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近未来发表于：2013/8/29 22:36:00
对不起取出那么白烂的渣言情标题来OTZ
攻受不定，神乐的设定大部分依照电影，也借了部分小说
由于LZ医学理科知识为负，对作品本身的理解也能力有限，所以人物难免走形BUG四处可见，就乱炖一下，GNS不介意的话随意看看就是……
神乐从来没有想过会与波多野以这样稀疏平常的方式重逢。
确切的说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会重逢。
在这拥有上千万人口的庞大繁复都市里，除了一开始就书写好的结局以外，哪里有什么永垂不朽可言，很多失去一早就是命中注定的，而一旦失去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可以失而复得。
所以神乐在过去的五年里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如同恋爱电影一般，站在被花瓣熏染的温暖季节里与波多野骤然相逢于人来人往之中，四下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创造出种一如幻境的错觉，导致他甚至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片刻，才又重新看向了也一瞬睁大眼睛望向他的波多野。
说失去大概也不准确。
毕竟他从来都知道波多野在哪里——他就在他父亲的诊疗所里，是车站附近不远处的三层小楼，傍晚时分沿着横平竖直的道路向西走，阳光会剧烈地迎面晒过来。他就在那里，一直都在。
所以并不是失去，硬要说的话更类似于放弃。世界地图点开来双击左键一点一点放大日本本州岛，放大东京都，放大23区里波多野诊疗所所在的那个街区，然后方圆划一条界限，避开来，便就能相安无事地如此平行下去。
可是帝都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入口处的自动玻璃门就那样因为神乐滞住的脚步而长久地敞开在他面前，波多野在明亮的大厅里停了三秒，脸孔上真心实意地绽放出一个惊喜的微笑，用他一如从前的方式拎着包一步步走过来每一步都走出了时光倒流的痕迹。
他走到自动门里侧，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说了句好久不见，又迈过脚步从中央空调的掌控中走到春天的风里来。短短几秒间把二十岁开端的岁月重温了一遍般的神乐终于“——好久不见”地回过神来，随着他的离近也往旁边退让了两步，在瞳孔又恢复到处惊不变的冷淡时，玻璃门这才终于“哗”地一声合了起来。
不知怎么，心里早就习以为常的那个莫名的残缺空洞，就在那个瞬间好像忽然被什么所填满了一般。
“学会？”神乐边问边抬手看了眼手表，距离和医生约好的碰面时间还有十分钟。
偶遇的无措和重逢的尴尬好似不存在一般，没有寒暄什么别来无恙，神乐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一副好像昨天傍晚才刚见过面的样子。
“不是，我现在在这里……上班。”
波多野选择了下措辞倒也答得顺理成章，让本做好准备胡乱点个头的神乐略微意外地“恩？”了一声抬起眼来，视线出乎意料地一下子碰撞到了一起，波多野大方地迎接着他的目光并没有转开瞳孔，却又略带羞涩地小小笑了起来。
虽然若干年前DNA研究进程远未及现如今的程度，但从那个时候开始，神乐心里就早早有了写满波多野所有数据的八边形芯片，那日积月累中建立起来的庞大数据库至今也无人可及，他都不需要抬起食指，关键词就已经密密麻麻地铺满了脑海。
毫无疑问这个人是敬重他父亲并要继承衣钵的，拥有着奇妙而一针见血的想法像个奇迹，笑起来温和动人却分明深不见底。与其说不适合处于团体里工作，倒不如说单枪匹马才更能发挥他的才能。
虽然就算在团体型的工作状态下，也拥有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和影响力，关键时刻也不是不能扭转局面。对此，曾经和他一整年呆在同一个研究小组中的神乐再清楚不过。
所以神乐面对意外一击时没能做好完善的防御准备，他保持着惊诧的心情眼睛里印出了波多野惹人喜爱的笑容，又见他用拇指朝向背后的门指了指，反问了一句：“工作？”
“啊……恩……不，看医生”，神乐犹豫着还是没有撒谎，顿了顿，又补充了句：“你知道的”。
“咦？那不是在新世纪……？”这下轮到波多野诧异了，他话只说到一半看到神乐轻轻抿了一下嘴便住了口，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孔：“……好像，发生了好多事啊。”
“恩。”神乐苦笑着点点头，又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
“预约好了么？那……”
那……什么？
下班以后的波多野和坐诊时独当一面泰然自若的最后的希望多少有些相异，那个开关一但关掉了，七情六欲就又回到了身体里来。所以在那一刻他有些踟蹰不知该如何把话完整地说完。
所幸他作为医生这么些年非常清楚不能随意发问也不可乱下结论，总是要看清时机，绕过几层山水慢慢融化了对方的防线才能找到凌厉的切入点。
对病人是这样，对谁也都是这样。
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是神乐龙平。
所以他话语的尾音停留在“那……”上面，交给神乐去做一个了结。
他所认识的神乐，向来是认准结果后就有话直说的，带着他特有的骄傲和任性和脆弱。
当然更多人只看到了他所显露的目空一切的傲视之感，为此很是火大却又不得不折服在他有条不紊的专业性上。
但波多野却只觉得那不过是层虚张声势的自我保护膜，用理性和认准一条路就走到底的强大坚持来伪装埋藏自己，实际上他更像是一直在害怕后悔，带着15岁时的回忆永远一副走投无路的模样。
波多野能听到的所谓心音，很多时候是真实的心脏健康与否的鼓动，唯有在神乐这里，在他这里，波多野总是能听到他的心里的温和与挣扎。
他们沿着医院门口的道路慢慢走了一小段，转过弯，两车道的窄路旁栽种的樱花落了两三成，倒也还算开得正好。
今年不知为何樱花开得特别早，明明晚冬时还下了一场大雪。
波多野走在神乐身后两步的位置，听神乐打完电话后说了一句：“推迟了半小时。”
“推迟的话，龙不要紧么？”
波多野问完只见神乐停住了脚步，他回转过身有些欲言又止：“半个小时讲不完。”
“哦……”
“……”
“……”
波多野并不知道此刻在神乐眼里，自己是以怎样一副澄澈的模样映照在水洗过一般的湛蓝天空之下，他的心神全部都凝结在了擦着神乐的肩膀飘落而下的樱花花瓣上。
这幅场景似曾相识的像是那一年的人生初见，又一如分别的那个季节渲染着淡淡的离愁。
神乐后来想，如果那次重逢不是天气刚好晴朗，不是樱花正好满开，那一定就会有些什么不一样。但他们在樱花树下一前一后走着，本想问一问什么，却事到临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就只好沉默地走着，世界全是暖洋洋的风和渐薄的日光和晕染的浅粉色。
走到了可以看到车站的路口，神乐才下定决心地向波多野摊开了手掌：“手机。”
“？”波多野延迟了一秒后明白了神乐的意思，正中下怀般开心地笑了笑，把手机递过去看他熟练地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又递还回来，波多野却没有接，他挑挑眉：“还有mail地址——”
“……”神乐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把“贪心”之类的话咽了回去，导致嘴角间漏出了些许笑意，指尖如飞般输入完后，他一瞬有点后悔，像是自我说服般眼神游离地呢喃了一句：“偶尔，我是说偶尔老同学叙个旧也不错吧。”
“恩，老同学。”果不其然波多野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重复了一遍关键词，接过了手机，神乐的目光停在了他的修长手指上一秒——没有戒指。
也不知是该失望还是庆幸，只见波多野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说：“是不是上了年纪的原因，冬天时手指干得翻书都翻不过去。”
身体里的渺小知觉忽然在那一刻苏醒过来——神乐还记得那手指尖干燥而温暖的触感，他不由得移开眼睛摇了摇头：“因人而异，跟年纪没关系——”
“又是DNA吗？”
好像是只有两个人玩的抽鬼牌，就算彼此都心知肚明鬼牌是在谁的手里，却依然要洞察一切见招拆招，并为此无法自控地心跳不已。
1= =发表于：2013/8/29 23:13:00
蹲！
2= =发表于：2013/8/30 0:25:00
文风挺好的，LZ够昂！
3= =发表于：2013/8/30 2:36:00
按爪蹲L
4= =发表于：2013/8/30 2:59:00
终于盼来了这对西皮的文！！！QVQ！
目前看着蛮好的 求LZ不坑！
5= =发表于：2013/8/30 3:22:00
对此cp和近未来题材都感兴趣，lz加油！
6= =发表于：2013/8/30 3:23:00
对此cp和近未来题材都感兴趣，lz加油！
7= =发表于：2013/8/30 3:38:00
8= =发表于：2013/8/30 10:51:00
9= =发表于：2013/8/30 21:15:00
10= =发表于：2013/8/30 21:45:00
好萌这对CP，都是苏得不得了的角色，LZ加油
11近未来发表于：2013/8/30 23:23:00
谢GNS捧场，近未来什么只是幌子，骨子里就是白烂言情，请别抱什么希望
“并不是说后天环境和教育毫无意义，但不可否认，DNA在人体构成和性格因素方面的决定性是毋庸置疑的。”神乐说完最后一句话，环视了一圈围坐在圆桌旁的同学们，研究室里或许是被他的气势一时震慑住，寂静了一刻才如梦初醒般轻轻鼓起掌来。
其实这样的论断别说是同学，就连导师也都无法完全赞同，对此神乐自己倒也清楚，但他也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研究的深入，总是会被更多人所认同的。
在科学面前人生根本没有那么悬而未决，哪怕包括龙的事，神乐相信也总有一天不再会是疑点。
他闷闷想了一会儿，拿起杯子正要喝最后一口咖啡，左手边挨着坐下了一个人，右手也一样拿着只马克杯：“能这么非黑即白地下定论，也还真厉害啊。”
神乐其实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叫波多野的家伙会和自己在同一个课题研究组里。与念遗传子工学和生命工学的神乐所不同，波多野分明是医学部的学生。一个日后要去做医生普度众生的人，特别申请了DNA研究的课题组，经过和大部分生命科学部的学生残酷竞争和淘汰后，居然还榜上有名地进来了。
不过几次研习会上听他做报告倒也还算头头是道，神乐对他的兴趣也就仅此为止。
对于点头之交的人在学校旁的咖啡厅碰到还特意过来打招呼，神乐自然听着只觉得是话中带刺，也没再去喝手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只回看了他一眼：“你有异议刚才为什么不提出来？”
“也不算是异议啦，只是人生总要相信点感情啊奇迹啊无限可能性什么的吧。”
“那是你们临床医生所必须的感情用事，跟我的研究没关系。”
“居然说是‘感情用事’……”波多野晃了晃手中的黑色液体。
“或者意气之争？”神乐一挑眉耸了耸肩。
“……”波多野就抿抿嘴唇笑了起来，静静望着昏暗灯光里神乐目光笃定的寂静瞳孔，抬起手手指压在嘴唇上思考了片刻：“所以我才说你真厉害啊——”
他说得很真诚让神乐觉得难以捉摸，忽然就有点想研究下这个人的双螺旋体，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但大学的确是个非常奇妙的空间。
觉得是常常见面的人仔细想想也不过一周一次而已，觉得不常见面的人却在学校便利店结账也能碰到，乘电梯上楼也能碰到，在餐厅吃饭也能碰到。
神乐端着餐盘寻找一个避开午间日晒的座位时，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和一个人坐在玻璃窗旁正往嘴里塞意面的波多野对视了一眼。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挪步走到他对面坐下来，指指窗外被太阳晒得绿油油的茂密枝叶：“坐这边不热么？”
“恩，是有点热，但晒晒太阳也很舒服啊，光合作用。”
“……”神乐没有搭理这不沾边的原理误用，低头拿起了筷子。
“那你为什么要坐到这边来？”波多野试探着去看神乐的眼睛。
神乐这才意识到虽然是对视了一眼，但波多野也并没有朝他招招手之类，就算不时在这样那样的地方擦肩而过，倒还真没有熟悉到一起吃饭的程度。
人类归根结底也只不过是一种按照本能延续物种的生物，因此神乐并不太喜欢与人过于亲近，只要能保证最低程度的人际交往不影响正常生活，反而有助于更客观地进行观察研究。
所以在意识到他分明可以点个头后就另外去寻找自己的本命座位时，他难免觉得神经里某个地方一定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出了点差错，好在高速运转的齿轮没有因这冲击感停滞住，他眨了眨眼：“社交礼仪。”
“……这样啊。怎么说呢……原来神乐君比想象的温柔得多啊。”波多野毫无预兆地这么说起来，神乐被突如其来的评语吓了一跳，“咔哒”一声，脑海中的齿轮终于少见多怪地被卡住了，他愣了愣，只好勉强应一句“没有的事”后低头扒饭，就忘记了问这毫无根据的发言究竟是从何而来。
12更发表于：2013/8/30 23:24:00
SF我的
13更发表于：2013/8/31 0:24:00
！！！！！！！
互动很萌
14更了发表于：2013/8/31 0:27:00
15= =发表于：2013/8/31 1:39:00
互动萌煞><
觉得文里神乐君有种nino的感觉，然后波多野也很素aiba
16nagezuihao发表于：2013/8/31 10:32:00
17昨更发表于：2013/8/31 14:28:00
又有什么奇怪的生物来了...
18近未来发表于：2013/8/31 22:40:00
谢GNS
手贱点了下发现是个销魂的营销号OTZ
波多野很喜欢人。
他还记得小时候的周末，父亲看诊时他就坐在里屋里听他们的对话——每个人有着不同的病症也有着在面对时千姿百态的情绪，从那时他就意识到自己非常喜欢“人”在作为个体时所拥有千差万别的不同之处，无论是旁观或者相处，能看到对方的武装和脆弱点，能察觉到哪怕一丝异样，能看透整个场景里的空气却不深陷进去，都是非常有趣而诱人的事。
如果一般人的有趣程度平均分是75，那么神乐无疑是90以上的高分段，衣服永远黑白色系一丝不苟，非常沉迷于DNA的研究并认定这是人与机器的根本区别，也绝对地相信结果不留一点空隙。
但是他与众不同的冷淡里雪藏着那么点些许的温柔，波多野骤然察觉到这一点时自己也说不太清的格外心念一动了一下，他就实话实说了出来。
神乐大概对于这样的评价太过愕然，冷着的表情冻住了几分后，没有能给出任何的反驳。
他明明在研习会上说话那么条理清晰头头是道，速度飞快得不让人有任何机会喘息。
所以当教授出差而临时调整研习会时间更改了日期，神乐有事而早退后，因为他的离席，波多野只觉得席间虽然少了剑拔弩张气氛却又显得尤为沉闷起来。
这种一度百无聊赖的心情，让波多野第二天在校门口等去车站的公交时，无意看到神乐身影，甚至不由得“啊！”了一声朝他挥了挥手。
“什么？”望着他备受瞩目的动作，神乐表情多少有些无可奈何，他不急不慢地走过来，看着波多野的眼睛问。
“要去哪里？”
“回家。”
“我也是，坐巴士吗？”
“坐”，神乐回答着看了看手表，算得刚刚好，距离下一班车到来还有一分钟。
“太好了，那我先去买瓶茶。”
“？”没明白哪里太好了，神乐只是扬扬眉，目送着波多野摸出钱包朝后方的自动贩卖机走过去，眼睛一撇就看到巴士正徐徐开了过来：“车来了——”他回头招呼时，只见波多野还正在往机器里塞千元纸币，犹豫了一秒，还是转身走过去：“你拿茶就好。”
他说着帮忙从找零口里掏出硬币来，跟拿到茶的波多野同时转了身大步迈上车，走到最后一排并肩坐下。
“呼——”地舒了口气的波多野摊开手掌接过神乐握着的硬币，笑得阳光明媚地说了句谢谢。
好像是绿茶或者生啤广告里才有的爽朗笑脸，神乐将目光停留在他闪烁的眼睛里一秒，点点头表示不用谢后双手交握住肯定地说：“波多野桑以后当时医生一定会很受患者欢迎吧。”
“是吧？我也这么想。”
“……一定是从父母得到了很好的遗传。”神乐想了想，认真地说。波多野又笑了笑，没啃声，忽然想起来似的从手里的塑料袋里又拿出个纸袋来，打开来伸手进去掏出两个马卡龙，看了看神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袋子：“甜食，不讨厌吧？”
“没关系你留着吃。”神乐表示敬谢不敏。
“讨厌吗？”
“不讨厌，但你——”他话没说完，波多野就把袋子放到了他腿上：“好吃的东西总是分享后才更好吃。”
神乐看了看波多野手心里的色彩缤纷：“你回家要转电车吗？”
“要，怎么？”
“冰袋你留着吧，我就住在车站旁。”
“啊……”波多野慢慢眨了两下眼睛，才缓缓说：“没关系，我待会儿下车吃掉就好了。”
神乐面对对方灿烂的表情依然有点犹豫，波多野就又说神乐君果然还是很温柔啊。
神乐不置可否叹了口气，波多野又问说：“周五的研习会后来你去那儿了？”
“私事。”
“是吗……”
看到波多野得寸进尺地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神乐又补充道：“没有非得告诉同学的必要吧。”
“是吗，那要多熟才能说——”波多野一手拿着一只马卡龙，将距离由远及近地缩短直到碰撞在一起，才又看向了神乐。
“不是熟不熟的问题……”神乐望向窗外的流云，顿了顿：“心的研究。”
“心的研究？”
“对。”
波多野敏感地点到为止没有再问下去，静静看了会儿望着窗外一直没过回头来的神乐的侧脸。那是接近初夏时周六明亮的午后，公交车最后一排的空气流淌因为路途中阳光的照射而显得温暖又柔和，大概因为长期呆在试验室，神乐皮肤比一般男生更苍白一些，剪得整齐的短发倒是在光照中闪烁出五光十色的光晕来。
波多野看了看他，想起什么似的拉开书包找出个文件夹翻啊翻：“研习会的联络名单上只写了电话啊。”
“恩？”神乐扭回头目光落在了他的手里的纸上。
“但如果不是急事啊正经事的，谁还会打电话啊。”波多野食指沿着那张纸上神乐的名字从左往右划过去，指着他的联系方式说。
“留电话就是方便有急事正经事时联络吧。”神乐瞥了一眼那张纸，本想说“你不也只留个电话号码”，却还是忍住吞了回去。
“要交换mail吗？”
“……”
波多野没等到神乐的回答，已经摸出了手机来。神乐迟疑了一下，也还是交换了他觉得也没什么用的mail地址，波多野松口气说我一开始以为会被你拒绝呢。
“为什么？”
“不过后来又想，你一定不会拒绝的。”
“为什么？”说实话神乐非常不太喜欢被别人用一副“看透了”的眼神凝望着，第二遍为什么难免问得有些咄咄逼人。
“社交礼仪。”波多野说着，将手里的马卡龙轻轻抛起又稳稳接住，而后略显欠揍的得意地笑了。
19= =发表于：2013/8/31 23:07:00
GN把角色性格掌握的真好
很有是波多野和神乐，而非单纯的XYYJ和EGHY的感觉
特别是两人在车厢里的谈话，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