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内部零件萌伤的铲土机2009/11/4 23:31:00
“这样会着凉，钻被窝里。”
“唔。”
阿司先生就放开他，看凯利先生把已经扯下的浴巾扔一边，进被窝躺好，他就也钻进去，有点着急地重新俯到凯利先生上方，右手习惯地找着凯利先生的左手继续交叉手指握着，低头还去索口勿。凯利先生也不拒绝他，只是在他一边亲着的时候抬起左手来，牵着阿司先生的右手伸到阿司先生一直不知为啥下去该怎么办的地方。
阿司先生紧张了。抬头看凯利先生。
“？”
凯利先生牵着他的手轻握上去，有时候使劲有时候特轻地前后摩擦几下。阿司先生只是单肘撑在凯利先生头边，看着身下的凯利先生眼睛有点眯着看自己，心里有个小鼓槌咚咚咚咚地越撞越快。不一会凯利先生又牵着他的手向下，屈起左腿。
“跪进来。”
阿司先生照做了。凯利先生就把右腿也弯起来。
阿司先生低头看了眼，被窝里像是有雾气，热腾腾的。再抬头他有点不知所措，想接着亲可又怕自己错过了啥没学到。凯利先生牵着他的手伸到快碰着床面的时候，挺起了腰，引着他的手指放到人口。阿司先生看着凯利先生，眼底闪了一下，像是明白了，又还觉得奇怪。
“Cheri...这里……放不进去……吧？”
“现在还不行。”
“唔，那……”
凯利先生看着阿司先生一脸无措又显得有点着急带点沮丧的样子，忍不住又笑。捏着他的手指轻按压了几下，探进去一点。
阿司先生的呼息变急了。渐渐知道要做的事情，由着凯利先生握着他的手在下面慢慢地进出。凯利先生的身体里面有点滑。他如果知道凯利先生确实是愿意让他要而事先做了点准备的话，只怕会高兴得不得了。阿司先生觉得很不可思议。身下的人，是他一直顶喜欢顶尊敬的凯利先生，而他正在一点一点把凯利先生据为己有。阿司先生适应了一会手上的动作，凯利先生就又引着他再把人口扩宽。阿司先生想了想又问。
“……一会，能，能……再……？”
“司，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凭着本能去做。这不是坏事。如果不对我会叫你停下来。”
“那，也能一边亲你不？”
凯利先生不回答了，仰身主动口勿住了他。阿司先生终于放开了胆子。亲着凯利先生，含着凯利先生，扩展着凯利先生。终于在他觉得很难受的时候，放开亲口勿。
”嗯？”
“唔……那儿，难受……”
凯利先生不回答，倒笑。想让他自己明白。阿司先生也大概知道，想凭着本能去做，但还是有点不敢，想问又怕显得自己太不像个男子汉。就这么在上面左右为难。
凯利先生摇摇头，伸手环过他的肩，隔着他还没完全月兑下只是解开的浴袍摸到他腰上，把他的身体往下按。
阿司先生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欣喜：跟他想的一样！就放低了腰，又不太好意思地低头看着，生怕歪了。然后他看到凯利先生把手伸过来引着他那越来越难受的部位，慢慢挺进去。阿司先生屏起了呼息。这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很舒服。有点刺激。他想不到别的什么感觉能和这相比。不由自主地挺身向前，想再往里一点。
这一瞬间，凯利先生渐渐皱起了眉。阿司先生一抬眼就看见了，赶紧停下来。可他又舍不得后退。就僵在那里。大气不敢出一声。
“凯利，不舒服？”
“嗯，痛。”
“啊，那……那……”
阿司先生咬咬牙，正想退出来，凯利先生却抬手从后把他往前推。阿司先生就又进去了点。可他不明白了。
“呃？”
“你不想要我？”
“想。”阿司先生猛点头，可他又摇头，“可俺心疼。”
“想就别担心。”凯利先生看着他，“爱是一定会疼的。明白么？我身体疼，你心疼。”
“……”阿司先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低头去亲凯利先生的额头，因为他记着小时候摔了有人亲亲他额头伤口不那么疼了。凯利先生点头让他继续。他就伏着腰，一点点让自己完全进人，被凯利先生的身体包围。
暖和。特别的暖和。阿司先生兴奋起来。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有鼓劲在小腹那边堆起来，催着他动。他就试着前后动了一下。就一下。
凯利先生闭上了眼。眼睛好看，可是闭上了以后睫毛也好看。阿司先生就低头去亲亲他的眼皮。然后又试着动一下。见凯利先生还只是像那样紧着眉毛，并不叫他停。不叫停就是对的。可以继续。阿司先生想。正试着再轻轻进退的时候。凯利先生叫他。
“司，快点。”
“…唔……”阿司先生就加快了。慢慢地他想再快，就又快了一点。他听着凯利先生有时候小声地叫他，叫他的名字：つかさ。心底就更像被鼓舞了一样，欢快地让身体的摆动再大一点。
“啊……痛……”凯利先生呼疼。
阿司先生听到就低头赶紧又去安慰他。拿下巴去碰碰凯利先生的额头，然后低头亲他，小声跟他说：
“Cheri~不疼。这就慢点。”
凯利先生点点头。他就稍微慢一点。渐渐地这样掌握了快慢的规律。但是慢下来的时候，阿司先生本能地就会探得再深一些。他觉得很好奇：为什么那里会摩擦的感觉和外面不太一样呢？为什么有个地方好像一碰到凯利先生的身体就会抖呢？为什么凯利先生叫的声音有时候听着不是痛而是舒服呢？为什么如果在浅的地方停久了凯利先生反而会挺上来呢？为什么凯利先生的脸跟宫古岛的夕阳映海潮似的红得可爱呢？
阿司先生一边发现十万个为什么，一边由着身体想动的方式去动。被窝里像有暖流似的一直升温。渐渐地他发现凯利先生并不再一直紧着眉毛了。就放心地索求快感。当然阿司先生不懂那叫快感。只知道那么做他全身说不出哪里痒痒的地方就舒坦了，心里溢出满足和幸福的感觉。终于他又听到了凯利先生呼喊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听着阿司先生好心疼，缓冲了几次好不容易停下来，急忙屏着气，只怕自己又冲下去。
“对，对不起……凯利，不做了？”
虽然这么问着，可他眼巴巴地等着能继续。凯利先生睁眼看他，眼神里没有责备，伸手帮他推着胯又动起来。
“不许你停。”
阿司先生看着他，憋了一会，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刚才的速度。
“唔……司。怎样？”
“舒服……”
“哈……哈……那，就到最后。明白……了？”
“嗯。”
依凯利先生的话，阿司先生没再停过。一直保持着他的步调到最后的一刻。阿司先生紧张地绷紧了全身。又一堆问题跳了出来。为什么身体里有东西要冲出来了。为什么轻飘飘的？为什么心里想叫唤？不对，真的想叫唤。可是叫唤什么？
阿司先生忍不住喊出声来，伴着还很急的呼吸显得声音有点抖。
“Cheri!!!唔……”
凯利先生也应着他，叫他，挺身抱住他，然后由着他用尽力气顶了最后一次没劲地压在凯利先生身上。
“凯利……为什么……”
“嗯？”
“为什么它跳？还……还……”
凯利先生平复了几下呼吸，笑了笑。
“慢慢退出去。”
“唔。”
阿司先生退出来以后看到了白色的牛奶练乳似的东西。他瞪着。凯利先生伸手沾了点送到他嘴边。
“呃？”阿司先生脸又红了，张嘴含着，味道很奇怪，“这是啥？”
“fufufu~这个不是我该教你的。现在你可以管他叫炼乳。”凯利先生看他那么好奇好玩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教了个坏的。
“唔。不能吃。”阿司先生又爬上来，抱着凯利先生，还亲他。亲完乐滋滋地笑。
“嗯？”
“这样你就是俺的了吗？”
“是啊。”
“凯利~~~~”阿司先生的眼睛眯成了线，可他又想起来一件事，“那，以后还能再要你吗？”
“看你乖不乖了。”
“唔。”阿司先生觉得就是还有机会了，又问他，“那我每次要你都这么疼可咋办。”
凯利先生抖着肩笑起来。
“司，你已经很温柔了。没那么疼。真的。”
“就是说俺做的好？学得上手？”
“嗯，”凯利先生眨了眨眼，点头：“Good Job”
阿司先生听得懂英语，乐了，又去亲凯利先生的唇，他最喜欢亲这里。这会不像雪顶了，雪化了似的，不那么凉，温温软软的也好吃。
330 铲土机2009/11/5 19:43:00
且说光一在楼下特耐心地小火慢熬了一小锅热鱼粥端到Tsuyoshi的房间。见Tsuyoshi已经洗过澡了，看上去真的没摔坏哪的样子，略为安心。
“吃吧。能吃就都吃了。”光一拿厨用厚手套垫在书桌上，把锅放下。
“……麻烦你了。看上去不错~”Tsuyoshi坐到书桌边拿匙舀着，小口小口吹着吃，“你拿个碗来一起。我吃不了的。”
“麻烦。一会还要多洗一个碗。”光一摇摇头，在床尾坐下，看着身边的Tsuyoshi喝粥。
“来。张嘴。”
“呃？……”光一愣了愣，看着匙已经送到眼前了，就张嘴，才吃到嘴里就立刻跳起来，“烫烫烫烫烫！”
“啊，抱歉忘了你猫舌。”Tsuyoshi赶快从床头把没喝完的十六茶拿过来，拧开盖，“呃……不介意的话，我喝过了的……”
光一伸手就抢了过来，仰着脖子就灌。刚才没防备那一口真是从舌头烫到食道。他喝着又咳了两下。
“哎，你慢点喝。像个老头子。”
“你……咳咳，吃你的别管我。效率。”光一说着，拿着茶起来拉开阳台的门出去，靠在外面喝水。站了一会，光一听到隔壁阳台传来了点凯利先生屋里的动静。大概是没有关阳台的门，那几声叫唤传光一耳朵里听着，他心里明白。整个人一僵。
Tsuyoshi从屋内看了他一眼，没话可说，低头去闷闷地喝粥。又过了会吃完了，光一从阳台进来。Tsuyoshi低头拿匙无意义地戳着锅底。
“抱歉。”
光一站他身边默默地点头。
“没事。”
“对不起。”
“……”光一喘了口大气，“够了。”
“嗯。”
Tsuyoshi起来端着锅，光一却拦住他。
“我来收拾吧。明天睡醒上来叫我。大概我会睡晚一点。叫我起来，带你去医院。”
“我自己能去。”
“不成。”
“相方，别对我这么好。”Tsuyoshi执意要往楼下去收锅。
光一摇摇头，叫住他。
“Tsuyoshi，我……”
“嗯？”
“我明天送你回来以后就回家了。”
“……”
“没别的意思。本来住在这里你说要有个照应。现在看来他们两个挺好。我们两个工作也能常见。没必要住下去了。”一气说完，光一又浅笑了一下，“别想太多。你也明白我。把锅给我你休息吧。我没那么早睡的。”
“光一，”Tsuyoshi两手端着锅抬头看他，“我知道你。所以有时候才会逼你做一些事情。”
光一点点头。
“……凯利他绝对不是因为阿司才离开你的。他只是害怕。如果你心里有他，就不该放手让他逃走。”
光一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总是说没事了，其实你心里在意得很不是么？那又何必一个人强撑着呢？”
“Tsuyoshi...你啊，怎么有时明白有时糊涂呢？”
光一伸手把锅从Tsuyoshi手里接过，点着左脚站着，有点无奈的样子。
“我说没事，那是因为即便我心里郁闷，说出来也无可奈何。只能由它去。把精力放在需要的地方。如果你一定要听我的理由……”光一伸出右拳一根根手指数着，“一，我已经让他逃了；二，他对我没有信心；三，他在试着接受阿司而阿司不该受到伤害；最后，同样的道理，你心里有我，你也在害怕。只不过……我虽然不明白他在怕什么，但我知道你，害怕跟我在一起而让他难过。”
“Koichi……”
光一把手放下，轻叹一声。
“之所以我总说需要一点时间，因为……即便我们再在一起，你也是安不下心来。当然我也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感情……”
Tsuyoshi怔怔地看着他，几次想开口，却一句也说不上来。光一说的句句在理，就像把所有的状况看得透透的一般。除去他所不知道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Tsuyoshi低下头去。
“别道歉。”光一猜着他又要说对不起，提前打断他，“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嗯？……再给彼此一点时间吧，我回去是最好的办法。而我……”
光一犹豫了一下。
“……你也明白。”
Tsuyoshi没说什么。光一看了他一会，摇摇头端着锅出去了。经过主卧的房门光一也没想什么，没有什么表情，直接下楼。
要说光一此时心里啥感觉都没有那纯属扯谎。哪怕他现在一脸漠然跟扑克丁勾似的表情也只不过是他内心澎湃的表面现象。装，也不能说装。他本来就如此：越是心底波涛汹涌，表面就越是风平浪静。而一点普通的小情绪他倒反应得比谁都天然直接。
适才跟Tsuyoshi说的头头是道，光一也明白事情就这么无奈现实。可他也是挺纤细小心的一家伙。现在光一满心不爽的事就一个：很快嘛，那个才跟自己分手的家伙。花花绿绿的外表果然不是装的。
想着，猛打开水龙头，把锅往水里一摁，喷得满流理台是水。
上三楼回了房间，腾地往床上一倒，滚了两滚，扯过被子，睡觉。
344 铲土机2009/11/6 22:31:00
次日光一莫名其妙地早上就醒了，睁开眼坐起来，露着膀子觉得贼冷。扯了个浴袍下床开窗一看，厚厚的积雪。难怪冷来着，圣诞夜的雪下到早上八成没停过。现在还飘着点雪花。
“啊！光一先生早！”
楼下院里有人向上喊话。
光一低头一看，阿司先生正拿个铲子在院里铲雪，边上不知道几时堆了个雪球。光一冲他点点头，关上窗子想回床上接着睡会。
“阿嚏！”
光一打了个哆嗦回被窝又翻腾一会，睡不着。索性起来洗漱了。想到今天下午送了Tsuyoshi以后就回家，就拖出自己的银箱子往里装东西，装得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敲门。
“光一，起床了？”
Tsuyoshi来叫他了吧。光一头也没回就应了声：“哦，进来吧。”
门外的人进来，光一背着门接着收拾。一会见身后没动静，回头看他。
“啊……是你？”
身后站的人不是Tsuyoshi，却是凯利先生，已经穿好了外衣，看样子起床了有一阵准备外出了。光一没料到凯利先生会上来找他，愣住了。而凯利先生似乎也呆住了一样，看着光一手里收拾的箱子。
“要回去了？”
“……嗯。昨天跟Tsuyoshi说了。今天送他医院检查回来以后就走。”光一说着，转身接着收拾。
凯利先生点点头把门关上。
“……抱歉。昨晚下手重了。还疼不？”
“哦，这个啊，”光一伸手摸了摸脸，“没事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
光一受不了那气氛和心里复杂的味道，就赶着问他。
“找我什么事？有话就说。”
“……”凯利先生吸了口气，“我……”
光一弯着腰正叠最后一件衣服，听他这么说就转头看着他，等着。
“谢谢。”凯利先生对上光一的视线，接着说下去，声音不大，也足够让光一听得清楚，“39。”
“谢我啥？”光一皱眉。
凯利先生垂眼一笑摇头。
“既然你要走了，大概以后也就没啥好机会了。光一，昨天逼你生气……”
“哼，我知道。”
“……”
“自己说不出口，就逼着我说。是吧？你都逼到那份上了，我能不说么？”
“你看出来了。”
“唉……凯利，你我心里彼此有多重，不可能明白不了。”光一摇摇头，转身站正，“但既然分都分了，就别再挂念着。成不？也让我省心。”
“当然。”凯利先生点头，“想来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不管你怎么看我，我已经……接受阿司了。你要真能做到别再挂念的话……多关心一下刚吧。”
光一望着他，向前走了两步到凯利先生面前。凯利先生抬眼看着光一，不知要说什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光一勉强笑了笑。
“我能怎么看你？你就是你啊。只能说咱俩八字不合。没辙。”
“光一……”
“阿司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比我敢下承诺分得清感情。本身我就不能一个人占着你们兄弟俩谁也不放手不是？”光一自嘲似的苦笑了一下，“我看他能对你挺好。至于Tsuyoshi跟我……没那么简单。我当然会多照应他的。放心。时间问题。”
光一又摇头，眼里还是有笑意，可眉头却紧着。
“你也是。以后有啥事说一声，别当我是外人。成不？”
“一会下去吃早饭吧。Tsuyoshi已经做好了。我跟司会早点走。”凯利先生勉强点了头，转身拉开门要走。
突然听得背后光一低低问了他一句。
“凯利，司上你，狠么？”
凯利先生站了站，没回答，反手关上门走了。
光一看着门背后，心里说不上啥滋味。凯利先生变了。色彩仅是维持在表面，心里渐渐黑白？没原来那么个性喷张了？光一说不上来。只知道变了。光一知道是因为自己，也知道凯利先生压根就没放下自己。哪怕接受了阿司先生，可那不一样。
摇摇头，光一叹气，扯着嘴角像是想笑，好歹他知道凯利先生对自己的感情不带假的。但根本是笑不出来，毕竟是分了。除了像他们说的，别挂念着各自走好以外，没别的法子。
光一在床边上坐了下来。扶着手边的银箱子发呆。不一会光一猛地站起来拉开门。一下就看到
凯利先生还站在外面，不知所措地看他突然把门打开出现在眼前。
“呃？忘了跟你道别来着……”
光一凝着眉尖看着他，犹豫了片刻，二话没说一把揽过，口勿了上去。
凯利先生闭上眼睛的时候，光一心里疼得很。
357 铲土机2009/11/7 0:59:00
下楼的时候，凯利先生和阿司先生已经走了。光一看到只有Tsuyoshi一个人在厅里角落摆弄着一棵大圣诞树，踩着凳子往上挂装饰。站在楼梯上光一看着Tsuyoshi的背影，正伸手够上去要挂彩球的样子。那背影和凯利先生一般无二，可那动作的感觉在光一眼中却是独一无二Tsuyoshi的样子。
他还是他啊……光一摇摇头走了过去，伸手托着Tsuyoshi的腰。
“又爬高爬低。”
“啊，光一你下来了。”
“圣诞夜都过了还弄这个做啥。够不着我来。摔着了看凯利再找上门来揍我。”
“他又不是没跟你道歉，再说你也没比我高多少嘛。”Tsuyoshi转头笑了一下，继续伸手挂彩球，“就是因为前几天忙得没时间所以最后这一天更得补偿一下。”
光一低头看着，地上还有两个礼物盒。
“还有礼物？”
“呃，那是给他们两个的。你的我没准备……”
“我不用了。”
“嘛，等你生日一起给吧。反正没几天。”Tsuyoshi挂好了球转身跳下来，仰头看着，挺满意，转向光一，“吃早饭不？要吃去给你微波炉叮一下。”
“吃。”光一点点头，看Tsuyoshi走去厨房了，就站上去把彩灯也绕好。一会听到微波炉叫唤就过去坐桌边上。Tsuyoshi端了蛋包饭上来坐他对面看着他吃。
“怎样？”
“好吃。”光一点头。
“真的？”Tsuyoshi表示怀疑。
“哪里有真的假的。你当做节目？”
“……唔，因为……”Tsuyoshi低头扁着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东西也会不好吃的。”
光一停了勺子，抬头看他。见Tsuyoshi也抬眼看着自己。光一叹口气。
“Tsuyoshi...”
“呃。好吧……我不该提的。”
“没事。真的。”光一点头，“凯利上来跟我道歉的时候我们两个好说好散了。昨天赌气，今天说开了也就那么回事。”
“话虽如此，我知道你们两个不好过。”
“你听我说。”光一放下勺子正色看着他，“要决心是很难。你说的没错，心里非常不好过。疼得很。可是一旦做出决定了，疼过了，就不会再变。我相信凯利也是一样的。”
“呃……”
“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但事实就是事实。凯利以后是你的双胞哥哥，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好么？分清楚。”
Tsuyoshi点点头。
“还有，我并不怪你把我推出去。你不这么做我也不可能跟他真正从心里扯得清。”
“光一……表这么说。”Tsuyoshi摇头，“你们两个扯不清的。”
“那好吧，这么跟你说，”光一想了想，“在和你同居与他保持距离的时候，我和他之间是无可奈何，心底确实是扯不清的。而现在已经交往过又分开，我和他之间除了说sorry没有其他扯不清的了。明白了么？当时心底会在意，而现在只能彼此说抱歉，但……至少也尝试过了。所以你不用再多想。”
“我不是要你们尝试才……”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想我们两个能在一起。”光一笑笑，“可是事实就这么简单。我们在一起了，不合适了，还是得分开。”
“……可你们明明…”
“告诉我，Tsuyoshi，”光一微微低头，向上凝视Tsuyoshi一直垂着的视线，“看着我回答，当时我事故住院，以及后来失忆的时候，你害怕失去我比什么都厉害。为什么现在反倒一个劲把我往外推？不爱我了么？还是有别的原因？”
“呃？”Tsuyoshi眨了眨眼，“我……”
“说实话。你可以隐去你不想说的，但要回答就说实话。”
“好吧……因为你如果不恢复意识，那失去你是永远的。而我们现在至少是相方。更何况你也说过你心里有我。那我就只要能看着你就好了。只于爱么……我……嘛……”
光一笑笑点头。
“等你觉得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等你安心。”
“呃？你是说……”Tsuyoshi愣了愣。
“你之前说过，要我把对你的爱收起来。那现在不用了吧？还是说，你觉得只做相方就好？”
“……顾着说话饭凉了啦，再去热一下。”Tsuyoshi不回答，端过光一的碗又塞进微波炉转了起来。
不料光一跟过来，从身后揽着他，放低脖子抵着Tsuyoshi的肩。
“不瞒你，适才凯利上来找我的时候，我强口勿了他……”
“……嗯。”
“那是道别。”
“你唉……”
“够了。我做了太多不像我会做的事。不符合我给自己定下的些原则。包括现在说这些话……要搁以往我自己都觉得禸麻恶心婆婆妈妈。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爱会改变一个人。既然我已经把放在凯利那一半的自己收回来了。那剩下的一半……Tsuyoshi，我等你。”
微波炉叮的一声停了。
哔——哔——哔——哔——
359 铲土机2009/11/7 2:26:00
带Tsuyoshi做了检查一切无恙搬回家以后，光一觉得日子飞快地过。跟Tsuyoshi两个人忙起来脚不沾地的。前两天经纪人和别的工作人员看光一脸上青了，问他咋回事，光一特委屈地说早上起床没看好撞厕所门框上了。Tsuyoshi就在一边笑着看他，摇头。
至于凯利先生，光一渐渐没什么机会再看到他。只听Tsuyoshi说凯利先生在忙着准备新年演唱会。然后紧接着还有一个月内的全国巡回。光一叹气。
“他还是做他自己最好。”
“光一，有空的话也来家里吃饭吧。别躲着。”
“嗯。会的。等忙完这阵。”
“1.1怎样？我们的CON结束得早。去凯利那边接他回去，一起吃饭。给你准备大蛋糕。”
“时间允许的话。”
那天就这么暂且定了下来。转眼就到了，今天，1月1日，光一生日。
演唱会上的礼物自然是不用说了，舞者乐队工作人员，送了他一堆。唯独Tsuyoshi没有。台下起哄的时候，光一就笑笑。
“我相方给我的礼物干嘛给你们看？”
“嗯fufu，晚上回家你慢慢拆。”
“说得好像色情的东西呢。”
“你啊？”
台下万人就这么被S了。结束以后两人跟经纪人打发完毕上车Tsuyoshi开着就赶向凯利先生的会场。光一在车上没来由地问他。
“那啥，礼物真的是晚上拆的？”
“fufu……你想太多。”
“唔。”
凯利先生这边正热火朝天地玩着FUNK音乐。光一才从边门进场就听着台上那个声音依然血脉喷张地即兴唱着歌词：
这生命能走到哪？
这份爱能走到哪？
和你一起，能走到哪？
能走到哪？
要走去哪？
把爱鸣响，让爱鸣响。
光一暗暗叹气。凯利先生确实是变了。他坐下仰头，看着台上的人在暗紫色的灯光下口勿着麦克风。毕竟是爱的。光一虽然一再告诉自己那是曾经，可他不否认现在也爱着凯利先生。只是不能用行动去爱了。
台上的人似乎看到了光一和Tsuyoshi进来。不一会开始了最后一次MC。凯利先生贴着话筒淡淡地说。
“嘛，正如刚才所说，今天是全国巡回的起始点。其实，嘛，大概知道的人也知道是谁，今天也是我一位特别亲友的生日。正好适才他工作结束赶了过来。就一起来为他唱生日歌吧。”
“呃？”光一愣了。灯光亮了起来，音乐响起。凯利先生居然真的在台上给他又唱了一次生日歌。全场的歌迷也就听话地跟着庆祝。
光一往下缩了缩。却没想到唱那句“Happy Birthday Dear Koichi”的时候灯光照了过来。搞啥啊连名字都唱出来了。周围一片尖叫。光一无奈地上台，凯利先生冲他眨了眨眼。又推上来一个蛋糕。吹了第二次蜡烛。不一会把Tsuyoshi也叫上去了。光一非常地纳闷。
凯利先生站一边拿着话筒看他俩。像是跟台下的人说也像是跟他俩说。
“嘛，人生只有一次。总得做许多不同的事情，尝试各种可能。比如现在……你们二位难得来了就一起玩会音乐吧。我的舞台是完全自由的哦~大家觉得？”
光一就被挂上了吉他。看了眼坐去钢琴边的Tsuyoshi，看不出啥来。难不成兄弟两个串通好了的？可是要弹啥？
Tsuyoshi弹的钢琴一响。光一就听出是自己和Tsuyoshi合作的一首曲子。歌词当时是Tsuyoshi填了几句后自己补完的。
音乐一直延续到副歌，三人一人一句唱着。
世界啊，世界啊，虽说不算爱吧。
你们啊，我们啊，为何这么胆小？
你也是，我也是，烦恼着停止不前。
我们啊，你们啊，为何这么矛盾？
最后又合起来唱。凯利先生还跟chorus玩了一阵快节奏的结尾.倒还挺HIGH。
唱完光一拉着Tsuyoshi客气了几句下去了。Tsuyoshi才小声告诉他，当时那几句歌词，是他在家写曲的时候凯利先生顺便给填的。所以挑了这首。光一黯然。
363 铲土机2009/11/7 4:39:00
且说凯利先生带着阿司先生回了家。洗了澡躺床上想事。阿司先生洗澡出来，关了灯爬上床搂着凯利先生正要睡。凯利先生却说话了。
“司，你没什么想说的？”
“说啥？”
凯利先生叹气。
“今天不是你生日么。”
“呃？俺没说过……”
“你给我看的世界各国盖戳的护照本上有啊，82年1月1日。跟光一同一天。”
“啊……”阿司先生感动了。
“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说呢。好给你准备礼物和蛋糕。结果你一直不说。蛋糕本来是你和光一两人份的。”
“……不吃蛋糕也成啊。甜掉牙的。”
“司……你……怕我么？所以不敢说？你知道你想要什么。”
“凯利，俺不是怕你。俺担心你不乐意。”阿司先生老实地回答，“俺不会主动碰你。你说要看俺乖不乖才有下次……再说，你不就马上全国巡演了，俺担心你吃不消……”
“你啊……”凯利先生转过身来看着阿司先生，他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凯利先生摇摇头，“真是教会了你床事也教不会你情事。”
“唔。那……”阿司先生终于吸了口气，翻上凯利先生身上压着他。俯视凯利先生的时候阿司先生的眼睛愈发显得黑亮黑亮的，“凯利……能答应俺一件事不？”
“你说。”
“全国巡演完，工作都做完，跟俺一道世界修行去。”
凯利先生看着他，眼中一闪。
“你说过想出去走走。你也问过俺世界上有哪最漂亮。俺去过好多地方，俺能带你去找。上哪都成。俺会认地图，会跟中国的三轮车杀价，会搭帐篷不愁没地方住，还会捏寿司不让你饿着，会打架能保护你。走乏了，你想啥时候回来俺也不拦你。”
凯利先生眯起了眼。阿司先生的眼神很坚定。
“还要什么呢？”凯利先生笑笑，“一并说了，都答应你。”
“还有，那啥……憋了好久……要，要你。”
364 铲土机2009/11/7 4:43:00
这一边，光一带着Tsuyoshi出来，上车开回了自己的公寓。Tsuyoshi也没有说什么。默默跟着他上楼进屋。
“很久没来了吧。随便坐。”
“嗯。”Tsuyoshi在沙发上坐下。
“喝什么？有啤酒。一起喝点？”
“随便。”
光一起了两瓶，Tsuyoshi就陪他喝着。几口下去，光一看着他。
“Tsuyoshi，你们兄弟两个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不能说。光一，你别问。”
光一起身又去拿了几瓶酒出来摆着。
“喝醉了你能说么？”
Tsuyoshi摇头。
“那好，我的生日礼物呢？”
“在家里啊，所以请你过去……哎。”
“那不重要。”光一灌了一瓶酒，又起了一瓶灌着，单腿跪到沙发上倾身，单手撑着沙发背，看着身下的人，“你可以现在给我。”
“Koichi...你说了要等我的。”Tsuyoshi看着他。
“我说了要等你，然而我不知道会等到哪天。更不知道等到那一天以后你还有没有可能回来。”光一凝视着他，“……刚，别瞒我了。你在练习凯利的曲子，是么？他的全国巡回后期你在组合这边的日程几乎都是OFF，是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完全接替他？他到底还有多久？”
374 铲土机2009/11/7 12:52:00
接受Tsuyoshi主动献上的亲口勿时，光一并没有像以前那么高兴。虽然也没推开没拒绝。可是当Tsuyoshi在沙发上压倒他去口勿他的锁骨一路向下的时候，光一静默了一会，伸手摸着Tsuyoshi的头发。
“够了……”光一揽着他，“在我这里不勉强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有需要的时候说一声，我就去。”
Tsuyoshi停下来，撑起身子俯视光一。
光一淡然笑了一下。
“是时候依赖我一下吧。组合的事情有我。我等你。你是Tsuyoshi，你哪怕接替了他你也是我的Tsuyoshi。等你回来。”
Tsuyoshi走了。光一独自躺在沙发上，唇上还保留着亲口勿的感觉。和那一日他封印与凯利先生的那个口勿相隔不过数日。苦的。
光一心里叹气。可他就那么躺着。事情总会有起因，经过，结果。总会过去的。躺着吧。Tsuyoshi的倔强他了解。安慰不了他，光一抬起右手捂着脸，深呼吸。
377 铲土机2009/11/7 13:02:00
时间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从相对论的角度来说每个人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光一这天读着牛顿杂志发呆。原来他能歪歪想到一个粒子分成两个，一个飞向地球另一个飞向宇宙边际，就像他跟Tsuyoshi，只要有一个的信息被读取了立马就能知道几亿光年外另一个的情况，这就叫做超光速。
可是现在光一想的只是一件事。凯利先生和Tsuyoshi的时间是快的。而自己的时间是慢的。
凯利先生的全国巡回过了一大半。光一感到Tsuyoshi就像消失了一样。有时候他看到新闻里一点片段，就托着腮帮子想台上这个人是哪个。自个还分得出来么。凯利先生怎么样了。Tsuyoshi怎么样了。两个人发型相同了吧？Tsuyoshi开始涂指甲穿花衣裳了吧？凯利先生又写了犯轴的歌吧？阿司先生呢？在后台等着不？还是那两个在后台看着Tsuyoshi在台上呢？
光一闲下来看电视就这么没边没际地想。有时候猛地一回神甩甩头。这也太不像自个了。可才停没一会就又想，是不是该去会场看看？毕竟在做秀的舞台上，他分不出来谁是谁。
可他才拿起电话就又放下。得了吧，去也是添烦。兄弟两个……不需要自己。
这么一想光一心里难受，就又去翻他的牛顿杂志。过不了几天，他经过宠物店的时候，瞪了一只吉娃娃老久。数了数钱，没买。
380 铲土机2009/11/7 13:16:00
终于这一天中午光一接到了Tsuyoshi的电话。
“Koichi，来看看我。我在北海道。”
电话里，Tsuyoshi的声音有点恳求，有点示弱，有点哭腔。
光一穿上外衣就去了。订了飞机票，到那边的时候赶上开演前。他几步来到后台乐屋。
只有Tsuyoshi在那儿。虽说穿着和凯利先生风格一样的花马甲花衬衫，可光一立马知道那是Tsuyoshi。心里咯噔咯噔跳起来。问他。
“怎么了？凯利和阿司呢？”
Tsuyoshi上来抱着他，肩膀一抖，两抖，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忍下来，静静地说。
“他们走了。”
“嗯？”光一抱住他，安慰似地拍了两下，自己心里也没底。
“凯利让我把这个本给你。”
Tsuoyshi放开他，拿过一本手帐。光一接过，捏紧。却不急着翻，仍然搂住Tsuyoshi.
“你还好么？没事我在这。”
“嗯。你在这。等我演出结束。”
“好。我在这。”
工作人员来叫Tsuyoshi上台了。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光一心里一揪。
“Cheri,上台了。”
一会，光一坐在乐屋，一个人，翻开凯利先生交给他的手帐。
该知道的总得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凯利，你终于想告诉我了么？
388 铲土机2009/11/7 15:04:00
凯利先生正跟阿司先生坐上国际航班开始他们的世界修行之旅。阿司先生乐滋滋地看着他，不断给他说好玩的。计划着下了飞机以后要么先带他去见见自个以前修行认识的朋友。还是看凯利先生愿意普通地逛逛街买点啥。在一个地方呆多久，下一个地方去哪。凯利先生靠在经济舱的坐椅背上偏着头笑着听他说，椅子有点窄，凯利先生侧了侧。阿司先生问他要是想换就换吧。凯利先生摇头。
“我已经不是STAR了。从你。你得修行养我啊。”
“Cheri~”阿司先生猛点头，可他又想了想，“真的这样好么？不等等光一先生就走了。”
“fufu...没事。”凯利先生转头看着舱外下方的城市夜景。
“光一，明白的吧。”
光一翻开手帐的扉页上就写着这么一句话，眼睛里立马就冒上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光一往下一页一页翻着看，很快就翻到了凯利先生感冒的那一阵。
“日期。地点。工作。（备注：药，口罩）”
“日期。时间。音乐番组。
（备注）K也会来，放松加油（三角君）
（备备注）一年的距离就这么毁了（叉叉叉）
（再备注）把病历藏好。别让他们担心
（后记）当时逗你说剩没几个月。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成事实了（笑）”
“日期。OFF. T公演回家。
（备注）T怎么了？把K借给我？（问号三角君）
（后记）光一，当时他发现了我吃的药不一般，所以才这样做。我也之后才明白的，莫怪他。”
光一皱着眉点点头，正是Tsuyoshi把自己推向凯利的那一天。乐屋里的电视上放起了LIVE实况的大屏画面。光一看了一眼在舞台上的Tsuyoshi叹了口气，继续往下翻。
“日期。与K交往第一日。（颜文字）
（备注）K在床上过于勇猛（脸红三角君）
（后记）你反省吧（三角君怒）”
光一笑笑，眼泪却流下来了。又翻了几页。
“日期。公演。（备注）这个男饭很神奇。T为什么认识他？因为像K？”
“日期。公演。T带男饭来家。（备注）叫司，是个老实孩子。可他不是替身。T不应该。”
“日期。时间。工作。
（备注）T说的是真的么。需要去医院（省略号叹号问号）
（小字后记）光一，记得那晚约定“三不”？早上T和我吵架，因为我说起‘还你’这事。他知道我的病况比我还清楚，逼起来我起了疑心。黄昏去了医院，才知道自己希望渺茫。要说我几时开始起退缩，就是这个时候（抱歉颜文字）”
光一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拿袖子擦了擦。耳边听不到任何音乐了。LIVE正在继续。Tsuyoshi在台上说着话。他又翻了几页记得满满的，全是工作，备注仅是带阿司先生的一些趣事。
“日期。工作。
（备注）K居然要带坏阿司。借机当断则断吧。还了他。
（备备注）Tsuyoshi,Love.
（后记）又擅自决定了呢（抱歉颜文字）相信我，这是对的。”
“日期。工作。
（备注）K的东西撤走了。去安慰他？（叉叉叉）慢慢就好了。
（备备注）他们能好的。我退出以后”
“日期。工作。（备注）我能走去哪？”
“日期。工作。(备注）司学东西很快（三角君）
（备备注）加油。”
“日期。工作。司的曲子。（备注）有这么个伴挺好（三角君）在一起轻松。儿子？宠物？（颜文字）”
“日期。工作。<No More>
（备注）司不错。光一编舞。
（备备注）Tsuyoshi,Love.”
“日期。工作。
（备注）不需要倒数。做好眼前，走哪是哪。I'm Cheri.”
“日期。工作。
（备注）司说的对。我怕喜欢人。逃开了，就什么也没有。
（后记）司能抓住我，因为逃不过他的直白。没有别的原因。”
“日期。工作。
（备注）与司说一些事情。他需要有心理准备。
（备备注）司比我想的还要单纯（感动颜文字）那么就笑吧，回报他的努力。”
“日期。圣诞SP。（注）T将会唱着我的歌。与经纪人定日程。
（备注）四个人一起（三角君）
（备备注）终究还是逼K分了个彻底。这是对的。而司……很温暖。我能不伤害他么？
（再备注）Tsuyoshi,Love.
（尾注）司比我想像的单纯很多。或许他可以一直陪到最后。”
“日期。圣诞。下午工作。
（备注）K离开。口勿。结束。
（后记）光一，我知道你爱我，够了。”
“日期。工作。要前行。”
“日期。工作。Tsuyoshi,Love”
“日期。工作。爱。”
“日期。工作。活着。”
“日期。工作。人生只有一次。”
“日期。公演。重要的人。”
“日期。公演。
（备注）那两个家伙的生日。
（备备注）接受司吧。”
“日期。公演。
（备注）巡回开始。”
“日期。公演。
（备注）Tsuyoshi，我爱你。”
“日期。公演。
（备注）能找到么，世界上最美的地方。”
“日期。公演。
（备注）Tsuyoshi=Che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