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5 白糖2010/7/21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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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后,中居正广在一天上午叫松本润先出去,他把山下智久单独喊道自己的房间,也不能说单独,两位年长的吉原前街的馆主也在,姆妈也在,还有不认识的陌生面孔。山下从来都很温顺,像只听话的小狗,他低头垂目从松本润身边经过。
山下进去后,被示意站在一张事先摆好的矮桌上,随后有仆人帮他解开腰带月兑下和服,只穿着内衬,单薄的在大家的中央,换做谁都会受不了,山下智久再怎么镇定不外露感情此刻也憋红了脸,中居正广一点都不管他,离开最远得靠在壁橱上抱着手看着。
最终连内衬的袍子都被月兑了下来,赤果全身,像块儿羊脂玉石供人鉴赏一样,他的胳膊被抬起来,陌生的男人靠近他嗅了一口气——山下智久看向中居,中居正广还是不管他;随后他的上臂下腹大腿内侧都这样被那个男人很近很近的看过,山下智久就咬着嘴唇,因为中居正广不说话,他就不能离开,撑了很久,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他被人狠狠拍了后背然后大力按住他向下,让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小腿,屁股高高抬起来——终于连他,连山下这个孩子都支撑不住了,支离破碎哭出来,绝望得再次望去中居正广。
中居正广捂住嘴打了哈欠,依旧是漠然样子,他看着他哭,看着陌生男人去碰他的隐si_chu,等到他开口讲话的时候,山下已经站不稳,被仆人用大浴衣裹住,基本上是抱下桌子。他们给他穿戴好,让他像当初进来时的美好样子,跪在角落里。
中居正广说“如何?”
前街的两个馆主互相看了看点点头,陌生的男人说道“他还没有经历过性事。”
“我就说嘛。”中居正广走到山下面前,他用手勾起他的下巴,笑着说“村上他没骗我。”
山下智久的泪还没有干,眼睛也是红的,盯住中居并不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也讨厌这里,但是你不说,这就很好,这就说明你是个聪明孩子,知道什么样的环境就该有什么的举动,不像有些笨蛋……我是说你以后会有个好身价,将来也会在这个馆有个很好的大屋,我也会帮你物色一个很好的常恩,但是……”中居正广说“你的花日却高不到哪里去了。”
山下智久磕了个头,他被允许出去,小心安静得走下楼梯,离开这个阁楼到了廊下院子中,松本润也在那儿,他清楚看到山下智久摔了一跤,看到他狠狠用拳头捶着地面和自己的腿,眼泪掉在手背上,但不等人去扶或者安慰,他自己就站起来,脸上恢复平静,缓缓走回他的住处。
次日突然下起雨,松本润打着伞从桥上经过,他最近被准许经常外出,但必须按照中居正广帮他订下的路线来走,这里包括五木桥,松平茶屋,还有丽子路,而且不能和任何低等打扮的人交谈。他在桥的另一边看到了二宫和也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应该有四十多岁的年纪,打着黑色的伞,有点儒雅的感觉,他看到二宫将一个小巧的盒子递予男人,然后笑着,用一种他最为得意的笑容,很淡又让人看到无比真诚比那种吉原的商业甜笑好看得多,可惜松本润看了就觉得太做作,他没有继续去看,掉过头,故意回避开,倒不是厌烦到不愿意招呼,仅仅不想过去打扰,他就像被无意中推上船的客人,四处都是茫茫大海,除了这只小舟再无去处,哪怕船家就是害你到这样境界的人,你也只能信他。
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倚靠中居正广,松本润大约已经猜到中居带着他不过是要和稻垣吾郎比最后一次,叫那个人输得心服口服,一开始就是这样,从最初叫今井翼去那边到后来挑中松本润——中居正广从没有低看过今井,也没有高看过自己——姆妈说,馆主这一辈永远都是赢家,她告诉了松本润一个秘密,其实不是她故意告诉他的,只是一次醉酒后的无心之辞,她对松本润说“你知道么?木村先生曾经想要参加过稻垣吾郎的花日竞价,但最后不了了之,我们都猜是馆主用了什么手段没有让木村先生参加。”
“你这样会开心吗?”有人从他身边经过,松本润没有回答
堂本刚停了下,他说“我知道这些日子对你来说很关键,是不能和下等的人说话的”他说“我只是自言自语。”他手里提着个小木盒,穿着蓝色的布衣和平底的木屐,应该是去哪里替人量衣。润看到他的右手腕戴着一串玉石的佛珠,便又多看了堂本刚一眼,其实他没有看出什么,倒是堂本刚用另一只手挡住它,润就明白了,真的一句话也不说的走开。
晚上二宫和也回来,感冒了,窝在被子中,松本润去看他,看着他又喊冷又在喝药时候被烫了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二宫和也没生气,伸出手,他说“你看我的掌纹,他们说我就能活到二十几岁。”
松本润说“是吗,那你看我呢?”也伸出手
二宫和也说“小少爷你能长命百岁。”说完边咳嗽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