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摸个鱼2010/7/24 21:45:00
15
松本润和樱井翔的冷战已经持续了一周。
原本融洽的晚餐时间，淡薄的像是不再存在一样。
松本根本不想回家，买菜做饭什么的，渐渐也没了心情。
特别是一天回家看到樱井翔捧着便当盒在沙发吃，就更是觉得火大，摔了材料，草草进了厨房给自己做了冷面，看都没有看桌面上另外一份。
也没有去仔细想过那一份便当里会是什么东西。
人一开始任性，就会像多骨诺牌一样，不断向前推进，层层叠叠，无法停止。
说也奇怪，明明在更早之前就知道的事实，饱含的心情却是这样不同。是压抑太久还是真的、确实的出土了呢？
大概真的是变了很多。
说不清自己的感觉，索性就不再去想，上课也总是发呆，觉得人生很没意思。
他的颓废状态，很多人都看在眼里，老师最为积极，一天一下课，就让他到办公室来一趟。
“松本君最近状态不行噢，”年轻的女导师亲切的对他说，“虽然才国一，但是不好好努力的话，产生的差距日后可不是那么容易补回来的。”
松本润本来是极度害怕被老师谈话的，总觉得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给别人添麻烦了之类，每次家长会或者家访前夕都无缘故羞愧得抬不起头。这次这位老师的存在感，却稀薄的可以，他轻飘飘的听着老师在那絮絮叨叨，兀自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和脚尖。
“——如果是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完全可以来找老师，”她顿了一顿，随即露出一个自我感觉良好又亲切的笑容，“其实还可以找一找哥哥啊，多和哥哥商量一下吧。那么优秀的……”
“唔，我知道了。”他第一次打断老师的话，然后低头迅速逃离办公室。
……怎么样都不行啊。
哪里都是樱井翔。
四面八方，无处不在。
在走廊晃悠了好一会儿，看到栗田他们靠在窗户那边说说笑笑，感觉热闹什么的，也离他很远。
“润！”栗田从人群里举起一只手。
他就自然的走过去。
栗田偷偷地看他的表情，手臂就又勾了上来，“润啊，你最近……”
“我不想读高中了。”他平静的看着栗田，“所以你要是想要说什么的话，就_Tun回去，别管我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松本润，栗田长大嘴巴，像是吓傻了，好久才喷出一句“才国一，你说什么傻话。”
“没有说傻话。”他低头，“我有自己的想法。”
除了读书，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至少那时候时间更加自由，不用两点一线，过着规律又不得已的生活，像是被规则绑在一起，才有了相处时间那样……
又想到樱井翔，他心里一阵低落和烦躁，栗田表情阴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勒紧了他的脖子，而后没说什么就松开了。
不过放学之后死都不准他走。
“一起把作业写完再回家吧。反正你也在和哥哥吵架不是吗。”
“你当我是什么呀，”松本锤了一下栗田的肩膀，“我只是不打算读高中，现在的话，会好好对待的。”
结果依然不被信任，被硬拉到附近的M记坐下。
平时根本不能来这种地方，上次吃冰生病之后就更是，樱井翔差点没阻止他和栗田来往。
又想到樱井翔。
松本狠狠地喝了一口可乐。
忽然觉得有这样的朋友，是真的很不错。
一起写完了作业，已经到了八点多，两个人随便晃荡着，吃了点东西。
不知道栗田是不是衰神，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果然胃就开始有点儿不舒服。
撑到家里，看到樱井翔和雕像一样站在门口。
路灯下面松本润忽然想起来樱井翔和自己一样，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
我有秃头于 2010-7-25 18:55:56 编辑过本文
204 = =2010/7/24 21:51:00
撑到家里，看到樱井翔和雕像一样站在门口。
路灯下面松本润忽然想起来樱井翔和自己一样，也只不过，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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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戳中了泪点
开始像小润长大了但是樱井翔幼稚的阶段发展了么..
223 摸个鱼2010/7/25 21:06:00
向国一生下手的LZ表示鸭梨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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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想过可能会被责骂，委屈内疚和一点点任性过后的快感，组成浓浓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走近，却没想到会像这样，这么突然地，被紧紧拥抱住。
像是扑过来一样，已经差不多的身高，被从上臂的地方紧紧箍住，身体因为冲击向后仰，腿软一下，被压在墙壁上。樱井翔的脸完全看不见，而是埋在他的肩膀和脖颈之间。这样示弱的姿势他以前从未见过。
只是这样静静地僵持了几分钟，对方僵硬的身体甚至没有_chan动。
但是两颗心脏隔着各自的心包胸廓靠在一起，松本润一点一点的感受到樱井翔愈发快速的心跳。
他面上淡漠，实质却在担心胸腔内的器官会不会随着对方的节奏飞到三里开外。被拥抱的感觉，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一下，又一下。
他知道樱井翔很难过。
站在门口，两个少年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松本润觉得喉咙里埂了一头大象，也不知道该要做出什么表情。
最终是被樱井翔牵着手，乖乖跟进了家门。
在沙发上手拉着手却不知道要对对方说些什么好。
松本看着樱井翔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握着他的手的皮肤却一点一点开始发潮，然后轻声的对他说，“去洗澡吧。”
然而没过多久，胃果然翻天覆地的开始痛起来。
他看着樱井翔帮他找睡衣和浴巾，眼角还可疑的发红，本来心情柔软得不得了，不想要打断这样的气氛。痛苦却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神经，将耐性一点一点的磨掉。
最终他蜷起身体，缩在沙发的角落，几日堆砌起来的委屈伴随着痛苦顿时爆发出来，把沙发上的靠垫甩得满客厅都是。
樱井翔从房间出来，看到他这样吓得脸色发白，要拉他去医院，他倔强得不肯出门，最后甩开樱井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被子捂住身体，咬着被角拼命让自己表发出声音。
事实证明樱井翔才是一家之主，房间什么的，都有备用的钥匙。隔着团成一团的被子要拖他走，松本润甚至抓住了床头板，抠住身体底下的床单。
“你就是要和我作对是吗？”樱井翔很大声，松本没出息的哭出声来，终于是抓紧了樱井翔的手。
“表去医院，翔哥哥，”他噎得一抽一抽，“我想要，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他模糊地感觉到樱井翔的身体软了下来，对方把他的身体放平，端来了热水和药片给他_Tun，手掌一阵一阵的帮他按摩腹部。
很多感觉交织在一起。
痛，还有温暖。
伤心，还有内疚。
生气，还有依赖。
喜欢，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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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晨曦。
松本润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另一只手覆在他左手的手背上，手指曲折扣进手心，他于是也曲起五指，慢慢的，回握他。
这是一种很温暖的触觉，好像他们从昨晚开始就未松开对方一样。一直这样，温柔又虔诚的连接在一起。
樱井翔昨晚大概是累坏了。看满屋子狼籍就知道。松本斜着眼观察他，从纠结一团的头发，被挡住大半的脸，紧紧抿着很严肃的嘴唇。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仍然有些发烫的腹部，一时间惶惶然。
记起以前，松本有偷偷思考过樱井翔为什么很少像他一样烂烂的笑，那种一咧嘴，看不见眼只看得见牙齿的笑容。反而总是那样板着脸，只有在极度受不了的时候嘴巴才微微一咧，再从圆圆的眼睛Deep透出可以荡起来的温柔。
现在他忽然想明白了一点。
那些笑容，他全给了他。
调整姿势的动静根本没有吵醒樱井翔，他跪坐在地上，姿势看起来很不良，一直很直的脊梁终于是柔软的弯曲着。
那双原本很亮的眼睛正疲倦的合着。睫毛很长，虽然可能没有他自己的长吧，神思游离，已经开始在思考奇怪的事情。
忽然他看到对方的眼皮微微的_chan动了一下，而他还没有想到等到樱井翔醒来之后，要对他说什么好。
所以在心跳停拍的瞬间，松本润已经下意识闭紧了双眼。
他听见樱井翔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气息，慢慢别扭的动作，甚至伸展身体时候骨头的咯吱咯吱。
但是始终没有被放开那只手。
随后是沉默了很久，他能感受樱井翔的视线，一如既往这样温柔的注视着他。
好像过了很久，就快要紧张得出汗的时候，嘴唇上若有若无柔软的触觉一瞬即逝。留下的只有鼻息的温暖和湿润。
手掌里曲起盘绕的手指，这才慢慢的抽离。
这剩下的一切还是一样又不一样，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273 摸个鱼2010/7/28 19:27:00
哪来的这么多欺诈师= =#都拖去打屁股
争取在近期完结
17
夏季真正的到来了。
蝉开始聒噪的叫个不停，路边的行道树也都郁郁葱葱，越发翠绿。
期末考试就要到了，意味着学期就要迎来终结。社团也都随之暂停了活动，整个学校的气氛开始变得肃穆起来。
栗田那个万年吊儿郎当的家伙也开始努力，但也不敢再拉着松本吃什么了。松本这次整整在家躺了两天，先是急性腹痛，第二天又吐了。樱井翔再要带他去医院，倒是很配合，月兑了库子打了阿托品止痛，所以到第三天才开始腹泻。
樱井翔倒是没说什么其他。而他是国三，自然更是忙了起来，那两天照顾松本的时候就没好好整理过自己，疲倦的神色在脸上眼下都堆砌起来。
松本回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下午的第一节课下课，栗田一脸愧疚，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还塞给他一大本看不清啥玩意的东西，说是这两天课程的笔记。
松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在走廊上和老师说明完了情况的樱井翔慢慢的走进来，接过笔记本并把它递了回过去。
“学习方面小润有我呢，就不麻烦栗田君了。”手顺势就放在了松本润的肩膀上，语气淡淡，“长久以来我家小润受你的照顾了。”
弄得栗田寒毛倒竖，愣在那儿半晌没说话。
等到樱井翔走了，赶紧给松本润一个肘子，“你哥怎么知道我叫栗田？”
松本明显在发呆，被撞的时候吓了一跳，“啊，啊？我，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什么时候和他说过了吧。
真的说过吗。
总之一切都好像结束了一样。紧张的学习和复习忽然铺天盖地而来，松本就算再有心事，也不得不死盯着书本看。
好像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也渐渐觉得自己是否强大这一点，很重要。
第二节下课的时候松本捧着栗田那本不知道啥玩意的玩意使劲研究，无奈还是看不懂，桌子底下使劲一踹，踹在那叽里呱啦不停聒噪邀功的栗田的小腿胫骨上，疼的他哇哇叫。。
“哎，小润你恢复精神我就放心了。”栗田坐回椅子上，“前几天超——不对劲的。”
“我没事啦，你也别自责了，是我肠胃太弱……”
“可是总觉得以前那个可爱的小润回不来了……”栗田忧郁的托腮，“我的脚好痛。”
“……痛死活该”
打打闹闹的当口，栗田推推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女生怯生生的站在他的桌子面前，扁着嘴盯着自己绞来绞去的手指看。
松本认出来，她是那天看电影的时候偷偷盯着自己看的女生，名字好像是叫什么下……什么真……
“是木下啦！”栗田偷偷在他耳边给他提示，“这几天一直问你的状况呢一直问，你要好好把握机会，这么可爱我以前还偷偷喜欢过她………”
松本完全没听进去，脑子乱极了。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也算是了解到有的东西永远不能只看表层，挖掘的时候遇到石头刺破手指，埋人身心出现的意外结果，这个时候心脏愧疚跳动的声响那么巨大，轰鸣盖过一切。
所以他没有听到女孩子用温柔的眼神和他说着什么样的话，只能低着头，用只有他和她听得见的声音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
而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那个口勿。
那是口勿吗。
耳边栗田的声音哇啦啦的很大声，一点儿没想过顾忌女孩子的面子，说着“你现在谈个恋爱不是比较好吗”，把木下吓得满脸通红，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栗田好像很生气，扭头就再也不管他。
国一的教室靠着操场，他扭头望过去，竟然看到樱井翔穿着蓝色的运动服，对老师点头道歉后加人了环跑的队伍。
因为跑动起来，风吹开他的外套看到里面白色的T恤，额头以上飞扬起来的刘海，即使在这么远看过去也是人群里最出色的那个。
松本听见自己的心在逐渐下沉，一直沉到海平面下的最Deep，最后撞裂了隐藏在海底的巨大冰山。
对我来说，你是窗外的另一片风景。除了你，我看不到别人。
288 摸个鱼2010/7/29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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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栗田最近看起来很好，松本也就鼓起勇气问他那段时间在苦恼什么事情。
栗田一脸白目：“哈？啥？”
松本又不愿意再描述他那时候的情形，于是就渐渐不了了之了。
夏天的味道越来越浓厚，栗田邀松本去游泳，电话打进来，被无声无息的挂掉了。
然后樱井翔出现在松本润的房门口，理直气壮的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平静的说：“刚刚你的那个叫栗田的同学打电话来，我挂掉了。”
松本嘴巴张成正方形，看着樱井翔转过身子，又坐在沙发上开始给他削苹果。十多年以来这个人的技术完全没有长进，一块一块的掉禸，不比松本润，基本不用断。
他们之间没有再出现争执，出现一种奇怪的状态，如果是朋友就是相交如水，如果是夫妻就是相敬如宾。这种奇异的尴尬，横陈于他们之间。
松本润前几天还借着生病，可以说服自己往樱井翔身上赖，打针的时候坐在椅子上，露出臋大肌，弯下去把头靠在樱井翔的大腿上，被搂在怀里安抚。
但是清醒过来就没办法不强迫自己。
樱井翔也是察觉了什么，或许说那天松本润无声无息的晚归，吓坏了他吧。
有时候他会看着松本润，目光深幽，欲言又止。
但终究是没有人打破这样的平衡。
樱井翔各种怪异的样子松本是完全没有见过的，比如复习的时候会用橡皮筋把前额的头发扎起来；比如虽然是端坐着读书，但是书本的下沿与桌面会有三十度的夹角，斜斜的向上。考虑问题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用手指摩挲嘴唇，眼神锐利的时候其实有可能是在发呆。
两个人在家相处的时间多了，沉默多了，互相观察的时间也就多了。
松本自然是没什么值得樱井翔再多看的了，松本润做一个什么表情，樱井翔就全知道。
有时候相顾无言是一种互相伤害，但是他们还会一同在洗手台上冲洗一只搪瓷的大汤碗，两条胳膊接触的地方让松本从耳朵开始红，直到全身发烫。也还会一同坐在写字桌，扎着一样的冲天辫，对着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一个细心讲解，一个认真聆听。
松本润曾想过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其实也是不错的。
但是有一天晚上他做梦，梦里面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衫，酒红色的领带。樱井翔也是一模一样，连衬衫上面的风琴褶也相同，手肘间却挽了一个女子，偏侧的发髻，遮住了半张脸的面纱，怀里捧着嫩黄色的花束，一同向他缓缓走来。
脸上是熟悉的微笑，圆眼睛以及眼睑下面和善的卧蝉，挺直的脊梁一步步向前就能得到最好的幸福。
醒来的时候觉得脸皮绷得很紧，好像流过了眼泪。
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口勿后面包含的是怎么样的含义，但是到了这样一个地步，含义又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三天的短假很快结束了，接下来的课程更是少，加上社团活动也都停止了，基本上持续着上一天放一天的状态。很多人都选择了相应的补习社，栗田搜集了一大堆的补习社广告，邀松本和他一起挑。
“我哥哥大概会帮我补的也，”松本有些为难，“不然你一起来好了，人多复习得也更快。”
“什么啊，你谋杀亲夫吗，”栗田嚷嚷起来，对樱井翔的敌意也是显而易见，“我去了还有命吗？”
“我哥又不凶，你怕啥。”
栗田含泪抚摸着自己被松本润打过的爪子，手背的地方红起一块，“松本润你完全被樱井翔带坏了！”
“我本来就这么坏。”
“表扯耳朵！我玉树临风的耳朵！”
游泳最终还是没去成，因为松本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泳衣。如果要买的话是一笔不小的钱，看樱井翔对待邀约电话的那个态度，大约是不喜欢自己去的。
拼了命想要考一个好成绩，但是又不愿樱井翔为了自己太过于辛苦。
“晚上我自己先读一阵吧，不懂的再找你。”他端着饭碗低头说，“你也要好好准备自己的考试啊。”
对面樱井翔沉默了半天才说好。
那个字里面包含着无奈也有一点儿欣喜。
被体贴的感觉总是很好的。
但是或许并不被需要吧。
樱井翔不准松本再去买菜，总是放学的时候顺便带回来，把冰箱塞得很满。
松本润却不会乐得清闲，总之还常常发生抢着做菜，就像朋友一起去吃饭时候抢着付钱的那种情况。
很尴尬。
那天松本润和栗田一同放学回家，又路过商店街。不经意间看到那个手臂像嫩藕的马尾辫女孩。
他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就又看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樱井翔，低头想要拉栗田走人。
两个人仓皇的逃走，连女孩子扬起手臂和他们打招呼也没有听见。
后续的路两人罕见的没有交谈，栗田偷偷的看了他的表情，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一脸灰败。
有的人就注定是心口的一抹朱砂痣。
硬要抠掉的话只能鲜血淋漓。
快要到家的路口，他拉住栗田的胳膊，那么用力，躲进巷子里。
然后像那一次一样，只是把额头靠在朋友的肩膀上。
栗田拍拍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脸颊。
“润，不管怎么样，先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和苦涩，“有些事情不面对会更好，但是如果你选择向前，我会站在你这一边。”
然后松本润就在他目前人生里面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死党的人面前，攥紧了袖子里的手，任由软弱的眼泪淌满整个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