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男孩·自留地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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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7 0:10:00

谨以此纪念我们的20代——我们最为疯狂的日子,和那些曾经追过的男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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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29岁生日的时候,老杜送了一件礼物,与其说是送给我,不如说是送给我们这一群认识很久的姑娘们。

那是一个大概有两手左右大见方的台子,上面撒满了透明的亮片,然后在方台的一角是一个桃心形的舞台,舞台上立着蛋糕,还有五个金闪闪的小人,小人后面有一个桃心形的背景台,上面写了ARASHI几个字。

方台子上站着六个姑娘,老杜问我、兔子还有瀚瀚,你们猜这些小人儿里,谁是谁。我很快指出了自己,那个戴红色帽子的;然后第二个指出来的是枫枫,因为个头最矮……第三个认出来的是水水,金发,因为她去了米国;随后是瀚瀚,眼睛很大,头发卷卷的;老杜指着一个缠着蓝裙子扎俩小辫的姑娘说这个是自己,因为很朴素;然后是兔子,站在中间那个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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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人的认识是个挺简单的过程:我和枫枫还有水水是高中同学,到现在为止,认识了应该有13年;和兔子还有老杜认识的时间稍微晚一些,是在自己大学,也有8年左右了;瀚瀚是认识最晚的,应该是2007年左右认识的吧,不知不觉,就一起好了这么多年。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男孩们,现如今,他们有的已经过了三,也有的和我们一样,正处于29这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年纪。

今天吃饭的时候,还说到好久没有看番组了,连XQ也是偶尔才上一次了。大家谈到的话题包括老公啊,男朋友啊,工作啊,最近看的Sherlock啊,电影啊,去西班牙玩啊之类的。

兔子去年结婚了,春节的时候刚和老公一起去了西班牙。她么,同时担着樱井翔和今井翼,总是说,井翔是自己的白玫瑰,是床前明月光;井翼就是自己的红玫瑰,是自己心头的朱砂痣。

对此其实我还挺嗤之以鼻的,本来我觉得两个樱井翔饭其实是不能共存的,但是我们俩还相处的不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同时饭上这人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2006The show那会儿,这种反差萌的人心肝寸断,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喜欢上了。


1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7 0:47:00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饭的J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2005年吧。

最开始是日剧,然后是演唱会,再后来看的2002Shock,那会儿好像Iza刚出DVD

06年的时候第一次去日本,三月天,是为了去看Endless Shock,我们这群人好像没有什么所谓的节操,这其实还挺被有节操的饭们所不容的。谁都是喜欢的人挺多,每次聚在我家里一起看碟是最乐呵的事儿,从大前辈看到那会儿还未出道的KAT-TUN。然后再从少俱之流返回来看到TOKI-KIN。好像SMAXSMA是不怎么看的,这一点很委屈身为木拓饭的阿金,我忘了人姑娘有没有跟我们一起合宿过了,但是总记得她那倍儿委屈的跟我喊,你们欺负我只有一个人——

好像有点跑题了,不过本来这就是篇杂七乱八的东西,没有章法可言。

大概是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吧。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变了。

曾经有的人哭着喊着说自己一定要怎样怎样怎样的,但是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她却缺席了;我估计肯定不会有人相信我曾经因为idol的事情气过一个人,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的可爱,但是那会儿确实就是那样认真的;在饭idol这件事上,其实没有优良中差,没有及格不及格,并不是谁买周边多就是优等生,也不是说谁没有见过生人就一定永远不及格。

这是件挺量力而行的事情吧,即便到现在,我也还是这样觉得。

继续说第一次去日本,06年那会儿旅行社还没开始做自由行的团,那是我第一次去日本,和枫枫一起去的,是为了Endless Shock。好像还抗回来好多场刊啊,学年历什么的。记得很清楚的是,明明是晚场的ES,我们俩三点就到帝剧了,绕着那个路口走了一圈又一圈,把一层地下一层地下二层转了一遍又一遍,坐在咖啡店里对着票傻笑的情景好像现在还历历在目。

票好像是花了3W日元,坐在M列,杀阵那一幕时往右微微扭头就可以看见堂本光一先生头盔下面的鼻尖到下巴的那一段侧影,灯光的原因我一直记得是一抹冷白,现在想想,那一次的ES好像就只记得那个侧脸,其他什么都记不清楚。

第一次那种小心翼翼的小雀跃,现在好像无论再怎样试图挽回,却都找寻不到了。

走在东京湾旁一边哼着why don’t you dance with me一边扛着两大袋子场刊和学年历的事情,现在也好像再也不会做了。

有些人嗤之以鼻这是一种变相毕业,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大概就是那种感情,说到哪个idol,我还是会说这是我家idol,这是我担的男人;可是真为了他或者他们肝肠寸断魂牵梦萦,却真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年纪大了?

又或者感情总是这样一个过程,一个轮回;我们现在已经逐渐进入了平滑期。

所以也因此我会在这里很蛋疼的写这种东西,弟妹笑说这是二姐您的回忆录么?我想,这应该是现如今博客落伍之后木有树洞的结果吧。

还好我还有一个能在黑犬发言的ID,还好XQ还没倒掉。


2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7 1:40:00

2006年的时候樱井翔算个屁。

2006年的时候,也许樱井翔在XQ这儿连个屁都不是。

现在看到这位仁兄风生水起的有如此之多黑黑,又有如此之多萌他萌到撕心裂肺的少奶奶们,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风水轮流转确实是个很好的词。红了固然是好,最起码一年四季都有番组可以看,最起码不用担心薪水奖金以及其他,只是多多少少看着舞台上那些闪闪发光的star们,会有点陌生有点寂寞起来。

idol是不能有独占欲的,这一点你我都应该知道。但是只要但凡和喜欢沾边的感情,就多多少少会有独占欲在作祟,否则XQ流量会少一大半,自然也就不会有今天你黑我,明天我马甲上阵,谁也看不起谁。

0610月泰国本来有一场山风团和泰国那两兄弟的拼盘演唱会,我,兔子,还有老杜订了演唱会票,结果没想到一场泰国政变就让这事儿彻底泡汤,退了票,老杜伤心老半天,她担爱拔的,天天自诩少奶奶这少奶奶那,可是基于一句XQ某红人对千叶那地方评价的玩笑话,老杜在外的称号一直都是“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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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老杜为什么会饭上爱拔这事儿其实还蛮巧合的,或者说,为什么我们这一小拨人里,没一个担了eito,全都担的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忘记说了,其实咱还有eighter这么一身份。

起因在于2005年圣诞的时候我把她们都聚在家里放碟看,我的邪恶计划是这样的,企图用青春热血大阪男儿的演唱会感动那些人,但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兔子看了0304跨年之后直接奔去今井翼的怀抱;老杜哈欠连天的,一会儿说我们吃点啥啊,一会儿说我们喝点儿酒吧——这人扫兴吧,老扫兴了。

喝酒的时候碟放完了,就说看节目好了;那会儿我正好有几集动物园还没看,放的是爱拔被袋鼠欺负的那集。

后来老杜问我你相信世界上有一见钟情这件事么。

我说我相信,但是能特么对那种被袋鼠欺负到嗷嗷叫的一见钟情,也算是你的能耐。

其实这种话,说出来也不过就是我们之间的调侃。

我说我对胡子拉碴的樱井翔一见钟情,这就和当年WISHMS时的小红裤子一样,显得那小萝卜腿儿短的……无敌了。后来身型矫健的樱井翔,在那会儿,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脏胖子。

堂本刚先生也大概如此,长发,蓄须的那阵造型,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以至于好像不止一人说过,嗯,其实你审美也挺有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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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7 1:41:00

2006年的时候,我上班了。

第一份工作起薪好像是3K,每天在老板白眼下做事,终有一次因为被老板扔文件夹在地上,说“你要是做不好,外面成群的大学生等着”——诸如此类的话,忍不住躲在厕所隔间里哭了。

现在我在这家公司服务已经是第六年,当初那个扔我文件夹的老板,和把我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老板,是同一个人。

我一直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当年做过的那件事,也许她忘了,毕竟她是这家公司的VP,遇见那么多人;当然也许她还记得,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意思再说。

人总有低潮的时候,低潮时,也总会需要找根麦秆,使劲扒住不让自己溺水;或者说,需要有个发泄、依赖的出口。我还挺庆幸一没抽烟喝酒,二没吃喝嫖赌——饭个idol无伤大雅,久而久之,虽然周围的人普遍反映“这位同学你说的话我们有时有点听不懂”。

枫枫同学那会儿在上研究生,水水考了托准备去美国,兔子找了家律所也开始上班,老杜依然还在自己工作的银行,每天和各型各色的人打着交道。

每个人都在自己人生的四分之一处走着属于自己的道路,其实现在想想,总有人说某某时刻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点bla bla,但是之所以那样做,也必然是自己之前经历、自己的世界观所做出的判断吧?

其实,06年上班之后遭遇的这点在现在看来算是个屁的小经历,到促成了07年第二次去日本的事情。

还是去看ES,因为总觉得看见堂本光一先生在帝剧的舞台上那生死轮回的180分钟,就会让人无限安心了似的。

纵然就连我现在看见自己当年写的repo只觉得你丫能不能再矫情点儿啊,但是唯独这句话,是真的。确实是,每次当one那首歌响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嗯,接下来的日子,也要继续努力啊——类似这样的想法。

07年的cast变了,是生田君作为男二的那一次。

其实看过挺多男二的配戏,作为我自己来说,还是挺喜欢生田斗真这一版。

很有趣的是那一次观戏的时候,今井翼就坐在我隔壁的前三排。偶尔会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一阵,因为我好奇,如果从他的眼里看见那个自己曾经站过的舞台,现在是另外一个人在饰演着自己的那个角色,会是怎样的心情。

当然了,这只是我自己的好奇。没有任何比较的意思。

锦户亮说过一句话让我一直印象很深刻,是关于他的千秋乐的。

说实话这小子的ES真是让我看的哭笑不得,但是他说,千秋乐那一天还没有怎样,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忽然发现,原来属于自己的ES已经结束了,忽然就哭了起来。

06年初读到这里的时候,对于那种感情只是觉得,“我家idol还真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啊”,从而自己也感动的乱七八糟——究竟为什么感动,他为什么哭,我不知道;现在了,他究竟为什么哭其实我还是不知道,但是在遇见相同的境遇时,我却也逐渐开始学会那种不甘心了。

每个杰尼斯的idol,都是热爱着那片舞台的。

否则他们不会站在那里演绎着自己的人生,或者别人的人生。

你说他们造就梦想吗?可是梦想又是什么?

你花高价买一张门票去看他们蹦蹦跳跳不知道跟谁挥手3个小时?还是慢条斯理却总是认真说着我欣赏他的音乐我欣赏他的歌声我欣赏他的为人?

即便是你我,比如兔子和老杜,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认识这么多年,也未必能算是真真正正成为彼此肚子里的蛔虫。

更何况我们与他们,有一海之遥呢?

这种事,谁都清晓。

可是天后都唱了,“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因为这里面没有任何实质伤害,这里很安全。

况且偶尔,他们流露出来的那种性情,会悄然撞击到自己心里的某个脆弱之处,嘭的一下就沦陷了。


4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7 1:41:00

2007年的时候去看Time

在横滨arena

我和老杜俩人六月底闲来无事,忽然发短信说,走着,看ARASHI去。然后就决定了那次行程。

幸好我们去看了,却也成为最后一次的小场。最后一次的横滨arena

我举着the show的毛巾去的。

挂在脖子上,你别说还真挺好用的,毛巾上全是汗水和鼻涕——我可没哭,是因为场里空调开大了我有点感冒。

那次倍儿亢奋,亢奋到我和老杜看完con之后从新横滨的东横到横滨ARENA中间那条路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

我们俩手拉手喊着说明年夏天也还要一起看ARASHI。后年的夏天也还要一起看ARASHI。大后年,大大后年,一直看到我们看不动为止。

200781日那一天我们约好一起去追那些男孩们。

可是后来我们都缺席了。╮(_)

嘿,能怪谁呢?

你说,这事儿能怪谁呢?


5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7 11:28:00

喜庆大妹子看完之后问了我一问题,你说这么多年,咱值么?
先说说喜庆大妹子,我跟姑娘认识的挺巧,因为家就隔一条街,喜好差不多,这也是个爱拔家的,却死性不改的萌着润智润。同时,还担51。这姑娘当初在XQ被人黑过,被KK家的一部分人说成是JP,我觉得挺逗的,不知道哪句话踩疼了谁的哪根痛感神经,一句玩笑话,反而成了别人的把柄。
当然了,这都是题外话。
继续说喜庆大妹子的那个问题,我们到底值不值。
其实我觉得这问题问了也白问,意图在于是想别人也来认同自己是值的。
有人说29岁是一个女人最为尴尬的年纪,不上不下,既没有三十代女性的成熟,也没有二十代初那种活力与自信。好像是被夹在夹缝里了一样,已婚的开始步入那种唠唠叨叨的烦躁期,未婚的则分成两类,一种彻底成佛,叫嚣姐一人也能活,却在父母亲戚的压力下很愤怒、偶尔自责;另外一种则成为结婚狂,巴不得天下赶紧掉下个男人,让自己赶紧脱光。
也许我说的有点过分,这只是针对我自己而言,别人都觉得除了自己之外谁都是独立自信美丽万分的新时代女性,可是回到家里的疲沓相,也真不是用一句“我好累”就能够说的清。
我记得有一次,自己去日本。
好像是2008年的2月,自己生日那天。
也就是4年前的今天,我去了一趟奈良。
虽然也经历了走错路、被鹿顶、看见春日社的森林感动到无以复加,又万分装逼的坐在奈良公园某个栏杆上,望向天空,感叹“哦,这就是那个人的家乡”。
其实,天知道我是很饿的。
自己去了一家小店,吃饭,食客们看见我一个人表示很惊诧,店里的大妈一直试图搭讪解救我这个看起来很落魄的独身女青年,虽然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在别人眼中看出来,哦,原来,我一个人看起来这么孤单啊。
孤单是孤单,可是似乎并不寂寞。
因为心是满的。
连带着周围的景色啊,那些凶残的鹿啊,从树叶间隙倾斜而下的阳光啊,都会变得友善了起来。
感情这种东西,一旦付出了,其实也就无所谓值或不值了。得到的回报,饭idol这种事得到的回报,也许并不能变现(当然了,您要是代购啥的不算哈),但是至少在真心喜欢着的时候,那种心里满满的幸福感与满足感,还真不是什么东西就能够替代的。
只是那种喜欢,后来逐渐被莫名其妙的奇怪情绪渗入了,就变得世俗了。
我觉得XQ这地方大龄女青年肯定不少,或者说这其实是个普遍现象。
这并不是错或者对的问题,毕竟现在的环境,看似大了,其实更加闭塞,更加小了,谁能随便就与谁托付终生呢?
我并不觉得饭idol就是会耽误人一辈子的事情。
这就好比,2008年去看Dream Alive的时候,在福冈蛋,我遇见了一个特别帅气的女孩子。
她和她的男朋友一起来看DAL,她问我哪来的,我说北京,正好那会儿屏幕上正播放着樱井翔露着大脑门,在天安门广场迎风招展的模样。
她说你是樱井翔担?我说是啊,她说我也是。然后她指自己的男人说:这是只属于我自己的翔君。
那一句话、那一个表情,那一个场景,好像成为当时在场的我、枫枫、老杜能够记得一辈子的事情。
犹如晴天霹雳,当时只觉得那个女孩子,真的是帅气到不行。
包括回来给姑娘们讲,也都如此表示。

后来兔子结婚了之后,带着她家老公去了趟日本,是去看T&T的演唱会。
她得意洋洋发短信给我说,对不起,要带着只属于我的翼君去看今井翼了。
虽然我现在的男朋友不是171的溜肩、不是眼睛大大的水瓶男,但是有朝一日,我很想带着他去看一看ARASHI的演唱会,告诉舞台上的那个人说:
嘿,樱井翔,你看我也已经找到了只属于我自己的翔君。


6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8 21:30:00

我有一个夹子,准确来说应该是个相册,放票根正好。
票根的后面都会别着机票,还有当场goods的清单等等。
起先goods清单总是长到好几米,到后来,也就变成一个手灯,或者几套场限,再多上一把扇子。
一直最喜欢举的还是樱井翔2007年time的,俊俏。比后来那一脸的精英相看着要顺眼的多。其实饭到后来我也会觉得也许自己当初饭的,和现在饭的,不是一个人。当年咋就没发现这人还这么多元化呢,是我眼拙了?还是说,也许idol的存在,其实只是满足一段时间心里所需求的人或事呢?
11年去西班牙玩的时候,visa officer翻我的护照,问去那么多次日本干嘛?我说买东西去了,他就在那笑,很爽快的就给了签证。我想如果实话告诉他是去看演唱会和舞台剧的,他大概会很费解问那你来西班牙是看足球的吗?接着肯定还会问巴萨和皇马你究竟支持哪个bla bla之类的问题,这问题的答案太具有挑战性,如果答错了就会有不给我签证的可能性,这就好比如果你老板是个AO你却偏偏是个kO一样,她问你KAT-TUN里你最喜欢谁啊,你要是答了龟梨和也那就等着瞧了。
2007年的夏天,还做了一件事情,是去看了场playzone。内博贵出事是在2005年7月16日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我们正在给枫枫同学在西单胡子老爹过生日。
嘿,你个倒霉催的小巨蟹,生日的时候总是赶上这么悲哀的事。
而后的Johall演唱会,内博贵同学缺席。
时至今日,估计也没有什么人会记得当初有人哭着喊着说,等他归队。时至今日,估计也不会还有eighter再和牛团家的姑娘因为某些人与事起争执。如果是从那会儿过来的姑娘,估计也大多二十六七了吧,已经过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记得之前在WB上看见阿丁写的一句话,很感慨。那大概是亚麻和锦户亮宣布脱离NewS的时候,她具体怎么说的来着我忘了,但是还挺让人唏嘘。大意无非是造化弄人,当年哪里知道现在的境遇呢?
人啊,总还是要继续往前行的。唯一遗憾的是,看不见内博贵小盆友的成人礼,总觉得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遗憾。
继续说,2007年的Playzone,作为内博贵小盆友回来的舞台剧,在青山剧场上演了。那天上午,我去了中目黑,去寻找堂本刚先生的足迹,但是实话实说,那地方就是一居民区,事实上这种情况也曾经发生在神乐坂过。是在07年2月的时候某个夜晚跑去神乐坂,但是咱太相信地铁名称于是下了站发现我勒个去呀,那就是一居民区,往回走了好多回头路才找到拍摄《拜启、父亲大人》的那些地方。
八月的东京,热到汗流浃背,还让人总是心生烦躁。好不容易溜达到西乡山公园,门口的Green Café,就是那个出现在堂本刚先生某DVD制作花絮之中的咖啡店,貌似在那会儿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咖喱有一种奇特的味道,与其说是咖喱,不如说……是炸酱。
但是心里还是挺满足的,我想这也应该算是idol的力量。
下午坐车去青山的时候和老杜约好在门口见,结果见了面我都傻了,姐们儿上午去了桂花楼,拎着一塑料袋,里面装着两盒子春卷坐在青山门口正等我呢,见了面就招手,说,“快来,给你带了家里的春卷。”
我心想那哪儿他妈的是你家啊!您到真不见外。
那被二宫和也称赞说是唯一爱吃的食物,其实吧,我也觉得还挺好吃的……其实那并不是老杜第一次去桂花楼,我们在2月的时候已经去过了,但是这姐们儿还跟初次见面似的跟我那张牙舞爪的形容描述外加吐沫星子乱溅。
我们俩找了个角落,背对着行人们,三口两口吃完春卷,去买PZ的周边。
其实我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内博贵是以这样的方式,看完之后到觉得坦然的不得了。还和老杜说,你看,这孩子长大了。
其实那会儿我才多大,总喜欢管比自己小的人叫孩子,一副自恃清高的口吻,其实想想还蛮雷的,自己还未活的明白,就开始企图指点江山了。现在XQ里这样的姑娘也不少呢,也许大家都还没活明白吧。
可是舞台上的那个人,却已经经历了远超过我们想象的历练,如今又站在众人眼前了。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以前和水水她们开的一个玩笑,我们说,饭idol这样的事儿,遇见什么样的事儿最伤心。
有人说是负面新闻,但是很快这就让大家给否了;
随后有人说是结婚,结果大神家的阿金跳出来并表示不以为然;
直到水水忽然说了一句,就是我喜欢的人有一天逐渐淡出我的视线,他生老病死婚丧嫁娶我再也不能知道了的时候,那才是最伤心。
…………
我现在在听Adele的一首歌,就是那首火到不行的Someone like you。
有句歌词写的特好,虽然准确来说并不是描述我们这种小心性的,但是你不得不说,那其实也对。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那一天我坐在青山的二阶,看着舞台上的内博贵很用力很用力的在演出那一台舞台剧时,虽然不知道他未来会是怎样,我想,也许那会儿我是高兴着的。


7= =发表于:2012/2/9 13:46:00

姑娘文笔真好,看完一阵唏嘘。
那时候的我们啊。。。
但是看到留胡子的翔想到他那时的肥PP
还有叶子和袋鼠搏斗,桂花楼的春卷那 破功了。。。。。。
边哭边笑的感觉好新奇。
突然此刻好想听听 アオゾラペダル

8腐拾即食发表于:2012/2/9 14:03:00

其实那是一段青葱的记忆


9腐拾即食发表于:2012/2/9 14:07:00

有点感慨


10= =发表于:2012/2/9 14:13:00

居然看泪了。

虽然晚了点,但还是祝姑娘29岁生快www


11sally_she发表于:2012/2/9 14:21:00

看泪了+1

和LS一样祝LZ生日快乐

我记得我还差你一幅生日花呢……


12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9 15:15:00

今天的话题想从“结婚”开始。
微博上赤西仁和黑木大兄弟铺天盖地的消息确实是引子,但是实际上,真正想写的却和这个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我身边的朋友们里面,唯一结婚的是兔子,这人呢,对赤西仁满是待见。今天我们俩聊了半天这件事,其实后来主题也无非就是,无论是谁,希望能有个好结局。
毕竟,婚姻是大事,并非儿戏。

兔子和老杜这俩人很有趣,命名认识的时间比自己生命的一半都长了,可是经常还是会吵架吵到脸红脖子粗。
兔子是火爆的狮子座女性,老杜是一根筋儿的射手座女性。
我觉得幸亏能够成为她们两人朋友的我,幸亏是风淡云轻的水瓶座,要是换了我是个白羊或者别的什么星座,肯定会早就腻烦了她们俩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事情。
说到这个,兔子喜欢红A,老杜喜欢小k。你知道这种亲友分别是AO和kO作为我这种路人第三方的压力有多大吗?
比如说,当年KAT-TUN出道的时候,这俩人曾经因为三夏社小k站中间的那张单曲比红A贵十块钱发生过激烈争吵,我这边刚在Q上听老杜抱怨完,兔子的电话立马追过来跟我那吼凭什么小k贵10块?!
姐当时好想摔电话说这他妈的关我屁事啊,那是奸商趁火打劫啊至于为这个吵架吗?
可是啊,那会儿的她们就会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架,现在回头去想,又何尝不是一个大乐子呢?
我想即便是她们以后生了娃,这种2事儿我也要记下来,告诉给她们俩的孩子,看她们如果以后要是管自己的娃不让她们去饭idol追偶像说她们是小脑残,我就说,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妈当年还为了一个idol的CD比另外一个贵10块钱在电话那边气得不行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XQ开始遍地说,“谁谁是我亲友”这样的话。
亲友也好,朋友也好,我想共同话题固然是必要的,但是真正的朋友,也许并非只是能够同乐这样简单。
一起吃喝玩乐也好,一起共度过甘苦也罢,也许是我的标准太高了,要真能够成为朋友,真能够让人做到两肋插刀,还真不是说一起饭个idol什么的就能达到的。
我在这个圈子里,认识了不少好姑娘,一起看过con,一起追过文,一起吃饭一起喝酒,有的人也就真真正正成了生活上的朋友,也有的人等你真正交往了,或者遇见事儿了,发现,哦,原来我们只能够做到共同追男孩的那一步。
更何况,还有些人只是投机倒把的,为了点儿虚荣心才来和你交往的呢?也许等有一天,发现你啥都没有了,没有资源或者不再有所用途,两不相干还好,最寒心的便是过来反踩你一脚的。
这样还挺没劲的,饭这种族群,谁又比谁高级到哪儿去呢?
道不同则不相为谋,这句话其实还挺对的。
继续说老杜和兔子。
在兔子结婚前,老杜和她一直处于一种决裂的状态。
任凭谁怎样劝说,那会儿还真是我认识她们俩之后,最为尴尬的一个时候。
兔子的答谢宴邀请我去,我问她老杜怎么办,她说随便。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很难过,和枫枫讲了,可是我们也无可奈何。
老杜很固执,兔子也倔强的不得了。说实在的我觉得老杜做的可浑蛋了,但是,朋友这么多年,谁心里那点小委屈,谁心里那点儿苦,你不设身处地,也就没有办法知道。
在答谢宴的当天早上,老杜给我发了一个短信。短信说让我转告兔子大意就是祝新婚快乐。
我说这句话我不想转达,要说,你自己亲口跟她说。
但是那会儿总觉得还是有点希望的,毕竟,云开了,阳光从裂缝中照进来,总比一直乌云密布两不相干要好,不是么?
在宴上我给兔子看那短信,说着说着我们就哭了。
我估计在场目击的人肯定会觉得新娘老牛了,新娘的宾客也老牛了,这婚礼还没开始呢,就先哭一鼻子。
可是说实在的我没看见过兔子哭,我觉得丫是个坚强到骨髓里的姑娘,可是那一天,我看她哭了两次。
我想,很少有新娘子那样坦白的站在台上说,其实我今天有一个遗憾,因为我最好的朋友没有来参加我的婚礼。
毕竟婚礼在人的一辈子里,当然了,我是说大多数人的一辈子里,只有一次,谁都不希望能够留下遗憾。
她还说本来我手里的捧花是想给徐同学,当然啦,也就是笔者本人,但是,我现在想把这捧花,留给我的那个好朋友。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还是哭了。
因为我想那会儿我们都在希望老杜能够得到真真正正的,能让她活得真正幸福的爱情。
其实我不知道兔子记得不记得,或者说,她知道不知道,她的老公,也就是小黑框眼镜兄趁乱举着酒杯,还跟我说对不起哈,本来她说捧花是给你的,但是,毕竟是老杜——
其实那是我和小黑框眼镜兄的第一次见面,连话都没说上两句。那种心思我们谁都懂不是么?谁还会在这种时候,计较捧花究竟属于谁呢?
这捧花就算是给我,我想,它也并非真正属于我,因为它在最早最早,就已经内定给了老杜。
我想,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朋友吧。

PS一句:其实我要吐槽一句兔子,这人把捧花塞给我之后跟我说,你把这送给老杜去。
然后我就免费当了一次车夫。
老杜拿到花之后放在桌子上面,之后那是个巨寒冷巨寒冷的秋雨天啊,也没招待我喝杯热茶就特么让我走了。
这样来说其实你们俩都欠我一顿饭。
好哀伤啊,好哀伤。

不过,我们事到如今还能够坐在一起吃饭聊天逗贫嘴,只是送一束捧花的代价,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老杜有没有亲口跟兔子说上一句新婚快乐。
有些事有些话,其实可以做的很坦然说的很坦然。
这就是朋友。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婚了,为了不留遗憾,最好还是提前半年通知我的那群姐们儿们,免得天南海北,来不及参加婚礼。
至于捧花么,要拆散了,每个人手上拿一朵。
这样的话,每个人就都能获得幸福了。


13= =发表于:2012/2/9 17:49:00

很是想念GN在2年前某人生日当天在文bo写的那篇,但是我没有存下来啊,您后来也把那bo给锁了orz

懊恼至极 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讨一份留念(……?!)呢 ky了遁


14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9 20:27:00

2007年的那年夏天我和老杜俩人没有看成烟火,却见证了eito的东蛋。
我觉得特有意思一件事是,那一场东蛋的guest是Toma,Yara和爱拔,结果我们俩站在蛋顶嗷嗷的叫唤。
我就纳闷了你说我们俩那会儿咋那二百五呢?明明是蛋顶诶,倒数第二排的位置,我看想吸引人家注意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直接跳下去才对呢吧?可是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来着。
说到这个,有一件很逗的事。
这估计也就是我和老杜在一块儿的时候,能做出来的事。
我们的飞机是第二天早上八点,所以就要当晚赶回成田机场。听闻日本出租车巨贵无比,所以我们决定早出来一些时间,去赶最后一班车。
在途中我抄起一把扇子就给塞购物袋里了,然后和老杜俩人往车站跑。但是比较二的一件事是,我们坐错车了,结果还是没到机场,到了成田那一站就停了。
最终还是要打车,好像是花了五千多还是六千多来着,可是俩人一直那傻乐,司机师傅估计以为拉俩精神病吧。到了机场入口处是要检查护照的,我跟老杜摸了半天然后看司机师傅又下车跟那群警察叽里呱啦一阵,互相开玩笑说肯定是因为你太疯癫了,司机师傅扛不住报警了——老杜说没关系,到时候警察来了咱就掏出应援扇给他们看,他们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人了!
要我说,脑残儿童欢乐多这句话,其实是真理。
可是没想到啊,等我们俩把扇子一掏出来,哀嚎的人变成我了。因为我明明买的是村五同学的扇子,却变成了大仓同学,那张小歪脸正在夜晚机场的大灯下冲我乐呢。
我勒个去,老杜指着我的扇子笑到爆掉,说,“你丫手快,把隔壁那阿姨的扇子给拿来了吧!”
我问,“那我的五哥哥呢??”
老杜,“必须在那阿姨脚下呢啊!”
所以说,这件事告诉我们:看CON请注意保管好个人财物,哪怕……只是一把应援扇。
哦,对了,这次con,我还摇坏了一手灯。
那外面的塑料罩子,就直接飞出去了,不知道打在了谁的脑袋上。
真对不起。

现在想起来,2007年还真是没心没肺的欢乐着就过来了,天天过着都是下档,找字幕,混论坛,时不时写点酸了吧唧的小文自娱自乐,然后听谁喊两句我爱谁谁谁,说好要再去看演唱会。2008年DAL五蛋的档期很早,那会儿福冈和北海道的蛋还能在J-ticket上买票。中了四张福冈蛋可是无论怎么让票都让不出去,最后还是给了KK家的姑娘就算是友情观摩。
可是经历完亚巡后的ARASHI,只过一年,票却已经贵得离谱了。
不用跟我说经济学方面的供求关系,我始终觉得,那样的票价,其实有点伤感情。
那一天我们坐着新干线,从东京,到大阪,再到福冈。
坐到屁股都麻了,下车的时候老杜和枫枫跟我说,我怎么觉得福冈一直在地震呢?
我说没地震,你觉得晃悠是因为新干线坐太久了……
而后我们去看DAL,而后又去京都,而后和老杜一块儿去广岛看KAT-TUN,咱手中红A的签名板被前排一个日本盘盘抢走。广岛的场子只有8000人,我觉得可羡慕嫉妒了。
只有那一场的录音咱始终没有给任何人听过,因为我和老杜说了,如果这玩意儿要是泄露出去,估计以后都没脸在这圈混了。
不知道老杜还记得不记得,是谁在那撕心裂肺来着。
说实在的,我可喜欢和老杜一起看con了。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一起看一次。
我认真的。

看CON是件幸福的事。
一起作扇子,一起买衣服。老杜最爱干的事儿就是举着一大包化妆品,嚷嚷着,“XXX你赶紧给我化妆!”
我说这姑娘就是个怯妞儿呢,什么都敢往脑袋上顶,我现在的文件夹里还有这老人家当年在福冈蛋门口顶一大红花举着爱拔扇子的照片,要多怯有多怯,要多村有多村。当然,这种话我们必然是要在她面前说上一说的,只是这姑娘坦然,一翻白眼,阴阳怪气的来上一句,“切,爱拔见了我,肯定觉得亲切~”
我不知道其他爱拔家的姑娘都啥德行,只是我身边这几位,一个老杜,一个孟老师,还有一个喜庆大姑娘,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怎么说呢,一看就是爱拔家的。各自有各自的脾气,但是骨子里某时迸发出来的小纯真,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
老杜和枫枫吧,这俩人看CON都有个毛病,那绝对就是爱哭。
老大不小的人了,在现场哭的可凶了,尼玛能吓死个人。
就比如说DAL那次吊威亚,说实话我觉得当时在场那仨人最该哭的是我,因为名古屋完了樱井翔骨折,福冈那次是包着绷带上去的,在升升降降的威亚上这位大兄弟一直呈现巨婴一样的姿态,我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正自己在那感慨的时候,就听见旁边我勒个去呀,老杜和枫枫同学开始哭了——
这种哭声,等到最后大家一起唱your song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狂热的爆发啊……
那是一次没有唱ARASHI的演唱会,最后一首曲,换成了your song。大家一起拍手唱着lalalala的情景,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忘记掉。
唯一可惜的是,脖子上挂着的the show毛巾,就成为老杜和枫枫俩人擦眼泪擦鼻涕擦各种莫名其妙液体的用具了。
回家之后,我洗了好久心疼了好久,熨了好久,才又放回抽屉里。
并且告诉它,没关系,下次还会带着你去参加他们的盛宴的。

我想迟早有一天我还会和老杜、枫枫一起看一次ARASHI的演唱会吧,也许那会儿我们都已经三十多了,也许已经有了家庭,或者有了孩子。重温一下,也挺好。
不知道那会儿老杜和枫枫会不会依然哭的哇哇的,但愿别吓坏了旁边的年轻人们才好。


15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9 20:27:00

PS:是YJX生日那次?

给我留个邮箱,我发你


16= =发表于:2012/2/10 10:59:00

对的,还提到了TRF新专的那篇,前段日子看到有成员要上shiyagare的时候瞬间就感慨了,还特地回去找了一下

说起来我的delicious里收藏了那么多个姑娘blog的链接现在一个都进不去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好吧,写游记的那个勉强……进得去……

Email:adultchildren@qq.com

谢谢姑娘>//////<


17= =发表于:2012/2/10 11:45:00

看泪了 明明看的是别人的故事

18人间二月天发表于:2012/2/10 13:44:00

好像时间一下就到了2008年,说到2008,不得不提到的还有两件事情。
一是奥运,二是11月的上海演唱会。
先从奥运来说好了。
事实上昨天和兔子打了半天电话,两个人都提到了那会儿的樱井翔,然后时光就似回到那一年的八月似的,每个场景都是历历在目。
只是因为如此,每一次从T3出来,经过鸟巢,偶尔经过科大、农大、又或者那个樱井翔曾经工作过的楼、站过的银杏树下,都会一阵唏嘘。
但是时过境迁,眼瞅着四年一次的奥运会,要在伦敦举办了。我和兔子心心念着说,今年的七月我们一起去英国看奥运好了,没想到她却已经婚了,而那会儿的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在我的电脑里有一个文件夹,名字叫SAKURAI SHO OLYMPIC。里面列了好几个子文件夹,从8月7号开始,一直到最后一天,奥运结束。每一天都有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想想那短暂的20天,好像已经能够成为生命中最为无忧的一段时间,不会有羡慕嫉妒,也不会有任何负面情绪。我们认识的好像并不是现在那个站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star,而是穿着白衬衫,蹲在银杏树下拿着采访稿凝神;又或者站在摄影器材后面不停嚼着薄荷片的男人。
26岁的小青年,看起来顶多算是俊秀清爽,你真跟路人说这人是日本的star,路人估计谁都不会相信。
我和兔子俩人坐在摄像机后面,广场上那么多人,却没有人认识他是谁。
兔子说好像认识另外一个樱井翔了似的,我说您就看吧,用眼睛记着就行了。
那会儿没有iphone,没有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各种照相器材,其实就算是有,也没有人想要去拿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心情,反正就忽然一下万物平静,他就是站在几米开外的主播,我们俩也是陌生看客。我们知道他是谁,他顶多认知我们俩会是不会打搅他的两个路人。
小伙子挺逗的,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西服裤子,和不远处BBC那位新闻大哥截然不同,人家短衣短褂穿的好凉快,而他却涂着啫喱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
我和兔子电话的时候,一直说,你还记得吗记得吗,当时他穿那裤子为啥那么紧啊?兔子又说我还记得我还记得,那皮鞋老长老长了——我们俩都在笑,就好像是在谈论隔壁谁家的英俊大儿子,偶尔的一次正装出行让隔壁心生爱慕的妹子看见了,叽叽喳喳讨论好久。
后来兔子忽然冒了一句,“说实话,你有没有觉得那会儿他穿那衣服,就特么跟个大头娃娃似的?”
结果我们俩笑的前仰后合,大概这就是时光的力量。当年能让人心生欢喜总觉得神圣不已,可是现在,却也能够成了笑话的对象了。

想起几件特别逗的事,第一件是接机,我,老杜,还有兔子正在B闸等着。瀚瀚忽然打电话出来,说,“我擦,我他妈的忘了樱井翔长什么样了!”。
老杜老牛了,立马把手机里存的一张樱井翔照片发过去,结果瀚瀚又一电话追过来,劈头就骂,“我擦,你他妈的把他小时候的照片发过来干嘛啊!!!”
所以说,老杜总是能够创造奇迹的人。
可是瀚瀚还是第一个看见了樱井翔,以后一起去T3坐小火车的时候,总要说上几句,他从哪里上车,他在哪里站,他看见小仓叔的时候上去抓人衣服,表情可爱的像是小朋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文件夹,那一次闸口门开时,他被尖叫声惊喜得那个傻了吧唧的表情。哪怕是第二次来京时,也都不会再有。
所以很多事,错过了终究是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我们所能够做到的,只有掌握当下,以及未来的未知。

有一次和兔子、瀚瀚一块儿开车经过农大东区,我忽然指着那校门说,你还记得这里吗?
兔子说,废话,永远记得,就算记不得樱井翔了,也特么记得您摔的那个屁墩啊。
那一个下午瀚瀚和枫枫俩人去逛街,拒绝和我们两个疯子再混迹在一起,而我和兔子俩人就傻傻坐在农大的停车场上聊了一下午,那会儿真年轻,无忧无虑,疯玩疯笑,拿樱井翔身边的小助理寻开心。
看见有的姑娘为了滨田雅功尖叫,哀嚎Hama chan,我和兔子当时都傻了,一边嗦着冰棍一边喊,“我操,原来滨田真有饭啊?!”
喝了几瓶可乐,吃了多少根冰棍,和看车的大爷聊了多少天,又或者在篮球架下坐了多久,看见樱井翔那伙儿人在运动馆那边进进出出,却也都懒得起身了似的,就坐在那,一边吃冰棍一边闲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当年在家属大院里,看谁家的小哥哥打篮球,就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这样吃着冰棍聊着天,一边抱怨着天气真热,却就晒在大太阳底下,不肯动窝。
兔子我着我胳膊的手,里面热热的,我想那会儿我们俩是个什么表情,估计我能记住她的,她也能记住我的。只是觉得快乐罢了,没心没肺的那种。
樱井翔究竟是个谁好像并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那会儿因为他所带来的心境,现如今的我们好像已经不会再有,已经再也回不到那会儿的纯粹了。便是这样。

有一次经过五棵松的时候,那里临时搭建的棒球场已经被拆了,现在是什么样我也没太关注。几场棒球看的我们每个人都晒的很黑,尤其瀚瀚,捂着自己的脸说我还要去机场呢!
补水的补水,美白的美白,我的胳膊到现在还在大臂处有一条分界线,虽然已经不明显了。这大概是用了四年的时间才将那种痕迹消退,也许过了很久,十年二十年,我们对那个夏天,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总在场内很困苦嚼着薄荷片,没办法,烟瘾犯了,可是场内禁止吸烟;老是拿着个小破本儿,东记记西记记的小青年,也会印象模糊。他那会儿平凡且谦逊,混入人群之中,也不过如此;却脚踏实地,是真真正正在努力工作着。
那个夏天再也不会回来了,而现在的他,估计混入人群之中,有会有前仆后继的人尖叫着喊哦哦哦,翔酱。而不知不觉之中,眼前的这个人,与2008年夏天的那个小青年的影像,逐渐模糊不清了起来。
我想也许一切都忘记的时候,唯独留下的,却只有快乐二字吧。
兔子,你说呢?

在奥运结束那一天,我和兔子两人去了趟园子里。
园子里面很多人端着盒子交换徽章,一片狂欢高潮的景象,却让人感到落寞了起来。
我拉着兔子坐在河边,我们俩吃最后一顿麦当劳。望着IBC处的晚霞,忽然眼睛就有点红。
兔子就大口大口喝着可乐,吃着巨无霸。
志愿者们,工作人员们,运动员们,记者们,路人们,还有很多很多人,或者握手,或者拥抱,或者怎样,这一场巨大盛事终于行至尾声。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激动,也因此,那种感情的传递也就不分国界了。
再抬头看一眼IBC那栋其实还蛮难看的楼,后面的夕阳。现在再看照片,其实也未曾像记忆力那样壮观——
只是那会儿、幸亏那会儿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因为如果谁开口,可能真的就会哭了。

四年前与四年后:
08.07,樱井翔在海关认证处认证时的桌子已经没有了,现在那里却还总是占着很多警察。据闻帮他推行李的大哥已调回日本,谁知道真假呢。我们一直在猜那四个29寸的军火箱究竟是什么东西,忘记是瀚瀚还是老杜来了一句:装满了裤衩吧……?(不懂裤衩这句吐槽的详见当年他的日记,奥运那一篇)
08.08,采访CCAV去的玲珑塔,现在很凋敝的矗立在奥运村里,不知道里面还能不能上,感觉总是有栏杆围着。
鸟巢上的火炬已经被卸下来了,放在北面的位置供人参观。每一年8月8日的鸟巢都会有大型的运动盛事。
08.09,北航的那个栅栏早没有了,有一次去北航办事,把车停在一个地方忽然觉得眼熟,结果扑哧一下笑出来,吓得旁人一跳。问怎么了,我说当年有人坐在金杯里吃吉野家双拼就是这儿。旁人问是谁,我想了想,说是个小主播,没名气,你不认识。
08.10,五棵松篮球馆现在成了经常开演唱会的地方,过两天艾薇儿要在那开,我记得是。
08.11,五棵松棒球场已经拆掉了;北科家属院的老头老太太们,也依然还是会在那里散步乘凉。
08.12,当初的国家体操馆,现在成了许多文艺演出的场地。
08.16,机场的B闸隔了很长很长的一条甬道,现在出来很费劲;农大好久没再去过,只是偶尔去五道口吃饭时会经过那里。
08.17,同样还是农大。
08.18,依然还是棒球场。
08.19,体操馆门口的广场现在堆了很多棚子,那一刻银杏树已经被包在其中。很少有人再走那一条路了,现在两边停的都是社会车辆。IBC变成国家会议中心之后,承办了各样的展会。其实感觉还蛮凋敝的,尤其是当初IBC北边那一片停车场的地方,现在很荒凉。
08.22,依然还是棒球。
08.23,棒球,还是棒球。他住的那一家洲际后来成为众多运动赛事的承接饭店,忘记是哪一年比赛了,2009的?拉齐奥还是国米来着,也住那。
08.24,奥运闭幕。

这是最后一张


19YMN发表于:2012/2/10 16:23:00

看的很唏嘘感慨,这些都是我们曾经或多或少经历过的。

期待LZ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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