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 杯具、洗具和餐具2009/12/24 21:14:00
平安夜,祝民那圣诞快乐,没出息地抱着冰激凌吃到拉肚的LZ前来更文= =
话说,年末忙到死,所以对看文的TX说声抱歉,谢谢一直TL的各位。
过年时会加快完坑速度,LZ绝对会微微一笑,绝对不坑的ORZ……
==============================================================
?
写在文前的话——
圣诞了,来点H,但是LZ对描写文艺的H,实在无能,所以只能上专业的H了,如果有雷,请点叉。
?
?
当初台上那么多小朋友,你可是不挑别人只挑了我,这就是命运,懂吗?命运!
我们之间……是命运吗?幽幽吐出一口烟,长濑转过头,看到身边的冈田准一睡得香甜,不自禁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手指穿过湿漉漉的发丝,掌心微凉。
就是喜欢玩他那软乎乎的头发,无论是缠绕指尖,还是轻轻撩拨,总像是一阵暖风掠过心田,有种怪舒服的感觉。梦中的准一哼了两声,算是抗议。长濑笑了笑,掐灭烟,伸手将那个一睡觉就满脸孩子气的家伙揽在怀里。
准一似乎醒了,又似乎没醒,只是动了动,在长濑的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继续睡去。看着那张睡脸,轻轻抚摸柔软的头发,长濑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想把眼前这家伙狠狠抱紧的冲动,莫名的害怕,害怕到仿佛会失去似的。挥掉心中这些莫名的感觉,伸出手去把床头的灯关掉。准一的气息,微微的,吹到了脸上,凉凉的。
最近的准一,有些陌生,眼神中时不时出现的冰冷,以前未曾有过。
长濑智也了解冈田准一,那个总是看起来强势的家伙,其实也只是用强势来掩饰不安罢了。
到底,准一的心中在纠结着什么呢?
这样想着,心莫名地有些疼。黑暗中,长濑低头去寻准一的唇,辗转着,舌尖一点一点深人进去。口中的温热温暖了疼痛的心,他轻轻放开准一的嘴唇,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不想一双手把他抱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什么时候学会在我睡觉时偷袭?准一的声音幽幽地从他头顶处传来。
不待长濑回答,柔软的嘴唇就封住了他的口。长濑被亲得气晕八素,正在恍惚间,听到准一有些坏坏地笑声,来做吧!
呃?长濑一愣,继而却坐起身来道,我表在下面。
准一的双手缠绕住长濑的脖子说,看在洗澡给我搓背的份儿上,今天我成全你,可好?
?
此话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红豆泥?
准一对着长濑的脑袋又是一记爆栗,好不容易今天想服务服务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
看起来,准一今天是做好了准备,长濑心头一阵大喜,油然而生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身上的束缚,以猛虎扑食之姿袭上了蛟龙卧槽之态的准一。
长濑知道,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机,准一如此主动还是第一次,他一定要把握好,一定要卖把力气,不说做一夜七次郎,也要做藤野延久郎。(参考文献:鲁迅《藤野先生》)
?
准一隐忍欲望的声音传进耳朵,像是鼓励一般。长濑更加努力,只是越想集中精力,越是想到比较KY的问题上去。上下忙乎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以前物理课的画面,画面上,教师高见泽指着一幅图说,看,这就是活塞运动。长濑物理学得极好,他完完全全记得活塞运动的几个过程,分别为:进气冲程、压缩冲程、膨胀冲程和排气冲程。
长濑知道,当活塞进人气缸,便是第一阶段,也就是进气冲程。
?
这时,准一吃痛地叫出声来说,你能不能轻点?长濑智也俯下身去,轻轻安抚。
?
安抚完毕,他又记起,当第一阶段准备完毕后,曲轴靠惯性推进活塞,活塞在汽缸内,受到强烈压缩,而压缩是为了更好地产生的热量,此是第二阶段——压缩冲程。
?
下身一阵疼痛,长濑咧嘴道,好紧。
?
压缩冲程之后,便是膨胀冲程,这是最关键的一环,火花塞点不点得着,在此一举,可以说前几个冲程都是为这个冲程而作的准备。强大的热力包裹住活塞,汽缸内不断膨胀,压强也大大提高,而后气缸内的狭小空间像是燃烧起来一样。巨大的往复运动摩擦着汽缸,带动汽缸上方的火花塞斗志昂扬。在膨胀冲程的最后阶段,火花塞受到挤压,不断通过高压电产生电火花。这时,活塞在燃气的强大压力作用下,向某一点迅速运动,火花塞的反应更加强烈,喷身寸出更多的电火花。
火花越来越多,而这时候,活塞进人到第四个阶段——排气冲程。工作冲程结束后,由于惯性,活塞继续运动,但不及以前的动力,这时,气缸内的气门收缩剧烈,而燃烧后的废气在瞬间排除。这便是活塞运动的整个过程……
?
当长濑累得歪倒在床边时,准一扭开了灯,满脸汗水地冲着长濑微笑。
长濑伸出手臂,准一像蛇般溜进他的臂弯里。长濑箍住准一的下巴,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合到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当氧气越来越稀薄,俩人这才分开。
准一的眼睛有些湿湿的,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看着长濑说,对你来说,什么人最重要?
长濑微微一笑,道,还用说吗?当然是你!那你呢?
准一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看着他,却又像是思考别的问题。
长濑有些吃味地说,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别想其他无关的问题……
准一揽住长濑的头,笑着说,那好,你就做到让我什么都想不了为止吧?
长濑听罢,急忙扛起钢枪,装好子弹,神威勇猛般再次奔赴战场……
可谓,循环往返,生生不息,昼夜不眠,战斗不止。
529 杯具、洗具和餐具2009/12/29 0:37:00
文章快结尾了,请容LZ继续正经下去,先预祝大家元旦快乐ORZ……
========================================================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
冷风渐起,吹得洞里越发森冷刺骨,灯火绰绰,人影在斑驳的洞壁上摇曳。
你,最好别管我的事,别再揷手喜家的事,既然被赶出去了,就安心做你的弃子!我早已对除了堂本刚还是堂本刚的世界厌倦了!SG少爷一手揷在库兜里,边说边用脚点着地面,一下一下,冰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昏暗的火光投身寸下来的阴影让SG少爷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二当家定定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忧伤的小胡子在灯下_chan了_chan。
沉默良久,空气中响起了“咔咔”声,原来是二当家把手铐解开了。
SG少爷摸了摸被缚得有些发疼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他没有再说一句,掉头要走,不想,却被一股力量再一次抵到了洞壁上。
火苗跳动着,劈啪作响,洞_Xue中再一次陷人沉默,SG少爷抿着嘴,瞪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二当家。你……还想怎样?SG少爷艰难地说出这句。
二当家用手掌揽住他的脖子,淡淡地说,先别走,每年的定番,我还没有给你。
像是说好了似的,一阵风吹来,火把忽然熄灭。
黑暗中,SG少爷想起了有关“定番”的故事,那一年的1月1日,SG少爷18岁,举行了隆重的成人礼。二当家很欢喜,买了润唇膏,高级套套来给他庆生,而后两个人开香槟,喝啤酒,拿着木筷吃炸饺子。二当家喝醉了,压在他身上强口勿说,不如,我们把这个当成定番吧?每年的1月1日,我会给你这个定番。
当然,后来二当家不分时间的无差别赠送,这些暂且不表。只是这甜蜜的定番,在而今的情况下,却给SG少爷一种刺痛感,无论是在心中还是脸上……
SG少爷没有挣扎,片刻,他推了推身前的人,低语道,让我走……
二当家失魂落魄地让开了一条道,SG少爷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二当家望着SG少爷决绝地背影,颓然地倚在洞壁上。
?
想要做一条上岸的鱼,就要有被太阳曝晒,窒息而死的觉悟,因为鱼离不开水,它没有肺……
这是喜多川都摸头日记里第一页上的话,翼看到时,就想到了泷泽念的那首《无肺の鱼》。照片中的都摸头,戴着博士帽,一脸灿烂地举着证书微笑,看起来如此阳光,和黑社会仿佛没有任何关系,谁又能想到这个人的父亲是掌握着日本最大帮派尊尼社的世界的喜多川呢?
森田前辈把章鱼烧端到翼跟前说,要表吃?
翼摇摇头,继续搜索警局里的资料。二当家让他查喜多川都摸头的资料,可是查了很多,除了吸食毒品,有一个儿子这线索外,其他均一无所获。二当家曾叮嘱,查一查他的妻子究竟是谁?可是摸头的儿子都好像是凭空蹦出来的一般,哪里去寻其他的人。
森田刚满嘴的章鱼烧,站在翼旁边说,其实当初都摸头之所以和喜组长决裂,好像是因为对接掌尊尼社一事有较大抵触。后来,他离书出走,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传闻说他和一个女人在风月场所相识,彼此山盟海誓干柴烈火,很是浪漫了一番,但因为目击者甚少,也无从得知女人的身份。接着,都摸头被发现死于出租屋内,那女人更是如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完,森田喝下一口茶,边剔牙边说,其实吧,按照以前的眼线所说,都摸头毕业于名牌大学,一直是个优秀青年,不曾与毒品挂钩,为什么会死于吸食毒品过量,着实让人费解。
难道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所以……翼这么猜测着。
不排除他杀的可能,也有人传说是那个女人下手的,可是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目击者能确切说出那女人的相貌,所以
只能按照吸食毒品过量结案。森田继续喝茶。
哎……森田叹了口气,道,也就是从都摸头死之后,喜组长才会疯狂收养孩子的。
莫非……翼心头一惊。
嗯……森田刚了然地点点头,应该是为了撒网找自己的亲孙吧!
怎么在我去卧底时,你从没有说过这么重要的情报?翼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以为无关紧要,反正喜老爷子已经翘掉了,亲不亲孙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再说,这个也未经证实,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森田刚无辜地耸耸肩,好了,好了,别生气,提前给你透露个好消息吧,上头决定,等下个月的尊尼社帮派改选一完,就撤你回来,我也终于可以收拾起这个水果摊回警视厅了,咱们这回不是警视也是警部,怎么样?高兴吧?
翼本想发火的心,在听到要撤回一事时,忽然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在心头萦绕,脑海中一下子闪过很多人的脸,最后定格在泷泽秀明那张灿烂的笑脸上。
他失去力气般坐到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地面。森田刚没有注意到翼的失落,依旧满脸兴奋地说,终于轮到咱们兄弟出人头地了,回到警视厅,我就可以翘着腿指使别人做这做那了!
?
泷泽秀明早早了起床,发现身边的翼早已不知去向。他知道堂本刚让翼去查些事情,而他今天也早就决定要了要做的事。一番梳洗,拿着从花店订来的鲜花,他来到了安葬着喜多川组长的墓地。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他现在很兴奋,下个月帮着堂本刚他们扳倒东山纪之之后,他就可以月兑离尊尼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开家花店,种上切菜,和翼一起把它经营下去。这么想想,心里就很激动。又想起从缅店回来之前,涉谷的那番话,兄弟,衷心祝你上岸成功,我所处的位置,注定了要一辈子沉沦在水里,你和翼,要加油啊!
这样想着,嘴角溢出微笑。他握了握手里的花,来到喜多川家族的墓地,忽然,一长发精瘦男子的身影进人视线,只见他蹲在墓碑旁,擦拭着墓碑,温柔而虔诚。
泷泽走近些,只听那人呢喃,两个亲孙,你到底选哪个呢?生前你伤脑筋,而今你心安理得的走了,把问题留给那些孩子,你果然是FH的川哥啊!
泷泽走到那人身后,男子回过头来,泷泽这才认出来者——竟是那早已离开喜家多时,被称为绝不湖绿的同人男,发誓一辈子不婚却偷看养子们小电影的,曾是喜多川御用斯巴达式家庭教师的高见泽俊彦!
546 杯具、洗具和餐具2010/1/4 19:35:00
听切菜飙泪的LZ前来更文,合体最高,果然一个都不能少!TAT
那么,为了合体,没羞没臊的LZ上点中规中矩的H吧……
回LS,之所以没有定番,是因为前面二当家无差别赠送完毕了,其实俺也想看定番T T
LZ开抽了,狗血了,雷到,请点叉,谢谢ORZ……
====================================================================
今井翼从森田前辈的水果店里出来的时候,天上又飘起了雪花。
今年,老天好像特别喜欢变脸……翼这么想着,吸了吸鼻子,继续往前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尊尼社下个月改选完毕,你就可以调回来不再当卧底……森田前辈这句话一直在脑海中萦绕,如果放在1年前,他一定热烈撒花说不定还能跳上一段弗朗明哥,可是现在这种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喘不上气来。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翼,你是今井翼,对吧?
翼抬起头来,看到一个身着交警制服的男子朝他跑来,一下子把他抱在怀里。
翼一愣,待看清那人面目时,他心中一阵惊喜,翔,你是樱井翔吧?
啊,啊!死小子,你竟还记得我!樱井翔伸出拳头打他一下,自从警校一别,我们一直未曾见面,听说你去了特殊部门,你小子现在在哪高就啊?
啊……这个……翼嗫嚅。
是不是有特殊任务啊?樱井翔凑过来问。
是,是啊……翼点点头。
那我就不问了,有机会一起喝茶聊天,如何?
找机会吧,我现在有任务,不方便留电话给你!
那好!我就在交通队的飞天组,如果有时间来找我吧!
说完,樱井翔对着他敬了一个帅帅的礼,骑着摩托扬长而去。翼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惆怅,其实他觉得,交警这身制服也蛮帅的,至少比片警要强的多!不知道被调回去,能不能申请进人飞天组,这样的话,又可以和翔在一起工作了。
正在出神,却听一声汽车的鸣响,他回过头去,看到路边一辆汽车里,泷泽秀明从车窗中探出头。翼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职业的敏感让他全身处于警备状态,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回响: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有没有看到?如果他问起怎么和police在一起,那么自己该如何来回答?就说是同学吧,对,小学同学,在路上偶然相遇的,对,就那么说。打定了这主意之后,翼才觉得那些警戒都是多余的,因为泷泽看见他,依旧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是那么的熟悉,一点怀疑也没有。
我正想去找你,上车!泷泽说着。
翼收拾起紧张的心情进到车里,泷泽朝他伸出手来,翼慌忙躲过,泷泽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他无奈地笑着说,怎么了?我只是想把你头发上的雪弄下来……
翼这才了然地点点头,露出敷衍地微笑,伸出手开始自己整理头发。
泷泽不介意地笑着问,今天的你,怪怪的!
怪吗?我不觉得!翼摇摇头。
今天没事了吧?泷泽问。
啊,应该是没事了……翼对着后视镜边整理头发边回答。
那,和我去个地方,怎么样?泷泽问得小心翼翼。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泷泽也不等翼回答,就发动了引擎。
?
一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泷泽笑着说,自己在喜组长的墓地遇到了高见泽前辈,那千年老妖般的驻颜本领,真真让人佩服。泷泽还说,等我们老了之后,也去学他的本事,让青春永驻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长生不老!
翼听了,想笑却笑不出来。
翼啊……泷泽突然说。
怎么?
不,没什么……泷泽摇了摇头。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也不知道驶到郊外多久,总之当车子停在一座大屋子跟前时,翼已经倚在副驾驶座上渐人梦乡。朦胧间,忽觉身上有什么重物袭来,呼吸变得不那么顺畅。缓缓睁开眼睛,泷泽闭着眼睛的脸骤然映人眼帘,长长的睫毛翕动着,唇与唇的触感像触电般传人四肢百骸。翼的心剧烈跳动,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却发觉根本无法动弹,本想出声阻止,一张开嘴,反倒给了对方可乘之机,舌头像是灵巧的小蛇一般溜了进去。抗议般地发出“呜、呜”之声,却好像挑起了对方更浓的性致,副驾驶座缓缓降下,泷泽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身体上游走。翼整张脸涨得通红,泷泽看到翼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得瑟。翼看到泷泽那表情,心里更是生气,遂抬起腿踹了过去,没想到竟被泷泽狠狠地制住。两个人不管是缠绵,纠缠,还是纠结,总之就是扭成了一团,不经意间摩擦到敏感之处,翼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闭紧双唇,抬眼,却见泷泽的笑意更浓,而那家伙的一只手更是悄悄朝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袭来。手指探了进去,挑逗似的从顶端划到末尾,翼狠狠地咬住牙关,不想让没羞没臊的声音溢出口外。泷泽的另一只手探进了翼的衣服中,没皮没脸的摸来摸去,嘴里还很鬼畜地说,翼,别憋着了,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很想听~!叫你个大头鬼!翼狠狠地瞪着泷泽,下一刻却因为身下的快感,而缴械投降般闭上了眼睛。车子里,充满了爱的甜蜜,爱的气息以及爱的……
就在这时,泷泽和翼同时感到车外有一股火辣辣的视线在注视着他们,于是乎,两个人停止了动作,一齐看向车外,却见一慈祥可爱的身着和服的老奶奶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三人六目,在对视了10秒钟之后,泷泽终于出声:奶……奶奶……
奶奶?翼感觉一道晴天的大雷从天而降,把他雷得外焦里嫩。他闭上眼睛,不禁悲从中来,心里一直呼喊着,完了,完了,我这没羞没臊的形象,和泷泽那没脸没皮的德行都让人看光光了,而且观众不是别人,正是泷泽秀明的奶奶,这让人情何以堪?(当然,他并不知道其实还有不少人也看到了,别回头,别回头看别人,说的正是你们= =)
整理妥当,翼随泷泽进了屋子。一路走来,翼发现这是个极大的地方,泷泽说,这里很大,跟着我。两个人走到会客室,泷泽的奶奶早已泡好了茶,端坐在那里等着他们。那里是一间很大的和室,正中间写了一个大大的“泷”字,檀香幽幽,恬静而舒适。翼恭恭敬敬地坐在
泷泽奶奶的对面,泷泽则坐到了旁边。
奶奶温柔地微笑道,早就听明儿说过翼君,现在有缘得见,我很开心。
明儿?翼抬眼去看泷泽,泷泽挑挑眉,告诉他别有太多的表情。
明儿说,遇到了一生可以携手之人,于是,我很想见见,就像当初泷泽他父亲那样。
泷泽有些羞赧地笑起来,翼这才知道原来他领着自己这是来见家长。
说到你父亲我就生气,竟然喜欢上一个条子,出狱之后就直奔医院接那女人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说,我生这个儿子有什么用?还有你的祖父,和那个帮派女头目,我就不说了……咱们泷泽家好像受了诅咒,都喜欢找冤家对头……
奶奶……泷泽伸出手去安抚老人家,翼,是尊尼社的社员,和什么条子啊,对立帮派都没有什么联系,您这下该放心了吧?
听到这些,翼真是如坐针毡,感觉额头上的汗直往下冒。
哎……如果小翼是个女孩,我会更加满意的……泷泽奶奶抽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哎,我泷泽家只有你一点香火,可惜啊可惜,如果这是生子文就好了!
?
末了,奶奶慈祥微笑着说,翼,我家明儿,以后就拜托给你了!说完,深深鞠了一躬,翼忐忑起来,望着那么慈祥的脸,他终觉得不能再隐瞒下去,可是也无法说出自己是police的身份,泷泽奶奶看出了他的异样,站在那里望着翼说,怎么了,小翼,不舒服吗?
不是的,不是的……翼摇摇头,沉默半晌,终于鼓足勇气道,请您收回刚才的话,我,我和泷泽,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您表误会。说这话时,翼觉得心疼起来,是那种硬生生扭在一起的疼,但是他无法停止,继续说道,请您放心,我会在泷泽的生活中消失,您泷泽家的香火也不会在这代断掉。告辞!说完,他对着泷泽奶奶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了门。
?
皮埃斯:今天会二更,继续写去了= =
562 杯具、洗具和餐具2010/1/5 0:37:00
看完此章切勿殴打作者,如果雷到您,轻点叉
LZ终于没有在二更时二更,此章狗血淋头,请自戴避雷针,谢谢= =
=================================================
翼来到走廊时,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翼没搭理,继续往前走,可是手却被人一把攥住。
?
他回过头,冷冷说道,你放开,两个大男人这样多难看!
?
泷泽的嘴唇有些发白,他的眉宇之间难掩气愤和不解,他吼着,你为什么那么说?
?
看着泷泽的模样,翼的心又拧着疼痛起来,但是他依旧漠然地讲出了那些让自己有可能后悔一生的话,没想到你今天会带我来见你的家人,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凑在一起玩玩而已,难道,你真的打算和我这个大男人过一辈子?
?
泷泽的手一抖,放开了翼,不自觉的,趔趄着后退了两步。翼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让他觉得陌生,他不明白,明明总是一脸害羞气的翼,怎么变成这副模样?难道说,以前的样子,都是掩饰,都是隐藏,都是欺骗?
?
见泷泽呆住了,翼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下个月选举完毕,我就离开尊尼社,本来想以后说的,可是既然话说开了,我今天就告诉你,你我都是男人,我觉得这种事,拿得起放得下,我没亏欠你什么,你也没有对不起我,两不相欠,潇洒地说再见,对彼此都是最好的……
?
泷泽的脸色越发白了,这让翼心底陡升一种担心,他的脑袋乱极了。如果聪明的话,他应该选好了时间,选好了地点,在不伤害泷泽的情况下,娓娓道来,可现在不容他去找这些天时地利人和,于是他选择了最差劲的时间,最差劲的地点,那些伤人的话不经大脑不受控制似的从嘴里一句又一句说出来,差劲透了!翼望着面前的泷泽,仿佛看到了悬崖,两个人分别站在两段,再也无法走近一步,是的,对于这种事情,快刀乱麻比藕断丝连要来得好。没错,这样一来,他不用天天为了怕被戳穿什么而整日警戒,他也不会为了他断了自家的香火,从今开始,两段人生,两条线,再无交集,回到各自的轨道上,各归各位,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
翼不想去理会泷泽的那绝望的表情,他一脸凝重地低声说了句,刚哥在等我,我要回去了!
?
泷泽低着头站在原地,翼走了没两步,忽听背后说,是因为那个人吗?那个police?
?
呃?翼不解地回过头来,你什么意思?
?
今天和你在街上又搂又抱的police?你是因为他才会决定离开尊尼社,离开我的吗?
?
翼一听“police”两个字,更加心虚,眼神飘忽起来,他强装镇定说,那只是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单纯腻了你我的关系,仅此而已……
?
腻了……我们的关系……泷泽抬起头来,那双眼睛里,闪着受伤野兽才会有的神情。翼的心头一紧,他从未见过泷泽脸上出现过那种表情,带着恨意,茫然和泫然欲泣的脸。他慌乱地回过头,朝着门外走去。忽然,一双手将他按在了墙上,泷泽那双眼睛像有火在烧。
?
这种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单方面说结束,就结束,一句腻了,就可以潇洒地再见,你把我当成什么?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近到翼能感觉出泷泽抓着他衣襟的手都在发抖。
?
那你想怎样?翼皱着眉别过头去,不想去看他的眼睛。
?
也许是翼的态度激怒了泷泽,话未说完,翼就感觉自己的脸上狠狠挨了一拳,他吃痛地跌在地上,喉咙里一阵腥甜,摸摸嘴角,都是血渍。翼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这时,泷泽的奶奶赶到走廊上,着急地看着两个人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泷泽的眸子发红,拽着翼就进了走廊上的一间榻榻米室,反锁了门,无视奶奶在外面的叫喊,泷泽说,奶奶,这是我自己的事,您表揷手。翼躺在榻榻米上,脑袋昏昏沉沉,泷泽走过来抓起翼的衣襟,迫使翼和他对视。翼看着他,喃喃道,要打就快打……打完之后,你我两不相欠!
?
两不相欠?两不相欠?泷泽紧咬牙关,心头的怒火燃烧得无以复加,原来,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的一句话就可以撇清?原来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吗? 翼闭着眼睛等待着拳头落下,可是过了好久好久,那拳头也没有再一次落到翼的脸上,两个人沉默着,沉默着,泷泽轻轻松开了抓着衣襟的手。翼睁开眼,迎着他的,是一抹绝望的神情。
?
如果,你那么想和我两不相欠的话……那人的语气冰冷,未说完就去撕扯翼的衣服。翼知道要发生什么,他拼了命的反抗,打死他可以,但是他不想被这么对待,至少在离开时,让他有尊严地离开。可是泷泽并没有那么想,他铁了心要那么做,他可以让他离开,但是他要毁了他,不是毁了生命,而是要让他今井翼记得,不是存在于脑海中,而是身体上,真真切切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他泷泽秀明的的痕迹,味道,让他走到哪里都记得,无法忘记,这也许是对翼最大的惩罚?泷泽没有细想,他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他离开,只是想好好的,好好的把他抱在怀里。于是,他用领带缚住了他反抗的双手,剥光了他的衣服,将翼整个人抱住。泷泽趴在翼的心口上,静静地听着心跳声,一下一下,是那么有力,但他很快就绝望了,因为他知道,那颗跳动的心里,没有自己,一点点,一个缝隙,都不曾留给过自己。他感觉到苦涩,冰冷地指尖去碰触温暖的肌肤,身子底下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都在发抖。
?
他笑着看着他,冷冷地说,你怕什么?
?
下一刻,他就袭了上去,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是冷冷的,狠狠的去zhan_you。一点点,一片片,不留一点缝隙地去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每占领一处,都会抬头看看那双眼睛,从那神情中,获得zhan_you的快感。至少,在此刻,这个男人,这个叫今井翼的男人,是属于他的,他看到那双眼睛里的难过,悲愤甚至是恨意。对,恨吧,恨吧,没有爱,恨也可以是刻骨铭心的,不是吗?进人翼身体的那一刻,心里的不知道什么西砰然碎裂,泷泽似乎听到它跌落在地上的声音。身下的人吃痛地叫出声来,一定很疼吧,泷泽这样想着,疼痛一定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吧,不然的话,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不会蒙上水汽,那双眼睛里也不会写满了痛苦,是的,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毁掉他才甘心。
?
律动中,他俯下身去,看着那双渐渐溢满泪水的眼睛,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很多画面。那双眼睛,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吸引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谦恭地说,您好,泷泽先生,敝姓今井……那双眼睛担心地望着他,不住说,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那双眼睛,含羞时总是飘飘忽忽,他躲闪着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那双眼睛,总是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睛,他曾经,那么爱那么爱这双眼睛。于是,不想再看,伸出手去,盖住那双眼睛,掌心里都是翼的泪水,温热的泪水,扎得手心好疼。
?
半夜,泷泽奶奶来到庭院中,看到泷泽秀明坐在屋檐底下抽烟,身旁的烟碟中都是烟蒂,想必在此坐了很久。她走过去,轻轻坐到了他身边,问,那孩子呢?泷泽木然地回答,走了。她又问,那孩子,不会再来了吗?泷泽轻轻说,不会了……她还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因为她看到孙儿的泪水不住地流淌下来,听到孙儿低声呢喃,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