他轻轻地诋毁自己时露出的苍白无助的表情。
那么敏感,那么别扭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樱井翔默默地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栋楼里。
“Surprise!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找你了吧!”恩……好像有点欠揍。
“KAZU,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ML这种事情,不是跟谁都可以的,one night stand这种事情不适合我,所以我还是回来找你了。”恩……好像有点更加欠揍了。
“KAZU,今天下午那些话是我在气头上说的,你别生气,在我心里绝对没有想过你是那种两面三刀的靠出卖身体来骗钱的人。”恩……怎么感觉越描越黑了?
樱井翔一边慢慢的爬着楼梯,一边自言自语的想着等下敲开房门之后的开场白。可是他越想越觉得这么没有诚意的话一定会被那个宅男毫不留情的把门摔在自己英俊的脸上,砸到鼻子也就罢了,万一把街坊四邻都给吵醒了那就太没有面子了。
唉,要不干脆什么都别说,直接把他抱到床上算了,不是都说“床下打架床上和”的吗?
不知不觉中,那扇熟悉的房门出现在了樱井翔的面前,他的心突然“怦怦”的跳的厉害,好像第一次参加学业测评的菜鸟新生。
真没用!樱井翔在心里暗暗的唾骂着自己:不就是当面道歉嘛,我就不信比谈拢三大财团的融资案还要难。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举起右手,把食指放在了门铃上面。
“铃……”响起的是熟悉的音乐铃声,樱井翔一连懊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谁这么不长眼神,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屏幕上闪烁着“横山裕”的名字。
“喂?”樱井翔没好气地接起了电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可是转眼间,一切不耐烦的表情都从樱井翔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急和不安。
“LA发来传真,老爷子住院了,要您速回。”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沉着的声音。
“您的飞机将在四个小时后起飞。”
240 溜肩伞妈2009/8/5 20:12:00
故事终于要进人一个小高朝了啊
我激动。。。
感觉今天写了好多
大家没看到扑床的表着急
明天就让他们扑个够。。XD
-----------------------------------------------------
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快乐是可耻的;默默地看着别人痛苦也是可耻的;而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可耻到不能再可耻的了。
“唉!”大野智一脸愁容的站在吧台里面,一边晃着手中的摇酒壶,一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第一百二十五次,”相叶站在吧台旁边看着大野智毫无干劲的摇晃着手中的酒壶,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前天晚上十次,昨天晚上五十七次,今晚已经彻底上升到一百二十五次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让你愁成这个样子,除了呼吸就剩叹气了。”相叶的脸上浮现出了十分八卦的笑容,这非常符合他一贯的风格:“是不是你女朋友嫌你太黑了,要跟你分手啊?跟我说说没关系的,我这里有美白秘方。”他把头凑到大野智的面前,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
大野智动作缓慢的抬起头,非常哀怨的看了相叶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
猜错了……自己一向敏锐的直觉居然被大野智轻而易举的否认了,这让相叶既感到挫败又非常的不甘心,同时更加好奇一向简单乐观沉闷老实的大野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连续几天垂头丧气,精神萎靡。相叶开始拼命搜索脑海中的Masaki.com,希望能从过往的八卦资料库里面得到一些灵感。
“唉!”随着大野智第一百二十六次的叹气,相叶宣告了搜索失败。
“对了,这两天怎么都是你在上班啊?NINO酱呢?感觉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既然问不出原因,相叶决定岔开话题,至少转移一下大野智的视线,可以让他的意志不再继续消沉下去了。
谁知相叶的话音刚落,大野智脸上的表情更加哀怨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要从三天前二宫点了一杯薄荷酒的那个晚上说起。当大野智看见二宫微笑着转身走出酒吧的时候,一种成就感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能用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安慰了一个腹黑刻薄的宅男,怎么想都是一种光荣。可就在大野智心满意足的努力工作了一个小时后,领班突然找到了他,说人手不够无论如何也需要他帮忙加几天班,当时还在兴头上的大野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并没有想到他会为此而付出巨大的代价。就这样,大野智已经连续三天从下午四点做到午夜时分了,每天累得回到家里一沾床边就睡着了,哪还有时间和心情去钓鱼啊?要知道现在可是海钓的最佳季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弥足珍贵的。大野智仿佛看到了无数大鱼在扭动着身躯向他示好的样子,这让他原本懊恼的心情变得更加郁闷起来。
也许下次见到二宫的时候应该把他绑起来抽打一顿,大野智在心底恨恨的想。
“……等下下班后去看看NINO酱吧,像他这么冷淡的人一定没什么朋友,说不定看到我们的时候会感动得流下眼泪呢!”单纯的相叶并没有注意到大野智眼底复杂哀怨的神色,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并无比期待能看到二宫感激的表情。
“我可以一起去吗?”大野智今晚第一次开口说话了,语气格外急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月兑口而出。
相叶被大野智的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充满疑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关系这么好了?可转瞬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大野智的肩膀,凝重的点了点头。
可是显然,他们的脑袋里面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相叶一脸窃笑:哎呦妈呀!原来大野智如此这般的没精打采是因为二宫啊,真想不到原来他好这一口,如此毒舌的人亏他能受得了。不愧是非洲来的兄弟,就是勇猛,就是奔放……
大野智则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比起冒着生命危险把二宫抓起来打一顿,还是直接把他从窝里拖出来继续工作要更现实一些。
?
“阿嚏!”二宫紧紧地握着游戏手柄,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中正在激烈斗争的场景,正与大Boss打得不可开交的他,在最关键的时刻居然打了一个喷嚏。
“滴滴……”随着一阵代表游戏结束的音乐响起,屏幕中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GAME OVER!
“妈的!”二宫恨恨的咒骂了一句,心想:没来由的打喷嚏,这一定有人在背后念叨我呢!
从那件事发生后,已经过了三天了。在大野智的建议下,二宫索性请了假宅在家里专心的打游戏。每天都沉浸在虚拟的世界中,不知不觉间,三天的时间就一晃而过了,这还是二宫在找到工作后第一次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房间的窗帘都是紧紧的闭合着,二宫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深夜了:累了就趴在地上睡一会;饿了就随便摸出点储备的粮食垫饥;清醒的时候就一味的沉浸在打打杀杀之中,好像沉溺在一个冗长的梦中。
樱井翔果然再也没有来找他。
“铃……”正当二宫低着头在地上找寻下一个奋斗目标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还是三天以来的第一次,这让二宫的心跳顿时加快了许多。
谁会给我打电话呢?二宫在心里默默的想,眼底却浮现出了一抹期待的神色。
“喂?”
“喂,NINO酱啊!你三天没来上班了,还好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
二宫脸上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冷漠:“一时还死不了。”
“你生病了吗?严不严重啊?我和智都很担心你的。”
智?二宫眼前浮现出了那张深度晒伤的脸和他眼底透出的正直真诚的眼神,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微笑:相叶还真是跟谁都熟的快啊!
“我没病,就是有点累想休息几天。”
“这样啊……”相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不如我们下班后去看看你吧!”
“千万表!”二宫回答得格外干脆,只要想到难得宁静的个人空间中突然多出来一个天然的话痨和一个木讷的渔夫,二宫就会感到一阵头痛:“你们下班的时候都半夜了,那么辛苦还是各自回家睡下吧。”
“可是……”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我要睡觉了,再见。”二宫生怕相叶继续纠缠自己,急忙找个借口扣了电话。他心有余悸的看着闪着光的手机屏幕,非常庆幸自己逃月兑了两个怪人的荼毒。
一番惊吓后,二宫也没有换游戏的性质了。他重开了一轮新游戏,继续挑战刚才没有打赢的那个BOSS。
“叮咚……”门铃毫无征兆的响起,二宫的手抖了一下,再次被那个BOSS身寸杀在一片狼藉中。
YABAI……不是跟他们说了表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会刚才那个电话其实是他们在楼下的时候打得吧,只是为了确认我睡没睡着。二宫的大脑高速的旋转着:是要装睡不去理会呢?还是打电话说我门锁坏了从里面打不开?
“叮咚叮咚……”门铃急促的响着,催促着二宫去开门。
二宫索性一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敲了敲微微麻酥的腿,往门口走去:死就死了,大不了给他们闹一场。
“又不是不在家,你按的那么急是要赶去投胎哦!”二宫一边喊着一边拉开了房门。
没有预想中的那对奇怪的组合,也没有久违的嘈杂与吵闹,而是出现了一张风尘仆仆却略显疲惫的六角形的脸
二宫口干舌燥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樱井翔,他注意到了樱井翔红红的眼睛里充满了疲惫和忧伤。
樱井翔默默的看着二宫写满惊讶的脸,轻轻的开口说道:
“KAZU……我可以进去吗?”
265 溜肩伞妈2009/8/6 20:06:00
我发誓我不是特意要停在这个地方的
只是扑床也是需要烘托一下气氛的嘛
大家再等一天吧。。。XD
================================
一片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樱井翔默默的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二宫弯腰收拾着摊满一地的游戏光盘。“我不知道你要来。”二宫一边慢慢的整理着屋子,一边轻轻的解释。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冷冷的、淡淡的,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唔。”樱井翔同样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下文了。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一种微妙的气氛充斥着这片两个共处的狭小空间。
樱井翔站在黑暗中默默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特别不真实的梦,他多么希望有人可以跳出来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然而,既定的事实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在人生面前,樱井翔再一次领悟到了自己的渺小。悲痛和感伤不时地涌上心头,此时此刻,樱井翔真正体会到了身心俱疲的滋味。这个时候,最适合的难道不是回到家里蒙着头大睡一场吗?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樱井翔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他只知道从LA回来的路上,他的大脑中如浆糊一般的混乱空白,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按响了二宫的门铃了。
也许是潜意识里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吧!樱井翔在心底默默的想。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来找你吗?”樱井翔轻轻的开口,打破了这阵冗长而难堪的沉默。
二宫依然弯着腰专心的整理着地板:他收起了摊在墙角的最后一堆光盘,开始一对一的往盒子里装:“不是说过了吗?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就不会去问。”
“那如果我说,我希望你问呢?”
二宫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来看着樱井翔深邃的眼眸:“我想,我应该有不感兴趣的权利。”明明眼底闪烁着微微触动的光芒,却依然是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如果你想找人分享什么八卦新闻或者是商场争斗之类的事情,我想你找错……”
“我外公去世了。”樱井翔一脸平静的打断了二宫充满嘲讽意味的话,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眼底却透出浓浓的忧伤:“在我的飞机即将降落在LA机场的时候,他安详的走了,据说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痛苦。”樱井翔试图露出一抹笑容,无奈嘴边满是苦涩的味道。
“可是,为什么就不能再等一下呢……”
二宫没有再说话,他弯腰抱起了整理好的一堆游戏盘,然后把它们放到了电视机旁的柜子里。樱井翔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二宫关好柜子门后慢慢的站直身体,他静静的等待着二宫的下文。
“那么,你希望我为你做些什么呢?”末了,二宫转过身正对着樱井翔说道。
“为我调杯酒吧!不论是什么都可以。”
?
“我从小是外公看着长大的,”樱井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摇着高脚杯中散发着桃红色光芒的Ye_Ti,一边喃喃的说:“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却又格外严厉。他很疼我,从小就教我一些做人的规矩和道理。上学的时候,是他说服了我爸我妈,支持我回到日本读我想读的大学;我提出要单独创业时,是他偷偷塞给我钱,并引导我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当时还发过誓等到赚了大钱后,就把公司移到美国去陪外公养老,可是现在……”樱井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他举起高脚杯,把里面的Ye_Ti一饮而尽:“其实从前几年开始,外公就一直写信发邮件,叫我经常去美国看看他,我总是说我忙啊、忙啊,等过几年公司运营正常了就去。现在,公司已经逐渐步人正轨了,可是外公却不在了……?”
二宫静静的坐在樱井翔的身边,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小口啜饮着杯中的酒。他想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樱井翔讲了这么多话,也是他第一次听到樱井翔提起他家的私事,更是他第一次看到樱井翔如此脆弱的一面——也许是连他的秘书都没有见过的脆弱的一面。二宫并不知道这些突如其来的‘第一次’到底代表了什么,可是他却清楚地认识到也许有什么事情从这个晚上就要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而且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这此而做些什么:安慰也好,发泄也罢,总是应该做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为什么人总是在错过了之后才会后悔呢?为什么上天总是要拿不可挽救的事情来惩罚懒惰随性的我们呢?KAZU,我是不是错了?错了我可以改啊,可不可以把外公还给我……”樱井翔的声音慢慢的激动了起来,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喝醉了,浑身变得燥热了起来。
“KAZU,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呢?是不是我太烦了?”通过话语发泄过一轮的樱井翔重新恢复了平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随意的把外衣月兑了下来:“KAZU,你家里好像有些热呢。”
二宫的眼神里闪过了一抹难以捉摸的复杂的神情,他一口气喝光了高脚杯杯中残余的酒,转过头去微笑着对樱井翔说:
“翔,我们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